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懷主動親上來, 陸修之愣怔了一秒,隨即奪過主動權,捲住他濡溼的舌尖。
司懷沒有爭, 微啟著唇, 享受陸修之的主動。
陸修之的口腔溫度也比之前高了些, 溫熱軟滑的舌掃過他的口腔內壁,一陣陣癢意蔓延至全身, 背脊發麻。
司懷仰著,上顎被頂得又麻又癢,他本能地環住陸修之的脖子,摩挲著後頸溫熱的皮膚。
雖熱乎乎的,但挺好摸的。
司懷微微恍神,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只喜歡冷冰冰的東西......
察覺到他的出神,陸修之眸色暗了暗,咬了咬他的唇瓣, 吻得愈發深入。
唇齒都是對方的氣息、味道,司懷眯了眯眼,更強烈的酥麻感順著脊柱往下。
吻到他都快缺氧了,陸修之松司懷的唇, 抬手解睡衣的釦子。
陸修之的睡衣是很普通的長袖長褲,把身體包得嚴嚴實實。
他慢條斯理地解著釦子,司懷忍不住上手,摸了把胸肌。
感受到陸修之體溫的變化,司懷挑了挑眉:“陸先生, 你真是炙手可熱啊。”
“……”
司懷抓住自己的衣領,一低,直接把t恤扒了下來。
等陸修之逐一解睡衣的釦子, 赤|裸著上半身,司懷早脫得連條內褲都不剩了。
他性致勃勃地走向浴室,對陸修之說:“浴缸好像也可以按摩的。”
情侶房的燈光偏暗,昏黃的燈光灑在司懷身上,增添了絲曖昧情|欲。
他沒有絲毫遮掩,大大咧咧地往前走,身體的每一寸都暴露在陸修之的視線裡。
走了兩步,腰到一道癢意,司懷抬手撓了撓,皙的皮膚瞬映出了紅痕。
陸修之扔掉手上的睡衣,大步上前。
司懷剛握住浴室的門把手,身體忽地騰空,被抱了來。
下一秒,他的後背抵在冰涼的瓷磚上,陸修之的吻再次壓了下來。
陸修之不久前剛洗過澡,浴室裡充斥著水汽,瓷磚又溼又涼,司懷能清晰地感受到冰涼的水珠沿著肩胛骨下滑,和陸修之灼熱的體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司懷被刺激的腰都軟了,險些站不穩。
陸修之掐住他的腰,微微屈膝,抵在他腿邊。
司懷本想借力站穩,肌膚相貼後,反而更刺激了,他渾身無力,只能靠在陸修之身上。
陸修之偏了偏,密密麻麻的細吻從唇角落到後頸。
司懷低哼一聲,下巴壓在他的肩頸處,看到鏡中滿臉潮紅的自己,以及陸修之的背影。
陸修之手臂、背部肌肉結實緊緻,十分明顯,司懷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陸先生,你引體向上一定很厲害吧。”
指尖刮過背脊,司懷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屁股,吹了聲口哨。
“屁股真翹,這麼翹的屁股,不用——”
話未說完,他的耳朵便被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強烈的電流般的刺激令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地低吟。
陸修之嗓音暗啞:“厲不厲害,你不知道麼?”
緊接著,司懷腰一緊,陸修之把他託了來。
身體懸空,他本能地抱住陸修之。
陸修之眸色漸暗,吻住他的耳垂。
司懷咬住他的肩膀,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紅色。
留意到司懷在看背後的鏡子,他忽地轉身,抱著司懷走到鏡前。
司懷呼吸猛地加重,腳背緊繃,圓潤的腳趾蜷縮。
陸修之側了側身,司懷臉頰貼在鏡子上,撥出的熱氣模糊了鏡面。
看到鏡中自己和陸修之深吻,唇齒交纏,司懷皮發麻,心臟劇烈跳動。
浴室的燈光愈發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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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久,司懷渾身癱軟,精疲力竭。
而且還沒用上浴缸的震動功能。
司懷躺在浴缸裡,累得一動都不想動。
他看著正在除錯水溫的陸修之,又低看了看自己。
“槍林彈雨。”
“……”
陸修之把花灑拿到他手邊,除錯水溫:“燙麼?”
司懷舔了舔唇:“沒你燙。”
陸修之手一頓,掐了掐他的臉頰。
“不想床了?”
司懷閉嘴。
調好水溫,陸修之放輕力度,擦拭司懷的身體。
他的動作很溫柔,再加上溫熱的水逐漸包裹住身體,司懷有些昏昏欲睡。
睡著前,司懷迷迷糊糊地又說了個字:“我,殫精竭力。”
陸修之眼裡帶了絲笑意,撥他前額的髮絲,落下輕輕一吻。
等他把司懷抱到床上,空泛了魚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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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之站在床邊,垂眸看著司懷的睡顏。
司懷習慣側睡,身體微微蜷縮,抓著被子一角,他眉眼恬靜,顯得十分柔軟乖巧。
像小時候一樣。
陸修之看了很久,掖了掖被角,指腹不小心蹭過司懷的手背。
似乎是有些熱,司懷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
陸修之半闔著眸子,手指僵了僵。
以前司懷都是主動蹭上來......
