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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你很厲害

可是君辰寒哪裡肯,一把就將凌清的手臂拽住了。

顯然連城翊遙也是一直在觀察著凌清那邊的情況,看到這種情況,連城翊遙原本靠著車門的身子,倏地站直了,抬腳就要走過去。

可是連城翊遙的身子剛剛一動,便又停了下來,幾秒鐘之後,他便再次靠在了車門上,只是這一次,他的腦袋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流年自然也注意到了連城翊遙剛剛有所猶豫的小舉動,隨即流年不禁再次朝著君辰寒和凌清的方向看了過去。

凌清一把甩開了君辰寒的拉扯,面色微寒的看著君辰寒,但是凌清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任何話。

相反的,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君辰寒一直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什麼。

凌清和君辰寒距離他們的距離還是比較遠的,只是大概能夠看到他們二人的表情變化,但是卻絲毫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在說什麼啊?”

流年扒著車窗看了好久,這才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君辰寒在對凌清懺悔自己的錯,但是凌清卻不為所動。”

流年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愣住了,隨即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司律痕,“司律痕,你怎麼知道,搞得你就在他們跟前一樣。唬人的吧!”

“沒有,以前受過特訓,這麼點距離,就他們之間的對話而言,一點也不是問題。”

對於流年的半信半疑,司律痕只是笑了笑,隨即便耐心的解釋道。

“連城翊遙,他也能夠聽到,他剛剛在聽到君辰寒說到孩子的時候,而凌清的反應並沒有多麼強烈的時候,他這才停住了要奔跑過去的腳步。”

沒一會兒的功夫,趕在流年開口之前,司律痕便淡淡的補充道。

“啊?”

司律痕說的就跟真的似的,讓流年忍不住看了看司律痕,又忍不住看了看連城翊遙。

如果司律痕剛剛所說的話是真的話,那麼君辰寒,再一次提到孩子的時候,連城翊遙準備過去,是因為君辰寒口中的孩子二字,刺激到凌清嗎?

之所以選擇沒有過去,因為他發現,即使君辰寒說了孩子二字,凌清的反應也很淡然,這才停下了腳步嗎?

“司律痕,你說的靠譜嗎?真的嗎?”

流年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隨即抬手摸了摸流年的發頂,“我有什麼理由要欺騙你呢?”

聽到司律痕這樣說,流年不由得點了點頭,也是啊,司律痕沒有理由欺騙她。

所以如果按照司律痕這樣說的話,那麼孩子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上次她記得自己就說到孩子的時候,凌清的反應很大,甚至臉色變得也極其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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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一次,司律痕剛剛說了,君辰寒和凌清說話的時候,提到了孩子,但是凌清的反應卻很平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的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

思來想去,流年有些不解了,所以到底孩子對於凌清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她記得凌清之前懷孕了,那時候是月橫跑來告訴她的。

月橫告訴她的時候,都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現在算算,凌清的孩子也早就生下來了呀,為什麼到現在,她都沒有見過凌清的孩子呢?

沒有見過也就算了,她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凌清的孩子現在到底在哪兒,是不是自從和君辰寒離婚之後,孩子的撫養權就不歸凌清管了呢?

可是這樣也有一點說不通了,君辰寒今天來這兒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想讓凌清跟他回去,那為什麼他不把孩子也一併帶來,打感情牌呢?

以君辰寒那樣卑鄙的性子,他是很有可能會這樣做的啊,可是他卻沒有,這一點倒是讓流年很少想不通。

還是說,雖然君辰寒很卑鄙,但是作為父親他還是合格的呢?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過早的知道,他的父親和自己母親之間的那些糾葛?

雖然這樣也能夠說的通,但是流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又完全的不知道。

所以此刻的流年一邊想著,一邊將自己的眉頭擰成了一條繩,看上去很是苦惱。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忍不住皺眉,伸手就將流年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怎麼了?在想些什麼呢?”

“沒有什麼,只是有些事情有些想不通而已,對了,司律痕,你知不知道凌清孩子的事情啊?”

突然想到了什麼,流年便急忙問道,是啊,說不定司律痕會知道些什麼呢,還不如問一下司律痕呢。

聽到流年的這句問話,司律痕的眸光忍不住輕輕閃了閃,但是面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不知道,凌清的事情我不太瞭解。”

除了這樣的回答,司律痕發現自己此刻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跟流年去說。

如果告訴流年實話的話,流年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情很傷心,他不想看到流年傷心,所以就只能這樣說了。

“這樣啊,好吧!”

聽到司律痕的回答,流年的眸光暗了暗,他還以為司律痕會知道些什麼呢,能夠告訴他一些重要資訊呢,可是卻沒有。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機會的話,她親自去問問凌清,可是每次她想要開口問的時候,只要一想到凌清上次的表現的時候,流年便禁了口。

還真是糾結呢,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到時候事情會有其他的變化呢。

這樣想著,流年的目光便不由得再次朝著凌清和君辰寒的方向看了過去,在看向那裡的時候,流年的目光不由得瞥了一眼還靠著車門的連城翊遙。

此刻連城翊遙已經抬起了眼眸,視線依舊看著不遠處的凌清,可是此刻他的面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流年看著不遠處,而司律痕的目光始終黏在流年的身上,沒有一刻的離開過。

看到流年時而皺眉時而嘟嘴的模樣,讓司律痕忍俊不禁,他的流年表情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多變呢。

只是司律痕其清清楚楚的知道,在這些多變的表情之後,流年其實是在為凌清那個女人擔心而已。

如果流年知道,凌清之所以這次和她如此之快的複合,而且還在他們的家住了那麼長一段時間,其實是有目的的怎麼辦?

