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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她被打屁股了

打開門的瞬間,司律痕就呆住了,引入眼簾的便是流年穿著一身不符合她身高的黑色西裝,一會兒單腳踩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下巴,一會兒隨意的扯開自己套在脖子上打的歪歪扭扭的領帶,一會兒勾唇挑逗的樣子...

而司律痕身後的三人顯然也被驚到了,尤其是炎涼,怎麼會跟他想象的不一樣呢?

許是流年玩兒的太認真,絲毫沒有注意到房門被開啟。

"流年..."

司律痕忍不住開口叫她,流年這是做什麼?

"哎呀,不要吵啦。"

話說她剛剛是不是露餡了,唔,到底怎麼樣才能讓她看上去像個男人呢?這張臉她明明已經易容成大叔的樣子了啊。

要不她把西裝外套脫了得了,要不然顯得多拘謹啊,這樣想著,流年便開始解釦子,可是解到一半手突然停了下來。

"不行,不行,不能脫,萬一她再把持不住自己又撲到我怎麼辦?那豈不露餡了?"

說著已經被解到一半的釦子重新又被她扣了回去。

流年不知道自己的自言自語,一字不差的落到了門外四個男人的耳朵裡,而此刻他們的表情各異。

宗政蓮墨和宣硯只是靜靜的看著,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而炎涼由最初的震驚已經淡定了下來,雖然他不知道流年到底要做什麼,但是這場戲似乎很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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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律痕則由最初的呆愣也回過神來,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他就那樣站在門口,定定的看著流年的背影。

"哎呀,煩死了。"

流年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那模樣當真是痞極了。

突然看到玻璃茶幾上上一瓶又一瓶的酒的時候,流年倏地笑了。

"哎呀,我真是太笨了,一會兒找個好理由玩真心話大冒險不就行了,到時候灌醉她,然後..."

流年兩眼冒光,笑的好不狡猾。

"流年"

司律痕再次開口,這一次,他的聲音聽上去卻溫柔極了,嘴角也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只是眼底卻多了些霧霾。

"閉嘴,吵死了。"

說完流年便愣住了,等等,這個聲音還有剛剛那個聲音...怎麼會異常的熟悉...

有些僵硬的轉頭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這一看,差點沒嚇得流年眼珠子瞪出來。

隨即,流年很快的轉過頭,怎麼辦,怎麼會是司律痕他們,他剛剛不會是認出她了吧,應該不會吧,她就只是回頭看了一眼而已啊。

"哎呀,這個包廂也太熱了吧,咳咳,實在是太熱了。"

流年故意加粗了聲音,隨即大大咧咧的站起身,隨即一步一步的朝著包廂的後門走去,她覺得司律痕都出現在這兒了,百分之九十是認出她了,所以她現在要做的當然是跑了,被他抓到還了得,只要逃跑成功,到時候她就來個死不認賬。

這樣想著,流年腳上的動作更加的快了,可是她的動作哪裡有司律痕的動作快,司律痕幾步上前就把人抓進了自己的懷裡。

"喂喂,這位先生,你要幹嘛,老子可是純爺們,對你沒有興趣,快點放開。"

完了完了,被抓到了,現在怎麼辦啊?不行,即使他認出自己了,她也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

司律痕笑了,很好,連老子這個稱呼都用上了,真的很好。

"那怎麼辦,我可是對你這個純爺們很有興趣的,剛剛不是在脫衣服嗎?要不這會兒我幫你脫。"

說著司律痕伸手就要解他的衣釦,嘴角雖然帶著笑意,可是眼底哪有半點笑意。

"司律痕,你給我住手。"

流年慌了,嗚嗚,這樣的司律痕看上去更可怕。

"怎麼?這回認識我了?"

司律痕抬手擢住她的下巴,逼得流年不得不與他對視。

吞了吞口水,流年立刻抬起雙手捧住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司律痕,我這,我這不是,我就只是惡作劇嘛,我,我在和你玩兒躲貓貓啊。"

說著便撲進了司律痕的懷裡,"司律痕,你太厲害了,這麼快就找到我了。"

隨即流年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落下了一個吻,"司律痕,你真的是全世界,最厲害最厲害的人了,我最最最最最崇拜你了。"

嗚嗚,她可是把撒嬌賣萌拍馬屁都用上了,司律痕不會再那麼生氣了吧。

而門口的宗政蓮墨和宣硯看著流年的行為,不由得勾了勾唇,以他們對司律痕的瞭解,流年的這幾招的確會對司律痕起作用,只不過卻是反作用。

而炎涼就差沒有搬個小板凳坐下,然後嘴裡嗑著瓜子了,看熱鬧,誰能比得了炎涼的積極性。

"流年,編,接著編。"

