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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shi身的誘惑簡直太無恥

沈鳶妤慢慢走到黎微面前,"我剛剛問的問題你沒有聽到嗎?"

說著用鞭子輕輕的挑起了她的下巴。

黎微神色不變,"應該是沈小姐是怎麼知道少爺回來了呢?要是少爺知道你來這裡恐怕..."

黎微的話還沒有說完,沈鳶妤就狠狠的推開她,緊接著揮起鞭子就毫不留情朝她打去。

"住手,你怎麼可以打人?"

眼看鞭子就要落下來了,流年忍不住跑進來阻止。

哪個不怕死的敢讓她住手,正欲發火,在看到流年的那張臉的時候,沈鳶妤即將落下的鞭子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賤女人,你怎麼會在這裡?"看到流年的瞬間,沈鳶妤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沈小姐,請你注意你的用詞。"

黎微面上更是一冷,流年小姐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在花房嗎?這下怎麼辦?

"喂,我說賤女人,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的沒臉沒皮,痕哥哥走到哪兒你就跟到哪兒?"

她的話讓流年的臉色就是一白,"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以前認識我?"

卻不想她的話讓沈鳶妤"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嘖嘖,看不出來,你這裝傻的功夫還是一流呢,真的是人至賤..."

沈鳶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黎微寒著聲打斷,"沈小姐,我勸你還是..."

流年抬手讓黎微停止說下去,她慢慢踱到沈鳶妤的面前。

"人至賤則無敵對吧,我看這句話更適合你吧,你難道都沒有看出來這個家的每個人都不歡"

流年細聲細氣的學著她的聲音,更是對她做了個鬼臉。

"沒告訴你就是明擺著不想告訴你唄,或者就是壓根沒想起來有你這麼個人。還專門跑過來問,你有沒有點羞恥心。"

管她認不認識自己,敢這麼莫名其妙,一上來就披頭蓋臉的罵她,她就敢回敬她。

黎微不由得看向流年,正想為她家小姐鼓個掌,不得不說,小姐,您真的真相了。

"賤女人,你敢罵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沈鳶妤簡直要氣瘋了,這個賤女人怎麼敢這樣侮辱她,她今天非弄死她不可。

在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之前,流年一把奪過她手上的鞭子,扔給了黎微。

"你們今天誰也不許幫忙。"

正好最近都因為自己的記憶問題,心情有點不舒爽,今天又有人自動送上門來找虐,那她就不客氣了。

說著,就朝沈鳶妤撲去,一上去就是狠狠地一拳。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沈鳶妤的肚子上就硬生生的挨了一拳。

"賤女人,你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賤女人。"

從小到大她那裡被這樣打過,很快兩人就廝打在了一起。

沈鳶妤的話卻讓流年的面色一寒,抬起手就狠狠地朝她的臉上扇去,雖然她不記得自己的爸爸媽媽了,但這並不代表,別人可以這樣辱罵他們。

"流年小姐..."

此時的黎微真的是害怕極了,現在怎麼辦?已經打電話給少爺了,少爺怎麼還不回來。

"你們在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讓流年手上的動作一頓,就在這個時候,沈鳶妤的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賤女人今天就毀了你的臉。

就在她亮起指甲狠狠地朝流年抓去的時候,司律痕快速的跑過來將她踢到在了地上。

"流年,怎麼樣?是不是哪裡受傷了,我看看。"

流年在看到司律痕的瞬間,眼淚便啪啪不停的落了下來,可是她咬著唇,就是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此時的流年髮絲凌亂,衣服也被扯得歪歪扭扭,再加上她此時默默流淚的模樣,當真看上去可憐極了。

"黎微你先帶流年下去擦藥。"

此時司律痕的臉色冷的可怕,流年以為他生氣了,眼淚掉的更兇了。

"走吧,小姐。"

癟了癟嘴,流年就任由黎微拉著自己離開了。

"痕哥哥..."

沈鳶妤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律痕,她的痕哥哥怎麼能這麼對她。

"閉嘴,沈鳶妤你是不是要讓我像上次一樣打斷你的腿,你才能安分一點。"

司律痕看著沈鳶妤,眼底愈發的冰冷。

"上一次?你是說?"

她唯一一次腿受傷特別嚴重的一次不就是她那次準備攔下車鞭打流年的那一次嗎?

"想起來了?我不介意這一次索性毀了你的雙腿和雙手。"

他不帶任何情緒的話語,讓沈鳶妤的身子猛地一顫。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你?你那個時候不是?"不是植物人嗎?

