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安全局有沒有雲襲的資料！”
在先前，楊天和蘑菇達成協議，雙方一人交換詢問問題，前提必須是對方知道的，楊天雖然不怎麼清楚蘑菇為何會想出這樣一個辦法，但他知道既然蘑菇這樣說，肯定想從自己這裡知道點什麼。
內心稍微戒備著，當即詢問。
蘑菇臉呈微笑，傾斜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聽到問題後，思索了一會兒，接著回答，“以前有，現在有沒有這就不清楚！”
聞言，楊天撇了撇嘴角，顯然，蘑菇的回答並沒有讓他滿意。
或許他真的不知道！
緩抽兩口香菸，就這樣望著蘑菇。
“嘿嘿！”蘑菇嘿嘿一笑，扭了扭有點酸的脖子，“別這樣看著我，我回答的都是實情，再說安全局也不是資料庫，他們不可能把機密的資料存在電腦裡！”
聳聳肩，蘑菇仰頭喝上一口啤酒，“哈哈，該我問你了！”說著，頓了頓，問道，“你和楊東海什麼關係！”
楊東海！
三個字一出，楊天內心一顫，他還記得，當時從日本互聯基地回來後，楊東海、蘑菇兩人在房子裡談論著什麼，至於內容他並知道，也不清楚兩人是否認識。
聽到蘑菇這樣問，楊天腦子快速旋轉，而後嗤笑一聲，回應道，“曾經在一起帶過一段時間，關係還可以！”
楊天說的模糊，而蘑菇卻仰頭哈哈大笑。
“哈哈！”蘑菇笑後，緊盯著楊天，“圍巢，你小子忽悠我呢，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你和楊東海不止是帶過一段時間，而是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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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楊天揚起嘴角，雖然內心疑惑，但臉色依舊，並沒有驚訝的表情，“你知道的不少！”
“不多！”蘑菇閉上眼，微笑著搖頭，“恰好知道一些你的事情！”
至此，楊天有些懷疑自己這次和蘑菇見面是不是一個錯誤，想著，他在內心又重新琢磨了一下蘑菇這個人。
“下個問題是不是就應該問我古黑論的事情了？”蘑菇依舊笑著，彷彿很得意一般。
點點頭，對於這一點，楊天並不否認。
“嘿嘿！”蘑菇從桌子上開啟兩罐啤酒，遞給楊天一罐，說道，“古黑論，這是一個超越任何程式的存在，我曾經也研究過，但最終也沒有什麼結果，現在我只能肯定一點，古黑論類似伺服器的核心，但又比核心大上N倍還不止。”
“繼續！”
楊天單手拿著一罐啤酒，在手裡把玩著。
蘑菇無奈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古黑論裡可以分三部分，第一個是叫古黑源的程式，我並有資格和能力接入這個程式，平常各國區域的執行官才會接入開會，第二個就是活動區域程式，這個程式也就是執行各類活動，比如上次的吉尼斯！最後一個是各國的區域，我們中國，還有美國、英國、日本等國家，而且每個國家區域都有三個執行官！一個主執行官、兩個副執行官，上次你遇到那個狂人，就是我們中國的一副執行官。”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古黑論竟然這麼複雜，楊天低頭思索著。
蘑菇咧嘴一笑，說道，“嘿嘿，不妨在告訴你一個秘密，聽說！恩！只是聽說，古黑源裡由三個人控制著，聽說就是這三個人建立的古黑論!”
楊天不語，依舊在低頭思索著，他需要把蘑菇的話語仔細過濾一遍。
蘑菇並沒有打擾他，左右看了看，之後，把易拉罐裡的啤酒喝完，這才繼續說道，“今天應該就是你考慮是否加入古黑論的第三天吧！怎麼樣？考慮好了麼？”
沒有人回答他。
但，蘑菇並沒有生氣，自言自語著，“你小子！唉！”說著，搖頭嘆口氣，“看在是朋友的份上，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如果加入古黑論的話，有可能被安排到英國區域！”
“嗯？”
這時，楊天抬起頭，微眯著雙眼直視著蘑菇。
“來支香菸！”蘑菇不慌不慢的伸出兩根手指，楊天遞給他一支，點燃香菸，蘑菇猛抽一口，接著深深把香菸吸入肺部，看來他曾經也是一個資深菸民！
“靠！許久不抽這東西，居然還有些頭暈！”
說著，又甩了甩腦袋，輕咳兩聲，“昨天，狂人去古黑論開會，而裡面的三人點名要把你安排到英國區域！別看我，我也是聽狂人這麼說！”
“英國區域？”
“沒錯！”
蘑菇眉頭一皺，接著腦海中閃出一個人來，當下脫口詢問，“英國區域的執行官是誰？”
蘑菇並沒有隱瞞，緩緩說出，“主執行官，博士！副執行官哈瑞和特瑞！”
果然！
果然是博士！
楊天敢肯定，古黑論英國區域的主執行官博士，就是曾經教導自己三兄弟的博士！
“怎麼，有什麼問題？”蘑菇眨了眨眼，歪著腦袋詢問。
“沒有！”楊天的臉色宛如營養不良般呈幽白色，在加上他那長碎髮，其他人很難從他臉上看出什麼驚訝類的表情。
“國家內部是否有古老黑！還有古老黑是否都守護著國家的一些機密，比如軍事系統等……”楊天繼續詢問，雙眼暴出一道精光射向蘑菇。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蘑菇揚起嘴角，指著自己的腦門，說道，“同時，不要懷疑我的智商，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把你當朋友！”
楊天笑了，笑的很尋常，也很普通！
“切！”蘑菇輕哼一聲，又開啟一罐啤酒，邊說道，“你猜的不錯，但是，國家內部並沒有古老黑，所有的古老黑都聚集在古黑論裡面，當然，古老黑也會守護自己的國家，軍事系統只是其中一處罷了！”
之後，楊天不再詢問，這也就足夠了！其他的只能靠自己。
約莫過了五分鐘左右。
蘑菇站起身，來到楊天身旁坐下，單手搭在他的肩膀，說道，“圍巢，我夠意思吧？”
楊天不解的撇頭看向他。
“你小子是一個另類，你問了我這麼多，不管是國家還是古黑論，我想你小子心中一定是在擬製某種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