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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公輸學派

清晨,林朝醒來,簡單洗漱後。

他離開了房間。

花婆婆臉上帶著笑容:“小陽,快來喝粥。”

花婆婆做的早飯,粥很粘稠,裡面還加了一些藥草。

吃起來,有著臘八粥的感覺。

林朝快速喝著粥,花婆婆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就好像看著一個自己的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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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陽,五長老最近失去了女兒,情緒易怒,恐會傷人。

你要不要申請一下,去縣裡做事。”花婆婆的臉上不無憂慮神色。

去縣裡做事的話,林朝便不能留在清虛門。

五長老也就無法報復他。

不過,這也就意味著,林朝不能進入學宮。

當然,對花婆婆來說,這其實也算一個好的後路。

“沒事婆婆。”林朝露出笑容,“我會處理好的。”

“不要爭強好勝,平安健康就是福。”花婆婆呢喃道。

目送婆婆離開,林朝坐在院子裡,怔怔發神。

這次被諸葛青霞設計,林朝完全算得上無妄之災。

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穫。

那便是,朱響身上的三百兩銀票。

不過這段時間,林朝也沒有去縣城,有錢無處花。

現在的林朝,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把自己的身體養好。

畢竟,昏睡了十幾年,如今的他體型算得上偏小,身體也較為虛弱。

這對於練武,頗為不利。

“必須得儘快解決五長老的事情。”

林朝給自己制訂有短期計劃。

接下來的時日,原本和林朝較熟的幾位弟子,都有意無意離林朝遠一點。

除了趙泰。

這幾日的趙泰,看起來情緒十分不好,心情低落。

而前往學宮的最後一個名額也終於定下,乃是二長老的弟子葉炎。

對於二長老的態度,林朝早已有猜測。

他當時第一時間通知二長老,對林朝而言是最優選。

唯有藉助二長老,他才能將那件事情定性,繼而拋開干係。

至於二長老後來沒有照拂林朝,也在林朝的猜測之中。

下午,當黃昏來臨,林朝將後院曬著的書籍又抱回到屋子裡。

林朝活動著自己痠麻的手臂,神色平靜。

“諸葛柳……”

若是其他弟子,每天做這麼多重力活,每天夜晚都將沒有精力修習。

五長老是故意拖慢林朝的進度。

林朝則不會如諸葛柳願,他有屬性點。

……

黃昏的最後一縷餘暉沒有再卷戀人間,整個世界彷彿都變得昏暗了一些。

七長老半躺在椅子上,手中拿著煙桿,吞雲吐霧。

這時,一位雜役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敬畏神色。

“回稟七長老,夏陽師兄求見。”

七長老聽到這,神色不動:“又來了?”

這幾天,每天夏陽都會來到七長老的院子外,求見七長老,但始終沒有見到七長老。

這在清虛門,引起了一些小的波動。

畢竟,夏陽名義上乃是五長老的弟子,但一直求見七長老,還被七長老拒之門外,這其中的意味可想而知。

這是林朝與五長老撕破了臉面。

這件事,在清虛門中也有了一些熱度。

七長老深深吸了一口大煙,這個小老頭終於站了起來:“讓他進來吧。”

沒過多久,林朝進入了院子裡,他的眼中帶著恭敬神色。

“拜見七長老。”

七長老看了眼林朝,神色平靜:“你尋我何事?”

“弟子願拜七長老為師!”林朝沒有隱瞞,直接了當說了出來。

“給我一個理由。”七長老眯著眼睛,彷彿一個考官。

而此刻,林朝則是面試的考生。

“弟子有信心進入學宮!”林朝說道。

想要打動七長老,則要展現自己的價值。

如今的七長老,最大的心願,便是培養一名弟子,進入學宮。

之前的花無行,是他的希望。

不過,他的希望被諸葛青霞所磨滅。

而七長老由於得罪了學宮的某位大人物,所以清虛門中,也沒有什麼天才願意拜入七長老門下。

畢竟,那些天才,拜其他長老為師,加入學宮的難度肯定比在七長老這邊低。

七長老看著林朝,眼神沒有任何變化:“話誰都會說,你的天賦,在諸多弟子中,只能算得上中下,又如何能夠在二十歲之前踏入金丹?

