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吧。無非是一個治標一個治本罷了。”
也就是說,她之所以想找寶寶的親生母親,是想徹底根治自己的病,而其他同血型的人,就是這麼多年她能一直活下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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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陸典典無比確認,封婉一定隱藏了某些資訊。
比如說寶寶的血是什麼作用?藥引?又或者是為了這麼多年積累。
還有如果根治了她的病,救她的人會下場會如何……
“怎麼樣典典,宴廷那麼疼你,不如你幫我問問他,能不能把那個女人的資訊給我。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姑姑。”
她裝過火了!
陸典典直接將手從封婉那抽回來,小臉上滿是冷漠。
她緩緩起身,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既是救人的事,我當然要好好幫姑姑的忙。不過我的事向來由宴廷做主,姑姑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自然。”
兩人表面寒暄了好一陣子,旁的人根本看不出那些明爭暗鬥。
而聚會上的人也終於都離開,陸典典徑直回到了主宅。
C0基因什麼的,她並不多瞭解。
只是坐在電腦前開始查資料。
網上沒有相關的東西,但確認有論文寫到過,國內某些姓氏都具有自己獨特的基因,近幾年在這方面研究取得了大的突破。
去年開始已經要求所有人以戶為單位進行血樣採集,為的就是記錄在檔以備不時之需。
假如發生了兇案但查不到兇手是誰,可以透過現場遺留的DNA進行大數據分析。
從這份DNA裡的某些基因進行對比,可以查到對方生活的具體位置、姓氏、宗族、最後細查到某一人。
而這些檔案屬於國家機密,哪怕是封家的人應該也拿不到。
“典典,你查這些東西幹嘛?兒子都認了暫時在封家也沒危險,咱們先回去一趟吧。”
傑斯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聽起來有些急切。
“上頭給的時間不多了,再耽擱下去不能提前到達指定地點就麻煩了啊……我們組還缺一個人。”
得去挑。
“隊裡前陣子執行了幾個任務有了折損,這次多配了名額就是為了確保安全,咱們可不能浪費。”
陸典典撫額,“知道了,你們安排時間,定了航班通知我。”
“那行,你隨時做好準備。”
……
而在另一邊,一無所獲的封婉還在房間裡發脾氣。
自從老太太離開之後,整個前院就只住了她一人。
偌大的房間裡摔了一地的瓷器碎片。
床頭燈被砸的七零八落,連帶著線都被扯了出來。
助理在旁邊看著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了,一言不發看著她摔東西。
“傻站著幹什麼,一點辦法都不會想嗎!”
“我養著你們吃白食!全都是廢物東西!”
助理任由打罵不還手。
只在封婉累了之後才走過去,蹲在她身邊幫她揉手指,“大小姐,您不高興可以拿我撒氣,別傷著自己。”
“少說這些好聽的糊弄我!我必須要確認陸典典的身份……”
她話沒說完,助理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螢幕上是一個陌生號碼。
但他還是接通了。
“開啟郵箱,裡面有你們最想要的資料。”
對方只說了這一句話便直接結束通話。
封婉沒好氣的瞪著他,“什麼人?”
“說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在郵箱裡。”
“那還不去開啟!”她又一腳踹了過去。
助理抱過來電腦,郵箱裡便直接彈出了收件資訊。
“匿名發的。”
附件是一份資料。
“c0基因擁有者大資料。”
封婉眼睛一亮,直接將助理踹開,搶在螢幕面前,目不轉睛盯著這一切。
是五年前爸爸要的那份!
“郾城所有人口內,登記資訊擁有該基因的只有一人。身份資訊如下。”
陸典典,女,十八歲,郾城十二中在校高三學生,暫住慶豐路三號街……
後面是詳細調查之後她的所有資料。
包括從小到大就讀學校,發生過的事故,醫療救治資訊。
還有最近三年大部分生活路徑。
再詳盡不過!
“大小姐,真是陸典典。”
封婉雙手握緊,整個人都處於興奮狀態,忍不住要尖叫。
“找了三十多年啊!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哪,但偏偏都瞞著我!連爸爸也不願意把她的真實身份透露出來!”
“可就算你們都不想我好,卻還是被我知道了!”
她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把陸典典抓走,抽乾她的血換給自己!
助理連忙提醒,“可是大小姐,發匿名郵件的人會是誰?這份資料老先生在世時,應該就銷燬了。”
“管他是誰呢!只要我知道了真相就可以。”
封婉再也不願意忍下去。
她死死盯著電腦,“把這份檔案收好,最好列印出來藏著。這就是我們的證據,有了它誰也不能否認陸典典就是那個人……不,沒那麼簡單,封宴廷護著這個女人,他不會輕易讓我帶走的。”
“馬上聯絡家中長輩,讓他們拖著封宴廷!只要在他回來之前把事情辦完,他就只能見到一具屍體……”
助理愣了愣,“大小姐,這會不會太著急了……”
“我還嫌不夠快呢!趕緊去辦!”
她直接踹了過去,催促著對方離開。
……
封宴廷在帝爵。
他最近很忙。
下午的行程是一個重要客戶,見面之後晚上還有一個飯局。
現下的會議還沒開完,顧森又拿著手機匆匆忙忙進來。
“BOSS,老宅的電話。”
“宴廷,是我。”
他打了招呼,很快辨認出裡面那聲音的主人,“四哥。”
“你二爺爺身體出了點狀況,醫院那邊說情況不好,繼續住ICU也是折磨老人,我本想同意拔管,但其他人還想最後試一試。”
那邊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大家拿不定主意,想請你回來看看。”
封宴廷只翻開會議資料,“四哥,二爺爺的事應該由您父親拿主意。三叔人呢?”
“他……在拉斯維加斯。我說話沒有人願意聽,你二爺爺以前對你不錯,宴廷,說不定就是最後一面了,回來看看吧。”
空氣又一次沉默。
好半晌之後,男人才終於開口,“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