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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鐵騎馳援獨處江湖

“金甲三十六騎!”

此時就連朔豐也驚得目瞪口呆,撥出這一句金甲三十六騎已如滔天洪水而來,金光中鎧甲叮噹作響,那馬蹄聲似如山河咆哮,僅是氣勢已是驚人。

“殺!”金甲護衛大統領紀綱一馬當先,杖槍便直奔朔豐。

朔豐還未回過神,長槍便朝著他胸前擊來,驚恐中揮錘抵擋,好在是攔住槍尖,霎時嚇得額頭冒汗。

副統領獨孤行帶領其餘將士很快追上逃竄朔淵將士,一番擊殺下只剩下十數人丟盔棄甲狼狽而逃,折回之時朔豐已是孤軍奮戰,反被圍困其中。

眼看自己大勢已去,朔豐頓時氣得扔下大錘仰天長嘯:“哥哥,朔豐無能,無法為你報仇了!”

長槍齊齊逼近,朔豐終於是被擒,只是這處置之權卻只有姬皇后和太子。

紀綱與獨孤行從馬背~飛身而下,就地跪倒道:“紀綱、獨孤行拜見殿下!”

元靖沒想到此時還認自己這個皇子的竟然是金甲三十六騎,激動間上前扶起二人道:“你們來做什麼,這趟渾水沒有退路的!”

紀綱拱手鏗鏘道:“即日起紀綱僅聽殿下一人調遣!”

“什麼?”元靖不由一驚,不久前因鞭笞玄引被自己革職領受鞭刑的紀綱竟不是恨自己,說出的竟是這番話,如何不令他感動,“可父王不是——”

元武帝朝堂之上收了龍符,交姬皇后與太子一同執掌,自然金甲鐵騎的行動皆由二人掌控,眼下元靖已是靖王,哪還有指揮的資格:莫非紀綱還不知我的身份早已變化?

“朝堂之上烏煙瘴氣,我等不屑與之為伍!特來投奔殿下,還請收留!”

紀綱此話一出,金甲三十六騎紛紛跪求:“請殿下收留!”

兵甲鏗鏘之聲震顫耳膜,似是一股無窮力量,元靖望凝望滿地金甲,心中氣血湧動:“可你們知道你們跟我走意味著什麼?”

“金甲三十六騎只跟仁德太子!即便是造反的罪名,我等也絕不反悔!”

“造反?”元靖恍然一怔,竟無力地退了一步,虧是元卿及時扶住他。

獨孤行道:“殿下不知,您不在朝堂的日子其他皇子卻並未閒著,各家門客盈門!儲君之位必有一爭,六國此時虎視眈眈,您身出東宮,六國必反!”

如今朔豐親領軍隊刺殺,如此膽量足以昭示六國造反的野心。獨孤行與紀綱的話不過是讓心懷僥倖的元靖清醒些,九州大亂已由不得他!

“好吧!”元靖無奈嘆口氣,執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可你等妻兒?”

“殿下忘了?我等妻兒早已密送巫靈谷!如今我等出宮已是了無牽掛!”

元卿見哥哥再有後盾已成定局,不由催促道:“哥哥!我們快上路吧,曲阿姐姐與玄引可還未脫險!”

此時紀綱遙指遠處被捆縛樹幹之上的朔豐道:“殿下,此人如何處置,他可是千里迢迢專程來刺殺您的!”

元靖側頭去看了一眼,那魯莽的朔豐卻吐著唾沫逞能道:“哼!要殺便殺!囉囉嗦嗦像個娘們!”

元靖卻搖了搖頭:“朔月戰隊數千人,若其家眷皆要找我等報仇,那還殺得完嗎?留他此處,我們走吧!”

元靖回身之時幽嵐已坐上馬背,而元卿也為他牽來魅馬。

眾人重新啟程,朝著玄引與姜曲阿突圍方向快馬奔去。

元靖等人很快追上數十逃兵,紀綱本想一一格殺,元靖卻阻止了他。紀綱頗為不解,自認元靖婦人之仁,獨孤行才道:“朔淵軍法有定,凡逃兵定斬不饒,放他們也是死罪——你等若投降歸順尚有一條活路!”

跪在道路邊的逃兵皆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拿不定主意。紀綱果決道:“就此卸甲,尋個秘密之處歸田去吧!”