你有何價值?又如何爭得贏其他天才?”

七長老說的是真話。

林朝如今的天賦,其實放在諸天萬界之中,已經算得上天才。

可是在小小的清虛門,卻屬於中下。

林朝依舊很平靜,他態度誠懇說道:“弟子天賦不高,但弟子與長老的目標一致。”

七長老看著林朝,眼中閃過鋒芒神色,最終他點頭道:“好,你暫且便是老夫的弟子。”

林朝的競爭力對七長老來說並不強。

但是,花無行死之後,七長老身邊根本沒有合適的苗子。

多收一個林朝,對七長老來說,只是隨手的事情。

而且,由於花無行的事情,七長老本來就和五長老結怨。

把五長老的記名弟子搶走,收為自己的弟子,這也能噁心到五長老。

再加上林朝一直求見,沒有了退路。

種種原因下,五長老才願意收下林朝。

這些,也是林朝的考量,但不能說出來。

林朝臉上露出興奮神色:“夏陽拜見師父!”

七長老點了點頭,說道:“我去面見門主,以後諸葛柳那老家夥吩咐你做事,你不用去管他。”

“遵命。”林朝點頭。

目送七長老離開,林朝松了一口氣。

至少短期的計劃算是完成。

他脫離了五長老。

不過,威脅還未完全消失。

次日,林朝在食堂吃飯。

趙泰坐在林朝身旁,他壓低聲音說道:“你拜七長老為師了?”

林朝點了點頭:“對。”

“唉,七長老……有些麻煩了。”趙泰說道。

“為何這樣說?”林朝問道。

“七長老性子孤僻,在整個清虛門,也就只有門主願意站在七長老這邊。

你以後若是想在清虛門身居高位,想也不用想。”趙泰說道。

“是麼?”

“你知道為何七長老在清虛門這麼不受待見嗎?”趙泰問道。

“因為他得罪了學宮的一個大人物?”林朝說道。

“對,但更重要的是,七長老乃是……公輸學派的人。”趙泰提到這,眼中帶著唏噓神色。

林朝則露出疑惑的神情,公輸學派這個詞,他未曾聽說過。

“如今的鎮淵國,北人勢大,南人示弱。

上層的晉升通道,幾乎都被北人所掌握。

公輸學派,由公輸極所創,旨在改變北人掌控時局的局面。

可惜,公輸極這是以一小小學派,對抗鎮淵國的高層,最終只能失敗。

而七長老,是公輸學派的忠實擁護者。

你拜他為師,便相當於也是公輸學派的人。”

趙泰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

“別看我們這些南人弟子,經常暗中嘲諷北人。

但是……凡是有志向當官的,見到北人,哪一個不是化身狗腿子?

都是鎮淵國人,北人就是比南人高人一等。”趙泰說到這,一臉唏噓。

林朝沉吟,他看著趙泰:“你知道的真多。”

“哈哈。”趙泰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

而這時,幾位穿著青袍的男子走過。

其中,還有林朝的熟人王痣。

那位王痣看到林朝,停頓了腳步,忍不住暗啐道:“兩姓家奴。”

旁邊的其他青袍男子,也露出笑聲,對於林朝,眼眸中都是譏諷。

倒是那個白淨男子,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他低聲對王痣說道:“畢竟共事一場,何必這般羞辱。”

王痣聽到這,頓時不屑道:“這種品德之人,我羞與之相識。”

王痣如今這般表現,就是因為他害怕之前與林朝相識,被五長老記恨上。

所以,他一直努力與林朝化開界限。

甚至,一直羞辱林朝。

林朝看了王痣一眼,目光平靜。

王痣一陣心虛,破口大罵道:“看什麼?”

林朝則露出笑容:“最近雨季,臺階多滑,師弟走路小心些。”

王痣聽到這,看向林朝更是不屑:“要小心的是你。”

就夏陽那小身板,王痣根本不放在眼裡。

而且,他已經是八品的武功,體重也快兩百斤,他自問,一個他能夠吊打兩個夏陽。

王痣放完狠話離開。

趙泰輕聲說道:“你將諸葛柳得罪地很,這些時日你要小心,別被人暗中使絆子。”

清虛門並非一片祥和安寧,鬥爭也時刻發生,只要不鬧出人命,上面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也小心些,和我走這麼近,小心被人報復。”林朝說道。

趙泰笑了,臉上露出自信神色:“還有這種好事?