半晌,陸修之看了眼時。
六點半。
他拿手機,走到陽臺上,撥通易助理的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被接通。
“陸總。”
陸修之嗯了一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口。
聽著電話那端的呼吸聲,易助理嚇得瞬清醒,從床上坐來,連忙口:“您已經回商陽了嗎?”
“還是需要我幫您訂機票?”
“和國防部的合作已經談下來了,正在商議具體的合同內容,道觀的稽核暫時沒有訊息……”
易助理把能想到的專案、事情全都說了一遍,陸修之還是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聽見陸修之問:
“你現在在談戀愛嗎?”
易助理有些懵,大早上的打電話給他為了這個?
“沒有,我的身、我的心都是陸氏集團的。”
“……”
沉默了會兒,陸修之問道:“那你平時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
易助理怔了怔,陸總為什麼莫其妙心他的私生活了?
而且還是這個時?
是故意趁他沒睡醒想試探他嗎?
易助理大腦飛快地轉動:“陸總,我清心寡慾,把所有精力都奉獻給了陸氏集團。”
陸修之:“……你平時都不看、那些電影嗎?”
易助理:“不看,別說電影,我連小說都不看。”
“……”
陸修之:“那你以前讀書的時候……”
“我讀書的時候更不看了,一心一意學習,為進咱們陸氏集團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沒有當初的自己沒有現在的我——”
陸修之面無表情地結束通話易助理電話。
沉思良久,他撥通寂無大師的電話。
龍寺早課還沒有始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寂無師父。”
陸修之喊了一聲,門見山地問:“寺內藏經閣是否有雙修功法?”
寂無大師:??!
“嗯?”
陸修之:“我知道五層收有道教心經。”
寂無大師緩緩說:“龍寺內對藏經閣瞭解最的人是你。”
言下之意,有沒有雙修功法你自己心裡有數。
陸修之淡定地問:“這一年沒有收錄新的嗎?”
之前收錄的書籍,他都看完了。
說完,他又強調:“雙修功法。”
寂無大師吐出兩個字:“不知。”
“山裡訊號不好,改再聊。”
“……”
聽著手機響的嘟嘟聲,陸修之皺了皺眉。
決定回到商陽後親自一趟龍寺。
找一找新的功法。
…………
之後兩,司懷都沒有出門,一直窩在房裡畫符。
方道長只在微信上問了他一次,確定他不後便沒有再問,不過每晚上都會給司懷發一些自己對兩利道場的心得感悟。
最後一晚上,道場結束的時,方道長打來電話。
“司觀主,你在房嗎?”
司懷嗯了一聲。
方道長又說:“道場結束了,張會長讓所有道長都一樓餐廳吃夜宵。”
“他還特地囑咐我叫上你。”
聽見夜宵,司懷沒有猶豫,斷放下筆。
他是有點餓了。
“知道了。”
餐廳在一樓,道士們都是從豐興山回來,直接餐廳,從頂樓下來,司懷和陸修之都沒有遇到其他人。
直到到了一樓走廊,遇到一個發花的道士。
司懷瞥了他一眼,不認識。
陸修之微微皺眉,冷眼看著朱響。
朱響表情變了變,為了不撞上司懷,他特地沒進餐廳。
沒想到居在走廊撞上了。
想到這傳到他耳朵的各非議,朱響咬緊牙,扭走。
忽地,一陣陰風襲來。
一個面色死,手拿勾魂鏈的陰差出現在朱響眼前。
朱響嚇得叫出了一聲:“你、你……”
陰差的視線從朱響身上,緩緩挪到他身後的司懷。
陰差抱拳道:“司觀主。”
朱響瞪大眼睛,竟是司懷叫來的?!
他聽說過司懷受陰差青睞,但沒想到他竟能召喚陰差。
他厲聲呵斥道:“我陽壽未盡!你不能抓我!”
陰差有些疑惑,繼續往前走。
濃郁的陰氣撲面而來,朱響連連後退,見勾魂鏈離自己越來越近,身體抽搐了一下,倒地不醒。
陰差更疑惑了,他在豐興山見過這個道長,是經師之一。
怎麼看見他嚇成這樣?
他沒空想,這次露面是有任務的。
陰差走到司懷面前,口道:“司觀主,我奉無常大人的命令,給您送東西。”
司懷哦了一聲:“什麼東西?”
陰差解釋:“您那所說的,我原話轉達給了無常大人。”
“諸位大人們商議過後,派我給您此物。”
說完,陰差手上出現了一個精緻鏤花的木質盒子。
“無常大人說,這是道印。”
司懷這下愣住了,祖師爺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