眾人磕頭跪謝,紛紛脫去鎧甲下了小道,沒一陣功夫便進入灌木叢沒了影。

“帶上朔軍鎧甲,日後必定有用!”獨孤行令下,數人應令收了散亂一地的鎧甲才上了路。

幽嵐與元卿乘著元靖處理逃兵一事先行一步,哪知追了十餘里才發現官道上一匹孤馬正在啃著青草。那馬兒屁股腚子上有道劍痕,幽嵐認出正是自己激馬令姜曲阿突圍所留下,霎時翻身下馬尋去,最後在官道下的灌木叢裡發現早已昏厥的姜曲阿。

突圍只是姜曲阿與玄引一人一馬,此時卻只有姜曲阿一人,玄引不知去向。

眼下姜曲阿身受重傷,只是身上之傷卻不是刀劍,而是暗器所為,可見該是遭遇了江湖人。

七角星鏢深深插入胸骨,傷口烏黑,恐怕還塗有劇毒。眼見姜曲阿面容蒼白,嘴唇烏紫,幽嵐心急如焚,姜曲阿如此處境玄引恐怕已落入敵手。

“小引!”幽嵐高喚數聲,只是茫茫官道引入深山,毫無回應。

元卿見狀也傻了眼,幽嵐鬆開姜曲阿,起身一拜道:“公主殿下,請太子殿下務必救救曲阿,眼下玄引下落不明,幽嵐實難等待,曲阿妹妹暫託付殿下照顧!”

元卿自然是不肯,畢竟知道元靖為幽嵐可放下一切,令自己跟來正是為了護在幽嵐左右,只是幽嵐決定之事她又如何勸得住,無奈應下道:“姐姐,前方十里是險關,若再不見玄引斷不可再追!一切等哥哥與你會合再議!”

幽嵐沉沉點頭,霎時回身拾衣躍上馬背,一聲“駕”人已絕塵而去。

日頭丈高,十數匹烈馬從城門方向疾馳而來,在街道中七彎八拐一步不停,嚇得街上眾人紛紛退避。

只是這樣的場景在位居三國交通樞紐上的小鎮並不稀奇。烈馬飛過,集市依舊熱鬧,此時正是遠村樵夫、漁人等趕來交換日常生活所需的時辰,鎮中頗有才氣的人家早早派人攔在路上,只等鮮貨一進鎮子便搶購一空。時間久了樵夫、漁民知道鎮口搶貨的人價壓得低,遮遮掩掩捂住有口的簍子瞞著擠到街心去賣,只是搶貨的人也學了尖非要眼過才放人,有時弄得賣家貨撒一地,有時撕爛袋子,一番採買也像是吵架。

玄引剛走出巷口手裡掂著剛到手的十二片金葉子,看街面剛閃過一隊飛馬,霎時將之揣進了懷裡。十二片金葉子已是玄引所見最多的財富,此時身邊再無親人,萬事須得小心才行,畢竟前路漫漫,也不知這些錢能支撐到何時。

前幾日身出浴水鎮遭遇兩幫人馬阻截,再遇江湖人虧得姜曲阿出手引開自己才得以脫身,然而終究是被衝散了,自己在附近的鎮子藏身一日也未打聽到姐姐一行的行蹤,眼下也只剩下自己踽踽獨行。玄引發現自己的通緝令已貼到了鎮上,只是自己一對熊眼著實引人注目,有了這筆錢玄引第一件想做的事便是去姑娘家常去的胭脂水粉鋪為自己置辦些東西。

問了數人終是得知這鎮上有家名為如意軒的鋪子在賣女孩子所用之物,傳說胭脂水粉應有盡有,玄引捧著臉快步如飛穿過街道終是尋到了位於中心街道的“如意軒”。

只是遠遠便見如意軒人滿為患,買貨的姑娘都排起了長長隊伍,一直蔓延到街心,看起來也不乏大戶人家的小姐,精緻馬車堵了一路。這場景自己如何才能買到?

玄引試著排進隊伍,哪知那些女子為搶個位置不惜大打出手,而自己卻連被數人插隊。

玄引較真,竟被前面一個為自家小姐排隊的兇丫鬟回懟:“誰叫你是個男子!這如意軒可是明文規定,男子不得入內!”

“男子為什麼不能?”

那兇丫頭懷抱雙手,神氣道:“這如意軒的東西可不便宜,男子買了定是送情人,再不敢四處亂說!可女子不一樣,東西上乘口口相傳,像這樣新品剛到,人就軋斷了街!”

這店家可真是聰明!玄引摸了摸自己腦袋,但還是心有不甘,便伸手戳了戳前面的丫鬟,低聲道:“你可知我這眼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大概孃胎裡帶的唄!”

