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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喝醉酒的女人玩起來很刺激(1)

"君辰寒,你不會生氣吧?"

凌清坐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為什麼要生氣?"不明白她這句話從何而來。

"家裡明明有私人醫生還非要拉你來這裡做檢查。"

凌清輕輕咬唇,雙眸緊緊地盯著他。

"不會啊,這樣像平常夫妻一樣的一起來醫院檢查,一起等待檢查結果對我來說還真是新鮮的體驗,感覺還不錯。"

君辰寒的話讓凌清的眼底溢滿了笑容,隨即她有些猶豫的拉過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才兩個月,我居然能感覺到他的跳動。"

凌清說著,輕輕垂眸,眼神就像是溺了水似的,柔和極了,

看著這樣的凌清,不知道為什麼君辰寒的腦海裡突然飄出來不知道曾幾何時在哪裡看到的這樣一句話:恰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這樣的凌清,一時之間讓君辰寒看呆了去,心底有個地方似乎傳來了一陣異樣的感覺。

凌清一抬頭就對上了君辰寒的眼神,君辰寒沒想到凌清會突然抬頭,幾乎是有些狼狽的錯開了她的視線。

凌清微微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啊,對了,月橫怎麼還沒有來?"

剛剛他是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嗎?想到這一點,她的臉突然覺得一熱,視線慌亂的向四周看去。

不知道為什麼,凌清對月橫的關心突然讓君辰寒的心裡有些不舒服,但卻被他自動忽略了。

"我打電話問一下。"

隨即君辰寒便撥通了月橫的手機號碼,可是如此幾次都是無人接聽。

漸漸地,君辰寒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們聽說了嗎?醫院一樓電梯口那兒現在可是火花四濺呢,兩大美男齊齊對陣,好像是為了一個女人,那畫面簡直不要太養眼。"

"在哪裡在哪裡,我們快去看快去看啊。"

"只能遠遠的看,哪裡敢靠近,兩大美男的氣勢太強烈了,尤其是那個看上去無比冰冷的男人..."

她們激烈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君辰寒和凌清的耳朵裡,難道是...

"凌清,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君辰寒便拉起凌清的手朝著一樓電梯口那兒走去。

"溪艾,你怎麼能假裝不認識我?"

月橫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溪艾,他來到帝都已經將近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可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她,他甚至親自去過連城家,從側面的打聽過,卻依舊沒有溪艾的任何訊息。

今天好不容易在醫院裡看見她,他急忙追過來,可是她看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就算,就算她曾經對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但是也不能把他當作一個陌生人啊,這讓他怎麼能接受。

"我不知道你口裡的溪艾是誰,你恐怕認錯人了。"

流年反握住司律痕抓著自己的手,這個人為什麼一上來就叫她溪艾,而且還這麼的激動。

"我們走,不用理他,楚璃夏應該正等你呢。"

說著牽起流年就按了按電梯按鈕。

"司律痕,你到底對溪艾做了什麼,為什麼她要假裝不認識我?"

此刻的月橫簡直火大極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溪艾不應該是恨著司律痕的嗎?怎麼會任由他牽著自己。

"司律痕,他認識你?"

電梯門已經開啟,流年停下了即將要邁進電梯的腳步,拉住司律痕的衣袖問道。

"在帝都沒有不認識我的人。"

司律痕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即拉著溪艾就要走進電梯。

"溪艾..."月橫急忙伸手拉住她的另一只手。

司律痕的臉色一冷,隨即將流年輕輕一拉便拉進了懷裡,隨即一個迴旋踢將月橫踢到在了地上。

"司律痕,你無恥。"

要不是他一顆心全都在溪艾的身上,他以為他能得手?

司律痕沒有再看他一眼,拉著流年就要進電梯。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凌清跑了過來,"溪艾?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還記得在樊城的那一次,君辰寒告訴她,溪艾已經出國去了,為的就是散散心,當時的她雖然心裡不捨,但也能夠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麼。

可是為什麼,今天會在這裡看到她,而且還是和司律痕一起?

流年抬頭看向向她跑過來的女人,直到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一陣揪痛,臉色也變得蒼白。

凌清的出現讓司律痕的心臟猛地一緊,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再去看此時的溪艾,手心漸漸變涼。

"你...我認識你嗎?"

