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流年太過於美麗可愛,讓司律痕忍不住捧起流年的臉,吻再次落了下去。
“唔……”
這傢伙真的是,時時刻刻都想著佔她的便宜,流年雖然這樣想著,卻沒有任何的拒絕,任由司律痕吻著自己。
一吻結束,司律痕的嘴角帶著魅人的笑意,可是當目光投射到流年的臉頰的時候,司律痕倏地笑出了聲,“噗嗤……”
流年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了?你為什麼要笑啊?”
司律痕卻從背後擁住她,抓起她的手讓她朝前面看去,透過明亮的高櫃,流年這才發現,她的雙頰沾染了許多的麵粉。
“好啊,司律痕,你是故意的!”
說著流年便轉身,抓過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蹭了蹭,隨即踮起腳尖朝著司律痕的臉上抹去。
而司律痕定定的站在那兒,任由著流年往自己的臉上塗抹麵粉。
“哈哈哈,司律痕,你的臉……”
塗抹完畢的流年捂著自己的肚子開始不停地笑。
看著這樣歡快的笑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也不由得染上了一抹笑意,眼底更是寵溺的不得了。
走過去,將流年攬進自己的懷裡,“有那麼好笑嗎?肚子疼不疼?”
說著,司律痕的手便撫上了流年的肚子。
“好笑啊,司律痕,你不知道,這樣的你有多可愛呢?”
是啊,很萌很可愛,白希無暇的雙頰沾染了些許的麵粉,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說不出來的萌感,而且還這麼的好看。
“是嗎?那流年喜歡這樣的我嗎?”
司律痕微微彎腰,蹲下身,與流年平視,眼底溢滿了溫柔。
“嗯,喜歡,喜歡呢!”
流年忍不住捧住司律痕的臉頰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
說著,司律痕伸出一隻手攬住了流年的纖腰,唇瓣印在了流年的眉心。
流年卻愣住了,司律痕的唇瓣明明帶著冰涼,為什麼這個吻會讓她覺得額頭發燙呢?
“流年,你的喜歡是我的,你的愛也是我的,只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正當流年的腦袋還在不停的運轉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司律痕性感魅惑而又擲地有聲的聲音。
“司律痕,你……”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律痕便快速的在流年的唇上小啄了一下,“好了,我要開始做老婆餅嘍,流年你一定要好好的看著哦!”
即將說出口的話,就這樣因為司律痕的話,流年吞了回去,“那我可以搬個小板凳坐著看嗎?”
她的腰還是有點酸的,站不長的,當然這個原因她肯定是不會告訴司律痕的,不然的話……哼……
“早就準備好了,就在那兒,我讓人準備了軟椅,你坐著躺著都可以的。”
說著,司律痕便伸手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淺紫色的長形軟椅。
他自然知道流年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肯定是不會讓她站著的,所以才一早便讓人準備了軟椅,其實司律痕的真正想法是,如果可以的話,他想一邊做老婆餅,一邊將流年抱進懷裡,不撒手……
“這還差不多!”
流年傲嬌的皺了皺鼻子,隨即朝著不遠處的軟椅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來,流年便忍不住感嘆,真的很舒服呢,軟度剛剛好,而且看材質好像真的很好呢!
最關鍵的一點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能夠將司律痕的所有動作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還有那麼完美的側顏,司律痕的帥果然是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的。
司律痕的動作看上去似乎有些不熟練,但是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尤其他筆直的身子站在那兒,微微低頭揉著手中的麵糰的時候,俊美的側臉太過認真,太過完美,這讓流年忍不住花痴了起來。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了,但是此刻流年想說的是,認真做飯的,不對,是認真做餅子的男人,看上去也很帥呢,特別特別的帥呢!
流年的目光太過專注,太過痴迷,以至於忽略了司律痕嘴角勾起的若有若無的笑意。
“流年,過來!”
好一會兒,還在犯著花痴的流年,突然聽到司律痕的聲音。
“幹嘛?”
這樣問著,可是流年的身子卻已經離開了軟椅,朝著司律痕的方向走去。
“流年,你坐在那邊看的可還滿意?”
司律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身子對著流年,看著她朝自己緩緩走來,直到流年走近自己,司律痕伸手拉了拉她,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
“滿意啊”
話音剛落,流年便愣住了,她剛剛說了什麼,而司律痕剛剛又問了什麼?
細思之後,流年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司律痕到底再說什麼,立即開口道,“我,我哪有在看?我一直在低頭,在低頭,低頭……”
此刻流年的腦袋卻突然詞窮了,到底低頭幹嘛呢?
“低頭什麼?”
司律痕的唇瓣不由得靠近流年的耳畔,溫柔的呢喃。
“低頭,低頭玩指甲啊,對,就是玩指甲,所以我並沒有看你哦!”
對,對,這個理由比較合理,很合理,可是為什麼說完這句話,她的臉會莫名的紅了起來呢?
“這樣啊?我以為你在看我呢?好傷心啊,原本還想著給你一個完美的形象呢!”
說著,司律痕的睫毛垂落了下來,在臉頰上投擲出一片完美的陰影,而他的臉上卻是毫不掩飾的失落。
“哎呀,你不要失落嘛,我也是有看的啊,我也不是那麼特別的關注自己的指甲啦。”
唔,司律痕此刻的樣子實在是顯得有些小可憐,流年的心頓時軟了下來,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我的魅力下降了呢!”
說著,司律痕若有若無的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落寞更是明顯,聲音裡更是夾雜著一絲的失落。
流年急了,司律痕好像是真的很傷心呢,這樣想著,流年立刻伸出雙手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身,“司律痕,沒有啦,你的魅力沒有下降啦,我有一直關注你的一舉一動啊,很帥,很優雅呢!我很喜歡!”
