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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利用天將要亮起的這短暫時光同五師兄討論了一下作戰部署,聽到我的想法,師兄頻頻點頭,用一種異樣的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我。

口若懸河地把一切說完,抬頭一看,師兄那有些不一樣的神色,我臉色一窘,喃喃道,

“師兄莫不是見笑了,我也從來沒有打過仗的,只是最近些日子看了一些兵書,聽了一些,問了一些,我也知道戰爭非同兒戲,可是現在這情況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又不成熟的想法也是難免,師兄不要笑我了。”

師兄握住我的柔荑,柔聲道,

“傻丫頭,你那只眼睛看著我是在笑你啊,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對作戰也如此有見解罷了。”

“真的嗎,只要不會像趙括紙上談兵般落得後人唾罵就好了。”

“你說什麼,趙括?”

“哦,那個意思就是說不要像那種說來頭頭是道,看著一副很有見解的樣子,可是畢竟實戰不比書本,形勢變化多端,一敗塗地就好。”

“姚兒,你怎麼又說這般喪氣話了”師兄有些責備地道,“師兄剛才聽到你的作戰計劃是不錯,不過其中也正如你剛才說的,戰事的發展不可能如我們的意願般,要想獲勝就要有豐厚的作戰經驗,隨機應變才可。”

“師兄說的是,我實在是不是合適的人選,這次不知能不能解的東郡之圍。”

“姚兒,你雖然沒有相當的作戰經驗,但是為人卻是機動靈活,再者,我們也無需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不是把他們的絕密武器弄來了嗎,你試著看看,若是能找出其中的弊端,或許我們獲勝的把握就大了些。”

對啊,我倒是差點兒忘了這最重要的一點,沒了這殺傷力極強的武器,他們還能有什麼,要知道我所帶領的這些人雖然不是作戰力極強的精兵,可是也是武林中數的著名的人物,武功他們能打的過我們嗎。

“師兄,你跟師父有沒有學過排陣啊。”想到武功,我突然想起在天下第一莊時見識到的桃樹陣,若是能排著那樣的陣勢,想必這也會有利與我們作戰的。

“姚兒,我若是懂得陣法,也不會那此沒能救出你來了。”師兄苦笑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師兄一眼,暗惱自己那壺不開提哪壺,師兄若是懂得排兵佈陣,哪裡還用我在這裡指手畫腳,早就近東郡城佈置一切了。

“師兄,你入了城之後,我們該怎麼聯絡好啊?”我趕緊轉移話題,免得師兄糾結在當初沒能救出我的事上。

“哦,這個你不必擔心,入城之後,我先看看城內情況,大師兄有什麼安排我自會出城與你聯絡的。”

“那不是太危險些嗎?”

“這怕是眼前最安全的聯繫方式了吧,若是你的疑兵計,連環計成功的話,我們很快就要迎戰了。”

“好,師兄,若是我的這些計策成功,自然會發出本門訊號,你看到之後就準備我們裡應外合。”

與五師兄商議定了,東方已是泛白,我也顧不得在休息了,安排好護送四師兄慕容秋白離開。

四師兄自是吵鬧著不肯離開,無奈之下我只得給他服食了昏迷散,他這一覺怕是不過五六個時辰是甦醒不過來的了。

然後找了幾個臨時指派的分隊隊長到我的營帳中議事,分派妥當任務。

這軍旗也沒有這麼些,只得現做,好歹材料是現成的,安排了一些人去樹林裡折些樹枝,在一些人去蒐集布匹,這裡安排好了。

我又指派了一部分人悄悄地按著我地圖上所示的方位擺放好篝火,這等入夜點燃,混淆視聽。

眾人都紛紛領命去忙了,我則是在帳中研究那武器,苦苦思索,也沒有弄明白怎麼使用,最後終於大腦靈光一閃,不如去親自見識一下不就好了,於是我潛入距敵方不遠的距離,抓了一個巡邏的小兵,逼迫著他給我演示一下。