她的頭好痛,好像要炸掉似的,流年猛地抽出自己的手,雙手緊緊地抱住腦袋,神色痛苦。

"流年"

"流年"

"流年"

三道異口同聲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司律痕急忙在流年暈過去之前抱起了她。

"你要帶她去哪兒?你沒看到她暈過去了嗎?"月橫一個上前擋住了他。

此刻司律痕的臉色陰沉的可怕,"讓開"聲音也彷彿浸了冰一樣。

"休想"溪艾看上去很不對勁,而現在又暈倒,他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這個時候,凌清也上前一步,眼神充滿恨意的看著司律痕,"司律痕,你到底對溪艾做了什麼?溪艾怎麼會和你這樣的殺人兇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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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讓君家迎來滅門之災,你們就再阻攔我試試。"

話落,司律痕便繞過月橫準備離開。

月橫哪裡肯,他好不容易才看到溪艾,正要上前準備再次攔住司律痕,卻不想他的身體被君辰寒緊緊抓住,同樣的君辰寒的另一只手抓著凌清。

沒有他們的阻攔,司律痕很快抱著流年走出了醫院大門,而上車後他急忙撥打了電話,讓家裡的醫生立刻待命準備。

"君辰寒,你想死是不是,那可是溪艾,你放開我。"

月橫臉色陰鷙,整個人暴躁極了。

"月橫,冷靜點,你現在就這樣追上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應該靜下來好好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不理會月橫的掙扎,君辰寒沉著聲說道。

君辰寒的話讓還在思緒一團混亂的凌清猛地怔了怔,再看看此時月橫的表現。

一個很大膽,她甚至從來沒有想過的想法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腦袋裡,月橫喜歡溪艾,而且看程度好像還不淺。

她記得很久之前她和凌西哲說過,有一個小子看上了流年,可是當時那句話開玩笑的成分居多,說過之後連她自己都忘記了。

可是今天月橫的表現,還有君辰寒的話語才讓凌清意識到,原來月橫好像是真的喜歡溪艾,而且好像很喜歡,很喜歡...

而君辰寒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的冷靜,冷靜的對著月橫說這些話,唯一的答案就是,君辰寒知道月橫喜歡溪艾...

這讓凌清想起了很多細節,那些都被她忽略的細節,可是為什麼有哪裡怪怪的?

"凌清,你怎麼了?"

直到肩膀處的一陣碰觸,才讓凌清回過神來,"沒事,怎麼了?"

以為她還在想溪艾的事情,君辰寒便也沒有多問,"沒事,我們去取藥,然後準備回去了。"

凌清點點頭,再去看月橫,此時的月橫已經完全的冷靜了下來,只是眼裡閃著不知名的光,讓凌清看著卻有種心驚的感覺。

...

流年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一睜開眼就看見了滿臉陰沉著的司律痕。

"司律痕"一開口就是有些沙啞的聲音。

聽到流年的聲音,司律痕急忙站起來坐到她的身邊,神色緊張,"流年,你醒了。"

流年點點頭,示意他把自己扶起來,"我這是怎麼了?頭為什麼有點痛痛的。"

突然腦子裡突然閃過在醫院的片段,對了,"司律痕,他們認識我對不對?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叫我溪艾?"

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還不是很確定,但是在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那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有心臟處傳來的痛意都在提醒著她,他們認識自己,而她也很有可能認識他們。

流年不知道自己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卻讓司律痕的心臟狠狠地擰成了一團。

"司律痕,你告訴我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不回答,讓流年的整顆心七上八下,現在只有司律痕能告訴她答案了,在她的印象裡,司律痕從來沒有騙過她。

所以她相信他!

而此時的司律痕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是啊,他們認識你,而你也認識他們。"

司律痕明顯的感覺到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流年抓著他胳膊的雙手緊了緊。

輕輕垂眸,司律痕繼續說道,"那個今天突然出現在你面前,還拉著你不許走的男人,叫月橫,以前他是你的追求者之一。"

流年點點頭,這樣說來,那個叫月橫的,今天的所有表現似乎都能說的通了。

"那那個女人呢?"

她並不是特別在意那個叫月橫的,因為她對他沒有任何印象,也沒有任何感覺。

反倒是對那個女人,為什麼心臟處會出現那樣的感受,這是她不明白的。

"那個女人..."

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停住了,流年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緊張又期待的看著他。

"那個女人,是月橫的嫂子,叫凌清,現在是君家的大少奶奶。"

說到這兒,他再次停了下來,只是眼眸看著流年。

"繼續說啊,你怎麼總是說一半,停一下?"

司律痕皺眉,表情不解,"說完了啊,還要說什麼?"

"完了?"流年的聲音突然變大了許多。

"可是,怎麼會?我對那個叫做凌清的女人的感覺明明不一樣,我的心臟告訴我,我和她的關係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啊?"

