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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苦主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麼個齷齪神醫叫師伯,一下子把無憂弄了個滿面通紅,手足無措起來。似乎看出來師傅一臉的窘迫,老乞丐上前替無憂一把攙起了馬神醫,還摸摸了他的腦袋:“真乖,這才像話嘛,以後跟著你師伯混,每天都有燒雞吃。”這傢伙,啥時候都不忘了吃。

馬神醫臉上也有掛不住,他神智可沒有問題,向前對無憂躬身道:“師伯既然來了,就到可舍下盤桓幾日吧。”著請無憂師徒二人往城裡走去。

“恭敬不如從命。”無憂跟著馬神醫一邊走,一邊首道,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下山。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他也不知道武威城該怎麼走,正好問問這位馬神醫,“前輩,師伯二字愧不敢當,你還是叫我無憂吧。”見識了馬神醫治病的手段,無憂知道這馬神醫可與老乞丐不同,就算真的不是修仙高手,恐怕也是江湖奇人,只是不知為何會與自己這個傻徒弟稱兄道弟,還明顯被老乞丐牽著鼻子走。

馬神醫一聽無憂此言,趕緊退了一步道:“弟子怎敢,你是老瘋的師傅,就是我的師伯,輩分可不能亂的。”著若有所思的看了老乞丐一眼,臉上立即換了一副與老乞丐相同的諂媚笑容道,“不叫師伯也可以,要不您也收我為徒?”

在一邊陪著的將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現在的世道難道變了?老乞丐拜無憂為師也就罷了,看他明顯腦子不大清楚,可馬神醫也要拜這孩為師,就算這子是歸元宗的總執事,也不至於吧。

“這樣的玩笑,以後休提。”無憂向前猛的緊走了幾步。

“哈哈,你個不要臉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想拜在我師傅門下,沒門!”老乞丐趾高氣昂的挖苦著馬神醫。

“怎麼許你拜,不許我拜。”馬神醫一副義憤填膺狀。

“那是,咋的,想當年老祖宗我吃了多少苦,受了都少罪?才打動恩師,收歸門下,你子憑啥?”老乞丐一臉苦大仇深狀,好像當年真的花了不少心血。

無憂心中暗罵老乞丐無恥,很明顯,苦沒吃多少,雞倒是吃了不少。

“哦?”馬神醫變臉變得飛快,訕笑道,“那老哥哥,給我講講。”

“聽我道來。”老乞丐搖頭晃腦的。

無憂的臉都綠了,不好意思馬神醫,呵斥一旁的老乞丐道:“風雲,再多廢話,你就回山去吧。”

老乞丐一聽,嘴就癟了,無論馬神醫怎麼問,他都不話,只在一旁擠眉弄眼的氣馬神醫,這老家夥簡直頭上流膿,腳下長瘡——徹底壞透了。

無憂跟隨者馬神醫,來到一座宏偉的府前,無憂抬頭一看,上面三個大字“城主府”,不由愣了,“難道這馬神醫是九原府的城主不成?”

馬神醫沒有話,倒是一旁的將軍給解釋了,原來前幾日城主得了暴疾,被馬神醫給治好了,所以城主就請馬神醫住在了府內,尊享供養。

無憂心裡暗暗頭,哪個城主都要延攬一些人才,像馬神醫這種奇士,自然要使勁拉攏。

正之間,城主府中門大開,走出十多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長相頗為和善,後面跟著的有文有武,不用問自然是城主親自出迎了。

看到年少的無憂,城主先是一愣神,然後立刻轉為滿面春風之色:“聽是歸元宗宗主府總執事觀臨寒舍,侯劉青山特來拜迎。”著抱拳微微施了一禮。

無憂抱拳還禮,還沒話,馬神醫就積極的站了出來道:“我侯爺,別那麼多廢話了,我師伯下趟山不容易,趕緊擺席,給他老人家接風洗塵。”

“師伯?”劉青山心中一動,要知道這馬神醫到底有多少能耐,他並不清楚,但光那一首妙手回春的神技就絕對不一般,這少年居然是他的師伯,怪不得能做歸元大宗的總執事,果然來頭不。再看無憂之時,似乎他的身上也籠罩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快裡邊請。”劉青山將無憂請到裡面,讓他做了首席,這才自己做回主位相陪,周圍人等依次落座,只有老乞丐,怎麼也不肯坐下,非站在無憂身後,不倫不類的拿這個掃把,一副保鏢的樣子。

無憂的目光從城主劉青山身上滑過,卻注意到了城主身後站著的二人,一老一少,老的有五旬掛零,年輕的在十**歲,頭都有氤氳白霧,目中精氣內斂,一看就是修士中的高手。

二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無憂的目光,雙雙與無憂對視了一眼,便閉上雙目,不再話。

剛剛坐穩,就有人來報,東城大族牛員外來見。劉青山的眉頭不為人察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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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牛員外一副五短身材,腦門碩大,眼角下垂,一看就不是善人。

牛員外一進門,就朝城主劉青山一頓哭訴,原來是為了被無憂拍死的那個不開眼的城門校尉,這牛員外居然是那子的老爹。看來是被苦主找上門來了。

牛員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那裡嘮叨,而他身旁的那個士兵在他耳邊悄悄講了幾句。那牛員外抬起頭來目光立刻看到了無憂身上,用手把無憂一指:“侯爺,殺我兒的兇手就是他,還求侯爺給老朽做主。”

“這個……”劉青山心中微微有些不爽,他其實早就聽下面的人彙報了無憂拍死牛校尉的事情。在他看來,這事明顯就是牛校尉不開眼,沒啥大不了的。他老牛家人丁興旺,死上一兩個也沒啥關係。無憂可是歸元宗的人,而且還是宗主府總執事。就算牛員外是九原大戶,還敢捋歸元宗的虎鬚不成?可沒想到得事發生了,這牛員外還真來了,跑到自己這邊來打官司,劉青山的頭就有些疼,不知該如何處理。

牛員外似乎看出了城主的為難之處,高聲道:“侯爺不要被這子騙了,老朽已經查過他的來歷,什麼狗屁總執事,他是歸元宗的棄徒,被罰在藏經閣掃地的第一廢柴無憂。”一句話,引得席上所有人都看向主位高坐、面無表情的無憂的臉上,“他殺我幼子,還欺騙侯爺,罪在不赦,還求侯爺把他交與老朽處置,老朽要將他扒皮抽經,以祭我兒的在天之靈。

很明顯,牛員外這次來是有所準備的。原本上確如城主所料,聽自己的兒子擋了歸元宗總執事的道,被人家一巴掌拍死,也覺得沒什麼,誰讓那子不開眼?兒子死了,大不了再多生幾個,反正自己現在是龍精虎猛,得罪歸元宗這種要命的事他可不幹。可沒成想,一個兒子的手下,就是現在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士兵,是半年前逃出歸元宗的雜役,恰巧見過無憂,於是就把無憂的情況匯報給了牛員外。他當然不知道無憂的身份已經不同,只當無憂跟自己一樣,是逃出宗門雜役,在四處行騙。無憂從天才變廢柴的典故,早就被傳得沸沸揚揚,一個黃土塔的廢物,牛員外還有什麼好怕的?何況自己的大兒子正好在家,收拾個無憂還不是手到擒來?於是,就上演城主府找無憂麻煩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