雖然流年剛剛的語言和主動親吻都讓他的心瞬間軟成了一團,也讓他滿腔的怒火有了漸漸熄滅的趨勢,可是在一想到她今天的行為,那些被壓下去的怒火就再次漲了起來。

"司律痕,你不相信我,我說的是..."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的浴室裡便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明顯是才洗完澡的樣子,露在浴巾外面的肌膚還帶著水光,髮絲也溼漉漉的垂在腰間。

女人很漂亮,是一種知性的美,尤其此刻她的臉還帶著些許的紅暈,眼神迷離,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誘惑。

"快救救我,我的身體好熱。"

她的聲音很是嬌媚,每說一個字,帶著情玉的喘息聲便好像不受控制般的發了出來。

突然女人腳下一個不穩,就這樣摔了出去,身上的浴巾也散開了,美好誘惑的胴體就這樣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炎涼的瞳孔微縮,這不是司律痕的前未婚妻景筱嗎?那會兒他還在好奇呢,明明是流年和景筱一起進的包廂,怎麼他們來到這裡後,就不見了景筱的身影。

實在是想不到景筱會從浴室裡冒出來。

而司律痕只是在景筱走出來的瞬間,看了她一眼之後,就收回了視線,目光再次轉移到流年的身上,危險極了。

流年再次吞了吞口水,這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的胴體,當然除了她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身材好皮膚白啊。

司律痕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視線不得不對著自己,眼裡卻閃著異樣的火苗,流年居然會看一個女人看到吞口水,這讓司律痕眼底的火星子有了越燒越旺的氣勢了。

"她,她..."

司律痕幹嘛要這樣看著她,好像恨不得吞了她,而且她的腦袋一轉向地上的那個女人的時候,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就會加大力度,逼迫著她不能把注意力分散到那個女人的身上。

"跟我走"

他還有賬要慢慢地和她算呢,說著司律痕拉起流年的手就要向外走去。

"律痕學長,不要走,救我,我被下藥了。"

冰涼的地板讓她燥熱的身子有一瞬間的緩解,可是沒一會兒,身體裡的火好像再次被點燃了,而且好像要將她燒灼。

流年拽住司律痕的胳膊,腳步也頓住了,隨即看向地上的景筱。

他們果然是認識的嗎?還有她剛剛說下藥...

"流年你...我...下藥..."

"不要走...我...幫你..."

"帶我去找..."

流年猛地抱住腦袋,"啊..."

剛剛腦海中那些破碎的片段是什麼,就像磁帶被卡住一樣,好疼啊,她的腦袋好疼。

"流年,你怎麼了?"司律痕急忙扶住了她,臉色也變得難看。

"我的頭好疼,好像要裂開了,好疼啊..."

流年抓著頭髮的手越來越緊,臉色也愈來愈蒼白。

"流年,聽我的,不要想,深呼吸一口氣,什麼都不要想。"

司律痕聲音很是輕柔,動作更是溫柔,他的手慢慢撫到流年的手背上,帶著誘哄,輕輕的。

流年總算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但是臉色依舊很蒼白,那些片段零零散散的,而且好奇怪...

司律痕將流年抱到懷裡,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沒事,沒事了..."

流年緊緊地抓著他胸前的衣服,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還在地上不斷動著自己身子的景筱。

"司律痕,幫幫她..."

看到景筱這樣,流年覺得自己曾經經歷過這些,是看著別人經歷這些還是自己經歷這些,她不確定,那些片段就好像被摔碎的鏡子,一時之間讓她無法看清鏡子裡真實的現象。

聞言,司律痕倏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不要擔心,炎涼在這兒,她不會有事。"

看熱鬧的人總是要付出點兒代價的。

說完便一刻也不再停留的抱著流年朝門外走去。

而宗政蓮墨和宣硯兩人也緊隨其後,一起離開了。

"喂喂,什麼叫我在這兒就沒事了?"

這樣說著,炎涼卻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了還趴在地上的景筱。

...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流年低頭似乎在認真的思考著什麼,而司律痕則從上車開始,目光再也沒有離開過她。

剛剛流年是想起了什麼嗎?其實不用努力去想,他都大概能夠猜到流年剛剛的不對勁是為什麼。

"下藥"這兩個字應該一直都是流年心裡的痛吧,那一年他以為是她給自己下的藥,結果卻那樣的傷害了她,儘管他當時有去找談茗如,但是卻什麼也沒有做,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都要慾火焚身的他,面對談茗如的有意誘惑,卻無動於衷。

其實當時他完全可以要了流年的身子,然後藉此好好的羞辱她,可是他卻沒有,有時候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從很早的時候,他就已經對流年動心了呢?

