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許可權更改
大教堂牆壁上有清教多年加持的結界，一代代人的努力讓這個地方變得堅不可摧。即使無人調控，這裡也可以承受戰鬥的餘波。
所以，帝督相當放心得進入地下牢房中，上面有愛莎夫人進行監控。
別看愛莎夫人有些呆呆的很不可靠，但實際上作為一個弒神者每個人都具備對戰鬥方面超乎想象的天賦。把戰局交給她操控，不會出大問題的。
進入大教堂，帝督徑直來到地牢的入口，將扣在地上重大一噸的鐵板拉開，一條非常昏暗的地道出現在帝督的眼前。
雖然沒有詳細的計算，不過來回幾次之後，帝督也大概摸清了這條地道的長度。從入口到地牢大概有將近150米的距離，不算太長，但是這裡照明的裝置卻很少。只有區區的不到十根蠟燭，這使得這條地道照明嚴重不足。
不過，這一點對於魔法師來說應該構不成麻煩，所以也就無人去改造它。
面對黝黑的地道中，帝督眯了眯眼，切換上另一種視覺能力。
不同於人類那堪稱殘廢的肉眼，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種觀察能力可以應付黑暗。比如：蝙蝠的超聲波，又或者夜視能力之類的。
據說，學園都市曾經有過怎麼一個實驗，近視達到千度之上後，眼睛將具有極強的聚光能力，只要附近有一點點光就能聚在一起看到東西。
而學園都市之中，也不乏能夠夜視的超能力，所以帝督根本不需要帶上什麼照明的工具。
“噠噠噠！”
腳步聲在地道中迴響，這裡的地下很乾燥，而且有清教的成員定期清理，所以並沒有長出青苔之類的東西，即使不看腳底也不會讓人滑到。
不長也不短的地道，即使用走路也只需要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能走到頭。
還沒有推開地牢的門，淡淡的血腥味就撲面而來。
裡面流的血一定不少！
索性的是，帝督早就不是什麼天真單純的小孩子了，區區的血腥味連讓他皺一皺眉都不必要。
“吱嘎~”
有些老舊的木門在被推開的時候發出了刺耳難聽的聲音，提醒裡面傢伙有人到來。
“怎麼樣，沒有讓我失望吧。已經把東西剝離出來了嗎？”
無視了腳下那些死屍，帝督直接從他們的身上跨過，向負責舉行儀式的魔法師問道。
雖然這個行為有些失禮，對那些自願犧牲的魔法師不太尊重，但現在誰也沒有閒心去思考那些問題，他們都陶醉得望著之前碎皮停留的地方，那裡遠遠不斷流出的一種未知的詭異難明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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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入迷了嗎？看樣子應該是成功了。我不得不稱讚一聲，你們幹得真棒。”
沒有人回答帝督的問題，但他也不甚在意，因為他同樣看到了那讓眾人目不轉睛的現象。
這些魔法師的行為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可是為了弄出這個東西連命都不要的瘋狂學者。恐怕一百個帝督加起來，也遠遠比不在此時此刻觀察這種現象的一秒。
天才總是擁有特權的。
帝督聳了聳肩擠進了人群中，他想要佔據一個較近的位置，近距離得來觀察一下他們的儀式有沒有問題。
蠻橫得用肩膀擠開了幾位魔法師，帝督輕鬆得進入了內圈。
“啊，天吶，太神奇了。”
如同雷轟電掣一般，帝督呆住了。
空中出現了一個“孔”，如果只是這樣並沒有什麼，帝督也有足夠的力量在虛空中打出一個缺口來。
這個“孔”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什麼東西從孔中流了出來。
一身**的莎夏正躺在“孔”的下方，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物質正從開啟的“孔”裡面落到她潔白的胸口上，並且毫無阻礙得滲透進去。
這個過程持續了多久，至少也該有個幾分鐘了吧。從“孔”中流出的東西，按照現在這個流量，應該至少鋪滿了地面漫過膝蓋。但是周圍一點也沒有，就好像是被莎夏完全吸收了一樣。
論吸收效率，莎夏可比什麼吸水綿強多了，並且一點側漏也沒有。
