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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賈張氏被帶走了

修車師傅交代後就離開了。

就這麼一件小事,人贓俱獲的也犯不上做筆錄。

證據確鑿,賈張氏就是偷車軲轆的小偷,儘管這次她做了充足的準備,但說到底還是百密一疏。

俗話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賈張氏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修車師傅居然騙了她。

癱坐在地上的賈張氏,雙目無神,身邊站著兩個警察。

眾人見事情已經水落石出,紛紛開口對著賈張氏罵道。

“你這個老東西真是不知好歹,難怪棒梗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偷東西,感情都是你這個奶奶交出來的。”

“就這還好意思發誓呢?老天爺真該一個雷把你劈死才對!”

“你們一家子都是賊,就沒一個好東西!”

眾人七嘴八舌的,越罵越難聽,賈張氏聽著眾人的罵聲,心裡是一陣的淒涼。

在場這麼多人,最激動的就是閻埠貴了,他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好你個老虔婆,我們家是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怎麼就專門抓著我們家禍禍呢?”

“棒梗這個小王八犢子扎我車胎,你這個老貨又偷我們家車軲轆!”

閻埠貴神情激動的說著,跑去一邊把劉海中給拉了過來喊道:“老劉,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吧?我們之前也說了,一定要讓這次犯事兒的人滾出大院兒的。”

劉海中點了點頭,表情鄭重。

別說是他了,就連院兒裡其他人都動了讓賈張氏這一家子滾出大院兒的想法。

秦淮茹一家明顯是犯了眾怒了,如果是其他人家偷了車軲轆,這事兒說不定還有緩和的餘地。

可賈張氏他們家接二連三的淨出這種破事兒,現在已經不單單是關乎院兒裡人家的名譽問題的事了。

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家身邊就是一個賊窩啊,這就像頭頂上懸著個大鐵錘,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砸下來。

這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家門口就住著一個賊窩,萬一什麼時候偷到自己家裡來了可怎麼辦呢。

再加上院兒裡這麼多人家,幾乎每家每戶都吃過賈張氏的虧,對她們自然更加反感了。

把這一家趕走才是對院兒裡人最好的交代。

閻埠貴的話剛說完,大家就異口同聲的說道:“把他們趕出去!”

“滾出咱們院兒裡!”

“對,讓她們滾!”

“要我說乾脆把她給斃了,這樣才能安生。”

賈張氏活了這麼大年紀,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口誅筆伐,以往都是她藉著年紀和沒理掙三分的耍潑耍混。

別人要麼是怕她,要麼是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現在看著大院兒裡所有人都擺出了一副要趕她們出去,甚至不惜把她們拉出去斃了的架勢,甚至有幾個人已經義憤填膺的湊了上來,看那架勢似乎是要揍她一頓。

賈張氏現在慌極了,她這麼大年紀了,哪裡能挨得了這頓揍啊!

她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後退,掙扎著想要起身。

小李和小王見到這副架勢,還以為她是想要開溜,連忙死死的把她按倒在了地上。

賈張氏的一條胳膊被扭到了身後,腦袋也被人按在地上,一開口就吃了滿嘴的泥土。

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髒不髒的了,她用空著的那只手摟著小李的小腿肚子,流出的淚水把臉上的泥土衝出了兩道痕跡。

她邊哭邊說:“警察同志,對不起我錯了,我這就把賣掉的錢還給他,求求你們別抓我了。我不想坐牢了……”

賈張氏現在的表現可以說是聲淚俱下了,兩名警察對視了一眼,把她給鬆開了。

被鬆開的賈張氏雙腿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小李和小王哐哐磕頭。見警察沒說話,她又朝著眾人待著的方向不停的磕著頭:“求求你們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院子裡雖然是泥地,但也有不少小石子兒,賈張氏的額頭上已經出血了。

兩名警察什麼場面沒見過,像賈張氏這種事到臨頭才知道悔改的人他們見得多了,早就已經見慣不怪了。

小王滿臉冷漠的看著她,不屑的說道:“既然犯了法,那就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你以為還了錢就沒事兒了嗎?”

“如果就這樣完事了,如果那些搶劫盜竊的人被抓到,再把東西交出來再道個歉就可以免罪的話。那要法律還有什麼用!”

“這錢你必須得還給人家,責任你也要承擔!”

說完用力的扯了一下賈張氏的胳膊:“快起來,跟我們回去!”

