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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祠堂

“夫人。”沒一會兒管家就帶著藤編走了過來,雙手拿著藤彎著腰將藤鞭遞在季王妃的面前。

季王妃拿過身旁的藤鞭親自抽了季瑤瑤十幾下後說到:“今日就罰季瑤瑤跪祖宗祠堂。”

此時此刻的季瑤瑤已經被抽得昏迷過去,雖然季王妃抽的鞭子季瑤瑤的表面完好無損但裡面已經傷得很嚴重了,所以外面看不出來不一樣。

季瑤瑤毫不知情的被嬤嬤幾個人拖到了祖宗祠堂。

受過體罰的季瑤瑤,有氣無力的癱躺在祠堂前,雙手拄著地想要強撐起來,奈何傷口過重,又重新摔倒在地,疼痛在一刻襲捲全身。

雙手緊握住拳,攥的關節咯咯作響,指甲緊扣進肉中,惡狠狠說道“季晴婉,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接著狠狠的錘著地,錘的十指微微的泛著血跡,也不肯罷休。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這麼自殘被夫人知道得多傷心呀,況且這裡是祠堂,不是個見血的地方呀”一個肥胖的嬤嬤倚著門框,磕著瓜子陰陽怪氣略帶挑釁的說道。

季瑤瑤知道這些奴才慣會看人臉色行事,如今自己這般田地自然是不會得到什麼好待遇,但風水輪流轉,看誰能笑到最後,到那時必定讓你後悔今天說過的每一句話。

季瑤瑤想著不自覺的大笑起來,帶有一種不寒而慄的穿透力。

“行了,你別嗑了,如果她真有個好歹,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這時門外又走進來一個嬤嬤杵了杵肥胖的嬤嬤使了使眼色。

這些嬤嬤季瑤瑤一個都不認識,以前是不屑於,而如今更是沒有必要。

兩個嬤嬤又說了些許閒話,便將祠堂的門重重的關上,隨後季瑤瑤聽見了上鎖的聲音,和稀稀拉拉的腳步聲,便明白了這一夜自己註定是要在這裡度過了,不由的對季晴婉又平添了一分仇恨。

“你在這好好守著門吧,我去稟報夫人這裡的情況。”肥胖的嬤嬤扔掉了手裡的瓜子對另一個嬤嬤說道,又彈了彈身上的土囑咐了一句告辭而去。

嬤嬤七拐八拐的信步來到後院,直接映入眼簾的便是季瑤瑤的丫鬟玉蘭,玉蘭跪在季王妃門前,哭訴著,不用猜想便是來為自己的主子求情的。

看到如今她那落魄的樣子,不由得喜上眉梢,想到她們主僕二人以前那般的趾高氣揚,從來不曾把我們這些嬤嬤放在眼裡,像哈巴狗一樣奴役來奴役去,不需要了直接踹出門去,而如今還不是成了我們的待宰羔羊。

想著興奮得擺動著自己肥胖的身軀走向近前,準備戲謔一番。

“哎呦,這不是玉蘭妹妹麼,怎麼跪在了這,這夜裡這般的涼,在凍壞了身子。”說著伸手要去扶。

此時的玉蘭以哭成了淚人,她自己心中也是明白,如果自己的主子出了什麼事,自己也是難辭其咎的。

現在兩人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可現在季王妃根本不聽自己的哭訴,沒有一人敢上前幫忙,如今終於有好心人前來幫忙,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姐姐,好姐姐你能不能幫我通報一聲,玉蘭現在正跪在外面懇求王妃饒過我家主子。”玉蘭轉跪嬤嬤懇求道。

“好好好,這自然沒問題。”說完,嬤嬤扭著身進了屋,見季王妃交代了季瑤瑤的事情,又一筆帶過了玉蘭跪門的事,有意無意的說了聲有失體統,便不再多言。

季王妃聽罷,命人將門口的玉蘭拖出去,不得在此礙眼,影響季府的門面,又讓嬤嬤攙扶著來到了前廳。

前廳賓客滿門,說笑著舉杯暢飲,季晴婉端著酒杯一一的敬酒,說著官場上的客氣話,季王妃忽然間好像意識到了自己女兒長大了。

牙牙學語的小女孩如今已長的亭亭玉立,有些事是該讓她知道了。

“王嬤嬤,你去把季瑤瑤今天受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晴婉。”轉身對著身後肥胖的嬤嬤說道。

“是。”王嬤嬤中氣十足的回答完,緊接著快步向季晴婉走去,由於太過著急期間險些摔倒,不過還是未有什麼太大的丟人之處。

“晴婉小姐,奴婢有幾句話想對你說。”王嬤嬤畢恭畢敬的看著季晴婉說道。

“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季晴婉放下手中的酒杯,俯下身來。

王嬤嬤見此情景,左顧右盼起來,支支吾吾不知該不該說。

晴婉見狀立即明白了王嬤嬤的心裡,說道“這裡人多嘈雜,咱們去外邊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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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向外面走去,王嬤嬤扭著肥重的身體緊隨其後。

外面的月亮已經悄悄的爬上了樹梢,夜晚的風有些許的涼,季晴婉緊了緊自己的衣襟,看向了王嬤嬤。

“嬤嬤,你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雖有些冷,但也多了分寂靜。”說罷,抬頭望了望天,黑暗籠罩著幾點繁星,好像都暗淡了星星其原本的光芒。

“小姐,夫人讓我告訴你,今天夫人親自用藤鞭懲罰了季瑤瑤小姐,隨後又將其關在了祠堂裡,讓其面壁思過好好反省呢。”王嬤嬤說著還一邊比劃著。

好像要將今天的精彩重新的在季晴婉面前演繹一翻。

“呵呵,親自用藤鞭抽,是親自給她撓癢癢麼。”說著往事不經湧入腦海中。

母親向來都是偏愛季瑤瑤的,小時候兩人同時喜歡上一件東西,最後都會是季瑤瑤擁有。

以前也曾問過原因,可總是得不到一個確切的答案,有時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想著不由的悲從中來,暗暗的流下了眼淚。

王嬤嬤看罷,腦袋搖的向撥浪鼓一樣,一把握住季晴婉的手說道:“小姐你誤會夫人了,再怎麼說,你都是夫人的親生骨肉,她不疼你疼誰呀。”

“疼我,就是要把我喜歡的東西轉手給人麼,以前無論對錯不分青紅皂白地就來懲罰我,這就是所謂的疼麼,如果這樣我寧口不要。”季晴婉越說情緒越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