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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浴火北京城

燕喃嗔怪的依偎在沐斌的身前,手指一圈一圈的划著沐斌的心口唉嘆道:“大俗即大雅,你娘子我只喜歡真金白銀。你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長流仙人,以後就歸本娘子包養了。”

說完,將一個銅板慎而又慎的放到沐斌的手心,笑道:“這是你今夜的賞銀。”

男子來了一招惡虎撲食,將小娘子撲倒在塌上,只三下就將衣裳撕碎了扔飛,隨即一臉嫌棄的看著塌上的“白羊”,用手比劃了某人的綿軟,似無限思考狀:“娘子不盈一握,這一銅板是不是賞得少了點兒?”

女子如小豹子似的躍起,似八爪魚般掛在男子的身上,張開大口,照著男子的胸口一口咬下去,痛得男子帶著女子一起躍至塌下,若猴子般上竄下跳。

男子終於放下了志得意滿的女子,委屈道:“洛洛,你怎麼和娘一樣,娘在我犯錯的時候才打幾下,你倒好,直接上口咬了,一會兒又該腫了。”

女子邪魅的一笑,雙手成爪在空中虛抓了幾下,痞痞的道:“腫了手感好,這一銅板才物有所值。”

男子直接撲倒女子,紗帳隨即落下,隱隱的聽到男子邪笑著:“那我就讓娘子好好‘品鑑’一番,估計娘子的身家銀子不夠賞了。”

一雙女子的手掙扎著伸出紗帳外,隨即一雙大手一環,又扯了回去,裡面頓時瀰漫著曖昧的氣息,男子邊攻城拔塞,邊用迷惑加委屈的聲音道:“娘子,商量個事兒,以後,黑虎營來保護你,你的燕衛和梅衛保護我,怎麼樣?”

女子嬌羞的*著,含糊答道:“不要。”

男子不滿道:“為何?”

女子迷茫著雙眼,迷醉著答道:“我的燕衛和梅衛顏值高,你的黑虎營醜爆了......”

男子更加賣力加威脅道:“你的身邊,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你若不答應,今日就不放過你......”

女子糊蒙睡了過去,幸福在心口無限的徜徉。

牽牛花的花語是:安全感、與你同心。

女子之所以會愛上男子,或許是男子從未背叛、從未相疑、唯有守護,今後的半生,女子只想做一個被男子守護在心尖兒的傻女人,無論多少險阻,無論多少磨難,永遠在一起,身,與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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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子期站在高高的塔樓,看著遠遠的大紅燈籠閃爍的黔寧王府,眼睛如一潭湖水,深處,或許漩渦巨浪,或許只是一片死寂。

男子將手伸入空中去觸控,輕眯一隻眼,竟然似近在咫尺,解手可及;當雙眼再睜時,卻又似乎天涯永隔。

紅三姑娘靜默的將繞樑琴擺在少主面前,焚了香,燻了琴。

男子靜默的搖了搖頭,緩步拿起繞樑琴,輕輕的愛撫著,隨即輕鬆手掌,繞樑琴疾速自塔頂而落,跌至塵埃,粉身碎骨。

一個宮女自塔下上來,見到賀子期,恭敬的伏了伏身:“賀大人,公主問您今夜可一同賞月否?”

賀子期點了點頭,隨同女子而去,沒有一絲的眷戀與凝滯。

紅三姑娘自塔頂看向搭下石路上遠去的兩人,再度看了看被摔落的繞樑琴,眼睛不由一紅,感覺少主就如同這繞樑琴,固然美好,最終卻未逃過破碎的命運。

......

永樂二十二年,朱棣再度御駕親征蒙古,易春風告知沐斌,這次出征,朱棣不會再回來了。

沐斌一怔,偷偷覲見了駐守北京的太子,請求帶著黑虎營前去增援。

沐斌前往蒙古的情形不得而知,北京城卻迎來了巨火焚城。

因太子有了思想準備,威嚴的紫禁城沒有影響,街上各個官員的府邸卻遭了秧,慘遭留京漢世子及屬下的瘋狂殺戮,到最後,與官員有仇的平民也開始伺機尋仇,拿起菜刀扁擔衝進各個府邸,成了漢世子的幫兇,土匪混混也穿成了百姓衣物混跡其中,掠奪錢財。

滿街的撕殺聲,滿目的火光。

駱風、駱雲、駱塵以及馬竣手持著長劍抵抗著府門口分不清是什麼身份的人,駱少謙不由唉嘆一聲,無比痛苦喊來駱風道:“風兒,別管錢財了,保命要緊,帶著你娘他們幾個,趕緊從府門走,投奔你二妹,錦衣衛統領府應該沒有人敢去鬧事兒。”

只是話音未落,卻見駱劉氏跌跌撞撞的跑來,手裡牽著懷抱三歲孩子的駱玉卿,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懷裡抱著一個幾個月的孩子,身後還跟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

