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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秦淮茹:媽,你怎麼不去死呢?

第二天。

被成功洗腦的秦淮茹再次進入何雨柱的屋子。

剛一進門。

她的眼睛就撇到壓在枕頭下的一疊零鈔。

從花色來看,一毛兩毛五毛一塊的全都有,亂七八糟的混在一起。

其中,還有幾張賈張氏心心念念的工業券。

鬼使神差之下,秦淮茹悄悄朝著床邊走去,從裡頭抽出兩張工業券塞進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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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少了點……”

“要不, 再拿點錢?”

剛準備離開,秦淮茹又回過頭,猶豫一番後,最終還是抽了幾張小毛票。

錢入口袋,那種熟悉的感覺立馬就回來了。

秦淮茹激動之餘,興奮的雙手都在顫抖:“果然…還是這樣來錢快!”

.....

而另一邊。

天下一味。

經理辦公室裡。

何雨軒坐在婁曉娥的辦公椅上,正在喝茶。

何雨柱坐在對面,欲言又止。

“老哥, 你是牙疼?”

何雨軒抬了抬眼皮子,好奇的問:“嘴巴張張又合上,有什麼話你就說什麼是了。”

何雨柱一臉肉疼的說:“老弟,我按照你的計劃,我這麼些天已經損失十塊多錢了!屋裡的襪子,餅乾,毛巾,隔三差五的就玩個是失蹤!”

“我現在懷疑,照這麼透下去,不出半年,我就得替她秦淮茹打工了!”

何雨軒澹澹一笑:“之前就和你說過,得稍微出點血,你不放錢,她怎麼敢肆無忌憚?”

何雨柱一臉悲催, 雙手合十懇求的說:“老弟, 算我求求你了, 我都損失這麼多錢和物了, 該收網了吧!”

“再這麼弄下午,哪天回去, 我那床都得給他們搬走了!”

何雨軒眉頭一挑:“小財不出,大財不入。”

“你之前不是一直說覺得屋子有點小,擔心雨水回來了,不夠住嗎?”

“馬上你就會多出一間屋子出來。”

何雨柱曲解了何雨軒的話,趕緊解釋:“你該不會是要搬出去了吧?老弟,我,我說屋子小,可不是趕你走啊!”

“你,你別多想啊,我真沒那意思!”

“是我知道,軋鋼廠給你分了一套房子,可再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家人啊,這麼著急搬出去幹嘛!”

何雨軒的那間房子,還有點手續沒下來。

正式接手估計得到一個月之後。

因為鑰匙還沒拿,所以何雨軒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包括傻柱和冉秋葉他們。

何雨軒搖搖頭:“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說多出來的屋子,不是我現在住著的那間,而是秦淮茹他們家的。”

何雨柱愣住了:“他們家的屋子?他們家屋子, 怎麼會給我,而且, 賈張氏手上還捏著房屋產權證,怎麼著都和我不挨著啊?”

何雨軒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吹上頭的茶葉沫子,沒說話。

有些事,不用點出來。

之後何雨柱會知道。

至於賈張氏怎麼把房屋產權給吐出來,那就得看何雨軒的操作了。

“對付頑固的人,得用頑固的招數。”

何雨軒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過些天,就能收網了,你再堅持一下。”

何雨柱哭笑不得:“我能堅持,就怕我這錢包堅持不住……”

……

月底的最後一天。

何雨柱出門前,按照何雨軒要求,把口袋裡的一些大鈔揉成一團,隨便塞進個抽屜裡。

看著裡頭五塊十塊的一堆大票子。

何雨柱無比心痛:“太噁心人了,老子掙得這麼些錢,全都被秦寡婦一家弄去了。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該心軟,答應再留她一個月。”

“就這一個月,她連拿帶順的,起碼得有半個多月的工資了!”

婁曉娥在一旁好心勸說:“柱子,別抱怨了,雨軒不是和你說了,小財不出,大財不入嘛,咱們就聽他的吧。”

何雨柱點點頭。

臨走時依依不捨的看向抽屜,心中痛罵秦淮茹祖宗十八代。

人家偷東西都是一月一兩次,還有點職業道德。

何雨柱這裡,如果在屋裡放錢,她就偷錢;沒錢,她就順東西!

花生,瓜子,餅乾,毛巾,有什麼就拿什麼,一點都不挑!

何雨柱深度懷疑,如果他啥都不說,假裝不知道。

半年的功夫,秦淮茹能連他屋子都給搬空了!

