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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8章 無能為力

只是此刻整顆心全部都在言亦身上的羽羨,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是這樣的嗎?真的是這樣的嗎?”

她現在追上去的話,頂多就是和言亦吵一架嗎?

除了吵架,她和言亦之間就不會發生其他的事情了嗎?

因為連城嫣然的話,羽羨想了又想,想了很多關於她和言亦,每次見面之後的場景。

這才發現,連城嫣然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她和言亦的每一次見面,最後好像都是以吵架的方式結束的。

而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言亦大吼大叫。

再反觀言亦,儘管她已經在大吼大叫了,但是言亦卻表現的和沒事人一樣,淡然無謂。

因為言亦每次都是這樣的模樣,所以讓羽羨每次都是相當的生氣呢。

可是到最後,羽羨才發現,原來被氣到的,也就只有她自己了。

而那個所謂的當事人,卻是毫無知覺的,當然也並非每次都沒有知覺。

至少在對待流年的事情的上面,言亦卻是將人類所謂的四大情緒,喜怒哀樂,表現的淋漓盡致呢。

想到這裡,羽羨便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她真的很是失敗呢,追了言亦這麼久,卻還是停駐在前,沒有任何的進展。

沒有任何的進展也就算了,還每次以那樣的方式結束,對於這一點,羽羨真的很是無奈呢。

看到羽羨這個反應,連城嫣然就知道,她剛剛所說的話,羽羨應該多多少少是聽進去了一些。

隨即連城嫣然便笑了笑,只要聽進去了就好,她還擔心羽羨會因此而壞了她的好事呢。

“好了,羽羨,我們也去大廳吧。”

現在流年已經不在這兒了,那麼她們也沒有必要再這裡呆下去了。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點了點頭,也好,還是跟著連城嫣然去大廳吧。

到時候她們到了大廳,如果言亦正好也在那裡的話,那麼她就又可以看見言亦了。

對於羽羨此刻的想法,連城嫣然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只是連城嫣然卻並沒有選擇去揭穿羽羨,因為實在是沒有必要。

沒一會兒的時間,連城嫣然和羽羨便來到了大廳裡。

而大廳裡並沒有言亦的身影,這讓羽羨不由得失落的低垂下了腦袋。

“好了,我們先過去坐吧。”

話落,連城嫣然便直接率先走了過去,隨即便坐到了沙發上。

今天,司律痕在家裡,所以一時半會之間,她還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

最近她要做的事情,必須得慢慢來,不能夠打草驚蛇。

而此刻的羽羨卻是一副,興致缺缺的跟著連城嫣然坐到了沙發上。

一時之間,兩人相對無話。

羽羨想著接下來,在哪裡可以見到言亦,而且在見到言亦之後,她又要說些什麼呢?

可是不管自己會說些什麼,總之下次再見到言亦之後,她一定要極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能夠再和言亦吵起來了。

總之,她要努力的改善言亦對她的印象。

而此刻的連城嫣然卻在心裡盤算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時間去和羽羨說話。

連城嫣然和羽羨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就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而另外一邊

流年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而房間裡也並沒有司律痕的身影。

梳理好了自己的情緒,隨即流年便朝著書房走去。

這個點,司律痕不在房間裡,那就應該是在書房裡了。

來到書房門前,流年抬手就要推開房門,可是只是輕輕的一推,流年這才發現書房的門被反鎖了。

見此,流年不由得皺眉,以往司律痕很少有將房門緊閉的時候,今天怎麼突然?

雖然很是不明白,但是流年並沒有去深思什麼,更沒有去多想什麼。

隨即流年便抬手,就要敲門。

可是流年抬了好幾次手,敲了好幾次的門,都不見有人來看門。

詩染好不容易舒展的眉頭,漸漸地,再次皺了起來。

房門明明是從裡面反鎖的啊,怎麼會沒有人來開門嗎?

這樣想著,流年便再次抬手,敲了敲書房的門。

可是如此好幾次,都不見有人來開門。

“到底怎麼回事?”

流年的眉頭擰的更加的緊了。

“或者說,司律痕在書房裡辦公,然後一不小心睡著了,所以敲了這麼多聲,裡面才沒有任何的回應?”

流年越想越覺得這樣這樣的可能性便越高了。

隨即流年便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司律痕的號碼。

可是還沒有撥通,流年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行,如果司律痕真的還在睡覺的話,那她這樣一打電話,豈不就是把司律痕要吵醒嗎?

這樣想著,流年便收起了自己的手機,準備離開。

可是流年轉身,走了還沒有幾步,就聽到自己身後的書房門,漸漸地被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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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開門聲,流年跨出去的步子頓時停了下來。

隨即流年轉身,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司律痕。

“司律痕?你剛剛在做什麼啊?我敲了那麼多聲,也不見你開門。”

一邊說著,流年一邊靠近司律痕。

“我剛剛在裡間工作呢,所以沒有聽到敲門聲。”

淡然的解釋,讓流年點了點頭。

“啊?司律痕你還在繼續工作啊,那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啊?”

就知道司律痕還在忙,而她還來打擾司律痕,真是不應該。

“工作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所以流年你不用擔心。”

他怎麼捨得讓流年自責呢?

“那你怎麼這麼久才過來開門啊?”

她在外面敲了那麼長時間的門,按道理來說,司律痕不會聽不見啊。

所以此刻的流年很是好奇。

聞言,司律痕的眸光微閃,隨即便笑了笑,“有點困,就眯了一小會兒,迷迷糊糊間就聽見有人在敲門呢。”

司律痕怎麼會告訴流年,之所以這麼長的時間,才來開門的真正原因呢?

