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何雨軒又要炸毛,秦淮茹連忙快速的說到。
“聽院子裡的人說,你買了劉海中家的兩件房子,然後又用一個月一塊錢一間的價格,租給了劉家?”
聽見秦淮茹這沒頭沒腦的話,何雨軒的眉毛頓時又皺了起來。
這事情,院裡的人應該都知道才是啊, 怎麼這秦淮茹還來找自己問這件事呢?
難不成這賈家一家人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當即語氣冰冷的說到。
“是有那麼回事,怎麼的?和你們賈家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雨軒啊,我能不能和你打個商量,租一間屋子給我們家啊?”
秦淮茹這話,說的很是坦然。
何雨軒的臉色再度變得古怪了起來。
掏了掏耳朵,然後極為不爽的說到。
“你說我這耳朵, 今兒個是怎麼,怎麼就聽不清聲音呢?”
何雨軒冷冷的說到。
“秦淮茹,我剛才沒聽清楚,你在把你的話說一遍!”
“額……我是說,我們家想要問你租一間二大爺家的房子!”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再度解釋了一句。
“你知道的,我們家人口多,就那麼一間房子,實在是住不下這麼多人了。”
“你們家房子現在也夠多,又把劉海中家的兩間房子給租了二大媽。”
“我是想著,能不能勻一間房子,給我們家住。”
“這都是一個院子裡的街坊,你租給誰不是租,還不如便宜我們這個鄰居呢……”
“劉海中家都那樣了,哪裡還配住的這麼寬裕!有一間房子就不錯了……”
“你放心,只要你把房子租給了我們家,一個月一塊錢的房租,我絕對不會討價還價, 更不會拖欠……”
秦淮茹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
渾然沒有發現,何雨軒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古怪。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是他不想說, 實在是他被這秦淮茹的話給搞得, 當真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無語過!
嘿!
這賈家人, 算盤可大的真夠精明的!
這種缺德自私不要臉到家的注意都能想的出來。
簡直是牛掰到離譜!
以後要是誰再說三大爺閻埠貴是算盤子成精的傢伙。
他何雨軒就和誰急。
就三大爺閻埠貴那些算計,和賈家人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額,雨軒,你怎麼不說話?”
終於,這秦淮茹也反應過來了。
何雨軒這會的反應,簡直是沉默都有些嚇人!
當即,秦淮茹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要是有什麼其他的要求,你就和我說……”
“呵呵!”
何雨軒也懶得和他廢話了。
直接就呵呵了一聲。然後淡淡的問了一句。
“秦淮茹,你說完了沒有……”
“額,說完了……”秦淮茹下意識的會了一句。
“說完了就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何雨軒面無表情的說到。
“但是這件事兒我可不能做主……”
“什麼?什麼你不能做主?”
秦淮茹的一臉的茫然。
不知道何雨軒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劉家的房子,不是已經賣給你了嗎,你有什麼不能……你要幹什麼?”
秦淮茹的臉色忽然大變!
何雨軒一轉身,徑自走進了自家廚房,拿出了一根擀麵杖和一個搪瓷臉盆。
秦準茹頓時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何雨軒是被刺激的想要打人,連忙驚慌失措的往後退。
誰承想,何雨軒根本沒有理會他,面無表情的徑自走到了院子當中,然後喃喃低語了一句。
“得!今天晚上註定是睡不好了……索性大家夥都別睡了……”
“雨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淮茹一臉的驚訝,不知道何雨軒這是要幹什麼,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緊接著,下一秒,她就知道何雨軒要做什麼了。
只見何雨軒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搪瓷臉盆,然後掄圓了手裡的棍子就重重的敲了下去!
咣咣咣!
震耳欲聾的敲擊聲,直接就晌徹了整個四合院!
“來來來!大家夥都出來!大家夥都出來!有事了啊!有事了啊!”
何雨軒大聲的喊叫道。
“不要!”
聽見何雨軒這喊叫聲,秦淮茹哪裡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這殺千刀的家,竟然是要把院裡所有的人都叫醒,當著大家夥的面前,和她說租房子的事情。
這該死的小兔崽子,怎麼就這麼難對付!
