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回來了。”
司空夏語坐在椅子上，攪拌著一杯咖啡喝著。淳厚又帶苦味兒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很香。
烏金的長刀重新化作一個小錘消失在司空夏語手中。
“呸，你知不知道你差點玩死我！”卓爾攤在地上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現在處於爆發後的無力狀態他一定給眼前這個悠閒的笑得跟個狐狸似的傢伙一頓好打。不帶這麼坑人的！
“都說了是差點，你不是一根毛都不少地回來了嗎。而且……”
司空夏語喝了口咖啡，動作、舉止再加上無可挑剔的外貌與身材，這一幕真的很養眼。
“正如偉大的先驅魯迅先生所說：想坑人就要有被人坑的覺悟。這一切都是你活該。”
“魯訊說過這句話？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卓爾嘴角扯了扯，一個字都不相信“還有……這叫一根毛都不少的回來嗎！”
自己臉上一把灰，全身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一半是在戰鬥中損傷的，另一半……那個破傳送還指不定是誰搞的鬼呢！
司空夏語一臉認真的點點頭。“的確啊，除了衣服一根毛都沒少的回來了。不然你告訴我你丟了哪根毛，我一定賠。來來來，說啊。”
“有本事你說啊。”
“你、你……”司空夏語死不要臉的無賴樣子，讓卓爾差點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無恥之尤！無恥之尤！！
特麼的打鬥的時候都講究這個全神貫注，哪來的功夫觀察自己掉了哪根毛。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看來你自己也撒不出謊來矇騙自己的心靈啊，無言以對了吧。”司空夏語一臉“真相只有這個”的樣子點點頭，差點讓卓爾再噴出口血來。
人的臉皮怎麼能這麼厚！
看著卓爾一臉快‘失血過多’的腎虛樣子，司空夏語‘想了下’一定是他身弱體虛了。默默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
“九芝堂濃縮六味地黃丸，治腎虧不含糖。三百年有效期保證。早晚各兩粒，身強力壯再展雄風不是夢。要來兩粒不？”
“滾！”
看到這個六味地黃丸，卓爾臉都青了。這不是明擺著說他不行嗎！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看著卓爾憋屈的樣子，司空夏語感到分外的愉悅。偉大的先驅魯迅曾說過：愉悅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今日一見古人果然誠不欺我也！
看著欺負的差不多了，司空夏語這才掰回正題。“好了，我也不糊弄你了。這人我已經救回來了，從蒿裡逃出去的鬼魂我也會幫忙追捕。那個顏歡是什麼人，我大致也有了幾分推測。你的力量我也懶得問，這一次你坑我我坑你的也扯平了，現在你可以開啟這個幽冥世界的出口了吧。”
卓爾撇撇嘴，不可置否。有點吃力地從地上站起來。略思索了一下，從儲物手錶裡取出一件新的白大褂換上，坐到病床上。
深呼吸幾口，體內靈氣匯聚，很快就補全了體力。
幽冥的氣息散去，明亮的病房又出現在眼前。
卓爾整理下衣服，這才開口，語氣多有不爽：“這件事算我自認倒黴，但還是提醒你一句，那個巫師本尊沒有太多提醒，但他一定也隱瞞了什麼。遇到他你還是小心點。”
司空夏語向外走去的步子一頓，繼續向前走去。
“謝了。”
病房外，徐問錦靠著牆站著發愣，許巖副局長焦急地踱著步。一個在擔心自家上司，一個在擔心自家兒子。
大門一開，徐問錦就走到旁邊，看架式是挺像保鏢的。
“大師大師，我兒子怎麼樣了。”許巖焦急不安地挫著雙手問道。
“你兒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再休息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司空夏語冷淡地說道。對於這個打擾了自己吃早餐的罪魁禍首，雖然能理解他的心情，但她可沒什麼好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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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到頭來還不是自己最大，反正她就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才懶得和別人附合什麼的。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許巖連忙道謝，眼睛不住地往病房裡面瞄。
司空夏語讓開條道，他就賠笑著匆匆小跑了進去。
也不管裡面的情況，徑直向外面走去。想了下接下來的事情，司空夏語低頭摸了摸平坦有點空腹的肚子。“還是有點餓啊。”
外面的街道車水馬龍，許許多多的車子在馬路上穿梭，一刻也消停。人行道上也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醫院外邊離著個一兩千米靠著一家大學，學生做為消費主力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學校外面不遠就有一條商店街，裡面賣的東西很多。衣服鞋子和一些飾品，電腦、配件還有一些小電器，小寵物一些房間的裝飾品。開著一家大型號的網咖，蛋糕、冷飲、飯館、小吃這些吃食也並不少。次第在店子裡擺開。
開小吃的，大多就是佔著個攤位，在街頭擺開架起鍋子和小灶，煤米油鹽醬醋茶一應擺上，再架起幾張桌椅板凳，立上一把大傘傢伙就齊全上了。
什麼包子、饅頭、炒飯、炒麵、燒烤、餛飩蒸餃什麼的開起工來，整個街頭面十里飄香。
現在是早上，不過**點，說早不早說遲不遲，開著攤的還開著，大概想著再賺他們學生一筆午餐，沒有那股很多擠在一起的人氣，有些安靜。
巧的是，司空夏語可不是一個愛熱鬧的人，熱鬧就圖個新鮮，大多時候她可沒這麼好的耐心聽著邊上吵吵鬧鬧的一片。
吃東西也是有講究的，許多時候在這些隨處可見的小吃食上，一直被人吐槽的街邊小攤可遠勝過那些飯店餐館兒。有些人在飯店裡怎麼吃都吃不出小攤上的那種美味感覺。
不是材料也不是技巧，更不是什麼環境心情，也不知道是什麼。
從醫院出來後，挑著這個時間還早，司空夏語就到這找了處可靠的小吃攤坐下叫了兩碗餛飩。不要誤會，這兩碗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吃的。
至於錦問錦自己……讓他再叫去，拉著本土地來辦事害得早飯都沒能安穩吃上，這人還想自己幫他叫飯……做夢去吧。
小攤上的是一名經驗老道的老師傅，方方正正的臉上掛著和藹開懷的笑容看著就是一個老招牌，吸引人。滿是老繭的雙手幹把活來絕不含糊，手腳麻溜著呢。
老師傅熬著牛骨頭高湯，砧板上切著些肉和蔥花放好，米線、麵條和包好的餛飩依次放著。看起來做法很簡單，但十分有味道。
鍋裡煮的湯，司空夏語聞著十幾個攤都比不上這一鍋的牛骨高湯淳香入味。當然，普通人也沒司空夏語這麼靈敏的嗅覺。
即使是這段錯過了早餐高峰期的時間，人少了，老師傅的小攤還是有著人在那吃著陽春麵，簡單便宜飽肚又美味，而且清淡不油膩很適合早上空腹的時候。
眼見著上司叫的吃食沒自已的份，徐問錦尷尬的降下一頭黑線。心裡吐槽聲女人就是記仇，也坐下來叫份大碗的面，填填肚子。他可是到現在還沒吃上點東西呢。
比司空夏語還慘，至少人家還吃了兩片麵包。至尊級的。
豔陽高照，這會兒，上課基本不定時的不知道是苦還是甜大學僧一串走了出來。看來是想補下早餐或者提前下午飯也說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