那會兒流年在敲門的時候,司律痕正趴在衛生間的馬桶上吐呢。

司律痕哪裡還能顧得上自己有潔癖?

而且很有可能,司律痕的這一個苦衷,是沒有辦法告訴其他人的,所以才會這樣,讓大家誤會他。

連城翊遙越是想,越覺得這個的可能性越高。

隨即,連城翊遙便倏地看向了司律痕,希望司律痕能夠給他一個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他等了半天,還是沒有聽到司律痕開口回答他的問題。

“司律痕,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大家,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相信,你會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將流年的屍體火化掉的,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見司律痕半天都不選擇回答他的問題,連城翊遙便更加的著急了起來。

“你想多了,沒有任何的特殊原因。”

倏地,司律痕的雙眼看向了連城翊遙,隨即便一字一句的說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的眼眸都不曾眨一下,光從表情看的話,司律痕好像並沒有說謊。

可是無論如何,連城翊遙還是無法相信,司律痕沒有任何原因的就要將流年的屍體火化掉,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相信的。

“司律痕,有些事情,你還是要說出來的啊,你的個性,我還不瞭解嗎?如果不是特殊的事情,哪怕有一個人,現在去碰流年一根頭髮,你都會讓那個人痛不欲生的,可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呢?”

即使司律痕此刻的表情,再怎麼的無懈可擊,對於連城翊遙來說,還是無法相信的,絕對不能相信。

聽到連城翊遙的這些話,司律痕沒有再開口回應。

司律痕的再次沉默,讓連城翊遙不由得頭痛了起來,為什麼總是這樣呢?

難道這樣的沉默著,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了嗎?

還是說,連城翊遙根本就不相信他們其他人的能力,就想要一個人,將所有的事情扛下來。

難道司律痕想著,一個人去解決所有的事情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司律痕就真的太可惡了嘛。

司律痕他這完全是不信任別人的做法啊,怎麼可以這樣呢?

“司律痕,你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將所有的事情,扛下來呢?你不告訴我們,是因為擔心我們會拉你的後腿,讓你施展不開嗎?”

心裡是這樣想著,隨即連城翊遙也便問出了口。

可是即使連城翊遙這樣說,還是沒有換回來,司律痕的一句話。

“司律痕,你快點說話啊,究竟是怎麼回事?”

連城翊遙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抓狂了呢,為什麼自己說了這麼多話,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司律痕怎麼好像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呢?

依舊保持著這樣的態度這讓連城翊遙真的很是氣憤。

隨即,連城翊遙抬頭看了看樓上,再看看時間,怎麼言亦和凌清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下來呢?

還是兩個人還沒有找到流年的屍體,亦或是兩人在樓上碰到了什麼事情?

“司律痕,你為什麼不反抗?”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城翊遙立刻開口問道。

如果司律痕真的擔心流年會被言亦和凌清找到的話,那麼此時此刻,就應該反抗啊。

不對,應該是在被他抓住的瞬間,就應該反抗啊,可是為什麼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司律痕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呢?

不僅沒有一點點的動靜,還這麼的淡然冷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凌清和言亦他們找到流年的屍體。

這一點也十分的不像司律痕呢?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讓連城翊遙真的十分的不解。

“司律痕,你知道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真的很討厭嗎?”

連城翊遙覺得自己再也容忍不下去了,司律痕怎麼可以這樣,對於別人的話,好像絲毫沒有聽到似的。

一直保持著這樣冷漠的態度,尤其還是對待流年的這件事情上。

這樣的司律痕,真的讓連城翊遙很是惱火。

可是即使很是惱火,連城翊遙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

那便是,他真的拿司律痕一點辦法也沒有,他也想要說服司律痕,可是最終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呢?

除了失望,還有什麼呢?

就在連城翊遙準備開口還要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見凌清和言亦,匆匆忙忙的跑下了樓梯。

“怎麼樣?找到流年了嗎?”

看著兩人跑向這裡,隨即連城翊遙便不由得開口問道。

凌清和言亦一起來到了司律痕的身邊,對於連城翊遙的問話,兩人也都沒有選擇去回答。

“司律痕,流年在哪裡?”

這是言亦的聲音,一開口,言亦的聲音裡彷彿隱藏著巨大的怒火。

面對言亦的怒火,司律痕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都沒有去看他們一眼。

“司律痕,我問你話呢,流年呢?你把流年到底藏在那裡去了。”

這已經是言亦用了最大的力氣,想要聽聽,司律痕到底會怎麼說。

可是司律痕呢,依舊是一句話也不肯說。

“什麼意思?凌清你和言亦沒有找到流年嗎?”

根據言亦剛剛的問話,一點也不難推斷出他們並沒有找到流年的事情。

可是怎麼會呢?怎麼會沒有找到流年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們找過了,哪裡都找過了,沒有找到流年的屍體。”

而接下來,凌清回答了連城翊遙的問題。

“司律痕,你到底將流年藏在哪裡了?”

凌清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隨即凌清便上前一步,想要伸出自己的手,再次抓住司律痕的衣領。

可是這一次,凌清的手還沒有碰到司律痕的衣領,就被司律痕給避開了。

“你再碰我一次,我會宰了你。”

在避開凌清的瞬間,司律痕倏地開口了,只是這一次開口,司律痕的聲音卻是冷進了骨子裡去了。

“司律痕,你敢!”

眼看著司律痕就要再次離開,凌清便急了,顧不得剛剛司律痕所警告她的話,從連城翊遙的身後鑽出來,凌清就要上前阻止司律痕的離開。

可是凌清的一隻腳還沒有邁出去,就被連城翊遙抓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