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南清樂和司徒酒是為了師傅而來,他們是為了救下李先生。
可是,半路出現了一個老者,卻是直接帶走了司徒酒。
“饒不了啊?好一個饒不了我!”南清樂緩緩站起身來,她抬起頭來死死盯著老者,“我神劍宗弟子,可不怕死,你可以殺我,但是必須把司徒酒還回來。”
“不然的話,明日神劍宗的弟子將會踏破這東湘十三長街。”
南清樂一臉的認真樣子,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微微一愣神。
隨即,南清樂緊緊捏著拳頭,她抬起頭來死死盯著老者。
這個時候南清樂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她陰沉著臉,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在南清樂想的很清楚,她就是要為了救下司徒酒,甚至不惜付出生命。
“神劍宗?你是神劍宗的弟子?”老者聽到了這三個字後,他微微一愣神,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
南清樂倒是也不怕了,她也不想繼續偽裝了。
一直以來,李長風生怕給神劍宗招惹麻煩,都在隱瞞自己的身份,甚至從不會讓司徒酒和南清樂說出自己是神劍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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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是在這個時候。
老者眼眸中爆出了一抹寒芒,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又如何?”南清樂好一個傲慢的樣子,她陰沉著臉,那眼神倒是十分的有神。
聽了這話後,老者微微一愣神,他低著頭沉思著。
真是沒想到,這神劍宗的人都來到了這北境?
這女娃娃居然還是個神劍宗的弟子,如此一來,事情不好辦了啊。
“你想見那個小子?”老者的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轉變,“走啊,我可以帶你去。可前提是你敢去嗎?”
老者微微一笑,他倒是轉過身來。
算了當年神劍宗老掌教可是有些舊情,可不能怠慢這兩個小家夥。
“真的?”南清樂立刻站起身來,她微微一笑,“你可千萬不要騙我啊。”
南清樂眼眸之中爆出了一抹寒芒,她陰沉著臉。
其實,南清樂對老者還是有些警惕的心,她不會完全的相信這個老爺子。
“是真是假,你這不是跟著來了嗎?”老者回過頭來,他看了一眼南清樂。
老者隨後立刻回過頭來,他的眼眸之中爆出了一抹寒芒。
其實,若是有機會的話,老者還想去見一見神劍宗的老掌教,可惜啊,他怕是一直都不會有機會了。
“嗯,走吧。”南清樂就這樣跟著老者去了內閣,他們穿過了甬道。
這裡到處都是有甬道連結,若是不熟悉這裡的人,恐怕是一定會迷路的。
老者這一路上並未多言,他自顧自的在前面走。
可是,南清樂跟著走了很久了,她們也沒停下來。
南清樂好一個無奈,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一個無奈,若是有機會的話,也不會如此啊。
“你究竟是要帶我去哪裡?怎麼還是在這裡?”南清樂陰沉著臉,她抬起頭來望著老者。
司徒酒就是在甬道中消失的,可是,南清樂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被人給帶走的。
而且,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這個老者的實力很強。
老者繼續在前面走著,也是好一個無奈。
“我不是都說過了嗎?我是要帶你去見見那個小子,也就是你的口中師弟。”老者倒是沒有囉嗦,這一次,他卻是連頭都沒有抬起。
南清樂望著老者的背影,她心中不免有些嘀咕。
可是,南清樂卻是一直都說不上來,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都已經走了這麼遠了,卻還是沒有看到,司徒酒究竟是在哪裡?”南清樂陰沉著臉,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其實,南清樂也是很好奇,司徒酒究竟是去了哪裡。
若是司徒酒已經命喪黃泉的話,那麼,她是不會放過這個老者的,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她一定要殺了老者。
老者忽然在這個時候回過頭來,他似乎是看穿了南清樂的小心思。
“你不用擔心,那個小子沒有死,我說過了,他活的好好的。”老者微微一笑。
可聽到了這話後,南清樂眉頭緊皺,她更是警惕。
方才南清樂剛剛才想到了這個問題,可是,老者卻是直接說出來了他心中所想。
如此一來的話,可真是沒有辦法啊。
“可是我不相信你。”南清樂幽幽道,
這個老者的確是太過於奇怪了,眼下南清樂已經是把這個老者當成了自己的敵人。
南清樂若是有實力的話,她定是會直接出手殺了老者。
畢竟,這個老者存在的話,一定會有很大的威脅。
“那就沒有辦法了,我也沒有必要,必須要讓你信任我。”老者陰沉著臉,他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切,你不說那就不說。”南清樂冷哼一聲,她一副不屑之色。
南清樂這個時候,她心中萌生出來了對力量的渴望。
若是有實力的話,那就可以想一些強者一樣,先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然後再去收幾個小弟。
而正是在這個時候。
老者忽然停下來,他負手而立,雙目平視著前方。
“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走了?”南清樂不解。
“到了,還走什麼?”老者脾氣不太好,似乎是有些古怪,“走吧,我帶你去見見那個小子。”
南清樂微微一愣神,倒是沒有多言。
隨即,南清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先是讓自己平靜下來。
其實,南清樂也不知道,前面究竟是有什麼在等待著他,不過,她也不是怕,畢竟是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司徒酒就在這裡?”南清樂又問了一聲。
“在與不在,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老者卻是沒有直接回答,他冷冷而言。
聽了這話後,南清樂微微一愣,她嘟著嘴巴。
“算了算了,問你的話,簡直就是白問。反正你是什麼都不知道,不問你了。”南清樂陰沉著臉,她有著自己的脾氣。
老者聽到了這一番話後,他倒是沒有動怒,反而是一臉的笑容,更是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其實,老者可不會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計較,他負手而立,倒是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