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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再也不見(18)

“回警局?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都不看看監視器畫面再說話?”

一上來就要給她銬手銬,這些警察的辦案能力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對啊,可以先看看監視器畫面,而且我可以作證,這位流年小姐沒有對剛剛那位小姐做任何事。”

楚璃夏的話音剛落,沈鳶妤便指著她大聲喊道,“你們不要相信她的話,她們是一夥兒的,而且她是瞎子,怎麼會看見?”

“沈鳶妤”

楚璃夏臉色難看的低聲吼道,卻不想她的這一行為讓沈鳶妤一陣得意的大笑,“哎吆,我說楚瞎子,平時不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一副我是聖潔的白蓮花的樣子嗎?今天怎麼就變臉了呢,看來被揭穿了,果然就忍不住了。警察快些把她們抓起來。”

“由於你有包庇嫌疑,麻煩二位請跟我們回警局調查。”

任由手銬拷在自己的手腕上,流年算是看出來了,這些警察根本就是被沈鳶妤買通了,否則怎麼會把她們所說的話都自動屏蔽掉了呢。

“流年,對不起。”

此刻的楚璃夏也被戴上了手銬,她的神色帶著歉意,都怪她最近大意了,才連累流年掉進了這樣一個圈套。

“住手,這二位小姐,你們恐怕不能帶走。”

原本跟在流年身邊的保鏢急忙開口阻止,本來以為警察即使來了,流年小姐也不會有任何事,卻不想這些警察居然是這樣辦案的。

在流年被戴上手銬的瞬間,保鏢急忙開口阻止。

“司少的人,你們也敢動?”

那些警察們卻是心裡一緊,司少的人,這……現在怎麼辦?

“不要聽他胡扯,這個女人不要臉的纏著司少,司少根本不屑她,你們帶走她,說不定司少還會獎勵你們呢,而且……”

剩下的話,她就算不說,這些警察也是會懂的。

聽到沈鳶妤的話,警察們冷笑一聲,這位可是沈家大小姐,從小和司少一起長大,她說的話肯定沒錯,所以他們也沒有什麼顧忌了。

“讓開,否則你就是妨礙公務。”

保鏢不為所動,冷著臉擋在她們面前。

“哎呀,這是誰妨礙公務了?”

突然一個痞痞的聲音傳了進來,少年俊美的眉眼讓店裡的人一時間有些看呆了。

“連……連城小少爺……”

這位不是連城家最小的少爺嗎?他不僅是帝都出了名的小痞子,更是帝都皇甫軍校裡最年輕的上尉。

“回連城小少爺的話,我們只是在執行任務,卻不想叨擾到了您,我們馬上就把人帶走。”

反應過來,帶頭的人一臉諂媚的說道。

“等等,哎呀,嫂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連城翊遙好像是才注意到流年,一臉驚訝的說道。

嫂……嫂子……什麼……什麼嫂子?哪個是嫂子?

“吆,流年嫂子,這是玩兒哪樣啊,怎麼還戴上手銬了呢?這樣是被司律痕知道了,嘖嘖……”

說著,連城翊遙走到了流年身邊,看到她手腕上的手銬,嬉笑著說道,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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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遙,你在說什麼?不要亂說,痕哥哥會不開心的。”

沈鳶妤沒想到連城翊遙會出現到這兒,而且他居然還叫流年嫂子,滿腔的怒火憋在胸口,可是她又不敢發出來。

“你是?哎呀不好意思,你長得太醜了,害我都沒有印象。”

說著連城翊遙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好像真的看到了什麼辣眼睛的東西。

“連城翊遙,你……”

居然說她醜?她可是帝都最性感最妖嬈的女人,還居然假裝不認識她。

沈鳶妤剛準備說些什麼,卻不想連城翊遙一把奪過楚璃夏手中的導盲棍,他握著一端,而另一端抵在沈鳶妤的肩膀處。

“別,別,別靠近老子,你身上的味道讓老子想吐。”

說著他揮了揮手,“我說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誰家的不明氣體跑出來了,還不止一個,而是一坨,你們還不趕快把她帶到警察局,看看有沒有人認領。”

說著伸手指了指沈鳶妤以及和她一起來的那些女人。

那些警察們震驚了,不光是警察們,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這位連城家的小少爺是出了名的痞子,可是沒聽說嘴巴也這麼毒啊。

“怎麼,要我親自送進去?”