"只要我想,無論我變成怎樣,都可以置對方於死地,更不要說是區區的斷胳膊斷腿了。"

司律痕這句話倒是沒有誇張,他是真的有這個能力。

"痕哥哥,你,你..."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可是沈家大小姐,她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沈鳶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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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極其空靈好聽的聲音傳來,只見,少女皮膚白皙,雙眼皮,睫毛很長,還有股近乎神性的純然氣質。她就站在那兒,漂亮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明媚燦爛的笑容。

看到來人,司律痕微微抿唇。

...

"小姐,您就聽醫生的話,讓他為您看看吧。"

這都半個小時了,從一開始的坐在那兒默默抹淚,不讓任何人接近,再到現在的沉默不語。

他們都勸了半天了,小姐就是不理人。

"怎麼了?怎麼還沒有上藥?"

司律痕走進來就看見流年還是那會兒在客廳裡時的模樣,可憐又惹人愛。

"少爺,小姐..."

司律痕走過去,流年卻轉過身,背對著他。

"我們先讓醫生瞧瞧你的傷好不好?"

司律痕掰過她的肩膀,輕聲說道。

流年卻紅了眼眶,"我不是故意要打她的,你不要生氣。"

"是啊,我是很生氣,生氣你怎麼能親自動手打她,你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她連讓你動一根手指都不配,以後打人這種事就交給下人去做,你在旁邊看熱鬧就好。"

在聽到他開口的第一句的時候,流年的眼淚差點沒掉出來,只是司律痕後面的話,卻讓流年破涕為笑了,怎麼有人可以這麼好。

流年伸出雙手主動抱住他的脖子,"雖然你這樣說,可是我還是要跟你說聲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

司律痕卻拿下她的雙手,在她的額頭上就是輕輕一彈,"瞎說,什麼叫給我惹麻煩了,而且你是應該說對不起,可是卻不是這個,而是你讓自己受傷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流年抱住他的手,"我知道了。"

"那現在可以讓醫生看看了嗎?"

司律痕對流年說的話,一字一句都傳進了黎微及其他傭人的耳裡,看來少爺是在變相的警告他們,是他們失職才導致流年小姐受傷了。

"嗯"

流年點點頭,不再抗拒醫生。

而此時出了大宅的沈鳶妤不停地對她身邊的少女破口大罵,"我說楚瞎子,你是不是不光眼睛瞎了,連心也瞎了,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居然來..."

她口中的楚瞎子卻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發怒,反而淡淡一笑,"是啊,今天要不是我這個瞎子,你以為你今天能走出來嗎?"

她的雙眼沒有看向沈鳶妤,卻是看向前面不遠處,眼神有些空洞。

隨即她開啟手上的導盲棍便向前面走去。

沈鳶妤咬牙,走過去就將她狠狠地推到了地上,"死瞎子。"

說著便頭也不回的駕車離去。

而被推在地上的少女微微斂眸,隨即便爬了起來,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似乎對於沈鳶妤的這一行為絲毫不介意。

...

流年最近迷上了游泳,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就給自己的身上套個游泳圈,在水裡游來游去。

這樣在水裡游來游去的日子已經進行了五天了,而今天還是一樣。

流年享受著在泳池裡玩水的片刻,她覺得自己再過不久就可以摘掉身上的游泳圈了呢,看吧,她其實是個天才。

流年一邊在水裡滑來滑去,一邊忍不住稱讚自己。

就連身後漸漸靠近她的身軀也沒有注意到。

"在游泳啊?"

耳畔傳來溫熱的呼吸讓流年嚇了一跳,轉過身,"你,你...司律痕你不是上班去了嗎?"

她總是趁他上班的時間在這裡玩兒,他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而且,"你,你怎麼光著身子?"

唔,看看這白皙的皮膚,結實的胸膛,還有這具有爆發力的肌肉...額...她到底在想什麼,她剛剛居然死死的盯著司律痕的身體看。

想到這一點,流年的整個臉色都變得緋紅,她她...

"看某個旱鴨子套著游泳圈在水裡學習了五天的游泳,就忍不住來了啊。"

看著流年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的臉,司律痕愈發的靠近流年,"流年,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他的聲音戲虐,讓流年的臉更紅了,"我,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她急忙避開他的視線。

"哦,這樣啊..."