流年急切的表達著自己真正的想法,卻忽略了,司律痕嘴角的一絲得逞的笑意。
“這樣嗎?”
“是啊,是啊!”
流年不停地點著頭,雙手抱著司律痕的腰身更加的緊了緊。
隨即司律痕抬手覆上流年的手背,“那就好,流年我的工作馬上就要完成了,你可不可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就這樣抱著我?”
聽完司律痕的話,流年下意識的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卻被司律痕按住了她的雙手。
“可是這樣的話,你會不方便嗎?”
嗚嗚,這樣抱著司律痕覺得好害羞啊,但是感覺還不賴呢,尤其還是在司律痕這樣做飯,哦,不對,是做餅子的時候。
“不會不方便,只要流年在我身邊,怎麼樣都不會覺得不方便。”
“好吧,看在你這樣說的份兒上,那我就這樣抱著你嘍。”
流年的臉頰緊緊地貼著司律痕的後背,抱著司律痕腰身的雙手更加的緊了緊。
很快,司律痕便再次開始了手上的動作,可是這一次他的動作明顯慢了許多,但還是透著優雅。
流年的臉頰不由得側了側司律痕的後背,聞著獨屬於司律痕身上好聞的氣息,感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沉穩。
感受到流年的動作,司律痕嘴角的弧度卻是越來越大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司律痕的老婆餅便新鮮出爐了。
那淡淡淺淺的香味兒,讓流年狠狠地皺了皺鼻子,唔,聞著好香啊。
“司律痕,好香啊。”
看著已經被放置在盤子裡心形的老婆餅時,流年的眸子裡充滿了歡喜,樣子也看著好好看呢。
隨即司律痕一手牽著流年,另一只手端著盤子就來到了外面的餐桌上。
“好了,等我切好之後,老婆大人就可以食用了。”
說著,司律痕便拿起桌上的刀叉將盤子裡的老婆餅有條不紊的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切好之後,便將盤子推到了流年的面前,“好了,這是你老公我親手做的老婆餅哦,老婆大人請品嚐哦!”
流年重重的點了點頭,拿起刀叉便釣起了一塊兒喂進了嘴裡。
放在嘴裡的瞬間,流年的雙眸猛地亮了起來,“唔,好好吃啊,唔,司律痕,你確定你這真的是第一次做餅子嗎?”
真的是太好吃了,帶著點兒q感,味道裡帶著點兒淡淡的藍莓味兒還有巧克力的味道,還有點紅酒的味道,很奇特的組合,但是味道卻真的好極了。
“好吃嗎?那我也嚐嚐!”
話落,便伸手抓住流年的那隻手,就著她的手,將她已經吃了一半的餅子塊兒喂進了自己的口裡。
極其優雅的咀嚼著,待口裡的餅子全部吞下去之後,司律痕這才緩緩的開口,“真的很好吃呢,尤其是這塊兒,帶著流年的味道。”
原本司律痕的動作就已經讓流年的臉頰有些發燙了,可是再次聽到司律痕的話語,卻讓流年的臉更加的紅了。
流年敢肯定,司律痕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的吃掉她吃剩下的,這個大腹黑!
隨即司律痕拿起刀叉挑起了一塊兒朝著流年的嘴邊喂去,“流年,嚐嚐這塊兒。”
流年很是配合的張嘴便吞了下去,剛剛咀嚼了一下,流年的眸子再次亮了起來,“味道居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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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再次咀嚼了幾口,發現味道真的不一樣,隨即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律痕。
“味道不一樣嗎?不應該啊?”
這樣說著,司律痕便站起身,上半身朝著流年靠去,就在流年還不明白司律痕要做什麼的時候,司律痕伸出雙手,突然捧住了她的臉頰,緊接著,司律痕的唇瓣便落了下來。
就在流年還在愣神的時候,司律痕輕輕撬開她的牙關,舌頭便溜了進去,緊接著她口中的餅子便被司律痕卷了過去,而此刻司律痕唇上的動作還在繼續。
好一會兒,司律痕這才放開流年,在流年的嘴角輕輕啄了一下,隨即便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唔,味道果然不一樣呢,帶著玫瑰味兒呢!”
說著,伸出指腹,曖昧的在自己的唇上摩擦。
此刻流年的臉頰簡直能紅的滴出血來,司律痕他,他竟然將自己吃到一半的東西卷了過去,而且還吞了下去,想到這裡,流年的臉頰更加的紅了。
看著此刻流年紅的滴血的臉頰,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愈發的濃烈了,眸子裡更有火光在跳躍。
“來,流年再嚐嚐這塊兒。”
司律痕重新挑起了一塊兒,再次朝著流年的唇邊喂去。
“我……”
流年的話音還沒有開始,便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幾聲鼓掌的聲音。
“嘖嘖,這甜蜜程度,真的是讓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呢。”
隨著聲音的來源,流年不由得看了過去,一個很美的女人,女人的美屬於那種空靈的型別,還有眸子裡沒有絲毫的雜色,很是純淨,而女人的聲音也好聽到了極點。
女人的話音剛落,便直直的朝著流年和司律痕的方向走了過來。
女人的身材很好,前凸後翹,高挑的身高,她的一舉一動都透著慵懶閒適。
越走近,流年便越忍不住的感嘆,這個女人當真美極了,用傾國傾城來形容都不過分,簡直就是清純和妖嬈的混合體嘛,但這兩種看似矛盾的東西出現在女人的身上似乎一點都不矛盾,而是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