明明依舊是很痞的聲音,可是聽在那些警察的耳朵裡,卻不由得顫了顫。

“不用,不用,這種事情怎麼敢勞煩連城小少爺,我們來就行了。”

開玩笑,沈家在帝都的勢力是很大,可是卻連人家連城家的半根指頭都比不上,所以他們該如何選擇,心裡已經有了數。

而且等他們把這位沈小姐帶進警局,再跟沈家的人說明情況,相信沈家的人是不會計較的,也不敢計較的,因為他們可是按照連城小少爺的命令行事的。

“我們馬上,馬上為這兩位小姐開啟手銬。”

他們就算再遲鈍也看出來了,這位流年小姐身份不簡單,否則怎麼會讓連城小少爺親自出手護著。

可是他們想要開啟手銬的動作卻被連城翊遙阻止了,“別介呀,這樣多好,嫂子你就戴回去吧。”

那些警察都快哭了,他們錯了,他們真的錯了,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

“連城小少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求你給我們一次改過的機會。”

那些警察們都差給連城翊遙跪下了。

“嫂子,那你說怎麼辦?”連城翊遙轉頭看向流年,朝她調皮的眨了眨眼。

雖然連城翊遙一口一個嫂子叫的她很不舒服,但是他知道,他這是為了救她,所以並沒有否認。

“璃夏,我覺得,這個手銬可是人家警察叔叔辛辛苦苦為我們戴上的,我們是不是不能浪費人家警察叔叔的這份辛苦。”

哼,當初把她們的話當耳旁風,現在要不是連城翊遙及時出現,她和楚璃夏現在早就進監獄了,她流年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她流年的朋友更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楚璃夏輕輕點頭,面色又恢復了往日的明媚,她可不是什麼良善的人。

“這位小姐,我們真的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沈鳶妤簡直氣極,這群狗腿子,居然這麼輕易向她的敵人認輸,還這麼的諂媚。

隨即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狠狠地推了一把流年。

幸好連城翊遙手疾的扶住了流年,可是即使這樣,因為剛剛沈鳶妤的力氣太大,流年的手腕也被手銬勒出了一道紅痕。

“嘶”流年一隻手捂住手腕,好看的眉頭,輕輕的打了一個結。

連城翊遙抬腳就朝著沈鳶妤毫不留情的踹了一腳,面色冷極了。

“啊……”

連城翊遙的那一腳很重,疼的沈鳶妤在地上不停地打滾,表情扭曲極了。

“流年,你沒事吧,你傷到哪裡了?”

雖然流年的痛呼聲很輕很小,但是自從眼睛失明後,她的耳朵一直很敏感,所以知道流年肯定是被什麼傷著了。

“沒事,沒事,只是小傷,不礙事的。”

流年的話音剛落,一陣風猛地吹過,只見司律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又是什麼時候來到流年身邊的。

“怎麼樣?有沒有事,對不起我來晚了。”

司律痕的出現本身就很令大家震驚,可是他出現後這樣對一個女人不停地表現出自己的擔心也就算了,居然還向這個女人說對不起,高高在上的司少什麼時候這樣溫柔的對待一個人了。

他們看著流年的神情不由得變了幾變。

“他們那會兒要抓我去警察局,說我有殺人嫌疑,還給我戴上了手銬。”

流年可不覺得這是在告狀,她只是實話實說,哼。

其實司律痕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但親耳聽到流年這樣說,而且在看到她手腕上的紅痕的時候,司律痕的表情不由得變得嗜血。

“好的很,真的好的很。”