小王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氣,還是低估了賈張氏這個胖老娘們兒的體重,用力一提居然沒能把賈張氏從地上給拽起來。

反倒是賈張氏的胳膊傳來了“咔嚓”一聲,似乎是脫臼了。

賈張氏突然捂住了肩頭,大聲的嚎叫了起來:“救命啊,警察殺人啦!”

小王被這一幕給嚇了一跳,連忙把她的手給撒開了。

賈張氏的胳膊失去外力的支撐,立刻就耷拉了下來。

看著小王的樣子,小李走過來說道:“你怕什麼,了不起就是脫臼罷了,送回所裡你還怕沒人給她接上?”

小李從腰上取下了手銬,也不管賈張氏是不是真的脫臼,直接就把她給拷了起來。

這次他沒去拽賈張氏的胳膊,招呼了一下小王,兩個人合力把她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賈張氏不依不饒,屁股一賴,還想要往地上坐。兩人見狀也不管她胳膊是不是疼了,一人架著一邊,就這樣把她給架出去了。

被兩人架著,賈張氏也不安生,不停的掙扎著。

這時候她已經和瘋了一樣,不光是罵閻埠貴狠心了,甚至捎帶著連兩名警察也沒討得了好,祖宗八代的被她問候了個遍。

小李和小王兩個人面無表情的任由她在那滿嘴噴糞。

張氏見眾人都是冷冷的看著她,心裡不禁有些難受。

看著旁邊的秦京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大聲的喊道:“京茹啊,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我啊,我不想進監獄啊……”

秦京茹站在那,也沒有說話。

秦京茹這時候的心裡可以說是百感交集,萬萬沒想到這老太婆居然真的就是偷車軲轆的人,自己表姐一家還真是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不過她還是慶幸,不管怎麼樣這次的事情沒有牽扯到自己,不然那還真是受了無妄之災了。

......

賈張氏最終還是被警察給帶走了。

秦京茹心裡因為賈張氏被帶走,還暗暗的有些興奮。

她也算看出來了,自己表姐家沒用一個省油的燈,一大家子都是賊。

這種親戚,她秦京茹可不敢高攀。

不過,誰知道這時候閻埠貴又冒了出來,指著秦京茹說道:“秦京茹,等你表姐她婆婆回來,你記得通知她趕緊搬家吧!咱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次犯了事兒的人必須要滾出去!”

秦京茹光忙著高興了,把這茬兒完全給忘了,她愣愣的看著周圍的眾人。

“沒錯,趕緊叫她們快搬出去吧,別說我們不給她們一家機會。”

“她要是不搬的話,那我們可就把她們家東西給丟出去了!”

“她們一家子賊,還好意思和我們住一起麼?趕緊滾!”

秦京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次大家居然這麼認真,愣愣的站在哪裡。

畢竟,一但自己表姐她們一家被趕出去以後,她在這個大院裡,可就沒有一個熟人了。

要是許大茂這個傢伙欺負自己,她連個告狀的地方都沒有。

秦京茹只好厚著臉皮為秦淮茹她們一家辯解起來,“三大爺,這跟我表姐家有什麼關係啊,都是她婆婆偷的,人家秦淮茹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回事兒啊!而且我表姐在這院兒裡這麼多年了,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兒吧?”

“是!棒梗偷東西、確實是我表姐沒教育好,我承認!可是她婆婆偷東西的事兒,我表姐能管得了嗎?”

“她在這院兒裡的年頭可比我表姐長多了呀,你們對她的瞭解說不定比我對她的瞭解還要深呢,她是什麼人你們會不清楚嗎?”

“就算你們要因為棒梗的事情把我表姐一家給攆出去,那我也沒什麼意見。”

“可是這天寒地凍的,我表姐家這兩個小丫頭去哪裡生活?住橋洞底下嗎?還是去郊外挖個山洞呀?你們怎麼就這麼鐵石心腸呢?是想讓她們凍死在外面嗎?”

秦京茹說的話感染力極強,而且她說的確實也是個問題,眾人漸漸都冷靜了下來。

確實,趕走秦淮茹一家是無所謂,可那還有倆不到十歲的小丫頭呢。

要是一起趕走了,這大冬天的,外面可以說是滴水成冰了,最後的結果恐怕不是凍死就是餓死了。

想到這裡,眾人都面面相覷了起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說這事兒怎麼弄啊,難道真看著這倆孩子去死啊?”

“是啊,這可太為難了。”

“我說你們管她們幹什麼,誰讓她們家沒一個好東西的?咱們院兒要是再丟東西了誰負責?”