見到駱少謙,駱劉氏當先就是一頓痛哭 。

駱少謙本來心慌意亂,大吼了一聲,駱劉氏才住了嘴,駱玉卿忙向父親稟明了事情的經過。

漢王叛亂之前,楊錫早早就被調入紫禁城,以抵抗漢世子隨時攻入宮廷。

楊府本身的侍衛力量薄弱,楊大人下令都聚集到主殿,駱玉卿平時就與正室李氏關係不睦,並沒有收到任何通知,與她同病相連的是住同一偏院的妾氏王氏,等到有人攻入她住的偏院時,二人慌不擇路,順著後門就跑到駱府來了,駱府正門也在被攻,又繞到後門進來。

駱少謙眼睛一紅,狠了狠心道:“府門已經被攻破了,現在是些流民,忙著搶東西,一會兒若是漢世子的人來了,恐怕性命不保。”

臉色無比詛喪的男子似下了很大決心道:“風兒,你領著你娘他們幾個,去投奔黔寧王府,既然黔寧王府不收留你們,你三妹也有辦法保護你們。”

駱風有些慌亂道:“爹,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駱少謙搖了搖頭道:“我投奔誰也不能去投奔她,是我讓她脫離了駱家,不是你們,你們可以求她,而我,不能。”

駱馬氏早就哭成一團,充滿希冀的看著已做決定的駱少謙,死死扯著他的衣裳不肯離去。幾人正悲情著,只見連氏也領來前來投奔的劉昌一家,劉蕭和懷裡抱著一歲的兒子,駱如卿皺著眉頭,不情願的牽著五六歲的劉蕭和前妻的兒子。

還未說明情況,只聽府門咣噹一聲響,本來不再結實的府門直接癱塌,一群人如狼似虎的衝了進來,紛紛湧入了各個屋內,駱風、駱雲、駱塵、劉蕭和等幾個男子,連忙將女子們擋在身後,冷冷的看著衝進來的眾人。

衝進來的人卻不慌亂,顯然不是尋常爛芋衝數的流民。

領頭一男子笑嘻嘻的走到駱風面前,伸長著脖子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女子,不屑道:“看著府門不錯,裡面的宅子實在差強人意,估計銀子都不夠塞爺的牙縫的。這幾個小娘子倒是勉強可看。”

當下一揮手,二十幾個大男人如狼般的衝散了駱府眾人,只三兩個回合,就將駱少謙、駱風等幾個男人打翻在地,綁了個結結實實。

駱雲因與燕衛和梅衛對打過,硬在捱打中總結出了一些經驗,勉強過了十幾個回合,打傷了大漢的眉骨,血順著臉頰流了一臉,稱得大漢更加兇狠毒辣。

大漢被駱雲打出了狠勁兒,收了貓戲老鼠的心思,長劍一揮,直接砍向駱雲,駱雲雙眼一閉,以為自己一會一命嗚呼。

大漢在劍落下之際改了主意,長劍一偏,改砍頭為手臂,駱雲左手臂上一條血肉削了下來,痛得駱雲一聲痛呼,冷汗登時下來了。

大漢邪魅的一笑道:“我胭脂虎為匪多年,在胭脂群裡風流多年,還從來沒被一個弱書生傷過,馬失前蹄,不能這麼便宜了你。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你的親人,最好是你孃親被我給上-了,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便宜爹了?!”

女人們嚇得紛紛後退,駱家的男子們眼如浸血,駱雲痛苦的狼吼般,雙目緊閉,漢子卻容不得緊閉,讓屬下用手指撐著他的眼皮,看著他一個一個的挑選。

漢子走到駱玉卿和駱如卿面前,嘖嘖嘆道:“不錯,這兩小娘皮不錯,豐腴漂亮。”又走到駱馬氏和駱劉氏身前,見駱雲掙脫得更加厲害,面有得色的扯過駱馬氏道:“雖然年紀大了點兒,但也算是丰韻猶存,今天就當著你兒子的面兒,讓你這個老婦人爽快一回。”

隨即扯開自己的上衣,手腳猥瑣的伸向駱馬氏的外袍。

一股清淚自駱馬氏的眼中流出,沒想到一生算得上順風順水的自己,臨不惑之年遭此橫事,便下定了決心咬舌自盡。

漢子伸出手指一點,駱馬氏登時一動不動,漢子痞笑道:“兒子剛烈,老孃也剛烈,看你一會兒還剛烈不剛烈。”

長劍直接挑向駱馬氏的衣襟,以為會是滿目的春光乍現,卻被人自頭頂當頭一潑,一股惡臭襲了滿身,漢子不由得摸了身上溼噠噠的東西,放在鼻上一聞,意是惡臭的尿水,摸了一手一身。

漢子不由大罵,抬眼看向四周,只見四周牆上站滿了黑衣銀甲的漢子,手裡持著水籠長杆,對著院中的歹人一頓猛噴。再觀己方眾人,正狼狽的躲著四周飛噴而來的尿水陣。

一名輕衣小甲的女子跳落院中,一臉傲色道:“哪路人馬?流民?漢世子驍騎營?還是土匪?”

駱雲一見燕喃,虎目含淚,聲音嘶啞的痛吼道:“冰卿,殺了他,他是山上的土匪,他要對娘、對娘......”

看著駱雲激動含淚的表情,燕喃哪裡不懂的,對著身後的幾個屬下道:“每人三級殘加割一隻耳朵,沐五,這個老大綁了,不準弄死弄殘了,我還有正事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