今天晚上這事情,要是鬧大發了。
整個四合院人的唾沫,都能把賈家人給淹死!
秦淮茹,本能的想要大聲的開口制止何雨軒的這一舉動。
司是何雨軒哪裡會理會他。
自顧自的敲著手裡的臉盆。
到底是年輕的大小夥子,不僅把手裡的臉盆敲得震天響。
巨大的喊叫聲,更是整個四合院都清晰可聞。
要知道,這會都已經快晚上九點多了,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除了中院那些被何雨軒和秦淮茹的爭吵驚醒的人家。
前院也好,後院也好,其他的人家早就已經洗洗睡下。
迷迷糊糊的剛剛要睡著的時候。
冷不丁聽見這震耳欲聾的敲盆聲和大喊聲音。
頓時一個個都被驚醒!
只當是院裡走水起火,或者是來賊了。
哪裡還會睡得著!
一個個從床上竄著就起了身,披著件衣服,拖著鞋子就往院裡跑。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幾乎院裡所有人都好好的齊聚在了中院。
這其中,前院和後院的人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一個個一臉悶逼的看著周圍,有的人家甚至都還睡眼朦朧的。
傻柱跟聾老太太更是一臉擔憂的看著何雨軒,生怕他又被這個寡婦給纏上。
眼看著何雨軒跟秦淮茹之間隔了一米的距離,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他們甚至還以為是秦淮茹又厚著臉皮來找何雨軒接濟了。
相比較前院和後院。
中院的人家出來的時候,就淡定從容的多了。
聽見何雨軒的叫喊聲,
知道這會兒是和秦淮茹之間的事情,一個個都穿好了衣服,面色古怪的走出來。
值得一提的是,聽見何雨軒的呼喊聲。
賈家人卻是格外撐得住氣,大門緊閉。
就連最愛鬧騰的賈張氏,都沒有了聲響。
就好像這事情和他們家,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這賈張氏倒是也想出來看看熱鬧的,但眼看著何雨軒突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兒媳婦去說的事情,九成九是出了岔子,別想成功。
整個院子的人都到,這事情賈家人指不定的多丟臉。
這種難堪,有秦淮茹一個就不錯了,哪裡還要她這個老太婆一起跟著難堪……
直接就選擇坑了自家兒媳婦這個中國“好”隊友!
“怎麼了怎麼了!這大晚上的是怎麼了?”
院子外面,大家夥急匆匆的跑出來。
衣服也沒穿好,眼睛也沒睜開,一個個衝到外面一看。
根本就沒有看見什麼異常的地方。
只看見何雨軒和秦淮茹在院子裡面。
何雨軒還在哪裡大聲的叫喊著,敲著手裡的搪瓷臉盆。
這三大爺閻埠貴,看見這場景。
也是一臉的納悶,直接上前一步攔住了何雨軒。
“唉唉唉……雨軒,雨軒,別敲了別叫了,大家夥都在這了……”
閻埠貴有些沒好氣的奪過了何雨軒手裡的擀麵杖,鬱悶的問道。
“這大晚上的,是怎麼了?也沒看見著火,沒見到誰家裡進賊了啊?”
作為院裡還沒有讓何雨軒在大會上痛批一頓的管事大爺。
三大爺閻埠貴住在前院,不知道中院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只能一臉疑惑的問道。
因為何雨軒和他的關係,三大爺閻埠貴問話的語氣雖然有些鬱悶,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帶著些許的客氣。
可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了。
尤其是許大茂,光著膀子,脖子上吊著胳臂,當場就沒有好奇的問道;
“何雨軒,你又搞什麼鳥事,前天天還沒亮就把我們叫起來,今天又大半夜的敲盆鬼叫,把大家夥炸起來幹嘛?”
許大茂多多少少,也是猜到了這秦淮茹找何雨軒是幹什麼的。
不就是為了老劉家那兩間房子嘛!
