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言情 > 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最新章節列表 > 第179章 我們重新開始吧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179章 我們重新開始吧

顧不得那種窒息的疼痛感,司律痕急忙抱住溪艾搖搖欲墜的身體。

"流年,你做了什麼?"

她的身子在慢慢變軟,讓司律痕心慌害怕到了極點。

"我終於...為西哲報仇了,我可以安心的去見他了。"

一滴淚無聲的滑落,欠西哲的,來生她再還給他...如果還有下輩子,她一定...

溪艾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呃..."

一絲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流年,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死,絕不可以。"

司律痕拼盡全力的抱起溪艾,此時他的額頭青筋暴露,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少爺"

管家急忙迎了上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上給言亦打電話。"

"好好"

管家連連點頭,少爺的臉色看上去恐怖極了,還有他懷裡的溪艾,此刻緊緊地閉著雙眼,唇色也變成了青紫色。

...

言亦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司律痕懷裡緊緊抱著溪艾,憑著自己的意志力才沒有倒下。

"先救她..."

鬆開溪艾,讓言亦為溪艾檢查,而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溪艾,不曾有一刻鬆動。

"流年沒事了,幸好這種毒我能解。"

言亦手上的動作很快,三分鐘之後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

在聽到他的話後,司律痕總算露出了一抹笑顏,隨即暈了過去。

言亦迅速的拿起針管朝著司律痕的皮膚注入了些白色液體,隨即喂他吃下了一顆藥丸,"把他們扶進房間。"

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幸好他有多餘的解藥,不然...可是他們怎麼會中這麼霸道的毒?

...

兩個小時後,司律痕緩緩的睜開了眼,"流年"

他猛地坐起身。

"醒了?"

耳邊一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言亦,流年呢?"

還真是,自從愛上流年後,司律痕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冷靜與淡然。

"你左手邊。"言亦提醒道。

"她怎麼還不醒,臉色怎麼還這麼蒼白。"

司律痕爬下床來到溪艾的身邊,執起她的手貼著他的面龐。

"她服用的劑量比較大,而且從她服用的劑量來看,她是抱著必死的心態的,而你是間接中毒,所以,不過你放心,她已經沒事了,再過一個多小時她就可以醒來了。"

"抱著必死的心態..."

司律痕喃喃自語,腦海中這句話一直不停的迴圈播放。

"律痕,到底怎麼回事?那場婚禮...還有你們現在..."

那個時候他在國外有特別棘手的事情,所以沒有辦法趕回來,一回來就聽說了這件事。

"流年一定覺得是因為她,凌西哲才會死,所以她才抱著必死的心態..."

司律痕的聲音澀然,他知道她很痛苦,從凌西哲死亡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活在痛苦裡。

她已經沒有了笑容,對她而言,他就是個劊子手,奪走凌西哲生命的劊子手...

"凌西哲到底為什麼會死?"

關於凌西哲的死大家眾說紛紜,都不知道哪個版本是真,哪個版本是假。

司律痕搖搖頭,"不知道,這件事把我們所有人都套了進去,那個陷阱算準了所有人,但我卻不知道背後那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而且調查沒有任何頭緒,對方隱藏的手段實在太高明,但是高明並不代表無跡可尋,總有一天,他會揪出幕後操控者,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言亦訝然,連司律痕都被算計了進去,看來對方真的不簡單。

嘆了一口氣,"也許時間是最好的良藥,但願流年能夠忘掉所有痛苦。"

司律痕猛地抬頭,看向言亦,"你剛剛說,忘掉所有痛苦?"

言亦的一句話,瞬間讓司律痕腦中產生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

言亦不明白他這麼激動是為什麼,"你..."

"言亦,有沒有一種可以讓一個人忘記所有事情的藥?"

司律痕的語氣帶著點兒急迫。

"你想要做什麼?"

不好的預感突然襲上心頭。

"你只要告訴我,有還是沒有?"

此時的司律痕已經恢復了平靜,冷熱的看著言亦。

言亦緩緩地點點頭,他似乎猜到了司律痕為什麼要這麼問。

"你有現成的?還是需要花費時間去做?"

無數個可能在司律痕的腦海中竄過,可是最終他還是決定這麼做。

"你不會是想把這種藥用到流年身上吧?"

言亦還是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司律痕卻不否認,"對,也只有這種方法才能讓流年忘記所有的事情。"

也只有這種方法,他們之間才會產生可能,而不是現在的這種狀態。

最後一句話他並沒有直接說出口。

"司律痕,你要想清楚,這種藥一旦流年服下,她將會喪失所有記憶,包括你的。"

言亦不由得看向司律痕,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那就都忘記吧,忘記她曾經愛過我,忘記我曾經帶給她的傷痛,忘記所有的事情。"

他的唇輕輕吻了吻她的手心,"就讓我們從頭開始,重新開始。"

這一次,哪怕拼盡所有,他也要讓溪艾狠狠地幸福。

"律痕..."

