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傻柱終於被趕出食堂,罰到車間來幹活了。”
人群中,許大茂在聽到傻柱被罰到了車間的訊息之後。
一臉得瑟的,心情別提有多高興了。
看到那邊,穿著工人制服,正站在工人之中一臉鬱悶的傻柱。
許大茂幸災樂禍的衝他吐了吐舌頭。
隨後,他又將目光落在了李副廠長旁邊的二大爺劉海中身上。
“想不到二大爺居然走了官運,在廠裡撈了個工人隊長的官!”
“這老東西,一定是巴結李副廠長得來的。”
“看來自己也得找個機會請李副廠長吃頓飯,好好巴結一下。”
“要是也能撈個官當當那就最妙了。”
“實在不行,把放映員的工作再撈回來也好。”
看著對面二大爺一臉得意的樣子。
許大茂在心中暗自籌劃著,臉上猥瑣的笑容都擠在了一起。
之前,他就很看好廠裡宣傳科科長那個位子。
只是後來他放映員的工作沒了,又被罰到車間改造,就沒有了競爭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他可不想再次放過。
至於討好李副主任的禮物,他已經想好了。
估計拿出一條小黃魚,應該就可以把事給辦了!
這是他趁著,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的前一天。
從婁曉娥的行李中,偷拿出來的一點值錢的東西,悄悄藏起來的。
那時候婁曉娥的行李,還沒有從許大茂家拿到老太太家。
所以才給了他可乘之機。
......
下午軋鋼廠下班之後,劉嵐安排好廚房裡的事,就去到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好幾個小時之後,才一臉桃紅的從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出來。
從辦公室出來後,劉嵐將幾張錢和糧票裝進口袋。
然後又去食堂拿了事先交代馬華準備好的剩菜,就直接回家。
“劉嵐!”
剛離開軋鋼廠不遠,劉嵐就聽到有人在叫她。
“誰呀?”劉嵐轉過身問了一句。
“何……何主任?”
等到對方走進近了,劉嵐才看清來人是何雨軒。
“何主任,你找我有事?”劉嵐問道。
“嗯,一點小事,想找你問一下!”
何雨軒看著她笑了笑說道。
軋鋼廠下班的時候,他就已經來了這裡等劉嵐。
這會才出來,再一細看她的樣子,面若桃花。
想必是去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兩人鬼混去了。
“哦,什麼事,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
劉嵐沒有多想,直接說道。
“你跟李副廠長的關係很好吧?”
何雨軒點了點頭,隨意問了一句。
“嗯?”劉嵐乍一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看到何雨軒臉上的表情才知道,人家問的就是這個問題。
但是,此時她的心裡卻犯起了嘀咕。
他問這個幹什麼?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咳咳!”隨即她乾咳一聲,強裝鎮定回答道:“以前何主任你沒來軋鋼廠的時候,李副廠長專管我們食堂,自然得跟他關係好一點!”
“嗯,不錯,回答的很官方,不過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何雨軒又問道:“現在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
正在對何雨軒上一句話驚疑不定。
這時又聽到要自己幫忙,劉嵐連忙說道。
“我可只是一個小食堂裡的廚師,什麼也不知道。”
“你要是讓我做什麼其它的事,我可是不會幹的!”
何雨軒一笑:“放心,不會很複雜,而且絕對是你知道,並且記憶深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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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嵐看著何雨軒臉上的笑容。
她總感覺這笑容有點讓她心驚肉跳,毛骨悚然。
看到劉嵐預設同意的樣子,何雨軒也不再廢話,直接說道:“把你和李副廠長的那些事寫出來交給我!”
“不管是逼迫還是要挾,總之只要是你不願意的事情都寫出來。”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何雨軒看著劉嵐。
“你……”
一聽何雨軒這話,劉嵐頓時臉色蒼白,身體都有些發抖:“你怎麼知道的?你想幹什麼?”
“這些你就別問了,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只管按我說的去做就行。”
何雨軒看著劉嵐道,“不過這件事你最好嚴格保密,不要讓李副廠長知道,否則……”
說著何雨軒的眼中露出一抹狠厲的眼神:“後果你應該清楚!”
劉嵐被何雨軒的眼神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怎麼樣?這個忙你可願意幫?”
