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再次拉住司律痕,"少爺,派出去的人已經在全城大力搜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放開"司律痕冷厲的開口。
話落就聽見門鈴聲響了。
"流年回來了。"
司律痕甩開管家,就向門口奔去。
管家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不淡定的少爺。
反應過來,管家追上去,在司律痕準備開門之前攔住了他。
"少爺,我來。如果讓少奶奶看見你這個樣子就不好了。"
司律痕這才反應過來,準備開門的手也放了下來。
"少爺,是談小姐。"
大門外站的可不就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談茗如嘛。
"不見"
司律痕想都不想的開口。
"少爺,談小姐還在按門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管家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司律痕凌厲的眼神,管家只好住了口。
門鈴聲依舊在響,可是司律痕卻沒有絲毫理會的意思。
而另一邊,流年已經和凌西哲僵持了五個多小時,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昏迷中的凌西哲。
"流年,怎麼辦?還是一點藥都喂不進去。"
凌清急的都快哭了。
"西哲這個樣子已經兩天多了,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還有為什麼不請醫生來?"
流年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接到凌清的電話她才知道凌西哲出事了,持續了兩天兩夜的高燒不退,打針卦藥什麼都不管用,連藥也喂不進去。
"我以為,我以為很快就會好,而且我也不想讓你擔心,可是現在...你也知道我們在家裡的地位,那個女人根本不會讓任何一個陌生人進來,更何況是醫生。"
流年閉了閉眼,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是啊,她怎麼會不瞭解這個家的狀況,她能夠進來這裡也是因為她是司律痕的妻子的關係,那個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司律痕的。
而且從她一進來這裡沒多久就發現,這裡就被切斷了訊號,否則為什麼明明凌清那會兒還能夠給她打通電話,現在就任何訊號也接收不到了。
"那個女人本來最近動作就特別頻繁,而且我擔心連你在這兒也會有危險,怎麼辦啊?"
凌清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當時她實在太擔心西哲,而且她知道西哲最聽流年的話了,所以才情急之下...
她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可是自己一直沒有看到希望,早知道她答應那個男人...
"先不要著急,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這裡是二樓,那麼...
"是我大意了,出來的時候沒有和任何人說,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很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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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起身就要走向窗戶。
"流年你要去哪?"
凌清急忙拉住流年。
"不能繼續這樣幹等下去了,必須做點什麼。我從那個窗戶逃下去,我想辦法通知..."
通知誰呢?通知律痕嗎?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改善了不少,可是她真的沒有那個自信...而且真的要再把他卷進來嗎?
"不要,是我的錯,我在電話裡沒有說清楚就讓你貿然過來了..."
"流年..."
凌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凌西哲微弱的聲音。
"西哲"
流年急忙跑過去握住他的手。
凌西哲努力的睜開眼,"流年..."
此時的他虛弱極了,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嘖嘖嘖...居然還能醒過來,命還真大,不過醒來又能如何?"
隨著一個尖刻的女聲響起,房門嘭的被鎖住了。
"少爺,有訊息了,少奶奶在凌家大宅,可能...可能會有危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