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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歸附

陸雲龍、無憂喚來醫者,給一個揉肚子,另一個搓背,好半天,兩人才算緩了過來。

陸雲龍趕緊道:“適才張良言語之間對亞父多有不敬之處,我代他向亞父賠罪了。”著瞥了張良一眼,張良趕緊跟著:“可無禮之處,還望前輩海涵。”著把大嘴一咧,露出了白森森的牙。哪有個賠罪的樣子。

陸雲龍看著張良那表情,只覺得後脖頸子颳起了一陣嗖嗖的涼風,勉強翹了翹嘴道:“無妨,辯論之間,言語有些參差,也算正常。”

陸雲龍看兩人都已無事,屏退了眾侍者,四人又重新在大殿之上落座。

無憂正色道:“剛才二位的辯論,可謂精彩迭出,讓人目不暇接。既然是才學驗證,自然要分個高低。子不才,願做一番旁觀評論。”

“首先從身體角度來看,諸葛先生只是嘔吐,尚有繼續辯論的能力。而張良業已暈倒,喪失了比賽資格,由此即可斷定,諸葛先生勝。”無憂面無表情的道。

諸葛元英就是一皺眉,無憂雖然是自己勝,可帶出了自己嘔吐的情況,是怎麼聽怎麼不順耳。

“其次,從二位的整個辯論過程而言,無憂也認為是諸葛先生略勝一籌。雖然雙方都沒有出現無可解答、或答非所問的狀況,不過張良在整體表現上遠不如諸葛先生和緩、從容。”

張良露出了少有的鄭重之色道:“張某完全贊同。”若不是張良用羽扇遮臉,早就被諸葛元英一鼓作氣給拿下了。

諸葛元英稍有詫異的看了張良一眼,他倒是沒有想到張良也有正派的一面。

無憂接著侃侃而談:“從二位的論題、論上,無憂能感覺的出,諸葛先生可謂陽,所有論論據都是以陽謀為支,然後發揮才智;而張良則是以陰為導向,去思考問題。”著無憂用很誠摯的目光看著諸葛元英,那一剎那的時光,諸葛元英感覺無憂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內心。無憂接著道,“或許諸葛先生看不起張良,不過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陰陽,只有平衡。無論是陽謀也好,陰謀也罷,只要能在合適的時機用出,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對於謀士來,就是好的計策。”這是無憂結合自身修煉,得出的一些出事上的結論,他向來認為,出世也好,入世也好,萬變不離其中。

諸葛元英默默的品味著無憂的話,心中暗暗頭不已。不過今天的事情還沒完,張良的斤兩他已經大概摸清,但無憂的才智他還需要探探底。

“無憂公子的話真讓人茅塞頓開啊。”諸葛元英微笑著,在座位上給無憂一拱手,“老夫早就聽過無憂公子的大名,乃是萬松山歸元宗百年歷史的第一天才,今日得以幸會,真是三生有幸!”

這一句話讓陸雲龍立刻變了臉色,心裡暗罵:“不識相的老殺才,竟然侮辱我兄弟,就算你是我的亞父也不行。”

不過令大家奇怪的是,無憂並沒有露出絲毫憤恚、或者羞赧之情,臉上仍掛著淡淡的微笑道:“諸葛先生弄錯了,一年前無憂在喚醒重樓之時,只獲得了一個土樓罷了,早就失去了天才的名頭。我想諸葛先生聽得還是幾年前的舊聞吧。”

諸葛元英聽無憂這麼一,臉色就是一變,心裡暗暗膽寒。每個人都會有喜怒哀樂,都會有難以啟齒的故事。諸葛元英剛才就是故意提起歸元宗天才之事,來試探一下無憂的反應。結果他怎麼也沒想到,無憂自揭傷疤,侃侃而談,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負面情緒。那麼這樣就明了兩種情況,要麼是無憂城府極深,深到足矣壓制內心最猛烈的怒火;還有一種情況就更可怕了,那就是這些常人無法承受的傷痛,對無憂來已經算不上什麼,早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從無憂給自己的感覺上,諸葛元英雖然不願承認,但還是更傾向於後者。一滴冷汗滲進了諸葛元英的頭髮中。

張良的感受就更深了,在刺殺無憂之時,他已經打聽出了無憂的身份。現在看無憂在諸葛元英這樣的侮辱之下,仍然面部改色。內心中湧出無限崇敬之情:“這惡魔真是變態到了極致,老子實在差沒邊了。”

“無憂有三個問題打算向諸葛先生請教。”無憂淡淡的道,“不知諸葛先生加入到陸大哥的府邸,目的是扶還是輔?”

諸葛元英一聽這問題,就是一皺眉。扶和輔雖只有一字之別,但其含義卻是天差地遠。若是扶,那就代表著陸雲龍現在實力還弱,所以諸葛元英雪中送炭,過來扶他一把,主事之人可是諸葛元英。如果是輔,情況就正好顛倒過來,是陸雲龍已成氣候,諸葛元英過來輔佐於他,錦上添花,那麼主動權卻在陸雲龍自己的手裡。這無憂果然厲害,不張口則以,一張嘴提出的問題可謂是一針見血,讓人無從作答。

諸葛元英只好避重就輕道:“那麼第二個問題呢?”

“第二個問題很簡單。”無憂眼睛微微一眯,不過卻讓諸葛元英更加忌憚,“第二個問題就是諸葛先生是王爺派來的,那麼入府之後是忠於王爺呢?還是忠於我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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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父子親情,不為一體,又何必強分彼此?”諸葛元英回答的極為巧妙。

“天家無骨肉,何況我大哥本就不是王爺親生,今日為一體,不能代表未來就不會分割,不知先生到時如何選擇?”這句話讓重情重義的陸雲龍都是心神大震,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很多想法,與無憂比起來實在是幼稚的厲害,目光也遠不如無憂看得深遠。

“忠於王爺如何?忠於雲龍又如何?”諸葛元英把問題踢回到無憂那裡。

無憂微微一笑:“忠於王爺,先生自然就擁有王爺使者的身份,雲龍這邊自然會對先生禮敬有加,不敢怠慢分毫。至於先生所出的謀略,王子府會仔細甄別,擇善而用。”無憂法雖然委婉,但“甄別”兩字卻咬的極重,讓諸葛元英極為不爽,不過,他還是明白了無憂的意思,那就是:如果你忠誠的是王爺一方,那我們會把你當做菩薩一樣高高掛起。至於你出的計策嘛,我們要仔細判斷,才能使用。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王爺的需要,就不安好心。

“好一個供而不用,那忠於雲龍又如何?”諸葛元英藐了無憂一眼,繼續問道。

無憂正色看著諸葛元英道:“尊為亞父,視若股肱,委以心腹,引為謀主。”

十六個字一出,讓諸葛元英不自覺中動容不已。看諸葛元英閉上雙目,不再言語。大家也靜靜的等待著結果,一時間大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諸葛元英突然雙目光華大顯,仰天長笑:“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張良嘟囔著:“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還把前浪拍吐在沙灘上呢!”

諸葛元英瞪了張良一眼,不過馬上有露出了笑容,明顯對這子的不敬之語沒太在意,而是恭恭敬敬走到大殿中央,把龍頭柺杖一甩,斂容拱手,向陸雲龍拜了下來:“主公在上,諸葛元英願披肝瀝膽,為主公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