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的話讓任靜靜有些好奇。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他變好了嗎？”
她有些不相信。
那樣的人，簡直像是個瘋子，怎麼可能變好呢？
“你還別說……”曲彎彎仔細回想著，“剛才我看見他的時候，確實覺得順眼了一些，反正……”
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覺得沒有那麼陰森森的了，好像臉上還掛著笑容？
“對！他臉上居然掛上了笑容，還在跟人攀談！”
她說呢！
她剛才一直覺得怪怪的但是說不出來。
現在卓遠這麼說，她才意識到。
他竟然會笑了！而且一看就能夠融入正常人的生活了。
這麼說，任靜靜倒是有些好奇了。
“他在國外經歷了什麼？一年多就變正常了？”
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而鳳凰，則是根本就不相信。
沒有誰像是她那樣直面過石延亮的瘋狂，所以他們都沒有辦法理解，可以接受他的轉變。
但是鳳凰卻不會輕易相信。
那個人，他就算是現在變得融入生活了，但是他還是一個瘋子，這絕對不可能會改變的！
但是這個人現在又切切實實改變了，還出現在這樣的場合，怎麼看怎麼覺得很怪異。
鳳凰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可是卻也察覺不到是為了什麼，只是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要警惕。
總覺得今天的生日宴會有些不簡單，總是會有事發生。
卓遠一直觀察著鳳凰的表情，自然看到了她那一刻的凝重。
他不禁微微苦笑。
她總是這麼敏銳，誰都騙不過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鳳凰。”
“嗯？”
面對卓遠突然的嚴肅，鳳凰不自覺也站直了幾分。
“小心一些。”
鳳凰點了點頭，卻莫名覺得這不像是單純的囑咐。
“你是不是……”
卓遠笑著搖了搖頭。
“那個人回來的突然，又出現在了這樣的場合，肯定是有用意的，更何況他還是韓琳琳帶來的，你自然是要注意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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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嗎？
鳳凰看著卓遠，看著他眼中一如既往的笑意，隨即放鬆了下來。
也對，這是是他的地盤，他是誰？是自己多年的好友，自己在緊張些什麼呢？
“我會注意的，你也是，畢竟這是你的場子，要是出了事，你也不會太好過的。”
鳳凰有些擔心，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樣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了。
看來今晚一定有事，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但是恐怕不會是什麼太好的事情吧。
她反倒是有些擔心卓遠。
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弄過生日宴會，這次舉辦，來的人還真是不少。
一則是衝著卓叔叔的面子，再則就是好奇了。
畢竟卓家少爺似乎也是個不那麼活躍的人，這次竟然這麼高調，的確是要來圍觀一下的。
這個生日的場子要是塌了，對卓遠可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卓遠自然也是明白的，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該小心的人，他自然要小心，該做的準備他也會做。
只是有些事情會如何發展，他自己也不確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