就這樣,在兩人的各有所思中,很快便到家了。

流年任由司律痕抱著自己下車,然後任由著他抱自己回臥室,直到她被司律痕輕輕放到床上的時候,流年才回過神來。

為她蓋好被子的司律痕就要準備離開,卻不想被流年拉住了手臂。

"司律痕,對不起,又害你擔心了。"

炎涼卻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我只是,太無聊而已,所以才去那兒的,而且我也不是有意扮成這個樣子的。"

她當然不能老實交代自己去那兒的目的,否則她敢保證,要是司律痕知道了,鐵定會更加的生氣。

流年說完就眨巴著大眼睛,仰頭看著司律痕。

"說完了?"司律痕總算出了聲,但是卻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是在生氣還是氣已經消了。

流年乖乖的點頭,"嗯,說完了,司律痕能不能不要生氣啊,就看在...啊..."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身子被輕輕一抱,就這樣她趴到了司律痕的大腿上。

在流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屁股處便傳來一陣巴掌痛。

"司律痕,你,你..."

他居然在打她的屁股,意識到這點,流年的臉徹底紅了。

"司律痕,你不要太過分,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打我的...屁股..."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屁股處落下的巴掌聲更大了,"流年,你居然敢一個人去那,還穿成這樣。"

現在的流年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他都不知道她下一秒又要做什麼,今天不給她點兒教訓看來是真的不行了。

"司律痕,你給我住手,我穿成這樣怎麼了,你應該慶幸我穿的是男裝,而不是連腰和屁股都蓋不住的女裝。"

他怎麼可以這樣,她都已經解釋過了,他不僅不依不饒,還,還在繼續打她的屁股。

"真的是好的很,看來你根本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說著,司律痕手上的力度加大了。

流年哪裡肯乖乖受他的巴掌,她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他還拿對付小孩子的那一套對付她。

真是越想越生氣,隨即流年掙扎的更厲害了,可是她的掙扎一點用都沒有。

"司律痕,你給我住手,你說過什麼都聽我的。"

太過分了,司律痕簡直太過分了,她敢肯定她長這麼大以來,絕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真的是太難堪了,這樣想著流年就變得眼淚汪汪了。

"司律痕,你就是個暴君,暴君,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聽見她帶有哭氣的聲音,司律痕再次落下的巴掌卻停了下來。

察覺到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流年立刻從他的腿上趴了起來,然後一直退,退到了床頭,眼裡的晶瑩卻在眼眶裡打轉。

看著這個樣子的流年,就算他有再大的怒火,也瞬間被她眼眶裡的眼淚花給熄滅了。

"嘶"

屁股剛挨到床上,就傳來一陣痛意,眼眶裡的晶瑩就這樣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落了下來。

這個混蛋不僅真的打了屁股,還打的這麼用力,疼痛感和羞恥感一起襲上了她的心頭,流年的眼淚掉的更兇了。

"流年,你,你不要哭,是不是很痛,對不起,我..."

說著就要爬sang床,靠近他,他剛剛的確是在氣頭上,所以一時之間力度沒有控制好,尤其還聽到流年那樣說了之後。

"你不要過來,啊,嘶..."

看著他靠近,她就後退,雖然已經退無可退,可是一退,屁股處就傳來一陣痛意。

"我不過去,你不要動,我去找醫生。"

"你敢"

真是太過分了,醫生要是來了,那她豈不是更丟臉。

"我讓女醫生過來,就只是簡單的為你問問診,然後開點藥。"

他當然知道流年現在在意的是什麼,所以他肯定不會違背流年的意思,但是醫生來還是有必要的。

"司律痕,你還真是有意思,給人一巴掌之後,還喂顆甜棗,我才不吃這一套。"

現在後悔了?晚了,哪有人這樣?

"好好好,流年是我的錯,再怎麼樣我也不該打你的...可是..."

司律痕無奈的嘆氣,他現在怎麼會拿流年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可是什麼?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了。"這次換成流年不依不饒了。

"我承認我今天的行為很不當,可是你也違背了你的承諾啊,你說過,以後無論你去哪兒都會告訴我一聲,不讓我擔心啊。"

"我..."

她的確是答應過他,可是,可是,"事情有分輕重緩急啊。"

"哦?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個緩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