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皮鞭瞬間掉在了地上,而沈鳶妤握著皮鞭的那只手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所傷,鮮血淋漓。
沈鳶妤痛苦的捂著自己受傷的那隻手,表情扭曲,從小到大,她哪裡受過什麼傷,即使是練鞭子,也只是把力度和控制力練好而已。
"流年"沈鳶妤憎恨的看著流年。
剛剛那一幕,其實連流年也被驚著了,她以為她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了,沒想到...
"你..."你怎麼樣了,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沈鳶妤拾起鞭子再次向流年甩了過來。
流年急忙向後退去,後背重重的撞到了車門上。
眼看鞭子再次要落下來了,流年急忙用雙臂擋住了臉,"呃..."
流年痛呼一聲,臉色變得蒼白,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這麼弱,弱到沒有辦法阻止別人帶走司律痕,沒有辦法好好的保護律痕。
第二鞭成功後,沈鳶妤再次使力,"左流年我今天就把你打成植物人,我要你把施加在痕哥哥身上的痛苦全部的打回來。"
'施加在痕哥哥身上的痛苦';流年的腦子裡不斷的在重複著沈鳶妤的這句話。
施加在律痕身上的痛苦嗎?也許是吧,律痕從來都是強者,他怎麼能忍受就這樣一直躺著,那應該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如果她早點選擇簽字離婚,事情怎麼會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一切的源頭都是她。
這樣想著,流年原本擋在臉前的雙臂無力的放了下來。
看著流年呆滯的模樣,沈鳶妤不屑的冷哼一聲,"明知道痕哥哥根本一點都不喜歡你,還厚顏無恥的追著痕哥哥,最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嫁給了痕哥哥。嫁就嫁吧,你這個女人還一點都不安分,不知道珍惜,害的痕哥哥成現在這個樣子,流年你一定很得意吧。"
聽著沈鳶妤的話。流年的臉色愈發的蒼白,雙臂處不斷滴落的血也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對不起"流年的聲音暗啞,這幾個字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她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眼底沉痛。
聽到這三個字的沈鳶妤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哈哈...流年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在把別人害成那樣之後,你居然以為用這三個字就可以這樣彌補了,流年有時候我在想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去死吧,流年。"
隨著沈鳶妤的話音落下,她的鞭子再次揚起,這次她的目標依然是流年的臉。
看著即將要落下的鞭子,流年沒有任何膽怯,更沒有任何反抗,如果這樣也能贖罪的話...
"啊..."手中的鞭子掉落,沈鳶妤突然跪倒在了地上。
豆大的汗水不斷的從她的額頭冒了出來,"疼,好疼,我的腿..."
蝕骨的痛從腿部傳來,沈鳶妤覺得自己的腿好像被鋸掉了似的,可是雙腿明明好好的呀,連一個傷痕都沒有...
"大小姐"保鏢們聽到沈鳶妤的痛哭聲,急忙停止打鬥,來到了沈鳶妤的身邊。
大小姐可是老闆的手中寶,可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啊,否則...
"啊...好疼..."沈鳶妤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這次的痛比剛剛手的痛要多千倍萬倍。
聞言,保鏢們徹底緊張了,只見保鏢隊長迅速的抱起沈鳶妤,"快,趕快去醫院。"
看著他們離開,流年回過了神,剛剛到底怎麼回事?是有人幫她嗎?
如果有人幫她,那這個人是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