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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何必委屈自己呢?

她進去後應該怎麼說呢?怎麼告訴司律痕呢?

流年咬牙,舉起的拳頭,再次放了下來。

從來沒有這麼的糾結過,而且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司律痕說這件事情啊。

她要不要直接就說出口呢,或者用其他的方式,委婉一點的方式?

真是越想越覺得頭大,而且越想,流年就越不想進去了,心裡更加的猶豫了。

她知道凡是她說的,司律痕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啊。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流年這才再次的舉起了自己的拳頭,閉了閉眼,緊接著,便敲響了房門。

可是敲完之後,流年就後悔了,真是越緊張就越容易出錯啊。

平時她都是直接推門進去的,哪次像今天這樣有禮貌的敲門了。

這不是明顯的心虛嗎?

算了算了,雖然追悔莫及,但是已經敲了,那就敲了吧,只能接受了。

“進來!”

果然在她敲完書房門之後,裡面傳來了,司律痕冷冷的聲音。

嘟了嘟唇,隨即流年便推開了書房門,走了進去。

走進去,一入眼,看到的就是司律痕低頭認真工作的樣子。

流年咬唇,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司律痕。

就在流年快要走到司律痕的身邊的時候,司律痕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流年,你來啦,散步散的怎麼樣啊?”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猛地愣住了,就連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司律痕,你怎麼知道是我呢?”

司律痕說這話的時候,可是頭也沒有抬一下啊,所以,他到底怎麼知道是她的?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腦袋也終於抬了起來,雙眸直直的看向了流年。

隨即便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來,流年,過來。”

癟了癟嘴,但是流年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幹嘛,呃……”

剛走過去,流年的一隻胳膊便被輕輕一拽,就這樣,流年整個人便坐在了司律痕的大腿上。

“司律痕,你,你幹嘛?”

“不幹嘛,就只是抱抱你而已,流年,我好想你啊。”

說著,司律痕的下巴便抵在了流年的肩膀上,雙眸定定的看著她。

聞言,流年不由得移開自己的腦袋,絕對不能讓司律痕發現,她就只是因為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臉就開始發燙了。

自然是看出了流年的害羞,但是司律痕也不點破,就只是雙眸依舊緊緊地鎖著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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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痕,你少來,我們才分開多久,準確的來說,早上我們才一起吃過早飯。”

雖然司律痕的這句話,讓流年的心裡就像是浸了蜜罐似的,甜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流年就是彆扭的不肯承認。

聞言,司律痕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笑意,隨即便將流年的腦袋掰向了自己。

“流年,我說的是認真的,我真的很想你啊,我真的是想要時時刻刻的都想要抱著你啊。”

這樣說著,司律痕抱著流年的手,便愈發的緊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的臉頰紅的更加的厲害了,但是她卻沒有反抗,任由著司律痕抱著自己。

“你再不上來找我,我都要出去找你了。”

沒有流年在他的身邊,司律痕工作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就會看一下手錶。

有好幾次,司律痕都想要站起來,走出去,將流年拎回來,但是後來他都剋制住自己了。

既然流年想要和凌清散步,那麼他就稍微寬限一點,給他們再多一點兒的時間。

如此幾次,司律痕也便堅持了下來,就在司律痕打算把手頭的工作立刻畫一個句點,然後起身找流年的時候,司律痕便聽到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的瞬間,司律痕就知道了敲門的人是流年了,流年敲門的規律他早就已經掌握了。

透著一點的小調皮,還有一絲絲的不耐煩,這就是流年敲門時的規律,很好辨認的。

聽到司律痕提起散步的事情,流年再次想起了自己和凌清散步的時候,凌清對她所說的事情。

現在司律痕就在她的身邊,她要怎麼開這個口呢?

她怎麼說,才能讓司律痕不誤會她,而且還不會不高興呢?

流年微微皺眉,努力的想著。

此刻的流年不知道,她的所有表情,都被司律痕看在了眼裡。

抱著流年的雙手更加的緊了幾分,“流年,你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立刻回過了神。

“沒有,沒有什麼……”

隨即,流年便急忙擺手否認。

她這樣,反倒讓司律痕更加的肯定了,流年一定有什麼事情裝在心裡。

“真的沒有什麼嗎?”

司律痕輕輕一拉,就將流年的整個身子拉著面向了他。

隨即,司律痕的雙眸便直直的鎖住了流年的雙眸。

被司律痕這樣看著,流年的雙眼下意識的就要避開司律痕的眼睛。

可是她的雙眸剛剛垂下,臉頰就被司律痕輕輕的捧住了,像珍寶一樣。

“流年,你是想要說什麼嗎?”

看出了流年的欲言又止,司律痕知道現在的流年很猶豫,可能是她碰到了什麼難題,又或者遇到了什麼事情,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聲音極其的溫柔。

“我,我……我哪有什麼事情,我……我沒有……”

一張口,流年就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她原本是想要開口和司律痕直接說的,卻沒成想,本來即將說出口的話,就這樣被她不由得吞了下去。

那些話都已經到了喉嚨了,可是到最後,流年還是無法說出口。

再次咬唇,對於這樣的自己的,流年真的是很不喜歡。

這樣的吞吞吐吐,這樣的猶豫不決……

司律痕認真的,看著流年的臉,看著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漸漸地,司律痕皺起了眉頭,所以流年到底在糾結什麼呢?

“流年,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們倆之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說的。”

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聽到流年再次開口說什麼,隨即司律痕便不由得微微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