“只要你好好的都寫出來,以後你在廚房多帶點剩菜,沒人會管你。”
何雨軒看了一眼劉嵐發白的臉色,繼續道。
劉嵐此時心裡很慌。
她知道這件事她要是不答應的話,很可能會有她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
算了,反正她也不願意再繼續伺候李副廠長了。
這個老瑟鬼,每次都會提一些很變態的要求讓她不舒服。
正好趁著有人整治他的機會,自己也可以擺脫他的控制。
雖然以後不能繼續拿錢和糧票了,但是總歸還是能從食堂裡帶些飯菜,也是不錯的選擇。
起碼不用再出賣自己,犧牲色相。
“好,我答應你!”
想到這裡劉嵐直接點頭,答應了何雨軒的要求。
“識時務者為俊傑,劉嵐同志,合作愉快。”
何雨軒看著劉嵐說道。
“我可以走了嗎?”劉嵐問道。
“當然!”何雨軒點頭,“另外,寫的東西我希望你明天就能交給我。”
“放心好了,晚上回去我就寫。”
劉嵐說完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何雨軒深深的看了劉嵐的背影一眼,隨後便直接回家。
卻說四合院傻柱這邊。
下午下班回家的時候。
因為被從食堂罰到車間去的事,傻柱心裡有氣。
別看在食堂說的滿不在乎似的,實則是死鴨子嘴硬。
好好的工作丟了,怎麼可能不生氣,不生氣那是假的。
傻柱氣沖沖的低著頭走路,在進門的時候沒提防,被人撞了一個踉蹌。
待看清撞他的人是閻解成的時候。
傻柱頓時就炸毛了:“嘿,小兔崽子撞到人了,怎麼走路的?眼瞎嗎?”
閻解成本來沒準備搭理他,但是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說誰呢傻柱!”
“說你呢小子!”傻柱抬眼看了閻解成的胳膊一眼,“怎麼,戴個破紅箍子還成天王老子了?”
“你!”
閻解成怒道:“看來我爸說的沒錯,你一個傻了吧唧的廚子,是真不知道誰大誰小,天高地厚!”
“呦,這嘴皮子也跟著利落了不少,長糞了是不是,小子!”
“管不了你了還!”
說著,傻柱毫不客氣,直接就一腳撩陰腿踢了過去。
“好你個傻柱,你敢動手?”
閻解成一邊躲一邊罵道。
“打你怎麼了,替你爹教訓教訓你!你爹知道了還得感謝我!”
“好傻柱,有本事你等著,今兒我要不整的你叫爺爺,我就不是閻解成!”
閻解成被傻柱幾腳攆出了大門,恨恨的撂下一句狠話就撒腿跑了。
“這小兔崽子,來勁兒了還!”
看著閻解成落荒而逃,傻柱轉身回家做飯喝酒去。
“大哥!”
等何雨軒回來的時候,傻柱已經做好了飯,正一邊小酌一邊等著自己。
“回來了雨軒,來喝酒!”
看到何雨軒回來,傻柱給他倒了一杯酒。
“怎麼了大哥,看你臉色好像不太高興!”
何雨軒洗了個手,坐下來看到傻柱的樣子,問道。
“嗨,別提了,還不是今兒讓李副廠長和二大爺聯手把我給涮了。”
“不僅把我攆出了食堂,還罰我到車間去當工人。”
一想到二大爺那副嘴臉,傻柱就來氣。
要不是因為李副廠長,三四個二大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劉海中抱上姓李的大腿了?”何雨軒問道。
“可不是麼,他現在是咱們廠裡工人隊的隊長,跟保衛科一起管理咱們廠!”
“這回他這個官迷算是如願以償了!”
傻柱越說越氣憤:“你說他一個馬上就要退休的人了,還瞎折騰這些幹什麼呀?”
“老實待著不香嗎?非要鬥來鬥去的。”
想起二大爺當上工人隊長之後,擺起官架子的那副得瑟勁傻柱心裡就生氣。
何雨軒喝了一口酒道:“誰能知道他的想法!這種人嗜官如命!你不讓他當官比殺了他還難受。”
“還總喜歡把自己當成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一樣。”
“這種人一旦當官就是妥妥的昏官,很多事情到了他手裡都是無所不用其極。”
傻柱點點頭:“說的太對了,二大爺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你放心,他當不了幾天就得滾蛋!”何雨軒冷笑一聲又道。
“你怎麼知道?”
“而且啊雨軒,這段時間你得小心點兒,我看那姓李的肯定得找你麻煩!”
“放心吧大哥,這姓李的和二大爺蹦躂不了幾天了”
何雨軒神軒一笑。
“又賣關子!”
就在傻柱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從大院門口叫囂著湧進來一群人。
“出來,傻柱!”
“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出來!”
為首的就是閻解成、閻解放和劉光天三人。
跟在他們身後的有五六個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棍棒傢伙。
“傻柱,滾出來!”
