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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青花瓷碟

“這個呢?”祝龍把手機裡的影片播放給青梅看。

這個影片正是之前那個說鬧鬼的小姐看過的影片。

影片的探頭是一家超市照向門口的影片,影片裡能看到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人有些踉蹌地走過超市的門口。

她的臉色蒼白,眼神木訥,腳下輕飄飄的,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青梅盯著這個女人,心裡一沉:“你能再放一遍影片給我嗎?”

祝龍再次放了一遍,之後又放了一遍,當放到第四遍的時候,青梅倒吸了一口涼氣:“是她,竟然是她。”

“你認識她?”祝龍追問。

青梅搖搖頭:“不認識,我見過她,大概是兩天前。”

祝龍和周逸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從KTV附近街口的監控探頭可以判斷,這個女人之前是到過KTV,從KTV裡走出來,目前也只有這麼一個線索。

所以才到KTV裡來碰碰運氣的。

但是他們也知道KTV這種地方人員流動大,而且人來人往的,彼此之間很難注意到。就算有人真的見過這個女人,都已經過去兩天了,還會有人記得她嗎?

“她是店裡的客人?”

“對,是客人,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男人,他們兩個都非常的奇怪。”青梅說這個話的時候,心裡一陣難受,她當時明明已經注意到兩個人的不對勁兒了,如果自己當時報警了,是不是能挽救這個女生的生命。

“能和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祝龍問。

青梅把當時自己看到的詳細地說了一遍。

“當時那個女生穿了一件紅的衣服,你還記得是什麼樣的款式嗎?”

青梅沉思了一會兒:“當時房間非常昏暗,其實我看得並不算清楚,我只是隱約記得是一件紅色漢服啊還是什麼,看著好像一件戲服一樣,不是平常的人會穿的衣服。

而且上面有很多刺繡的圖案,倒是挺華麗的。”

“你覺得更接近下面哪個圖片?”祝龍拿出了六張紅色衣服的圖片,這些紅色的衣服看上去都很接近,款式是類似的,只有細節部分不太一樣。

青梅一張一張地看下去,最後從裡面那出來了一張

照片:“雖然我不能百分之百地確定,但是我覺得,就是這件衣服。”

祝龍看著常雨犧選出來的那張照片,雖然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他看到那張照片的一剎那,還是相當震驚。

沒錯,青梅選出來的那件衣服,就是之前黃希彤上吊自殺時候穿的衣服。

也就是那間在刑偵大隊物證儲存室憑空消失的衣服。

沒想到那件衣服竟然就出現在了這家KTV,而且第二名死者竟然也穿著這件衣服。

只是,第二名死者遺體被發現的時候,這件衣服就已經消失了。

“當時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也記不太清了,當時他也是坐在角落比較昏暗的地方,雖然我們在走廊裡說過話,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們這兒是KTV,走廊也是很昏暗的。

而且說時候,我感覺我們這裡的男人長得都挺像的。”

祝龍有點被青梅逗樂了:“怎麼個像法?”

“都看上去很寂寞。”常雨嗡說:“按理說來KTV的男人多半都是為了應酬,他們帶著不熟悉的客戶、朋友、老闆來這種地方,處處小心翼翼的,酒不敢多喝,話不敢多說,很是寂寞。

還有一小部分男人是來這裡找女人的,你覺得一個正常的男人會來這裡找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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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裡的女人只能看看,過過眼癮,最多摸一下,還很有可能被對方躲開,而且你也知道,人家給你陪著笑臉,是因為你是客人,要喝酒,人家是要拿小費,拿提成。

來這種地方找女人的男人,更寂寞。

所以,我對那個男人唯一的感覺就是,他看上去很寂寞,比其他來這裡的人更加寂寞。”

青梅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發現祝龍和周逸都沒吱聲,她頓時臉一紅:“啊,我只是說說我自己的想法啊,跟案子無關,你也別介意。”

祝龍笑了笑:“你說的很好,我都被你說的有些感慨了。

我這裡還是有六張照片,你覺得哪個人更接近你那天晚上看見的男人。”

祝龍把六張照片遞給了青梅,這六個男人也都十分相似,五十多歲,有些滄桑。

“我也不太確

定,只能說更接近這個人吧。”

青梅把照片還給了祝龍,祝龍看了一眼照片,又遞給了周逸,周逸接照片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

因為照片上的人,正是已經失蹤,無音信的國良。

青梅離開之後,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案子到了這裡,實在是有些意思了,祝龍不知道國良在這裡扮演的到底是個什麼角色,是兇手還是被脅迫者,還是受害者。

黃希彤的案子和這起案子雖然目前是兩個獨立的案子,但很顯然很快就會被歸為同一個連環殺人案。

沒錯,是殺人案,如今有了青梅的證詞,黃希彤的案子也絕對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自殺案件,這裡面一定有大問題。

這個時候遲姐發來了資訊,死者的情況已經調查清楚了。

死者叫周奧蕾,是一家公司的內勤。

祝龍和周逸離開了KTV,前往附近的一間寫字樓,而周奧蕾的公司就在那個寫字樓裡。

這個時間,不少機關單位開始陸陸續續下班了,而寫字樓裡燈火通明,裡面關著的全是社畜。

周奧蕾所在的公司在十九樓,是一家外貿化妝品公司。

“周奧蕾?她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電話打不通,人也不知道,估計是跑了吧。”前臺小姐不屑地說。

“跑了?”

“是啊,前不久她跟公司每個人都借過錢,說是要跟人結婚,辦婚禮,錢不夠了。

當時大家誰也沒多想,畢竟她在我們這兒也工作兩年多了,之前也沒管人借過錢。

而且大家都知道她有個男朋友,家庭條件不太好,沒什麼錢。

我們都以為他們兩個是真愛,借錢辦個婚禮倒也沒啥大不了的。

不行就當隨分子了唄。

差不多公司的人都多多少少借給了她一些,少則三五百,多則兩三千的。

還有她們組的組長好像是借了她兩萬塊錢。

誰知道,她拿到錢之後就突然失蹤了,電話打不通,家裡也沒人,就徹底不見了。

唉,現在這人與人之間也是沒有任何基本的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