一個略長的尾音結束,司律痕倏地拉過流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面。

流年只覺得一陣電流穿過自己的身體,讓她的脖子都變紅了,可是,可是為什麼手上的觸感這麼滑,這麼結實。

啊啊啊,她一定是瘋了,流年立刻抽出自己的手,"你..."

"觸感怎麼樣?"

他,他...居然還問她觸感怎麼樣,這個流氓,流氓...

流年有些憤憤的瞪著他,雖然此刻她的臉色還是很紅。

"流年,現在做出這種表情的人應該是我吧,好心想要來教你游泳,卻不想還沒有開始呢,某些人就一直盯著我的身體看,看也就看了吧,還摸我。"

還...摸...我,這三個字簡直就像是魔音一樣,在她的耳邊迴響。

"我,我沒有,我只是看了,可是是你拉過我的手讓我那個啥的。"

流年想都不想的便說道,一說出口流年就後悔了,她這是掉進了一個坑啊。

果然,耳邊再次傳來司律痕戲虐的聲音,"哦...這樣啊,原來你真的盯著我的身體看了。"

"你..."她為什麼無力反駁,這個...

隨即她捧起一捧水便朝著司律痕拋去,"司律痕,你個大壞蛋。"

朝著他撒完水,流年轉身就跑,卻不想自己的游泳圈被司律痕輕鬆的抓住。

唔,跑不掉了...

在流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司律痕取下了她身上的游泳圈,隨即將她的整個人圈在懷裡,緊緊地。

流年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哪兒了,司律痕卻抓過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此時如果不是她的雙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那麼就是她整個身體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了。

流年看著他,因為剛剛被自己的捧得水灑到的關係,此時他俊美不凡,沒有一點瑕疵的臉上,有水滴緩緩地滑過他的臉頰,緊接著到他的下巴,然後順著脖頸優雅的滑了下來。

還有他結實的胸膛,水滴緩緩滑下,一直...

"流年,你再這樣看下去,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司律痕說著,放在她腰間的手漸漸收緊,聲音也變得暗啞,流年不知道她那樣的眼神會對自己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他只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漸漸有了甦醒的樣子。

聽到他的話,流年急忙收回視線,她剛剛到底盯著他看了多久啊,真是要瘋了。

果然,shi身的誘惑最無恥了了...

"流年,你臉紅了?"

放在她腰間的手,漸漸收緊,明明水裡的溫度是常溫,可是流年卻清楚的感覺到,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心處傳來的炙熱感。

不光是他的手心,還有他的身體,明明不久之前,涼涼的,可是現在流年卻覺得他的身體燙的有些灼人。

流年急忙就要推開他的懷抱,這樣的感覺讓她心驚,可是剛一退開,反而被司律痕抱的更緊。

"流年,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此時他的聲音低沉,性感極了,低頭看著懷裡不知所措的流年,眼神熾熱。

"我,我沒有臉紅,你,你一定看錯了。"

此刻的流年就算沒有看向他,也能清晰的感覺到,頭頂上方傳來的那份炙熱的感覺。

"是嗎,難道是發燒了?"

說著他空閒的另一只手抬了起來,手背輕輕的放在她的臉頰處摩挲。

流年只覺得被他的手背碰過的地方更熱了,不知道是他的手熱,還是她的臉熱。

"司律痕,你不要這樣。"

流年扭頭,躲開他的手,這樣的司律痕讓她心慌,還有些害怕。

司律痕看著她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原本撫著她的臉頰的手,漸漸來到她的唇瓣。

"司律痕,你..."

他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唇,此刻流年的心跳愈發的快了。

隨即,司律痕緩緩的低頭,他的唇緩緩的靠近流年的唇。

眼看他的唇就要落下來了,流年一個低頭,狠狠地,咬傷了他的胸膛。

"嘶..."

那種痛痛的,麻麻的感覺讓司律痕的身體狠狠地一顫。

"司律痕,我不是故意的,你快點放開我。"

嗚嗚...她實在不是故意要咬他的,是他嘛,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害的自己的心跳都不正常了。

而且現在他們倆的姿勢真的是太曖昧了啊。

"流年,你咬我。"

他的手擢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睛緊緊地鎖住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靠這麼近,我都沒辦法呼吸了。"

流年的雙手開始用力的推搡。

卻被司律痕更加用力的鎖在懷裡。

"司律痕,你欺負我。"

流年都快哭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隨著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司律痕的唇瓣倏地靠近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