這一段時間,他已經派人暗中觀察過凌清一段時間,起先凌清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在他快要放下懷疑的時候,凌清居然有了動作,而且凌清所做的事情,還真是沒有讓她想到呢。

只是清楚這些事情,但是司律痕卻並沒有把這些事情都告訴流年。

不是他不想告訴流年,而是司律痕清楚的知道,即使他將這些事情對流年說了,流年也不會去相信,所以與其這樣,他不如先不說,如果不是凌清沒有留下任何證據的話。

司律痕並不想因為這個女人就影響了他和流年之間的關係,沒必要,也不值得,而且如果真的因為凌清這個女人影響了他和流年之間的關係的話,那麼就真的中了凌清的計了。

所以各方面權衡之下,司律痕知道,有些事情急不來,但是為了流年的安全著想,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加快速度了。

“他們還在說些什麼啊?怎麼還沒有聊完啊?我真的想不通了,像君辰寒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話要說呢?真是的!”

流年的下巴不由得抵著車窗,很是無奈的說道,這都過了多久了,怎麼他們還沒有說完話呀,而且凌清也似乎很有耐心。

果然,在流年說完這句話後,連城翊遙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總歸,此刻連城翊遙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怎麼的好。

自然也注意到了連城翊遙的表情變化,流年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表情很是不解。

“君辰寒和凌清,他們倆在談論連城翊遙。”

司律痕的一句話瞬間將流年的疑惑解開了。

點點頭,流年不由得再次看向了連城翊遙,凌清到底在和君辰寒聊到了連城翊遙的什麼,怎麼讓連城翊遙黑了臉了呢?

這一點,流年很是不解,但是不解歸不解,她卻是沒有任何興趣知道,畢竟也許是連城翊遙的一些私人的事情。

所以流年除了簡單的嗯了一聲,便沒有再問什麼。

“流年累了嗎?要不休息一會兒?”

已經差不多二十分鍾過去了,而君辰寒和凌清那邊顯然還有很多話要談,他們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擔心流年累著,隨即司律痕不由得問道。

“咦?司律痕……”

聽到司律痕說這句話,流年很是驚訝,雙眸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律痕。

“怎麼了?我這樣說很奇怪嗎?”

司律痕也不解了,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問題,讓流年如此驚訝的看著他。

“當然沒有問題啦,我只是很意外啊,意外你居然沒說‘要不我們一起回去,讓連城翊遙在這兒等凌清就可以了’類似這樣的話,而是說,讓我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呢。”

對,就是如此,令流年驚訝的就是這點。

聞言司律痕愣了愣,可是很快司律痕便笑出了聲,“怎麼了?流年我這樣說真的讓你很意外嗎?”

“意外啊,何止是意外啊!”簡直是太意外了好嗎?

“如果我說,我們現在就離開,你會同意嗎?你一定想要繼續等待凌清啊。”

對於凌清,他真的太過於瞭解了,所以他才這樣說的。

聞言,流年有一瞬間的呆愣,可是很快流年便反應過來了,隨即流年便直接撲到了司律痕的懷裡。

“司律痕,你真好,還是你瞭解我!”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彎了彎,抬手就撫了撫流年的發頂,也因為流年突然這樣的舉動,讓司律痕心底的失落轉瞬即逝。

“流年,你才知道我這麼的好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一直都知道你很好啊,你特別特別的好呢!”

話落,流年傾身,隨即在司律痕的臉頰處落下了一個吻。

“我說你倆,在這個節骨眼,能別秀恩愛嗎?”

還不等司律痕說什麼,流年的耳邊突然傳來了連城翊遙暴躁的聲音。

愣了幾秒鐘,隨即流年便很不厚道的,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

“看在你還有講笑話的功能的份上,剛才那一句話,我就不計較了。”

看到流年笑了,司律痕也不由得勾了勾唇,隨即便毫不猶豫的補刀了一句。

“你們……”

聽聽他們倆所說的話,當真是夫唱婦隨的好呢,不過這句話,他卻沒有說出口,以免他倆更加的得瑟了。

最終,連城翊遙只是冷哼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隨即轉頭繼續看向了凌清的方向。

“司律痕,我們是不是有一點過分了呀?”

現在的連城翊遙心裡一定不好受,她還和司律痕這樣聯合起來打擊他,想想真的覺得有些於心不忍呢。

“不要擔心,連城翊遙剛剛就是故意找打擊的。”

不然,他怎麼會突然回頭跟他們說這樣的話,明顯是凌清和君辰寒談的時間太長了,已經讓他失去了耐心。

與其說是耐心,不如說是連城翊遙是在擔心吧,他擔心君辰寒勸動了凌清,讓凌清選擇和他回去。

所以,剛剛連城翊遙那樣對他們說,只不過就是為了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說好聽點是轉移注意力,說難聽點,應該是逃避。

不過連城翊遙是想要逃避,可是最終卻還是抵不過自己的內心,還是然不住再次看向了那邊。

這就是為什麼,才剛剛和他們說完話,連城翊遙的腦袋,就迫不及待的轉向了凌清的方向。

“啊?司律痕,真的假的?”說的就跟真的似的。

抬手,然不住捏了捏流年秀氣的鼻子,隨即額頭抵住了流年的額頭。

輕嘆一聲,看來連城翊遙還真的是很喜歡凌清呢,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卻完全可以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