丫鬟並無興趣剛要轉身,玄引一把拉過道:“我前三月前就買了他們家東西,你看我像不像個男子——實則我是個女子,就用了他們家東西……原本我都要出嫁了,哪知那東西一用連上面的那個都沒了,臉還成了這樣,現在活脫脫小了幾歲還徹底成了男子!就是用了他們家那什麼越來越年輕,總之掌櫃說越用越年輕越用皮膚越水嫩!那是害人啊,我現在都成了男子如何能嫁出去!我來是想問問有什麼東西能把我變回去!”

那丫鬟聽得咧起嘴角傻了一般:“應該變不回去了吧!”

“啊?!那——那我不如死了算了!”玄引說著強迫自己想到和姐姐相離,頓時哭出了幾滴眼淚,然後抹著眼淚回過身走出了人群。

拐進巷子玄引一把擦乾眼淚去偷看那隊伍的變化,果然那丫鬟和前面的人伊哩哇啦一通講述隊伍馬上便炸開了鍋,很快嗎街面上的馬車開始出現鬆動,沒一陣功夫馬車都沒了,站隊的女子見官家千金也走了,頓時也是不歡而散。

熱鬧的店鋪此時無人問津,店小二頓時摸著腦袋四下裡瞅:“奇怪了,今天怎麼這會兒就沒人了?”

“我買東西!”玄引惦著腳尖瞅著櫃檯裡的東西,只知道琳琅滿目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

店小二見是個男子,馬上兇道:“男子滾一邊去,妨礙我生意揍死你!”

玄引趕緊道:“你們如意軒是不是有不賣男子的規定?”

“廢話,這呢——看清楚!”生意好就是囂張,店小二冷冷抬手朝著頭頂的牌子一指,只見上面寫著“男子禁止入內”。

玄引又道:“可若沒一個女子上門,那你們豈不是要關門大吉?”

“關門大吉?!你詛咒如意軒吶?”

“豈敢豈敢!”玄引趕緊抱拳,“我是說都是做生意,沒女客的時候,賣些給男子也無傷大雅,或者男子母親姐妹需要也不一定,你說是吧?”

店小二自然不願打破規矩,只是探頭朝街面瞅了也不見女客,頓時頹喪地問道:“公子,你想要什麼?”

玄引知道有戲,馬上指了指自己黑眼圈道:“像這樣的有嗎?”

見店小二只是困惑地瞅著自己答不上來,玄引又道:“能把我臉變黑一些即可!”

“這個自然有!”

玄引頓時大喜,拍著櫃檯道:“拿出來,都拿出來!我看看!”

店小二拿了七八樣擺上櫃檯,只見都是半拳大小盒子,玄引一一開啟看了看顏色,果然深淺不一,自己頓時犯了難:“你看哪種和我眼睛更接近些?”

店小二抬起手本已指向一處,卻徒然心想這傻子不懂行,不如敲一筆,瞬時指了最貴的一盒,玄引信他伸手拿過聞了聞,那味道確實和匡奚若和靈兒所用相近,不濃不淡十分舒服。

玄引將之扒到面前,又道:“能把我畫成女子嗎?”

店小二頓時目瞪口呆:“公子,公子是說你要畫個女子的妝?”

“對!對對!”

“可我只聽說女子扮男裝,哪有男子扮女妝的!而且,婦道人家最為麻煩,半日光景皆在妝臺,我勸公子還是去了這個妙想吧!”

玄引頓時抓了抓腦袋,霎時又抬頭道:“那你給我些女子所用的東西可好,比如鏡子,胭脂什麼的!”

“這個有。”店小二又擺出了一堆東西,玄引選了鏡子拿起脂粉盒聞了聞覺得都好,瞬時又傻了眼。

“哪些最便宜?”

店小二聽到便宜二字頓時一臉鄙夷,一聲不吭收走了幾乎所有東西,顯然貴的都已被排除。玄引又道:“這些得多少錢?”

店小二伸出三個手指頭。玄引頓時一驚:這麼貴,不如我用炭!

“嘿嘿——那我試試看!”玄引拿起拳頭大的小銅鏡,挑了個脂粉盒就往自己臉上抹,抹完後又問道,“你們有沒有痦子賣?”

“什麼?痦子?”店小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這是如意軒,遮的便是痦子!”

玄引只得點頭:“好是好,太貴了!我沒錢!”

“什麼?你沒錢還往臉上抹!找死是吧!”眼看脂粉盒出現一個大坑,店小二頓時氣得發抖,“來人啦!”