那小兵年齡不大,性子還夠掘的,不管我好說歹說就是不幹,我一氣之下說要拔了他的褲子遊街示眾,他才有所恐懼。

原來這胡虜怕被人拔褲子,我也只是想到小時候奶奶總是對著調皮的我們無計可施,便用拔褲子這一招懲罰我們,沒想到無意中說出來嚇唬他,倒是挺管用的。

於是我作勢就要割斷他的腰帶,他驚恐地看著我,嘰裡咕嚕地不知說了些什麼,我陶了陶耳朵,語言不通,不過透過他的眼神我明白他是屈服了。

雖然他是一個孩子,我也不敢掉以輕心,劍放在他的褲腰帶上,才把那怪莫怪樣的兵器給了他,他在手中翻過來翻過去看了看,然後又疑惑地抬頭看了我兩眼。

不會有什麼不對吧,我只得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他手中的東西做了個動作。

他看了看我,然後從地下撿了一塊石子掂了掂重量打開放了進去,然後對著遠方的一顆樹按了下去。

看他那個樣子,我恍然大悟,這不是模仿現代槍支的樣子嗎。

我興奮地一把搶過,打來看了看裡面的構造,雖然我不懂槍支,但是在這古代,量來它也沒有什麼複雜的構造。

果然裡面是有一節類似彈簧的東西在作怪,這胡虜還真是不敢小瞧了,不過看他們的長相明顯就是非我國人,這槍支難道是有他們首創的不成。

我學者他的樣子從地上撿了多塊石子指了指那古代版的槍支,意思是可不可以一起放入,我記得現代的槍支裡面子彈也是有數的,這古代的應該也不會放太多吧。

果然那小兵搖了搖頭,指了指我手中的一塊,看來一次是只能放一塊的了,我剛想問他他們哪裡有多少這樣的兵器,想了想覺得他一個小兵也不可能知道這等軍事機密,便要人帶了他下去。

這東西殺傷力確實是比弓箭更強勁,它的弊端就在於不可以連續發射,可是他們一隊打完換一隊,就令當別看了。

看來要想制住他們就要近距離的搏鬥,要他們來不及變換隊形,這樣才可以抓住機會,出奇制勝。

“盟主,軍旗已經做好了兩萬杆,是否還需要再做。”

日落十分,小分隊隊長來報。

“兩萬杆,難為你們了,不需要做的太細緻了,只要把布綁在樹枝上就好。”

“是,我們正是按照盟主的吩咐去做的。”

“好,你要兄弟們先去休息,然後將其他幾個分隊隊長叫到我的帳中來。”

那人一會兒功夫便將其他幾人叫了來,我開誠佈公的跟他們講了我今晚的計劃,並且吩咐他們注意保密,按我的指示行事。

鼓交四更,我起床出的營帳,一看,那幾個人辦事倒是神速,眾人都整齊列隊等我發號施令了,看來這些人不愧在江湖上有些地位。

“好,今夜要辛苦大家了,但是要記得在天光方亮之前一定要趕緊撤回,不得延誤,否則以軍法處置,可曾記下了嗎?”

“記下了。”

“好,大家還要記得一事,我們這場戰爭不是單單為了救東郡,若是這樣,我這盟主是不會要大家跟我冒這生命之險的,這場戰爭是為了我們的民族之戰,我知道大家在江湖中都是成名人物,有的已有家室,不想為了某個朝廷拋頭顱灑熱血,這個我今夜也可以說明了,東郡一旦被那胡虜異族佔了去,他們是不是會就此罷休,怕是他們的野心不僅僅在此,接下來便是南玥,等到他們入住中原,試問身為亡國奴的我們又將如何自處,他們又會如何對待我們,所以現在我們就需要團結起來,共同抵抗。”

“團結起來,共同抵抗。”下面人聲鼎沸。

我壓了壓手,

“好,大家既然決定了,我們便出發,記得,我們每個人身上抗得可不僅是你的家小,更是整個民族的興衰。”

我怕的就是這些草莽倒是再不服約束,壞了事,那可就麻煩大了,如今可群情激奮,想來我已經成功地激起了他們的民族大義,既然如此,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放心不下的了。

各個分隊按照我的方位指示,當然這些地方我也是考察過的,就算是敵營射擊距離上也是不會射到人的,不能拿他們的生命當兒戲。

經過半個時辰,我便聽到了擂鼓聲,隨著聲響越來越大,想來是三方都已到位,吶喊聲,擂鼓聲,今晚某些人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啦,涼他們晚間摸不清敵情的情況下也是不敢貿然出兵的。

到了天將方亮,三分隊不負所望全部回來,然後我吩咐他們趕緊去休息,又派了人去打探敵營動靜。

敵營被我們這一通折騰,天微亮便派了人去晚間我們吶喊的地方一探究竟,一看那一堆堆燃盡的篝火,派出來的探子慌亂地回去報信。

於是連著三晚我們如法炮製,為了達到擾亂他們又不被發現,我採用的是遊擊戰術,今夜這裡,明晚那裡,目的就是讓他們心神不寧,一搓他們的銳氣。

我把眾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便是那些晚間專門去擾亂敵方的,他們都在天亮時返回然後休息,一部分則是負責白日裡的安全保障,以防他們突然襲擊。

