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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君子動口不動手

冷冷的看了一眼羽羨,隨即言亦便一把抓起了流年的手腕。

緊接著,言亦便拉著流年朝著旁邊走去,但是與羽羨擦肩而過的時候,言亦的肩膀還是不小心碰到了羽羨的肩膀。

被這樣輕輕一撞,羽羨當即愣在了原地。

但是很快,羽羨便反應了過來。

但是羽羨反應過來之後,轉身看到的卻是言亦拉著流年,直直的朝著前面走去。

羽羨的心,頓時彷彿墜入了冰窖。

看著言亦和流年,羽羨的唇瓣也不由得,狠狠的勾了起來。

所以她剛剛所說的話,都成為了廢話嗎?

她剛剛說了那麼多話,言亦和流年這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嗎?

亦或者,他們其實都聽到了她所說的那些話,只是懶得理而已?

可是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都讓羽羨此刻的怒火再次,蹭蹭蹭的上漲了起來。

甚至比之前,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隨即,羽羨再次抬腳,便直接朝著言亦和流年的方向直接跑去。

看著羽羨追上去,連城嫣然並沒有阻攔,就連開口阻攔也沒有。

不僅沒有,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什麼的變化。

好像早就料到了羽羨,會直接追上去似的。

因為羽羨跑的很快,還沒有跑幾步,便直接追上了流年和言亦。

“你們兩個人,今天哪裡也不許去?”

他們怎麼能夠這樣,當著她的面,當著所有人的面,就這樣手牽著手嗎?

他們真的當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眼睛瞎了嗎?

看不到他們兩個人的所作所為嗎?

“羽羨,我說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這一次,言亦的聲音更加的冷了,此刻的言亦真的是不明白,難道是他太溫和了嗎?

導致這個羽羨,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說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然後還朝著流年的身上潑髒水。

只要想到這些,言亦的臉色便更加的冷然了下來。

“這句話應該換我來說吧,我的忍耐才是有限度的。”

羽羨再次怒吼出聲。

他們兩個人當著她的面,當著所有人的面,就這樣手牽手在一起,真的是當她是個死人嗎?

流年輕輕掙脫開言亦的束縛,隨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們怎麼可以手牽手?”

還不等其他人說些什麼,羽羨的聲音便再度響了起來。

什麼?手牽手?

羽羨的這句話,卻把流年逗笑了,言亦就只是拽了一下她的胳膊,然後她和言亦就手拉手了?

羽羨到底是吃醋把腦子給吃壞了,還是自己的眼睛本身就有點問題啊。

同樣的疑問,言亦也有。

只是聽著羽羨此時此刻的歇斯底里,流年和羽羨都沒有開口說話罷了。

可是他們的不說話,看在羽羨的眼裡,就是預設了她剛剛所說的話。

這更加的讓羽羨咬牙切齒了,尤其是對流年。

羽羨現在真的覺得,流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最不要臉的女人。

明明自己已經有男人了,還惦記著別的男人,不,不對,是惦記著別人的男人。

言亦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流年的無恥程度真的足以讓她跌破眼鏡。

“流年,你怎麼能夠這麼的不要臉呢?”

心裡是這樣的想著,羽羨也忍不住便這樣開了口。

而且一開口就是充滿恨意的語氣,臉上也滿是對流年的厭惡和憎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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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羨,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些。”

還不等流年說什麼,言亦便直接開口了,一開口,言亦的臉色便不怎麼好看。

看著羽羨時的目光,也更加的冷漠了。

“怎麼?我揭穿了你的心上人,你的心裡開始不舒服了?”

剛剛言亦所說的話,聽在羽羨的耳裡,那便是對流年的維護,這更加的讓羽羨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漲了。

對流年也更加的厭惡了。

“如果你非要在這兒像一條夠=狗來,見到誰,都要反咬一口的話,那麼我想,這裡並不歡迎你。”

這一次,開口說話的人卻是流年了。

流年覺得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成為了羽羨口裡的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聽到羽羨的話,流年真的有一點很是無語的感覺。

同時,因為羽羨的這種莫名其妙,莫須有的指責辱罵,流年也是相當的生氣的。

所以在反駁羽羨的時候,流年的口下自然也是沒有留情的。

聽到流年的這句話,羽羨再次暴跳了起來,雙眸更是恨恨的看著流年。

“流年,你剛剛說什麼?你罵誰是狗呢?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到底在說誰呢?”

羽羨怎麼會不知道,流年罵的人就是她,可是她卻怎麼也不想承認。

這個賤女人,到底有什麼資格來罵她?

“誰現在張口亂咬人,我自然罵的就是誰了。”

冷冷的嗤笑一聲,流年冷冷的撇配一眼羽羨,隨即流年便這樣說道。

“你這個賤女人!”

怒吼出聲,緊接著,羽羨再次像是發了瘋般的朝著流年撲去。

看著羽羨撲向自己,流年直接從言亦的身後,站到了前面。

就在羽羨的雙手,即將要碰到自己的臉頰的時候,流年的身子猛地朝著左邊一躲,很是輕鬆的避開了,羽羨即將要落下來的巴掌。

緊接著,在羽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流年倏地伸出自己的一隻手,直接朝著羽羨的那張臉上招呼了去。

流年本來想著,能不動手就不動手,能夠動口的,那就直接動口。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對了,叫做君子動口不動手,雖然她並不是什麼君子。

沒成想,他的的確確是這樣想的,可是有些人卻並不這樣的想。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她為什麼不能給她一個狠狠地反擊呢?

要不然,她還以為,她流年是特別好欺負的呢。

而且,這裡是誰的地盤,這裡可是司律痕的地盤,司律痕的地盤可不就是她的地盤嗎?

所以敢在她的地盤上對她撒野,這個羽羨還真的是大膽呢?

老虎不發威還真的拿她當做病貓看待嗎?

流年的這一巴掌,完全的讓羽羨愣住了。

流年居然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