司律痕說完這些,就將流年打橫抱起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而且司律痕只是就簡單的說了那麼幾句話,表明流年那個女人也不是特別重要。

可是第二天報紙上的頭版頭條,卻徹底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帝都竟察局劇長被爆出包養情婦及貪汙的醜聞,很快被罷了官職,配合調查,還有局裡的幾位竟察在賭場公然賭博,輸掉了所有身家,無力償還,還被人剁了手腳,扔了出去。

還有帝都還算有威望的沈家大小姐,被爆出在娛樂場所做笑姐的猛料,而且還是和好幾個男人,一夜之間,沈家集團的股市一跌再跌。

當然,這些流年都是不知道的,被司律痕抱回家後,就被司律痕禁足,要求她好好的在家休養幾日,而他也把工作搬回了家裡,直接陪著流年。

直到流年受不了這樣的日子,真的太無聊了,自從那日之後,司律痕恨不得每時每刻把她揣在兜裡,就怕自己出什麼事。

可是,“司律痕,我要求解禁,真的真的太無聊了。”

司律痕笑了笑,他早就看出來了她這兩天煩躁,也罷,不能老是這樣困著她。

“好吧,今天我正好有空,我帶你去玩兒。”

一聽說去玩兒,流年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這個好,這個好。

“哼,看在你帶我出去玩兒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對我多日的禁足。”

流年高高的仰著自己的小頭顱,傲嬌的說道。

這看在司律痕的眼裡卻是無比的可愛。

“多謝我們流年小姐的大人大量。”

司律痕笑著捏了捏她的臉。

流年一把拍開他的手,“你要帶我去哪兒玩兒?”

“馬場,我帶你去騎馬。”

……

“哇,這裡好大。”

眼前的馬場讓流年覺得自己身處在大草原之上。

“嗨,美女。”

流年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連城翊遙你怎麼會在這兒?還有紅衣呢?”

上次就沒有看到紅衣,因為當時那種情況她也忘了問,可是今天又是連城翊遙一個人,所以流年不由得問道。

“是我邀請你們的啊,怎麼樣,美女,我夠意思吧,紅衣啊,我們家紅衣可是很忙的。不過話說,嘖嘖,美女就是美女,瞧瞧這身騎馬裝穿的真的是英姿颯爽。”

“連城翊遙”司律痕冷冷的看了一眼他,他的女人需要他來誇?

連城翊遙卻是不在意司律痕的目光,朝著流年眨了眨眼,他現在可是有免死金牌的人,他上次可是救了流年呢。

“走,我帶你去騎馬。”

流年卻拉住司律痕的衣袖,“可是我不會騎馬。”

“沒事,我教你。”隨即司律痕將流年抱到了馬背上,緊接著自己也坐了上去

而連城翊遙也牽過馬場教練手上牽著的一匹馬坐了上去,跟在他們的身邊,哎呀,今天這個電燈泡他是當定了。

沒過一會兒,連城翊遙就聽到流年抱怨的聲音,“坐著好不舒服,腿好酸。”

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就聽見司律痕的聲音,“姿勢不對怎麼會舒服,你的雙腿不要那麼用力的夾著馬肚子,放輕鬆,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姿勢不對怎麼會舒服……”

連城翊遙細細咀嚼這幾個字,突然他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司律痕,你太厲害了,姿勢不對怎麼會舒服,這句話簡直太……”黃太暴力了。

真的是笑死她他了,真的不是他多想,而是司律痕的這句話本身就非常的惹人遐想。

流年不明白他笑成那樣是為什麼,不解的看向司律痕,“沒事,他經常這樣犯病。”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連城翊遙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隨即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連城翊遙。

隨即揚起手中的鞭子就衝著連城翊遙騎著的那匹馬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馬突然大叫一聲,緊接著便在連城翊遙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跑了出去。

連城翊遙立馬抱住馬的脖子,“好的很,司律痕你狠。”

“他沒事吧,你這樣,他會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