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閒的問話，那恩澤笑了笑，然後默默的從一側桌子抽屜中，緩緩拿出一張價格表，遞到顧閒的面前。
“？？？”
顧閒眉頭一挑，仔細打量了一眼這表上的內容。
普通訊息——一千阿國幣。
困難訊息——一萬阿國幣。
超困難訊息——十萬阿國幣。
這...
明碼標價了？
顧閒看到這價格表上寫的內容後，內心一怔，然後看著恩澤那張帶著微笑的臉。
“你這還搞上產業鏈了？”
“產業鏈談不上，只能說是憑藉著手上的資源賺點小錢。”恩澤說。
“你手下要是知道你這個當老大的這麼賺錢，他們可能就不會去地上搶富人的錢了。”
“不不不，訊息掙的錢我是會分配給他們的，畢竟他們才是訊息網的核心。”聽著顧閒的說法，恩澤搖了搖頭：“至於搶富人的錢，那是營生手段。”
“...”
還成體系了...
“所以...我想知道的訊息，是什麼個價位？”顧閒沒有在恩澤幫的營生手段上過多糾結。
“超困難訊息，五萬阿國幣。”恩澤講道。
“給你錢，你就能打探到麼？”
“是的。”恩澤點了點頭。
顧閒聽到這話，摸了摸口袋，沉默了一下。
“可惜...我沒有錢。”
“沒有錢，那我這也沒有訊息。”恩澤說完這句話，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顧閒：“不過，倒是有另一種交易方式...”
“...”
另一種交易方式？
顧閒看到恩澤那逐漸變化的眼神，他有一種不對勁的想法。
這恩澤不會是個...
“談談看。”
“等價交換。”
好在恩澤的回答，還算正常，讓顧閒放下了準備動手的心。
“既然沒有錢，那就用相同價值的訊息來跟我交換，倘若我覺得你提供的訊息，很符合我的胃口的話，那我就告訴你想要的訊息。”恩澤開口說道。
“可以，你想知道什麼訊息？”
“讓我提問麼？”恩澤一隻手撫摸著下巴，看了顧閒幾秒：“你的身份，真實身份。”
“我身份有什麼問題？”聽到恩澤的問題，顧閒有些許驚訝，他很好奇恩澤為何會對他身份產生懷疑。
“你看起來不像是阿塔斯人。”恩澤坐在椅子上看著顧閒。
“雖然你跟阿塔斯星人沒有太大的區別，但...也只是大體看上去，一些細節就能看出不同，比如你左手的腕下並沒有阿塔斯星人都有的疤痕，右側耳後也沒有。”
“某些詞語的發音上也有不同...最重要的是，你一點沒有地上人的那股凌駕眾人之上的氣質。”
恩澤的觀察很細緻，阿塔斯星人的那幾處疤痕都是與生俱來的標誌，只不過那疤痕一般都不起眼，在阿國這個數據系統的時代，沒有人會注意這個的。
“所以這些就能代表我不是阿塔斯星人？”顧閒問。
“嗯。”
“行吧，既然你想要知道我的身份，而我需要你的資訊，那麼這波等價交換似乎就不是很虧。”
顧閒說話間背後忽而綻放出一對黑色的羽翼，這對黑色的羽翼看上去是那般的神秘。
這是...
恩澤看到這對羽翼時，雙眸驟然一縮，彷彿看到了某些震驚的事情。
“你...是天使？”
“是的。”顧閒點了點頭。
“男天使？”恩澤眉頭微微一皺。
顯然。
他是知道天使的樣子的，或者說，阿塔斯星人或多或少對天使有一些的影響，畢竟當初阿塔斯星上的兩個國王，為了討好華燁，在各自國土上建立了不少男天使的雕像...
...
“好了，現在你該告訴我阿國跟塔國突然聯合釋出獨立的事情了。”顧閒把翅膀收起後開口問著恩澤。
“這...”
恩澤注視著顧閒：“這件事你不知道？”
“我怎麼知道？”顧閒被他這一問，問的有些懵逼。
“就在前一段時間，我的手下在格裡芬多城搶錢的時候，看到夜空中劃過一個長著翅膀的身影，以很快的速度進入了格裡芬多王宮中...”
“雖然夜深了，但依稀能看出來，那是個男的。”
恩澤緩緩開口道。
“長著翅膀，還是男的，不應該是你，或者說是你的同伴麼？”
“...”
聽著恩澤的話，顧閒臉上的表情凝固。
長著翅膀的男性天使...
天使文明的星域內，現在還有男性天使麼？
以華燁為首的天渣集團？
可是他們不都被師傅驅逐了麼？
莫非...沒驅逐乾淨？
又或者說...驅逐完了，他們又想搞點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阿國跟塔國突然釋出的宣告，是那個長著翅膀的男人從中搞事？”思索過後，顧閒開口問道。
“不知道。”恩澤搖了搖頭：“我只能說是猜測，我手下看到那天使沒過多久，阿國跟塔國就聯合釋出了獨立宣告，這很難不讓人聯想...”
也只是個推測啊...
顧閒在心底默默想著。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並不是那幫跟阿國王宮交流的男天使那幫。”恩澤一直觀察著顧閒的表情，在看到顧閒那思索的神情後，他緩緩開口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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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你不是那幫男天使的人，也就只有女天使的隊伍了，可是女天使的隊伍為何混入了一個男天使？”
恩澤對這個問題很是疑惑。
這就有種一群羊中混著一隻狼的感覺。
“你找我打探訊息，那證明你應該是女天使的人...可你的性別...”
“你莫非是個...男裝大佬？”
“或者說是變性人？”
“...”
恩澤這一連串的問題，讓顧閒默默的握緊了手中的通天棒：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交易已經完成，剩下的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你該不會是要滅口吧？”恩澤看著指著自己的那根黝黑色的棒子開口問道。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利用完人，就滅口的吧？”
“...”
媽蛋。
這陰陽怪氣的勁是跟從哪學的呢？
顧閒被恩澤這陰陽怪氣的話，弄得真的有點滅口的想法...
“剛才可能沒有，但現在是真的有了...”
“給個機會，我覺得我還有價值...”
恩澤表示手裡有一大票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