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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突發疾病

跑到越王府,越王也是急的紅了眼。

“香兒稍等,大夫正號脈呢。”越夫人拉了她的手,心急如焚。

“見過世伯,見過伯母。”梁雨望這一句話,引起了夫妻兩人的注意。

“望兒回來了?”

“子良都沒提起過?我與子良見過了。”

“都怪我們,只顧著說他了。”越夫人低頭,只認無理。

“大夫,怎麼樣了?”香兒攔住大夫問。

“氣血不順,凝聚於心肺……”

“大夫慢走!”梁雨望不等他說完就送客了。

“望兒,幹什麼呢?”梁候氣喘吁吁的數落他。大夫還沒說病因呢,胡鬧。

“榮徳,送大夫回去,抓藥回來。”梁雨望跟自己家一樣,擅自作主。

“梁少爺,那我家少爺的病情……”

“我都說了讓你去抓藥!”

“是。”榮徳也分不清誰是主子了。

“哥哥,救命要緊呀,你不是有靈丹妙藥嗎?”香兒拉了梁雨望的手。

“望兒,你趕走了大夫,子良。”

“大家都出去,少林寺裡有妙招,我學來的。香兒隨我進來,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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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望關了門,從自己的小腰包裡拿了一顆藥丸。

“這是什麼?”香兒看著床上的子良臉色發白,昏迷不醒的樣子,眼淚汪汪。

“香兒別哭,倒杯水來。”梁雨望也是心疼妹妹。

拿了藥丸喂到他嘴裡,接過妹妹手裡的水,給他吐下去。

“這是什麼藥?”香兒急切的看著子良,想著他突然就能醒來。

“這是方丈送我的,都是名貴藥材,有鹿茸,人參,靈芝。方丈說了,還有幾粒送給我的其他幾位師兄了,要我們保命用的。”

“那哥哥怎麼捨得給別人呢?”

“你是哥哥的半條命,子良又是你半條命,那就等於他也是哥哥的半條命,若是不救,你豈不是恨哥哥一輩子?”

“咳咳……”子良突然咳了兩聲。

“醒了?”梁雨香喜出望外的拉子良的手。

子良緩緩睜開眼,床上竟是他的香兒。難免興奮過度,想要坐起來。

“子良能看見我嗎?”

他呆滯的眼神看看香兒和雨望兄然後微微一笑。

“香兒嚇著了吧?”他抬起手,香兒的手就在他手心裡。

“嚇死我了。”

“香兒讓子良少說點話,病來如山倒,心裡不要有雜念。哥哥出去了,你千萬記住不能讓他激動。”他千叮嚀萬囑咐的交代妹妹。這些孩子小,沒有分寸。整日的粘糊在一起,心裡還是心心念念的。

“知道了。”香兒乖巧的應了一聲。

梁雨望關上房門,進了前堂。

兩家老人相視而坐。

梁候開口先問:“子良為何突然病倒?”

越王和越夫人互相看了一眼,滿面愁容。最後,還是越夫人先開了口。

“是我多嘴,說了香兒的事。還說萬一哪天皇上讓香兒去和親什麼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和什麼親?皇上就是想做個媒人,等到香兒十八,就賜婚了。哪有什麼和平,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越王終於發火了。說的都是打擊孩子們的話。

“皇上仁愛,不會的。”季娘心裡雖然也亂了,可是嘴上不能妥協。

“不如,我再去皇上那裡探一下口風?”梁候爺心裡也有些沒底。

門口的梁雨望聽的有一搭沒一搭的,也算縷清楚了。

大概就是皇上霸佔了香兒的婚姻自由,十八之內不得成親,十八之後,由皇上親自賜婚。至於賜婚於誰,就不好說了。也許子良去往邊城,也許妹妹如越夫人所說,被送往外地和親。

這是聖旨,哪能違抗?

“子良,你這是怎麼了?”

她跪在床榻前,子良側身,兩人目光對視。

子良看著眼前的佳人,年齡尚小,俏皮撩人。

“你懂我的心思嗎?”子良伸手觸控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頰。

她撫摸著自己臉上子良冰涼的手。

“懂啊。”她天真的眨了眼睛。

“那你說說。”子良勉強一笑。他知道她不懂。十六歲懂什麼?

