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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簡直是桀紂之君!

農場主就相當於地主,但是他們的地位比起地主來要高不知道多少倍。

因為,地主跟佃戶之間的關係,是受到官府保護的,同時佃戶也是要交租的。

以眾所周知的周扒皮為例。

他最多也就半夜叫雞…呸,半夜雞叫。

但是在塞爾柱帝國,半夜雞叫實屬平常,有些農場主甚至會約上三五好友,把一些得病的、身體孱弱的農奴當靶子來射。

就跟華夏的秋獵一樣。

當然了,也並非所有農場主都是如此,但大部分的農場主,其實都是不把農奴當人看待的。

以華夏為例,最普通,同時也是人數最多的地主,他們往往都會買好佃戶,生怕佃戶不給自己好好種地。

好一些的地主,甚至逢年過節還會送一些好吃的。

壞一些的,最多也就是不送吃喝,但也不至於去虐待佃戶,最多最多也就是在農忙時做一些不當人的事,如把人當牲口用。

但在塞爾柱帝國,平常時期,他們所做的事情就跟華夏農忙時期的地主所做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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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要更加的過分。

因此,受不了的農奴自然會跑。

不過這些人往往沒有什麼知識,同時又由於農場與農場之間並不怎麼交匯,他們連互相交流都做不到。

如此一來,他們想逃跑,便會選擇經常聽到的,或者比較知名的地點。

如,大馬士革。

這些人跑了之後,農場主有些會追,有些則是連追都不會去追,同時卻把氣撒在剩下的農奴身上。

緊接著,惡性循環就會形成。

豐年時期還好,農場主往往吃得好穿得好,心情自然也會很美好。

農場主在這種時候,往往都還算不錯……相對來說。

但是一旦遇到了戰爭年月、災荒時期,這些農場主卻都會變得無比暴躁,緊接著就會把氣撒在農奴頭上。

畢竟,他們的地位其實也不高。

相比於貴族而言,這些農場主也就大概相當於華夏的小地主,屬於被欺負的階級。

他們不敢把氣撒到其他農場主頭上,自然就更不要說是貴族了。

而貴族在不斷地徵稅,讓他們煩不勝煩。

怎麼辦呢?

拿農奴出氣!

所以。

一旦遇到了災荒年月、瘟疫流行的時節,往往農奴跑的就會很多。

真的受不了啊。

當然了,這些人也不都是好運的能跑到如大馬士革這樣的名城。

有些農奴,跑著跑著就會被其他農場主抓走當農奴了……

跑到大馬士革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同時。

這些農奴跟七王子以及大馬士革的大貴族而言,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起碼,表面上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而且,這些貴族家裡可不怎麼缺少農奴,他們家裡的農奴都很多,有些甚至還生活不錯……這也是農奴往名城跑的原因之一,農奴想當貴族家的農奴。

於是乎,這群人就沒什麼人管了。

脾氣好一點的,如遇到了七王子這種什麼都不管的,他們還能進城,遇到一些好心人還可以勉強活下來……貴族手裡流出一點東西,就夠他們吃喝很長時間了,更何況大城市做工的機會也多。

要是遇到了脾氣不好的,這些農奴往往連進城的資格都沒有。

當然了,這些人之所以貧病交加,大多都是因為現如今的城池大多都不怎麼大,那麼多人擠在一起,又不講衛生,很容易就會生病了。

“天,天下竟有如此之事?”

聽完描述的張擇端傻了。

他還沒弄懂貴族、農場主及農奴之間的關係,但他已經明白了七王子為什麼不去管。

沒必要,而且跟他確實沒關係啊。

可張擇端卻接受不了了。

作為一個正統且有點迂腐的華夏讀書人,他決定以自己的身份進諫。

“張畫師,現在你明白了吧?”那位貴族說完,笑呵呵地便摟住了一個美女,片刻後,兩者便目無旁人、嘻嘻哈哈了起來。

“七王子!”

張擇端深吸一口氣,滿是鄭重地道:“臣,敢請七王子派人疏導城中災民,令其開墾周邊荒田,並且嚴格防範他們聚集在一起,以此治理瘟疫……如此一來,大馬士革困局當解。”

文死諫,武死戰。

這是很傳統的華夏做法。

張擇端也想過入朝之後如何如何,只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機會。

直到來到了大馬士革,他才算是真正有了機會。

“張畫師!”

七王子有些生氣地道:“本王子覺得你從遠方而來,不懂我塞爾柱帝國民風,前面也就算了,但你如今既然已經瞭解了農奴形成,為何還要開口?”

當他沒脾氣嗎?

張擇端他肯定是尊敬的,就算不尊敬此人,他也會尊敬此人背後的大宋。

但是,有些事情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還開墾周邊農田?

這不是開玩笑嗎?

開墾了誰當貴族?誰來當農場主?誰又來管理周邊?誰又……

那麼多的問題,該怎麼調和?

如果張擇端不是來自大宋,此時七王子早就生氣發飆了。

“若是如此……”

張擇端嘆了口氣,深深地凝望了一眼面前這個名字很長的七王子,搖頭苦笑道:“在下只能請辭了。”

“嗯,好,本王子並沒有要拘禁你的意思,想走便走吧。”七王子笑呵呵地擺了擺手。

他才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

畢竟,本身來說張擇端也不是塞爾柱帝國的人,留在這裡,也只是作客罷了。

真要讓他給個貴族頭銜,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畢竟,這裡面需要考量的利益關係太多了,眼下七王子又處於關鍵時刻,自然不能隨便給人許諾。

不過,他倒是真的喜歡張擇端,本來還準備等東徵軍來了之後,趁著大亂收復一些失地,然後真給他個貴族頭銜的。

畢竟,張擇端可是來自大宋啊。

七王子真的很想看看這位大宋來客,將會如何在塞爾柱安家。

可惜,兩者終歸走不到一起。

七王子心中嘆息道:“貴族頭銜的話……便等再度開戰之時,誰家提供的兵士最多,便給誰吧。”

蠻夷!

當真是蠻夷!

張擇端本以為會被挽留,然後這位善聽人言的七王子會稍作改正,誰知道……

當然,他倒不是說留戀富貴,真心來說的話,他在大宋去勾欄都不用花錢的。

這裡的富貴,又算的了什麼?

他只是憤怒。

憤怒對方的不改。

簡直就是昏君。

不!

桀紂之君!

張擇端凝視著享受的七王子,冷哼道:“當真是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

“啊?張畫師說的是什麼?”七王子滿臉茫然。

他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