言亦喃喃著,目光卻鎖在躺在床上看上去卻毫無生氣的溪艾的臉上。

忘記所有,言亦承認,此刻他為這個瘋狂的想法心動了,如果,如果流年能夠忘記一切,那麼是不是就代表他會有一個機會,一個讓流年愛上自己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需要時間。"

言亦看著司律痕,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個弧度。

"需要多久?"

"明天上午我會把藥給你。"

司律痕點點頭,他會讓溪艾心甘情願的把這顆藥吃下去。

因為這種藥耗費時間比較長,藥性有複雜,而且他還要保證在吃下去忘記所有的同時,也必須保證沒有副作用,所以言亦急忙抬腳走人,這個藥他必須在他的實驗室裡完成。

...

正如言亦所說,一個多小時後,溪艾才慢慢地醒了過來。

在看到司律痕的瞬間,"司律痕你為什麼沒有死?"

她明明把藥塗在了嘴唇上,而且劑量足夠大,為什麼他還能活著?還有她自己為什麼還活著。

"流年,你當真那麼想死嗎?"

他狠狠地抓住她的胳膊,聲音異常的冷冽。

"沒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戀的時候,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她的聲音輕輕的,帶著一絲悲涼。

"而且,我最想要的就是看到你痛苦的死去。"

司律痕笑了,那笑卻帶著莫名的寒意,"流年,我不會死,你更不會死,我們註定是要糾纏一輩子的,這一輩子你都不要想著可以擺脫我。"

他一字一句,帶著蝕骨的寒意,帶著霸道的決絕。

"那我們就這樣一直互相折磨下去吧。"

溪艾笑著,笑的淒涼,反正她已經失去了擁有幸福的資格,所以痛不痛苦又有什麼關係。

司律痕倏地鬆開溪艾,轉頭不再看她,"梳洗一下,下來用餐吧,只有吃飽了,有力氣了,這樣才能好好的折磨對方。"

話落,司律痕頭也不回的離開。

"司律痕,我恨你。"

溪艾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司律痕聽得清清楚楚。

腳下步子微微一頓,"我知道"

隨即走出了房間。

"少爺,月橫來了。"

剛走出房間的司律痕,就看見管家迎了上來。

"打發他走。"

司律痕極其的沒有耐心。

"他說是來告訴流年小姐好消息的,而且這個訊息流年小姐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開心的。"

不等司律痕說什麼,溪艾已經走出房門,"讓他上來吧。"

司律痕眉頭輕皺,上來?到溪艾的房間?

很快他便長腿一邁將溪艾打橫抱了起來,"也好,我也正想會會這個月橫呢,讓他在客廳等著,我和流年馬上下去。"

這次溪艾卻沒有反抗,任由司律痕抱著她,只是眼底卻冰冷無比。

看著司律痕抱著溪艾下樓,月橫微微垂眸。

在看到溪艾的瞬間,月橫的心臟暮的一痛,溪艾瘦了,也憔悴了很多。

"溪艾,你...還好嗎?"

一出口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來的路上,明明有很多話要和溪艾說,可是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語言似乎都堵在了嗓子眼,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還好,月橫你來是要跟我說什麼事情。"

她的聲音寒涼,表情更是淡漠。

"我是代替凌清來的。"

他的話讓溪艾的表情瞬間有了鬆動,抬起頭猛地看向月橫,"凌清?凌清怎麼了?"

此刻的溪艾總算有了些生氣,至少她開始擔心別人了。

"沒事,溪艾你不要著急,凌清很好,而且她...懷孕了。"

月橫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溪艾,緩緩說道。

"懷孕了?"

溪艾喃喃自語,似乎在消化他剛剛所說的話,倏地,溪艾笑了,"你說,你說凌清懷孕了?"

這是這麼久以來,溪艾的臉上第一次露出這麼真實的笑容,一時間讓司律痕的心裡百味陳雜。

可是他還是很高興,很高興再次看到溪艾臉上的笑容。

"對,凌清懷孕了。"

月橫耐心的說道。

"真好,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溪艾喃喃著,目光柔和。

隨即溪艾又纏著月橫問了好幾個關於凌清的問題,月橫都一一詳細的並且非常有耐心的為她解答了。

"好,我知道了。"

也許是因為聽到凌清的好消息,溪艾不再那麼冷漠,多了些人氣。

月橫笑了,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溪艾。

將他的目光盡收眼底,司律痕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正好擋住了他的目光。

"我想該說的你都說完了吧,我們就不留你用晚餐了。"

這是毫不客氣的逐客令。

一瞬間的滯愣,月橫很快的站了起來,"那好,我就不打擾了。"

步子還沒有邁開,月橫再次看向溪艾,"溪艾,凌清說,希望你有時間能去看看她。"

"好,我會的。"

溪艾輕輕說道。

月橫溫柔一笑,對著司律痕頷首,隨即便離開了。

看著月橫的背影,司律痕眸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當真只是來告知溪艾這個好消息的嗎?