前腳。

何雨柱和婁曉娥夫妻倆剛出大院。

後腳,秦淮茹就帶上他抹布掃帚,悄悄的從門裡走了出來。

可能是做賊心虛的緣故。

秦淮茹現在會盡量避免和何雨柱夫妻倆碰面。

早上人走了,她才出來。

晚上等人回來,她已經回去屋子。

能不碰上,儘量就不碰上。

秦淮茹先把何雨軒的屋子快速打掃一遍,抱出髒衣服。

接著就在賈張氏的掩護下,趕緊去了何雨柱的屋子。

何雨軒把值錢東西全都藏系統空間裡。

秦淮茹把何雨軒屋子給翻給底朝天了,都沒找到任何值錢物件,所以她就乾脆把視線全部放在何雨柱這裡。

盯著他這一隻羊毛薅。

“啊!”

聽見屋子裡的大叫。

外頭把風的賈張氏嚇了一跳,趕緊把頭探進去問:“出什麼事了?!”

秦淮茹指著抽屜裡頭的錢,哆哆嗦嗦的說:“大鈔,好多,好多大鈔……”

賈張氏頓時松了口氣,一臉無語的看著她:“我當你是瞧見耗子了呢,叫這麼大聲,大鈔就大鈔唄,有什麼的?”

“前兩天你又不是沒拿過,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嘛!”

秦淮茹一臉尷尬:“之前數量沒這麼多,可今天這抽屜裡十好幾張呢。媽,我該怎麼辦,拿不拿?”

賈張氏站在門外,一邊把風,一邊朝裡頭小聲說道:“咱們憑本事發現的錢,幹嘛不拿?從裡頭抽兩張五塊的,就當是給傻柱一個教訓,誰讓他有錢亂放,臭顯擺!”

“和之前一樣,抽兩張最底下的,別給它弄亂了!”

秦淮茹有些膽怯。

畢竟這回數額要比之前大得多。

她多少還是有點擔心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昨天剛發了工資,早上走得急,就隨手把錢就塞抽屜裡。

“趕緊的!”

“再磨蹭,二大媽他們就該買菜回來了!”

面對賈張氏的不停催促。

秦淮茹咬著牙,迅速從裡頭抽了三張,跑出去塞進賈張氏的口袋。

轉移贓款。

瞥見票子的顏色,賈張氏心跳都快了幾分:“這,這麼多?還有一張大團結!”

秦淮茹也緊張壞了:“傻柱好像是昨天發工資了,隨手就把錢全都塞進抽屜,我剛剛太緊張,也沒看,隨便就抽了幾張!”

“你趕緊收好,千萬別叫人看見了!”

賈張氏激動低頭,臉上滿是笑容:“知道了,我現在就拿回屋去!”

剛要轉身回屋,賈張氏就撞見了幾個人。

看見這領頭之人相貌,差點沒給她嚇得魂飛魄散。

“何,何雨軒?”

“你,你怎麼在這?”

看著做賊心虛的賈張氏,何雨軒臉上帶著澹澹的微笑:“還用問嘛,當然是等著人贓並獲,好逮捕你這個老東西!”

看著何雨軒身旁保衛科的人,賈張氏頓時嚇的一激靈。

她做賊心虛的捂著口袋,解釋說:“是何雨軒你啊,你說什麼,大娘聽不懂?”

“我,我粥上還坐著鍋呢,我,我先回去看看,防止燒乾了。”

說罷,賈張氏慌忙的就想離開。

何雨軒一把拉住前言不搭後語的賈張氏,冷笑說:“老太太,偷了東西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賈張氏心裡咯噔一下。

這傢伙果然看見自己藏錢了。

她趕緊擠出笑容:“瞎說啥呢,誰偷東西了,我是過來喊我兒媳婦吃早點的!淮茹啊,早飯做好了,先吃點東西再幹活!”

聽到外頭喊話聲。

秦淮茹心頭突然一緊。

這是她和賈張氏商量好的暗語,只有在被抓包的時候,才會喊出來。

“不好!”

“肯定有情況!”

秦淮茹立馬停下手上的活,快步走了出來。

剛一出門。

她就看見老太太被何雨軒擒住的一幕,接著就是汗如雨下。

秦淮茹很想假裝看不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徑直就走過去。

但理智告訴她,她現在和賈張氏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不論如何都得想辦法幫賈張氏開脫。

否則,這老東西一定會把自己給招供出來。

而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死不認賬。

秦淮茹深吸口氣,朝何秋走過去,大聲說:“何雨軒,你在幹什麼,趕緊放開,我媽一把年紀了,經不起折騰!”

何雨軒瞥了她一眼,微微詫異:“果然是個慣犯,偷了東西,被現場抓包居然一點都不緊張?看來之前坐過牢,還是有點用的。”

“膽子都變大了些。”

秦淮茹身上沒有贓款,就算何雨軒知道她偷了東西,也沒法定罪。

只要賈張氏不招供她,她就不會有事。

她臉色變了變:“何雨軒,你不要血口噴人,誰偷東西了,誰是慣犯了?你個大男人,滿嘴噴糞,誣陷我們婆媳倆有意思嗎?”