出於痛打落水狗的本能,許大茂還是下意識的要把這件事給攪渾了。
“我要幹什麼,我家叫大家夥出來總歸是又正事,又不是叫大家夥抓你這個賊,你瞎虛心個什麼勁……”
眼看著這憨貨也敢跳出來質問自己。
何雨軒也是不客氣,一句話,就戳到了許大茂的肺管子上。
氣的這憨貨吹胡子瞪眼的,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何雨軒,雖然你是領導,但是你得注意你的言辭,別人身攻擊我們家大茂!”
眼看著老公吃癟,秦京茹也是坐不住了,沒有好氣的叫道。
“呵呵!你說我人身攻擊?我說錯什麼了我?這許大茂不就是個賊嘛,回院裡偷偷卸過我腳踏車,勾結二大爺卸我車軲轆,在廠裡還勾搭其他女員工,要不是上次我和我哥去的及時,估計他連人都偷完了……”
何雨軒冷笑一聲說道。
這話一處,院裡的街坊鄰居頓時都一個個憋不住了,偷偷捂著嘴想笑。
何雨軒說這話,那可真的是忒損了!
這偷車還有的勾結劉海中的事情就先不說了,不僅那都是大家夥親眼看見的事情。
可是這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許大茂偷人沒成功。
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的出來,何雨軒說許大茂沒有偷成的人是誰……
聽見何雨軒這話,秦淮茹絕對是心裡最不痛快的那個。
恨不能直接就上去,把何雨軒那張帶刺帶針的毒嘴給撕了!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她廢了老大的力氣,才把這院裡的人都堵上,讓他們不再傳關於自己和許大茂的那些瞎話。
好不容易,才讓大家夥不再提許大茂和自己關係說不清楚的那些破事!
現在好了,何雨軒這麼一鬧,大家夥的嘴巴哪裡還能再堵得住。
她之前的那些努力,算是全都毀了。
“雨軒啊,你這好端端的就先別發這麼大的火了,這大晚上你敲鑼打鼓的把我們這些院裡的街坊都給叫醒,喊出來是幹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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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三大爺閻埠貴開口。
何雨軒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下,然後冷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呵!三大爺,我也知道,這大半夜的,大家夥睡得正香,把大家夥叫出來確實不是事情,但是啊,今兒事情,我還真的是有些為難……”
何雨軒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見何雨軒這話,秦淮茹的眼中驚慌只色更甚。
就差直接給何雨軒跪下,苦苦哀求何雨軒不要亂說話了。
“何雨軒,不要……”
知可行,何雨軒根本就懶得聽著秦淮茹的求饒。
直接就當場指著秦淮茹,毫不客氣的呵斥一句。
“秦淮茹,你也別直接說不要,要不是你來找我說這事情,我也不至於大晚上的來把大家夥都給叫出來唉!”
何雨軒的話,言語之中,絲毫沒有給半點秦淮茹面子的意思。
直接就點破了他叫醒大家夥來的原因。
“沒辦法,你這個結了婚生了娃子的半寡婦,大半夜的都來敲我這大小夥子的門。”
“你臉面都不要了,上門來求我做事了!我還有什麼說的?”
“當然是要叫醒大家夥,幫你早點解決這件事……”
好傢伙,何雨軒這話一出口。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一個個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那叫一個詭異。
秦淮茹大晚上的去敲何雨軒家的門,求何雨欣幫忙?
這個瓜可有點大啊!
在場的都是成年人,自然是要想歪了!
要知道這賈旭東早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這樣的一個寡婦,大半夜敲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的房,還求他幫忙……
好傢伙,看不出來,這一向悶聲不響,看著規規矩矩的秦淮茹,有點東西啊……
這是想要在死去多年的賈旭東頭上,給他戴點東西?
一時間,所有人都開始有些玩味鄙夷的的看著秦淮茹。
就如同是在看一坨子狗屎!
這年頭,女孩子家家不檢點,那也是要是拖出去遊街示眾的。
不過這大家夥看秦淮茹的眼神古怪。
可是對何雨軒的看法卻是一點都沒有變。
甚至還格外高看了何雨軒一眼。
這何雨軒可當真是個正人君子!
畢竟連秦淮茹半夜敲自家家門,這種事情都說的出口。
當著大家夥的面說出來。
誰又可能會懷疑他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