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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訓奴

自從將嫣然舉薦入門之後,無憂內心的愧疚之情就恬淡了很多,心智也恢復了往日的從容。無憂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內心似乎隱藏著一顆旁人無法企及的靈魂。

耳邊迴盪著嫣然的法:“我能感到大哥哥的玄樓跟其他人的不一樣。”無憂陷入了沉思。

的確,他的樓與老師所大相徑庭,不那片莫名的空間,光樓就有四座。“如果這樣,能不能認為,即使只是土樓,我也至少能修成四倍與同級的力量?”無憂心中暗暗盤算,“四倍,或許跨一級,挑戰築基的修士,都有希望。”思量著,無憂不由又皺起眉頭,“可是如果遇到凝丹以上的修士,仍然沒有勝算。”

“唉,差距太大了。”

走出宗主府,無憂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思索著。不知不覺又來到了望月崖之上,一股惆悵之情從胸中湧出,“或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坐在這裡了吧?”一縷淡淡的哀傷縈繞在無憂周圍。

淅淅瀝瀝的雨打溼了無憂的衣衫,也打碎了無憂的心神中的那片恬靜。

無憂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感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思緒總是從自己指尖滑過,無從查詢。

雨越下越大,雷鳴閃電交替,大自然的威力又一次展現在了人間。雷聲過後,狂風驟起,颳得山谷轟隆隆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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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迷惑的看著電閃雷鳴,滿山風雨。“是,月光?”是的,明亮的月光仍然揮灑在整個望月崖之上,與風吼雷鳴交相呼應一般。可是為何如此雷雨的天氣,還會有月光呢?這不符合常理!

無憂似乎抓到了什麼,開始繼續深究下去:“下雨的次序本應是風來雲遮月,雷鳴雨打燈。可眼前的順序卻正好相反,先下雨,再打雷,然後颳風,即使到了現在,月亮卻仍然明亮,這是為何?難道是我看錯了?還是?……”

正在思量間,新的奇蹟出現了,風停雷止,雲散雨收,一彎彩虹高懸在了天邊,無憂不由長大了嘴巴。

“夜晚還可以出彩虹?”一幕幕違反常識的景象,徹底打亂了無憂的思緒。玉兔西墜,金烏東昇,金色的陽光下,無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微風舞弄著他的髮梢,似乎在傾訴著什麼。

突然間,無憂的雙目睜開了,那驚鴻一瞥,似乎可以照亮整個世界。

“明白了,終於明白了。所謂的常識,所謂的常規不過是經驗之談,人心桎梏罷了。常理不可信,天道不可憑,我無憂絕不能自暴自棄,我一定會成為修玄界突破玄樓界限的第一人!”望月崖上,無憂仰天長笑,聲震九霄。

“呦,歸元宗第一天才回府了,奴才給您請安了。”話的是無憂亭的侍者趙有德。

“是啊,聽咱們的天才又高升了,看不上無憂亭,要去藏經樓修煉啦,要不要把奴才們也給帶過去啊?”介面的是另一侍者——趙有才。

這兩兄弟,原是外府雜役,自無憂入主無憂亭後,他二人就被長老院派來,伺候無憂的起居。這兩子深諳奉承之道,人也勤快,把個無憂亭打理的井井有條。無憂也喜他們殷勤,偶爾指指他們修行,倆子不知不覺也修煉到了悟玄後期的樣子。只是沒想到,無憂剛一失勢,這兩人就上來一統冷嘲熱諷,真是可惡至極。

無憂並不理會二人,安安靜靜的走進內堂,收拾自己的衣物。

這兩人一看是這情況,不幹了。趙有德喝到“臭子,你還以為你是無憂亭的大爺呢?敢不搭理你趙爺,皮鬆了,想捱打了不是?”