“別以為你是主任就了不起,別以為你有點權力,就可以誣陷我們老百姓!”

這會。

二大媽三大媽都已經買菜回來。

無業遊民三大爺,聽見外頭的吵鬧聲,也都端著缺口的稀飯碗出來湊熱鬧。

眾人瞧見大院當中。

何雨軒反手擒著賈張氏,頓時倍感新鮮。

“怎麼了這是?咱們大院要上演全武行啊?”

“好像聽說是何雨軒誣陷她們婆媳倆偷東西。”

“誣陷?就秦淮茹這一家子的尿性,用得著誣陷嘛,我用腳指頭想就知道他們肯定是真偷東西了!”

聽著眾人議論,秦淮茹臉色鐵青。

她沒想到這些王八蛋剛從門裡出來,什麼都沒瞭解呢,就一口咬定是她們偷了東西。

難道她們家的口碑,在大院裡,真就差到這種地步了嗎?

面對眾人議論,賈張氏趕緊賣慘裝可憐:“我沒偷東西,你們可不能看我年紀大,就欺負我們家!”

“哎喲,我胳膊都要斷了,何雨軒你趕緊把我鬆開,不然我一定出去告你!”

話剛說完。

何雨軒就從她口袋裡拿出三張嶄新的鈔票,舉起來,當著眾人的面晃了晃:“這些錢,你敢說不是你在我哥屋裡偷的?”

“賈張氏,這一個月,你們前前後後從我哥屋子裡拿的錢,加起來,沒有六十也有五十了吧?那些糧票,肉票,工業票,我還沒有算進去!”

看見贓款被當眾拿出。

賈張氏整個人都慌了,皺皺巴巴的老臉,一瞬變得慘白,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樣的,我沒拿……”

何雨軒冷笑道:“你沒拿?那這是什麼?”

“你說沒有偷票,那為什麼我哥屋裡丟了票之後,你這沒多久就跑去布行做了新衣裳?還敢說不是你偷的?”

賈張氏惶恐的解釋:“我,我真沒偷錢,做衣裳的票,是…是鄉下親戚給的。”

此刻。

何雨柱也回到大院。

作為受害者,他現在看著賈張氏的這張老臉,心中滿滿的都是噁心:“鄉下親戚給的,哪個親戚,叫什麼名字,住在哪,有本事喊他來作證?”

賈張氏徹底慌了。

她哪裡有什麼鄉下親戚。

他們家的親戚都死絕了,剩下的也都是窮光蛋,連飯都吃不上,還有閒錢買布做衣服?

而且,她身上的這套新衣裳,也確實是用傻柱那偷來的布票買的。

稍微去布行對一下票上的編碼,立馬就能查到誰的。

在何雨軒的不斷追問下。

賈張氏心理防線也在逐漸崩潰。

說話磕磕絆絆,前言不搭後語。

“我,我沒有拿。”

“真不是我,我就是一跑腿的。”

“街坊們,你們相信我,我老伴兒死那麼多年了,我連男人都沒偷過,怎麼可能偷錢呢!”

何雨軒冷笑說:“你是出於什麼理由偷錢的,我並不想知道,只要贓款出現在你身上,就夠了。加上之前你隔三差五,從我哥屋子裡偷的,總數已經超過了五十塊。”

“剛好可以重判。”

“賈張氏,如果運氣好點,你說不定還能在監獄裡壽終正寢,到時候連棺材本都省了,國家直接給你一條龍包圓乎!”

聽見這話,賈張氏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整個人都傻了眼。

“要,要坐牢啊?”

“我不要坐牢,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怎麼能坐牢啊!”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著,心跳的和打鼓一樣。

畢竟偷東西,她才是主謀。

要是賈張氏一個沒繃住,把她給招供出來。

那就真是完犢子了。

監獄裡的痛苦日子,秦淮茹想想都後怕,一輩子她都不要再進去那種恐怖的鬼地方。

看著賈張氏望向自己的求助眼神,秦淮茹咬著牙,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她深吸一口氣,義憤填膺的指著賈張氏,憤怒罵道:“媽,我真想不到,你居然會是這種人!”

“傻柱兄弟倆給我安排工作,給我吃的,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咱們不報答人家就算了,你,你怎麼還能趁著我不在,偷偷熘進去偷東西?”

“你也太沒良心了!”

賈張氏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心裡哇涼哇涼的。

她捂著心口,怒紅雙眼,指著秦淮茹:“你這個賤人!錢,明明都是你偷的,你,你怎麼還有臉說我?!”

“我只是個背鍋的,秦淮茹她才是主謀啊!”

秦淮茹咬著牙,冷冷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個老東西,為了給自己開脫,往我身上潑髒水?你怎麼不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