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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4章 擁抱(4)

對於司律痕的回到,言亦並不感到意外,只是在聽到司律痕親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言亦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嘲諷似的笑意。

與此同時,言亦的臉上也寫滿了對司律痕的恨意。

“司律痕,你剛剛說什麼?”

即使在親耳聽到了司律痕所說的話之後,凌清還是沒有辦法相信。

是的,這讓她如何相信,這讓她如何相信,如何相信司律痕剛剛所說的話?

說要火化流年的屍體的這個男人,曾經說過自己是多麼的愛著流年的。

可是轉眼之間呢,現在說要火化流年屍體的人還是這個男人,而且還這麼的迫不及待,就在流年才死去的第二天。

這個男人,就說要火化流年的屍體,這讓凌清怎麼去相信。

曾經這個男人為了得到流年,不惜去破壞流年的婚禮,不惜殺死另外一個男人。

可是現在呢?誰能夠告訴她,她剛剛都聽到了些什麼呢?

“司律痕,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剛剛的那句話,是凌清心平氣和的問出口的,可是接下來的這一句話,則是凌清吼出口的。

與此同時,在說完這些話的瞬間,凌清倏地上前一步,狠狠地拽住了司律痕的衣領。

“你他媽剛剛在說說什麼鬼話,你他媽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叫做要火化流年的屍體,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此刻的凌清狠狠地拽著司律痕的衣領,臉上的怒火,更是蹭蹭的不斷的燃燒著。

此刻的凌清真的恨不得殺了司律痕。

面對凌清的怒火,司律痕好像沒有一點的感覺似的,就只是這樣冷冷的看著凌清,也不開口說一句話。

這樣的司律痕更加的惹火了凌清,隨即凌清抓著司律痕衣領的手,便愈加的緊了。

“你說話啊,不要特麼的在這裡給我裝啞巴。”

剛剛言亦所說過的話,現在又重新出現在了凌清的口裡。

而凌清也終於知道了,司律痕和言亦為什麼要打架了。

說實話,如果她是言亦的話,她也會選擇和司律痕打架的,不,不是打架,而是殺了司律痕。

是的,此刻的凌清就有這樣的想法,殺死司律痕,讓司律痕死掉,這就是此刻凌清的唯一願望。

除了得知當初凌西哲的真正死因的時候,她這樣的憤怒的想殺人以外,此刻的凌清也是這樣的想法。

此刻的凌清真的是恨不得殺了司律痕,真的恨不得宰了她。

而對於凌清的質問,司律痕並沒有選擇開口回答她。

只是倏地,司律痕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緊接著抓住了凌清的雙手。

隨即就將凌清直接的甩了出去。

看到司律痕的動作,連城翊遙倏地上前一步,及時的接住了凌清。

也因為連城翊遙的及時出手,這才避免了凌清摔倒在地上。

“司律痕,你瘋了嗎?怎麼能夠那樣對待凌清呢?你差點讓她摔倒你知不知道。”

對於司律痕突然的動作,連城翊遙真的感到很是生氣。

而這樣的生氣,更是因為自己在聽到司律痕的那句話的時候的延續。

是的,此刻的連城翊遙也是無法去相信司律痕剛剛所說的那些話。

即使剛剛的那些話是司律痕親口說出口的,但是連城翊遙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無法相信。

因為難以接受,所以連城翊遙才會這樣的生氣,再加上司律痕剛剛對待凌清又是那樣的粗魯。

所以,連城翊遙便更加的生氣了。

而甩開了凌清的同時,又聽到了連城翊遙的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隨即直接抬腳就要離開。

可是這個時候的凌清又怎麼會輕易的讓司律痕離開呢。

有些話還沒有說清楚,司律痕怎麼可以這樣輕易的離開呢?

絕對不能就這樣的讓司律痕離開。

“司律痕,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怎麼可以離開?你到底為什麼要火化流年,你不是說喜歡流年嗎?如果你真的愛流年的話,又怎麼能夠這樣對待流年,而且還是這麼的迫不及待?”

倏地掙脫了連城翊遙的懷抱,凌清便再次追了上去。

看著凌清倏地追了上去,連城翊遙也急忙跟了上去,生怕此刻很是不理智的司律痕,再做出什麼傷害凌清的事情。

是的,此刻的司律痕,看在連城翊遙的眼裡,就是不理智的。

否則一個理智的人,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而且還是對流年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一點是連城翊遙所不能理解的。

無論怎麼想,連城翊遙都無法想明白。

正如言亦所說的那樣,司律痕是愛著流年的,比任何人都要愛,而且這些,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可是令連城翊遙沒有辦法相信的是,曾經那樣愛著流年的司律痕,不,現在也愛著流年的司律痕,又怎麼會做出這麼讓人難以理解,又無法相信的事情呢?

無論怎麼想都是想不明白的啊。

“司律痕,你開口說話啊,你到底為什麼這樣?”

走到凌清的身邊的同時,連城翊遙也倏地開口了。

現在不僅僅是凌清想要一個答案,此刻的連城翊遙也非常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你們沒有聽錯啊,我是要火化流年啊,為什麼要一直這樣的問我這句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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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不開口的司律痕,倏地笑了,只是笑的同時,司律痕也倏地開口了。

此刻司律痕的笑很涼薄,這些看在凌清的眼裡,分明就是冷血無情二字。

“怎麼?這麼快就要暴露了嗎?還是說,你對流年的愛,一直都是假裝的呢?其實你一直都不愛流年對吧,之所以之前那樣對流年,表現出一副對流年是真愛,無法離開流年,不能離開流年的模樣,其實都是假的吧,這一切,只不過是你的偽裝。”

凌清的語速很快,每說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而對於凌清的質疑,司律痕始終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解一句,甚至連表情都不曾變一下。

冷冷的看著這一切,聽著凌清對於司律痕的種種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