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淡淡的,好像來自某個遙遠的地方,卻透著濃濃的悲傷。
"可是即使經過了那些事情,我還是選擇相信你。我也問過我自己你那樣對我,我恨你嗎?怨你嗎?"
隨即她的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答案卻是我怎麼也恨不起來,怨不起來。不是說我這個人有多麼的以德報怨,而是我知道,選擇你就意味著我們之後的路會很艱難。因為你並不是因為愛我而娶我的啊。"
只是流年不知道,所謂的恨只是背叛的代價不夠大...
"好了,今天居然一口氣講了兩個我們的故事,你會不會聽的不耐煩了啊。"
走到司律痕的床邊,流年彎下腰,一臉調皮的看著司律痕。
"不耐煩那你就起來啊,還有啊..."
流年的話鋒一轉,隨即雙手捧起司律痕的臉,"聽說得不到的才顯得更可貴,我是不是也是因為得不到你才這樣啊。"
流年的眉眼認真,她細細的看著司律痕,"要是真的因為這樣該多好啊。"
隨即,俯身,流年在司律痕的臉頰落下一吻。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
"言亦?"顯然流年有些驚訝,外面下著雨,言亦怎麼會過來。
言亦笑著點點頭,"外面雨下的好大。"
看著滿身風雨的他,流年不解,"你怎麼弄的這麼狼狽?"
"沒事,只是路上有點堵。"
流年沒聽懂她的話,路上有點堵和他滿身的雨水有什麼關係呢?
他不是開車來的嗎?
而流年不知道,因為今天下雨,路上大堵車,言亦是放下車子跑過來的。
而言亦並不打算再做解釋。
"我讓傭人為你準備換洗的衣服,你先去衝個熱水澡吧,小心感冒。"
本來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被言亦咽了下去,點了點頭,言亦便去了樓下客房。
半個小時後,客廳裡,言亦已經沖洗完畢,穿著司律痕的衣服。
"喝杯熱水"
接過流年手中的杯子,言亦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
"我今天來是為律痕最後一次複診的..."
一口熱水下肚,言亦緩緩說道。
流年愣住了,"為什麼?你是有其他事情還是?"
言亦微微低頭,"再過幾天,我要出國一趟,那邊有事情,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
流年點了點頭,"哦,那預祝你的事情一切順利。"
聽到她的話,言亦倐地抬起頭,看向流年。
迎上他的目光,"怎麼了?"
"沒什麼。"嘴角輕輕一扯,眼眸微垂,掩住眼底的失落。
雖然奇怪,但是流年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那今天就留下來吃飯吧,就當是提前為你踐行。"
"好"
言亦勾唇一笑,一掃之前的陰霾。
"少奶奶,凌先生來了。"
"流年"開心的聲音傳入流年的耳朵。
流年看向聲音來源處,"西哲?"
流年有些頭疼,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個二個都跑來了,跑來也就算了,還像是約好似的,都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弄的滿身風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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