這個時候，終於有人發現他們的最高首領降臨了。
被帝督擠開的魔法師正要發怒，卻發覺擠開自己的人是首領，立刻沒了脾氣。不過，下一刻他頓時激動得指著空中的那個東西對帝督叫道。
“喔！首領，你來了。看吶，簡直就是奇蹟！”
“是的，是的，我看到了。確實很棒，你們成功了。但還不能高興得太早，儀式還沒有完成，什麼時候可以進行下一步？”
拖得時間越久，就越容易出意外，帝督可不想這種悲催的事情落到自己頭上。
“嗯……不好說，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繼續，必須等那個‘孔’裡面的東西全部引出後才可以繼續，預計最少也要兩三天的時間。”
聽到帝督的問題，在場的魔法師總算回神了，其中一個估算了一會後，無奈得攤著手說道。
“沒錯，我估計也有一兩天的時間誤差。快的話，也許一天就行，慢的話，也許三天也不夠。總有點誤差存在的，對嗎？”
“這個是大概計算，出差錯的可能性比較高。而且，我怕加快速度的話容器承受不住。”
周圍的魔法師紛紛表達自己的看法。
帝督下意思得繞著祭臺渡了幾步，右手駐在下巴上摩擦起來。
思索了一番後，帝督在心中暗歎一聲，他搖了搖頭，向魔法師們問，“就沒有辦法較為安穩得加快速度嗎？要知道，我們的同志正在上面和敵人奮戰呢。每過多一分鍾，就可能有新的敵人到來。”
魔法師們沉默得對視一眼，各個都無奈搖頭。
“大人，你總不能強求既要加快速度，又不增加儀式風險。這個世界上哪來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於是，舉行儀式的魔法師們只好如此向帝督彙報。
“真的沒辦法縮短時間嗎？”
帝督不甘心地追問。
“大人您也看到這個‘孔’了，想要加快速度，唯一的辦法就是擴大這個‘孔’增大流量，或者讓那些東西的流出速度加快。不管是什麼方法，對容器的損傷都是極大的。”
舉行儀式的魔法師說完還督了一眼臺上的莎夏，她現在的表情就很痛苦了。
倒也不是這些魔法師都是蘿莉控，或者突然大發善心不忍心加害莎夏，而是他們擔心莎夏承受不住的話，儀式百分百就會失敗。
可以說，莎夏是這個計劃中相當重要的一個部份，其作用的重要性可以用至關重要來形容。誰敢不把她的安全放在心上，看看她白潔如昔的皮膚就可以知道，在被帝督拘禁的這段日子裡，她過的生活是所有人裡面最好的一個了。
“如果用那些傢伙作為分擔中介呢？”
帝督指著牆壁便的右方之火等人說道。
“嗯……不計代價的話，應該能提前一天的功夫，再快真的沒有了。”
沉吟了片刻，再次計算討論後，魔法師們得出了最新的判斷。
“只能加快一天？那樣最起碼也還需要一天的功夫，不能想辦法壓縮在幾個小時之內嗎？”
帝督鬱悶地說道。
“這絕不可能，除非上帝親自動手……”
魔法師們當即就否決了他的要求。
壓縮到幾個小時之內？
你以為這是壓縮餅乾可以隨便壓縮啊！
“好吧，反正那些傢伙也要就取樣完了，就當做廢物利用，能加速一天也是好的。”
事不可為除了妥協也就沒有別的方法，帝督也只好舉手投降。
沒辦法，既然減少不小時間，那就只能想辦法拖延敵人的動作。相比加速儀式的時間，這件事反而簡單不少。
“那麼，首領，您已經可以去取許可權了。”
達成一致後，舉行儀式的魔法師遞給了帝督一把匕首。
“好。”
帝督接過匕首，鋒利的匕刃轉動間閃過一道寒光。
奧帝努斯再次被人抬了過來，放在帝督的腳下。
將手腕舉到奧帝努斯的胸口上方，把匕刃輕輕得擱在手腕上，帝督緩緩拉動匕首，濃稠的鮮血隨著刀刃的移動從手腕中冒了出來。
“滴答，滴答……”
一滴滴鮮血落在奧帝努斯敞開的胸襟出，鮮血順著少女柔嫩光滑的肌膚流淌，很快帝督的鮮血就將奧帝努斯的胸口染得通紅。地面上，沾上了帝督鮮血的地方逐漸升起淡淡的紅光。
“通道構建完成，許可權移交開始……”
帝督雙眼迷濛不知焦距在哪，無視手腕的疼痛喃喃道。
從外側看，只能看見帝督愣愣得像個木頭一樣站在奧帝努斯身前。但是，從心靈的角度就可以看到，帝督處於一個神奇的地方。就像是上帝創世之前，神靈行於水面，四周全是混沌。
沒有人可以幫助他，想要奪取奧帝努斯的許可權，只能靠帝督自己探索，自己努力爭取。
剩下的時間，只能等待了。
少女們在地表努力奮戰，用自己的方式和力量從其他的方面給與帝督支援。
這樣就足夠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