我最近窮的很,正好缺錢,就看誰撞上來。”

林朝認識的趙泰與趙廷,是兩個性格極端。

夜晚。

王痣與一位青袍男子喝完酒,搖搖晃晃往回走。

王痣嘴裡都是酒氣,他拍著胸脯說道:“師兄,你放心,那個夏陽,我會好好教訓的。

我已經調查過,和他關係最近的乃是一位雜役花婆婆。

我明日便去找那雜役老婆子的麻煩。”

旁邊的這位青袍男顯然也喝了很多:“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若辦好,師父定然會被你收為入室弟子。”

記名弟子和入室弟子的差距很大。

林朝轉投七長老,把諸葛柳得罪地很。

這青袍男子好幾天都看到諸葛柳發怒。

所以,他便想著報復夏陽,為師父出氣。

“師兄放心,把那老婆子解決了,就去解決那夏陽。”王痣說著。

他摟著青袍男子,勾肩搭背,兩人踩著階梯往下走。

而這時,一道勁風突然閃過,一塊石子擊打在了王痣的小腿上。

王痣受痛,站立不穩,直接跌落。

“啊!”

由於人的本能,他跌落後,還一直抱著那個青袍男子,導致青袍男子也跌落。

兩人一起從階梯中滾落下去,模樣極其悽慘。

山上的林朝看到這一幕,又丟了幾顆石子,推波助瀾。

第二日,清虛門多了一條戒律,那便是夜晚不能飲酒過甚。

原來,昨晚有兩位弟子醉酒,走在臺階上滑落。

兩個人摔了幾十臺階,模樣極其悽慘,更重要的是,一個人的腿斷了,一個人的頭重創,一直昏迷不睡。

清虛門不養廢物。

這二人還未甦醒,便被逐出了清虛門。

可以說,那兩個人的未來廢了。

那個頭重創的青袍男子,即便後來醒了,這輩子也毀了。

畢竟,清虛門乃是聖門分支。

被清虛門逐出,幾乎沒有成為官吏的可能。

而第三日,也有執法堂的人來找林朝,例行問事。

不過,簡單問了幾句,便沒有再問。

在這樣的社會,就算鬧出人命,都不是什麼大事,更不用說多了兩個殘廢。

春去秋來。

皚皚白雪覆蓋在大山之上,整個夜晚都顯得格外冷。

趙泰雙手插袖,身體忍不住打寒顫:“這麼大的雪,不知道縣裡又有多少人凍死。”

南方少雪。

像這樣的雪很罕見。

與前世都市南方追捧雪不同。

在這樣的社會環境,普通人對於雪,那是恐懼多於喜歡。

瑞雪兆豐年,大雪卻會壓塌房屋,造成災民。

而且,幾月前林朝曾去落馬縣幾趟。

那個破舊的縣城裡,大街上有不少無家可歸的流民。

這樣一場大雪下來,那些流民不知道有多少會被凍死。

估計明日,若前往落馬縣,會看到一具具屍體從小巷搬出,丟入亂墳崗之中。

林朝也看著皚皚白雪,目光唏噓:“天公向來是不作美的。”

“夏陽,你要小心些。

最近有一隻叛軍到了縣城附近。

五長老諸葛柳將會帶一些弟子,聯合縣尉,剿滅叛軍。”趙泰說道。

趙泰口中的叛軍,其實就是一群流民。

林朝皺起眉頭:“大雪天去圍剿叛軍?”

這頗為不智。

“郡守新上任,想要做些功績,好趕緊離開。”趙泰無奈說道,“這個郡守,是北方派系的,向來視我們南地為蠻荒。

他只要功績,至於下面人的死活,他怎麼會去管?

反正,我們死了,總會有其他人補上,繼續當耗材。”

這個世界,底層普通人的上升渠道太少了。

人人都努力當朝廷的走狗。

林朝聽到這,內心不是滋味。

“你得小心些,我怕諸葛柳會抽調你去。”趙泰又補充一句。

“你的訊息可真靈通。”林朝看著趙泰,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