“不管怎麼說,就算把她們趕出去也得等到明年開春吧。這時候把她們趕出去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糾結了半天,一時也沒有一個好主意。

要說秦淮茹這俏寡婦平時在院兒裡的人緣還是不錯的,這麼多年大小也算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了,跟誰家都能說得上兩句話

雖然因為偷廠裡的東西被警察抓住了,但那也是因為棒梗這個惹禍精偷人家冉老師家的錢,秦淮茹偷東西也是為了活下去。

而且自從秦淮茹的丈夫死了,當了寡婦的這幾年,那些大老爺們兒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曖昧了起來。

都是千年的狐狸,大家就別演什麼聊齋了。

這一個三十來歲的俏寡婦,剛死了男人,心裡能不想嗎?

如果自己和她湊乎近點兒,指不定這事兒就成了。

這麼豐腴水潤的一娘兒們,那大屁股就像是磨盤似的,又圓又翹胸前的風采也是極其動人,就算是大冬天的,隔著厚厚的棉衣都能看到波瀾壯闊的起伏。要是有機會在她身上拱那麼幾下,這不是爽翻了麼!

雖說搞破鞋不是什麼好名聲,但只要做好保密措施,這都不是事兒。

所以即使很多人家裡的婆娘都不怎麼待見秦淮茹,可男人們都有些不忍心讓她受了罪。

其實很多女人對秦淮茹也說不上反感,男人好色都是天經地義的,只要自己把他給“管”好了,讓他“沒能力”去偷腥就完事了。

這事也就是擱在現在,尤其是何雨軒回來之後,她家出了這麼多破事兒,眾人對她的印象有了不少改觀的情況下。

要是在以前的話,只怕根本就沒有人會動想要驅逐她們家的想法。

大家都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把這一家老小趕出去確實有點過分。

一時間,除了那幾個特別頑固的,其他人都漸漸的松了口風。

劉海中聽著眾人爭論,知道這事兒就算再這麼爭下去也沒有一個結果,只好站出來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消停一會兒!這大週末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還不夠鬧心的嗎?”

“大夥兒都回去陪陪老婆孩子就完事了!關於秦淮茹家的事兒,咱們晚上的時候再開個會一起研究一下吧!”

而另一邊的閻埠貴雖然貪財,但並不是一個好色的人。

作為一個老學究,他對秦淮茹的印象一直都不好,所以連帶著對秦淮茹家都沒有什麼好感。

這麼多事經歷下來,對她家的印象就更差了。

所以現在一門心思的要把秦淮茹一家給攆出去。

只不過看著大家的積極性,因為秦京茹的三言兩語而打消了,閻埠貴感覺自己恐怕要失望了。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他本來還想著藉著這事兒能訛秦京茹一筆。

誰叫她表姐和她表姐的婆婆都進去了呢,這錢不朝她要朝誰要?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閻埠貴吆喝了一嗓子然後附和著劉海中的話,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等晚上的時候我們開個會決定吧。”

說著就開始揮手驅散眾人了。

何雨軒站在那裡,一句話也沒說。

閻埠貴準備回家的時候,看到了還杵在那的何雨軒。

何雨軒在軋鋼廠裡說什麼也是大領導了,在這大院兒裡如果拎出來更是個頭面人物,晚上開會為自己謀福利是說什麼也不能把他給落下。

畢竟這小子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

閻埠貴就琢磨著說什麼也得把他給拉到自己的陣營裡面來,好讓他從秦淮茹身上榨取到更多的油水。

想到這,閻埠貴笑眯眯的朝著何雨軒走了過來,擺出了一副長輩的姿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雨軒啊,我剛才看你是要出門啊?怎麼樣,晚上趕得回來開會嗎?”

何雨軒聳了聳肩說道:“你們研究吧,剛才要不是你大喊大叫的,我早就走了。晚上的事兒還不好說,不過我就算是回來,估摸著也是半夜了。這會你們自己開吧,就不用問我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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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說道:“別介啊,雨軒,你說什麼也是廠裡的領導,這賈張氏可是你們廠裡的家屬,這會沒有你參加怎麼行啊?要不我們改改時間?”

何雨軒搖了搖頭:“沒必要吧,反正都是證據確鑿的事兒,你們看著處理就行了,到時候通知我一下就行了嘛。”

何雨軒知道閻埠貴是想要拉自己給他當陪襯,但是自己哪有功夫為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耽誤自己的終身大事,所以無所謂的說道:“這樣吧三大爺,你就讓我哥代表我發言就是了,只要你們做的不過分,我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