如此接二連三的騷擾,他們已是有了防範措施,不能在繼續下去,於是這日我打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樣前去考察地形,再次印證一下地圖上的是否有所出露。

按圖索驥,我找到了那個三處環山的死谷,這裡的地形果然不錯,只是那胡虜也不傻,怎麼要他們乖乖地自己走入這絕路,而我們的人又毫髮無傷,這就需要周密的計劃了。

站在上方看不真切下方的情況,四處無人,我便找了一處不太陡峭的山坡縱了下去,圍著這山谷轉了一週,我有了一個驚喜的發現,原來在這山與山的交連處有一個小小的缺口,看著樣子已是能容得下一人透過。

我鑽過那縫隙,外邊豁然開朗,走出幾里路便是來時的大路了,看來要誘敵深入地利已是具備,天時選好,剩下的無非就是人和了。

我又冥思苦想了片刻,才返回駐紮地,剛到營地,便有人上前報,

“盟主,您可回來了,有人要見您。”

“見我,是誰?”

“這個……”那上來傳報的人有些為難的看了我兩眼,顯然他是認識來人的,難道是來人不要他說。

“不是軍營中人嗎。”我眉頭一皺,沉聲道。

“盟主英明,是從南玥城中趕奔而來的。”

“哦,他們現在何處?”

“在議事大帳中等候盟主。”

“好,我先去換件衣衫,你先去代我招待一下。”

“是,盟主。”

來人即是從南玥而來,那想必是舊識了,我懶得去猜測是何人,匆匆回到帳中,簡單洗漱了一下,這些日子都在苦思對敵之策,也沒有功夫去注意臉上的妝容,換了一件青衫我便來到了議事帳,所謂的議事大帳,我設定的很簡單,就是一張桌子,幾把椅子而已。

門外守衛的人見到我剛要出聲,我揮了揮手,止住了他們要出口的話,並示意他們先退下。

我憑著女人的第六感感覺到這次的來人應該是知道我一些底細的,所以我不想要太多人知道。

掀開簾帳,我跨步入內,看到那負手而立的頎長身影,不由一愣,而在他身邊站立的幾人看到我的到來,也是驚詫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咳..咳..這位不知是……”我輕咳了兩聲。

他緩緩地轉過身來,我身子一顫,他,怎麼回是他,他不是受了重傷的嗎。

只見他臉色蒼白,卻不掩那股天然而成的凌厲之氣,劍眉輕挑,一雙黑眸深深地望著我,薄唇帶著邪魅地一笑,

“展盟主,好久不見。”

我尷尬地笑了兩聲,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我徑自轉身側對著他倒了杯水,

“秦少莊主能來此,卻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請。”

我鎮定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倒好的水遞到他的手中。

他淡笑一聲,掀袍而坐,在接過我手中水時,似是無意的輕撫過我的手腕。

“展盟主發出了盟主令,我又怎能不來。”

說的好聽,我區區一個無名無勢又無背景的武林盟主又豈會看在你的眼中,你這次來怕也是帶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吧。

可是面子上我還不想在這種時候招惹到他,裝作受控若驚地一副嘴臉道,

“秦少莊主好說,你重傷在身,實是不便長途跋涉,這要展某如何過意的去。”

“展盟主客氣了,我天下第一莊怎說也是歸與展盟主麾下,又豈能不聽調遣。”

這人怎麼說話怪里怪氣的,他又在玩什麼把戲,真是琢磨不透。

“能得秦少莊主相助,那真是在好不過,如虎添翼啊,只是不知少莊主對這戰事是如何看待的?”