但司律痕也不得不由衷的感嘆,月橫帶來的這個訊息,的確是個好消息,至少溪艾的心情看上去沒有之前那麼沉鬱了,飯量也有所增加,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也好了不少。

用完餐的溪艾,一個人來到院子裡,坐到了鞦韆上,抬頭看著月光。

她還記得,西哲向她求婚的那個晚上,滿天星光,漫天的煙花,還有在那之前,她和西哲在一起的所有時光。

"西哲,原來一直都是你在付出,而我卻那麼自私,理所當然接受著你的付出,卻什麼也沒有為你做過。"

一滴淚滑過臉龐,涼涼的,正如此刻溪艾的心...

"原來我們之間有那麼多回憶...凌清懷孕了,我想去看她,可是現在的我還有什麼資格。"

此時的溪艾又笑又哭,"我當時為什麼要答應嫁給你呢?明明知道司律痕是怎樣的一個人,明明知道他的威脅真的不是威脅,我還是答應你了。"

那種錐心的痛好像從未消失過,"如果我當初沒有答應你的求婚,你是不是還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的人生真的好奇怪,總是和如果兩個字過不去。"

秋風襲來,吹不散溪艾滿臉的淚痕,"曾經我說如果我和司律痕早點離婚,他會不會不會變成植物人,結果那卻是一場騙局,可是如今我又在說,如果我沒有答應你的求婚,那麼你的死亡可不可以也是一場騙局..."

司律痕就這樣站在溪艾的身後,她的話,他都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這一刻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噬心之痛。

"流年,進去吧。"

司律痕走到她的身邊,輕聲道。

"司律痕我是真的恨你,從來沒有一刻讓我像現在這麼恨你。"

明明是很輕很淡的一句話,從溪艾的嘴裡說出來卻變成了一把尖刀,足以讓司律痕流血的尖刀。

司律痕沉默了,此時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溪艾跳下鞦韆,從司律痕的身邊擦肩而過。

司律痕想要伸手抓住她,可是落在半空中的手卻定格住了,"流年,什麼時候我們變得如此咫尺天涯。"

他的聲音輕輕的,但還是落進了溪艾的耳朵裡,卻沒有片刻停留。

第二天,陽光並不是特別燦爛。

靠在溪艾房門前的司律痕猛地驚醒,昨晚溪艾又做惡夢了,所以他在這裡守了一夜,自從凌西哲死後,溪艾基本上每天都會做惡夢,哭著從夢裡醒來。

所以每天晚上司律痕都會悄悄的潛入她的房間,像個做賊者,陪在她的身邊,到了後半夜為了避免溪艾突然醒來,他會在溪艾的房間門口繼續守下去。

和往常一樣,司律痕站起身去洗漱。

剛洗完澡出來,就看見管家走了過來,"少爺,言先生來了。"

管家的話讓司律痕的心猛地一震,"讓他來書房見我。"

...

"藥做好了?"

言亦一抬頭,就看到了司律痕這樣一副...'出水芙蓉';的樣子,未乾的頭髮還在滴水,更襯的他那張俊美的臉頰愈發的妖冶。

收回視線,"做好了"

隨即言亦攤開手掌,一顆小指甲蓋大小的白色藥丸就這樣躺在他的掌心。

司律痕接過藥丸,眼眸微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司律痕,你想好了嗎?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

這個藥丸是他花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做出來的,可是在真正做出來的那一刻,言亦卻猶豫了。

"這顆藥丸雖然可以讓流年忘卻所有事,所有人,但是不能保證她會不會自己再重新想起來,到那個時候..."

司律痕倏地握緊藥丸,"我確定,而且我不會後悔。"

這也是他思考了一夜的結果。

"好,把這顆藥丸放進白開水會迅速融化掉,再讓流年喝下去就可以了。"

愣了愣,言亦便將服用方法說了出來。

"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言亦早就知道司律痕會問這個問題,微微一笑道,"沒有什麼副作用,喝下這個藥,流年只要睡一覺,明天早上她就會忘記所有。"

司律痕瞭然,隨即走出了書房。

"咚咚咚"

司律痕敲了敲溪艾的房門,習慣了她的不應聲,司律痕推門走了進去。

"今天言亦來為你檢查身體。"

看著半坐在床上的溪艾,司律痕說道。

沒一會兒,言亦便走了進來,拿著醫藥箱。

"言亦你總是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司律痕和言亦的心裡泛起了一層漣漪。

就在言亦為溪艾檢查身體的時候,管家進來了,他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著一杯白開水和一小瓶蓋的藥。

隨即管家將托盤放到了床頭櫃上。

很隨意的拿起手邊的那杯水,慢慢放在嘴邊就要喝下去。

溪艾不知道,她這樣簡單的一個喝水動作,卻讓房間裡兩個男人的心跳變得不正常,只是二人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就和往常一樣。(未完待續)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