趙有才介面道:“是啊。讓爺給你鬆鬆皮。”著從後面上前,搭上無憂的肩膀。

只聽到咔嚓一聲,無憂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反搭在他的肩上,拇指與食指用力一搓,頓時捏碎了趙有才的肩胛骨。

“啊!”趙有才慘叫一聲,整個身體開始抽搐起來。

可事情還沒玩,無憂的另一只手也搭了上來,狠狠的捏爆了趙有才的另一邊肩頭。然後一腳把他踢飛在一邊。整個這一過程,無憂的眼皮都沒有眨一下。自己還輪不到這些奴才教訓。

無憂的目光落在趙有德身上,趙有德的冷汗瞬時就下來了,這個時候他才想起,自己兄弟這三腳貓的功夫,全是眼前這位爺傳授的,自己又怎麼可能是這爺的對手。老虎就是老虎,即使失勢了,也不是幾條土狗能夠招惹的。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人,現在你跟我們身份一樣,都是雜役,你敢傷我們,外務府絕不饒你。”趙有德色厲內荏的道,只期待以外務府的名頭能壓住眼前這位祖宗。

“哼!你們早就不是什麼外府的雜役,而是我無憂亭的雜役,我一天沒搬出去,你們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裡。”無憂冷聲道。就他們兩個奴才的心智,如何能與無憂相比較。

聽到無憂的話語,趙有德頓時嚇呆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局面。原本認為無憂已是身敗名裂,自己二人又有大人物撐腰,縱是上前欺凌,對方也只會巴巴的跪地討饒。只是沒想到這混蛋,心思竟然如此縝密,以宗歸大言分,這樣下去,恐怕自己兄弟倆的命難保。

趙有德正要求救的當口,門外轉進一人,喝到:“住手!”

無憂抬頭一看,認識,正是五長老家的老二,張化。

這張化一年來一直苦苦的追求著三長老的女兒吳妙,前一段日子聽吳妙居然親自上門,試圖與無憂交往,不由心急如焚,幾次想上無憂亭惹事,又沒那個膽量。其後聽吳妙遭遇到無憂的冷遇,這才松了口氣,心中也對無憂產生了一線感激。可沒想到峰迴路轉,無憂竟然是個扮豬吃虎的大廢物,這下原本心中那一絲感激之情消失到了九天雲外,換來的是一腔不平之心,是的,為吳妙不值。我家妙仙子竟然受到了你個廢物的冷遇,這怎麼行?我教訓你教訓誰?於是暗中給予好處,慫恿趙家兩個兄弟,一起找無憂的麻煩。

張化現在也是滿心的鬱悶,原本的計劃中,無憂的心神早應被突然起來的變故所擊潰,就算不是個瘋子,也不會有多清醒,兩個奴才趁機上去整上他一頓也就完了。誰知這無憂的神智絲毫未失,幾個照面就把這兩兄弟的命,牢牢的掌握在了手中。自己可是答應抱他二人沒事的,所以無奈之下,張化只好灰溜溜的露出了腦袋。

“呵呵,張師兄是要管我無憂亭的家事了?”無憂並沒有理會張化,甚至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雙目帶著陣陣的威壓,緊緊鎖定在趙有德的身上。

趙有德一看張化出面了,立刻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蹭的一下竄到張化的身後,立刻換了一副嘴臉,齜牙道:“無憂,你算個什麼東西,區區一個雜役,也配稱乎張少爺為師兄?還不趕緊一邊呆著去?”

無憂沒有理會他,抬起頭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張化重複了剛才的話語:“張師兄真的要插手我無憂亭的家事了?”

張化臉上也略顯尷尬,乾笑道:“無憂,看在我的薄面上,饒了他們吧。”

無憂目光中一片森寒,接下來的話語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齒縫中崩出:“按照宗規,長老之下介入家務者,與家奴同罪。”著無憂一步一步的向張化走來。

“你!”張化不由退後了幾步,喝到:“既然如此,我也不妨告訴你,我父親已經向宗主申請,這個無憂亭明天就屬於我了,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家奴,怎能容你傷害?”

一聽張化的言語,趙有德心中這個美,自己這步算走對了。而牆角垂著雙臂的趙有才也暗暗慶幸,就算損了自己兩個胳膊,這買賣也值了。

無憂厲聲道:“那也是明天,至少今天我還是這無憂亭的主人。”著對張化森然一笑,張化只覺得毛骨悚然,無憂身上瞬間迸發出滔天的氣勢,一步步走向以身體遮擋住趙有德的張化,冰冷的聲音傳出:“今日我再次教訓自家奴僕,若有人敢於阻擋,我就一併連他一起收拾。”

張化在無憂的氣勢下,感到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面前的無憂似乎又回到了當年歸元宗天之驕子的身份,而自己在他面前只能乞憐搖尾一般。他的內衣不知覺中溼了,靈魂深處的一隻手把他往旁邊一拉,就露出了戰戰兢兢的趙有德。

“咔吧”一聲響,趙有德倒在了地上,整個下巴被無憂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