“懂你願意等我,等我長大嫁給你。”

“也算。”最終他的心裡,還是承認他的香兒不算太迷迷糊糊。

“你怎麼突然病倒了?”話總算是說到正處了。

“沒事的,只是突然……突然有些難過。”

“為何難過?”

“香兒可是被皇上保媒了?要親自賜婚於你的。”

“那又何妨?賜婚之人是皇上,成親之人必是你我,你總說等我在大些,兩年一晃就過去了。”

“你如何得知皇上賜婚就是將你許配與我?”

“那還有誰?皇上總不至於壞到拆散你我吧?再說他心裡是清楚的,你我一同長大,都認識十六年了。”

“香兒真是這麼想的?”

“要不然呢?你是為什麼難受?怎的就傷了心肺?”

“現在聽了香兒的話,不難過了,是我多想了。”

聽了香兒的話,瞬間就開悟了。真是自己多想了。

“那你睡吧,我就守在你床前。”

“不用,香兒回去休息,等我好了去找你。”

“好。”特別配合的就答應了。

“快回去。”

“那你快睡,快好起來。你父母親都擔心不下,我去幫你報個平安。”

“謝謝香兒。”

她沉了一下心,跳著蹦著出了門,靜靜關上。

子良一個轉頭,側身向裡,一顆眼淚從眼角劃出。

香兒關上門,開始哭,用手遮面,儘量不敢哭出聲音。

哭夠了,就擦乾眼淚去前堂。

“香兒,子良怎麼樣了?”大家一起站起來。

“沒事了,就是急火攻心,可能是他心裡有負擔了,吐了血就當排毒了。”香兒這話,都是自己瞎說的。大夫可沒這麼說。

“那,你們……”

“他又睡了,香兒能照顧他一晚上嗎?”

“待字閨中的女兒家,怎麼能隨意在他人房間過夜?還是等子良醒來……”

越夫人一句話沒講完,香兒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那香兒就不起來了。”撒嬌著,撇著嘴,一股子的倔強。

“那就,應了吧!”梁候爺心疼女兒。想說服大家。

“這要是傳到皇上耳朵裡,可是要定罪的呀!這屬於私定終身啊孩子!”

越王好言相勸,終究敵不過香兒的執著。

“皇上也沒說限制我人身自由呀!”

這……

確實是沒說。可是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不是忤逆皇上的旨意嗎?

“香兒起來,只是晚上別太勞累了,我讓榮德守在門口,有事你吩咐他去做。我們也在房間,你要是累了,我讓容德送你回去。”

“謝伯母。”香兒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父親母親,都回去吧。”

“你連自己都照顧不了,你如何照顧子良?”季娘的心,是糾著的。

“香兒已經十六了,總是會長大的。”她終於爭取到了這個讓她長大的機會。

“那,香兒就試試,說不準明天子良就能下床了。”梁候相信她總是會長大的。

“哥哥呢?”此時才發現,雨望不見了。

“他沒出來呀。”大家只是好奇他去哪了,倒是一點都不擔心。畢竟遊歷多年了。

雨望去了翰林院,拜見了姜太傅。他曾是皇上的老師,如今耳順之年,辭去官職,按照朝廷律例,俸祿分文不少,還落個清閒。常在文人墨客的酒肆茶樓中吟詩作對。與范仲淹等人常有往來。

“望兒小輩?雲遊四海回來了嗎?”他貌似老花,近看梁雨望。

“太傅,小輩想求您一事。”

“說來聽聽。”太傅翻了一下眼珠子,等他說完。

“長輩能否讓我與皇上一見?”

“這見皇上,是何等大事,怎能說見就見?”

“此事關乎家妹性命,父親不太懂內情,晚輩想親自與皇上解釋清楚。”

“這樣,你寫封書信與老夫,老夫必能替你轉交,至於見與不見,老夫可就不過問了。”

“謝太傅。”

子良半夜感覺身子有些重,像被什麼東西壓住。睜開眼,看見香兒坐在凳子上。雙臂交叉,趴在他胸前睡著了。

他使勁的想要起身,卻渾身無力。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能讓她半夜在這裡遭罪?

“香兒……香兒。”他輕輕推了她一下,梁雨香嗖的猛然清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