流年的話讓司律痕的雙手倏地握緊成拳,隨即他便笑著說道,"這樣啊,那估計是因為那件事了。"

"什麼事?"什麼事才能讓她對一個女人有那樣的感覺。

說之前,司律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緩緩開口,"在你上中學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很喜歡的學長,而這個學長呢,也是凌清喜歡著的,與其說喜歡,還不如說是暗戀,所以你們當時的關係是情敵,而且你們還為此打了一架呢。"

說到這兒,司律痕抬手就捏了捏她的鼻子,"流年,看不出來啊,你那時候性格那麼內向,居然能做出打架這種事情,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小男生。"

他的話讓流年愣住了,"是這樣嗎?"

司律痕點點頭,"對啊,估計是你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打架,所以對那件事情一直記憶猶新。"

流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按照司律痕這樣說,好像也能說的通,可是為什麼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呢?

"流年,你不相信我嗎?"

司律痕看著她,眼神變得暗淡,表情也變得落寞。

看到這樣的司律痕,流年急忙擺手,"沒有,沒有,我相信你,因為你從來沒有騙過我。"

她的話讓司律痕的心臟處好似被針扎似的,嘴角有些艱難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流年,你只要記得,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流年點頭,對於他的話並不否認,因為從她醒來的那一刻,司律痕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用三個字概括:對她好。

所以在這一點上,流年並沒有什麼懷疑。

"可是我想再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生怕他會生氣,流年抓著他的衣袖撒著嬌。

"是想問他們為什麼叫你溪艾是吧?"

流年急忙點頭,"對啊,對啊,我明明叫流年,他們為什麼一口一個流年的叫我啊?"

司律痕將她攬進懷裡,下巴輕輕抵著她的發頂,"你也知道你在很小的時候就來到了這裡,而我又是連城家的一員,連城家在帝都的影響力相信你也有耳聞,所以為了不讓你有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讓你以溪艾的名字入學。"

"原來是這樣啊。"這樣的話,就能說通了。

流年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司律痕,謝謝你耐心的告訴我這些,現在心裡好受多了。"

看著自己胸前的這顆小頭顱,司律痕的眼神輕閃,眸光複雜。

"啊,對了,我們還沒有去看璃夏呢。"

怎麼辦啊,都怪她突然暈倒,這才沒有探望楚璃夏。

"是啊,不過在你還暈睡的那會兒我已經派人去看過了,不過楚璃夏當時已經離開醫院了,是被家人接走的。"

這句話他沒有騙她,只不過是他讓楚璃夏的家人去接的她。

"可是那麼嚴重的傷,兩天就出院..."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律痕笑著打斷,"你不要忘了還有私人醫生這一說,而且楚璃夏的傷需要靜養。"

流年點點頭,表示理解。

那天之後,流年就想要找個時間去看看楚璃夏,可是都會被司律痕以她暈倒需要好好休息為藉口而拒絕了。

無論她說什麼,撒嬌耍賴賣萌所有方法都試過了,都沒能得到他的允許,反而讓他佔了便宜。

而且即使她對他生氣,他也會耐著性子來哄她,而且還不帶重樣的,就這樣她不得不敗下陣來,畢竟他的出發點是為了她好啊,他不想再看到自己再出任何事啊。

索性她有和楚璃夏透過電話,也發了影片,而且楚璃夏現在已經好了很多,恢復的不錯,這也讓她放下了心。

"唔,好無聊啊。"司律痕又去上班了,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她已經把這裡的地方都轉過了,當然除了那個吊橋,那裡是禁地。

"小姐,您要是無聊的話我們可以去娛樂會館玩啊。"黎微上前建議道。

流年卻擺擺手,"不去,不想玩兒,我就想出門。"

"可是..."可是少爺說了不能讓您出門啊,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流年的電話傳來一陣響聲。

是一條簡訊,流年開啟簡訊,看了看上面的內容,隨即按滅手機螢幕。

"我知道了,我不會出去的,黎微你去讓她們幫我做一份甜點好不好?我餓了。"

黎微松了一口氣,只要小姐不要再提要出去的事情,什麼都好。

"好的,小姐,我馬上去。"

說著恭敬頷首,隨即退了出去。

等黎微的身影完全消失,流年將面前的果汁推到了其他傭人面前,"你們喝口果汁吧,都站了好一會兒了。"

"謝謝小姐,不用了。"傭人們急忙擺手。

"肯定是我特別可怕,你們才這樣拒絕我,可是司律痕明明說我不兇的啊,我要打電話問他,是不是在騙我。"

說著拿出手機就要撥號,傭人們急了,讓少爺知道可就不好了,"我們喝,謝謝小姐。"

看著傭人們一個個都喝下那些果汁,流年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