這人雖然沒聽說他帶兵打過仗,但為人詭計多端,又善於佈陣,若是他真的是來助戰的,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展盟主不是已經成竹在胸了,我又何敢指手畫腳。”

這人不會是專程來起我的吧,為什麼話裡帶刺啊。

“秦少莊主這話怎講,我這幾日正愁如何對敵哪就東郡哪。”

“展盟主不是佈下了疑兵計,又夜夜派人去擾亂敵方軍心嗎。”

他訊息倒是靈通的很,我心中一驚,莫非軍中有他安插下的奸細,要不然他在南玥又怎麼知道這麼快。

彷彿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嘲諷地一笑,

“天下間要想有我天下第一莊不知道的事,怕是難啊。”他不陰不陽地話從那薄唇中字正腔圓的吐出,就好像是另有所指般。

他難不成知道我是誰,而且還知道我曾懷孕的事,不會吧,這事及其隱秘,知道的人也不多,他應該不可能知道的,況且我的容貌已變,他……

“咳咳…咳咳…”某人猛咳了兩聲,才算拉回了我的神智,只見那幾個本是站在他身後的男子迅速上前打脈的打脈,喂藥的喂藥,看情形他似乎傷並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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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盟主,抱歉,少莊主的身子,”他身邊的近衛看了看還不曾緩過氣來的秦冰,硬著頭皮道,“少莊主連日來舟車勞頓,可否勞煩展盟主安排營帳休息。”

這又是何必,拿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可見對自己都是這般的苛刻,對別人就更不用說了,我沉聲道,

“來人,空出一座營帳來給少莊主休息。”

“可是……”

“怎麼?”看著被我喚進來的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不由蹙眉問道。

“盟主,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營帳了,如今都是幾十人擠在一個營帳中,這若是………那兄弟們就只能睡外邊了。”

“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為何不早報?”

“盟主,其實這營帳本來也不是這般緊缺的,只是前些日子盟主要布匹做軍旗,實在湊不出,便用了營帳。”那人越說聲音越小,我心裡卻是一陣難受.

“既然如此,那我便到展盟主營帳中休息,不知展盟主意下如何?”

這聲音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厚顏無恥用來形容這種人是再也貼切不過了吧。

我咬牙切齒,卻是也無法反駁出口,畢竟大家都是男人,他又是為助我而來,而且論到他的身份與我同住一座營帳在現下這種形勢下也是沒有什麼過分之說。

可是這人少年老成,老奸巨猾,我還真怕與他同處,看我遲疑,他的手下有些不耐,卻是被他止住了。

看來也只有先過了眼前再說了,我大方地一笑道,

“秦少莊主若是不嫌棄那便請吧。”

聽到我答應下來,眾人的臉色才算有所緩和,真是掃把星,每次見到他,我就要倒黴,他受了傷,當然不能讓他睡地上了,我那唯一的床榻就只得讓給他睡了。

“展盟主不會是今夜想與在下促膝長談到天明吧。”

為了避免與他同塌而眠的尷尬,多生枝節,我便藉故請教他排兵佈陣之法,一直談到了三更天,我都打了好幾個阿秋,還沒有要睡覺的意思,他不由直接點破我的小計量道。

我被他說破自己的心思,不由臉色一紅,急聲道,

“秦莊主若是困了就先睡吧,我還不困。”

這話剛一出口,又打了一個阿秋,我尷尬地捂住嘴,不知如何說好。

他好笑地看著我,然後只著中衣側身躺到裡面,似是自言自語道,

“好睏啊,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不休息好是不行的。”

明天有一場硬仗要打,他怎麼知道我心底的計謀,不過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看到他面朝裡,一動不動,好像是睡著了。

我咬了咬牙,和他肌膚之親都有過,現在他重傷在身,我還怕被他欺負了去不成。

吹熄蠟燭,我和衣躺在了床榻上靠外的位置,本來就有些累,又與他東扯西扯,到了現在,所以一沾枕,我就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等我發出輕微的鼾聲,本來是向著裡面的人,輕輕地一個翻身,一雙灼灼生輝的眼眸深深地看向我安靜的睡顏。

芊長的手指在要覆上我的面的瞬間,改而急速地在我的幾處穴道上點過。

那人冷笑一聲,十指紛飛,褪下了我的外衫,中衫,直至露出裡面的束胸。

呆看了半晌,然後又輕手輕腳地為我將衣衫穿好,卻是並沒有點開我的穴道,而是霸道地攬過我的芊腰入懷,滿足地嘆息一聲,深深地睡去。

清晨我總是天不亮就會起床,可是今天也不知是為何,竟然睡的特別沉,直到有人喚我,才睜開眼眸。

“展盟主,昨夜睡得可好?”

看著坐在我的桌案旁喝著茶水的秦冰,我不由心裡警鈴大作,低頭迅速地檢查了一邊身上的衣衫,還好,沒有什麼變化。

當然我的這些小動作又怎麼逃過他的眼線,我揉了揉太陽穴,伸了個懶腰,笑道,

“我睡得很好,只是不知秦莊主可習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