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那個男人又來叫我們去他家吃飯,總感覺這個男人熱情過了頭,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這樣子。
可是見他那憨厚的模樣,又不像是那些有所圖的人,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我們也沒有拒絕,就直接去了那個男人的家裡。
吃完飯後,閒聊之餘,我便忽然想起陳老頭說的那座陰宅,既然是聚陰之地,那一定有邪祟之物的出現。
便開玩笑似的開口問道:“那個……大兄弟,你們這個寨子裡面,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怪事啊?”
那個男人的笑容忽然就收住了,看他這副模樣,我高興壞了,我的推測都是對的,便知道接下來有好戲可看了。
那個男人卻瞬間恢復剛才的那副神態。
“這裡可什麼都沒有。”他冷漠的吸完了最後一口煙,把菸蒂往地上一扔,還用腳去踩了踩,把肺裡的最後一口煙給吐出來之後,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說道:“知道的越少越好,明哲保身,過了今晚,你們明天就走吧。”
那個男人開始給我們下起了逐客令,我還在驚訝於他的反應,心中隱隱覺得這個男人,好像不太對勁。
我們只好起身,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走出去之後,我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陳老頭一直不斷地再往我這邊看,見我沒有多說什麼,他倒是好奇的就走過來了。
“你們剛才都聊了些什麼。”陳老頭倒是直接的問道。
“陳叔,你且猜猜看?”我拿出第二根煙點著,不住的吞雲吐霧。
陳老頭倒是沒有什麼猜的興趣,直接的問道。
“那個男人是不是什麼都沒說?”
我有些驚訝於他的判斷力,陳老頭這個人本來就是我心目中的一個奇人,他身上還有著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於是我也大手一揮,看著陳老頭笑著。
“是啊,所以想來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叫他開口說出實話?”
陳老頭思索了一下,看著我眼神之中有些閃爍。
“方法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有些冒險罷了。”他說到,“若是你執意想搞清楚,叫他開口也不是不行——”
他忽然停頓了一下,眼神望向我們下來的那
座山。
我順著陳老頭的眼神望去,竟然是我們下來的那座山,難道陳老頭又要上山去,我有些遲疑和害怕。
但是還是很相信陳老頭,我試探性的向他問道,“陳叔,難道你又要上那個山去?”
陳老頭好像是看出了我的難處,他打趣地說道“是啊,就是上山去,還記得昨天晚上那張鬼臉嗎?我們再去會會它。”
一聽這話,我的腿就開始哆嗦,那張鬼臉,我我可不想再去會會他了,我當時就表示了拒絕。
“不要吧,陳叔那張鬼臉我們好不容易才擺脫呢,怎麼又要去呀?你要去我可不去哦。”
陳老頭一看我這害怕的樣子便笑了:“你這小子我逗你玩兒呢,好不容易擺脫了鬼臉,怎麼會又讓你去送死呢?那個熱心的男人不是不說實話嗎?那麼你就回去叫上大發和林哥,請那個熱心的男人來咱們家坐坐。”
“咱哪有家呀,那不就是個陰宅嗎?他會來嗎?”
陳老頭笑道:“呵,他不來那你們不會想個辦法讓他來嗎?真的是都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了,你的腦袋瓜子怎麼還是不知道變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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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我突然就明白了,趕忙回去那個宅子裡找大發和林哥,回到宅子裡,大發和林哥都還沒有睡。
他們在門口聽見了動靜,開門一看是我,連忙把我接進門去問道:“你這小子這大晚上的跑哪去了?陳叔呢?他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喘著粗氣來不及跟他們解釋,順手喝了桌上的白水,便立馬跟他們說:“還記得白天的那個熱心的男人嗎?他不是不肯說實話嗎?你們倆幫我去把他給帶過來。”
我望著眼前這倆人,像在看兩個傻子一樣,他們倆說:“怎麼帶呀,大大的一個活人我們怎麼把他給帶過來,難不成要把他給綁過來嗎?”
我笑笑不說話,給了他們一個眼神,讓他們自己體會。
大發和林哥立馬就明白了,對我說的:“呵你小子,還真有你的。那你就在這裡等我們,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你就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我把他們倆送出們,在我等待的時候,我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座宅子,果然陰嗖嗖的。
那一具白骨,還像白天一樣躺著呢,我真怕他突然起身,給我嚇個半死。
時間已經過去半盞茶的功夫,那兩人怎麼還不回來?我擔心他們出事,便起身去那個熱心男人的家看了一眼。
只見那倆人剛把那熱心男人給弄暈,還沒給綁起來就見到了我,把他們嚇了一哆嗦。
“唉,你小子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在在那宅子裡等我倆嗎?”
我有些無奈的向他們說道:“就你倆這速度,天都快亮了,你都沒把他給綁了,我這不來幫你們了嗎?拿繩子趕緊綁好了帶回去。”
回到那座宅子之後,我們拿了一盆水潑醒了那個熱心的男人,那個熱心男人醒來看見了我們立馬驚慌失措,大喊大叫的。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我可喊人了”
我笑道:“哼,你喊啊,這裡可是陰宅,陰嗖嗖的,你們村子裡的人可沒有人在這附近,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
這時候陳叔也開門進來了,想必他也辦完了事情,陳叔走到我們跟前說:“你們都先退後,我現在要對他實施催眠,你們可別被一起催眠了。”
我們立馬像幾隻小兔子一樣縮到了陳叔的後面,陳叔開始對那個熱心的男人開始實施催眠。
不一會兒那個男人就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對我們是問什麼答什麼。
“你們這個村子到底是幹什麼的?”
那個熱心的男人回答道:“守陵的。”
守陵?我不禁疑問,回想起山上的鬼臉和村子裡面村民怪異舉動,這個守陵寨一點也不簡單。
“守誰的陵?”
那個熱心的男人說道:“我不知道,我不能說。”
“呵,這有什麼好隱瞞的,非要我動手你才肯說?”我立馬就擼起來我的袖子作要打人的模樣。
卻被陳叔攔了下來,“算了,說不準他真不知道,問要緊的問題。”
那我再問個別的問題:”那你們這村子裡之前來過別的人嗎?”
熱心的男人回答道:“來過。”
“那些其他的人呢?”
熱心的男人說:“都死了。”
我們再問為什麼,男人說:“因為這是我們村子裡的規矩,只要從外面來了人就不能讓他們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