一群人耀武揚威的來到後院,閻解放衝著傻柱的房間大聲怒喝。
“這幫小兔崽子,還真來勁了!”
“雨軒你接著喝,不用管,等我先去收拾了這幫小兔崽子。”
聽到外面的聲音,傻柱‘啪’的一下放下筷子。
從床底下抽出一把鐵鍬,直接走了出去。
聽到大院裡這陣動靜,一大爺和一些街坊鄰居都紛紛打開門,檢視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雨軒也放下酒杯走了出去。
“怎麼了閻解成,帶這麼多人來,想練練啊!”
“你們是一個一個來啊,還是一塊上啊!”
傻柱來到劉光天和閻解放的面前,揚了揚手中的鐵鍬,看著兩人說道。
劉光天瞟了一眼傻柱手上的鐵鍬道:“傻柱你放規矩點,先把鐵鍬放下,我們今兒來不是跟你打架的!”
傻柱毫不客氣道:“你滾一邊去,不想打架你叫這麼多人來是想幹嘛?”
“給我打掃院子嗎?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啊你?”
傻柱根本就不買他的賬。
說著傻柱揮了揮手上的鐵鍬道:“看到了嗎?砍瓜切菜一削兩半,削你們幾個人的腦袋綽綽有餘。”
“傻柱你別囂張,趕緊把鐵鍬放下了,否則一會有你好受的!”
閻解成這時也大聲喝道。
雖然他對傻柱懷恨在心,恨不得現在就讓人把傻柱捆起來揍一頓,就地正法。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傻柱手上明晃晃的鐵鍬上時,心裡也有點忌憚發虛,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我是顛大勺的,放下鐵鍬手頭更有準,你受得了嗎你?”
傻柱直接罵道:“去,叫二大爺三大爺過來給我叫爺爺。”
“你……”
閻解成怒視著傻柱。
劉光天也沒轍,兩人雖然浩浩蕩蕩地帶了一群人進來。
但是根本就不是傻柱的對手。
“是誰在口出狂言?”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二大爺的聲音。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二大爺的聲音。
話音落下,就見二大爺和軋鋼廠保衛科新來的陳科長,帶著三四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現在二大爺在廠裡當了官,有了地位,這會兒在大院裡一下子像是有了足夠的威嚴一般。
“壞了!二大爺和保衛科新來的科長來了。”
“這兩人都不是善茬!”
“是啊,只怕這次傻柱要凶多吉少了。”
一看到保衛科科長和剛剛當上工人隊隊長的二大爺,兩人同時走了進來。
四周圍觀的鄰居也都為傻柱捏了一把汗。
聽著身邊這些人的議論,一大爺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秦京茹則抱著胳膊,倚在許大茂的門內嗑著瓜子,一邊側頭看戲一邊等許大茂回來。
看著二大爺和陳科長進來,傻柱依然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害怕認慫。
只是將手中的鐵鍬反手背在了身後。
但是他這一舉動,卻早就被二大爺看見了。
“傻柱,你拿著鐵鍬想幹嘛?又想打人是不是?”
二大爺進來之後,直接指著傻柱道。
傻柱白了二大爺一眼:“沒有啊,聊聊唄,逗逗咳嗽逗逗唄。”
“傻柱,今兒有我在這裡,你就別想犯渾,把鐵鍬放下!”
一旁的陳科長也看著傻柱,一臉居高臨下輕蔑的態度。
這保衛科新來的陳科長滿臉橫肉,身形魁梧健壯,曾經當過一段時間民兵隊的隊長,手上有一些功夫。
不過,以傻柱的性格,他怎麼可能乖乖的聽話放下鐵鍬,你越讓他放下,他越不放。
看到傻柱這個樣子,二大爺頓時生氣的大聲呵道:“傻柱,沒聽到陳科長講的話嗎?趕緊放下!”
“二大爺,剛才傻柱拿著鐵鍬就是想打我們,幸好你們來了,不然我們肯定要遭他的毒手!”
閻解放這時指著傻柱說道:“他還說我們胳膊上帶著的是破紅箍。”
“就是,二大爺你可得要好好修理修理這個傻柱,他太不知天高地厚,無法無天了。”閻解成這時候也火上澆油道。
這時候已經沒有劉光天的聲音了。
看到二大爺和陳科長進來,他早就趁著眾人不注意躲了起來。
現在老頭子今非昔比當官了,可了不得了。
想想昨天,他對二大爺和二大媽的那個態度。
一會兒回家,二大爺不得把他的皮給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