玄引趕緊跳開一步:“便宜些!反正你那也沒人要了,揍我一頓掌櫃也要扣你工錢!”

店小二氣得搖了搖頭,有氣無力道:“一片金葉子!”

玄引趕緊將東西收進懷中,隨手一摸,拿出手的卻是五片金葉子,玄引從中選了一片放上櫃檯,那店小二瞅著那片金葉子咬牙切齒道:“小子,你不是說你沒錢嗎?”

“我是說我沒大錢。”

玄引轉過身,一溜煙沒了影。看得店小二回身大罵身後之人:“以後機靈點!隨叫隨到!”

玄引鑽進巷子,馬上拿出自己以賣馬的錢買下的脂粉和鏡子,開始化妝。自己眼下最重要的事必是隱藏身份,伺機打探姐姐的下落。

原本無需賣馬,只是玄引也知道戰馬禁止私人買賣,自己身騎戰馬自然引人注目,說不定會被當做奸細抓起來,加之身無分文不得已才騙了個有錢又傻的書生。

上好妝玄引還是想再買匹馬,瘦一些也好,反正自己也不沉。來到馬市選了半天,卻發現賣馬容易買馬難,終究是價格不低,玄引只得再回街上轉悠,最後想到買驢,可轉念一想自己是在逃命,以驢的足力不如自己走,只得放棄。

月上梢頭,玄引在破廟落腳,難以入睡之下想到白日鬧如意軒一事自覺聰明,於是又開始想如何低價買匹馬。

次日一早玄引來到馬市,發現馬已所剩無多。這小鎮雖是三國交通要道,只是集市卻是五日一開,買賣也都湊在趕集日。集日結束,遠處商販或停留一日,因此不少商販也會在鎮上多停一日爭取賣光自己寶貝,這一日名為次集。

次集不如正集熱鬧,商品也少了許多更缺上品,多是上一日採買之人挑剩的,故而上不了質量。

玄引在馬市轉了一圈發現僅有五處賣馬,總計近三十匹,價格與上一日相差無幾,馬兒飢餓難耐人也有氣無力,見人也懶得吆喝多是愛買不買的的心態。於是自己選中一個正在呼呼大睡的販子,自己悄悄靠近馬群倒了些豆子便走了。

下午玄引負手再來,便見那販子一臉蒼白,瞅著自己癱倒一地的馬拍著手心急得團團轉。玄引頓時大喜,緩慢踱步上前瞅了半天才問道:“哎,你這馬怎麼在睡覺啊!別人都說馬一生都站著,你這馬是不是得了大病!”

玄引轉了一個圈故意指著穢`物捏著鼻子道:“還拉稀!哎呀,肯定是大病啊!官府可說了,若是動物都是一個症狀那可都是患了會傳染的病!官府要是知道必定是要殺了給燒掉!太可惜了!”

那店家早已心急如焚,玄引一頭火上澆油,頓時氣得馬販跳腳大罵:“滾一邊去!”

“哎呀!你別兇啊!你這馬能賣一匹給我嗎?”

一聽還有人想買,馬販頓時回頭神色祈求道:“你要買幾匹?”

玄引一陣尷尬豎起了一個指頭。

馬販冷厲道:“八片金葉子!”

玄引頓時氣得握緊拳頭:這混蛋,昨天才賣七片金葉子今天都快拉稀拉死了竟然還賣八片,故意訛我!

玄引懷抱雙手靠在馬鵬上歪著腦袋道:“八片太貴!你這馬要是再拉一天,那可是都死光了,別說八片金葉子,一片也沒人敢要!”

馬販生怕少年玩弄自己,愁眉苦臉認真道:“你買來做什麼?”

“嗨!小爺我無聊,買匹馬耍耍,又沒幾個錢,只能買你這賤馬碰碰運氣,萬一治好了,我還能上山打幾隻松雞!”

“那你能給多少?”

玄引卻故意皺了皺眉道:“你這馬都要死了,我還是先等等看吧,三個時辰後還拉那我可不敢要!”

說著玄引又去周圍逛了一圈,再回來那馬販子一把抓住他祈求道:“五片金葉子一匹,我買兩匹給你!”

“四片金葉子一匹!賣不賣隨你!”玄引認真說完,拔腿就要走,“小爺我要回府上吃飯了!”

“咳!”馬販氣得直搖頭,一拳砸進手心痛下決定回身道,“公子,四片金葉子我賣兩匹給你,你就幫幫忙吧!”

玄引回頭道:“我只要一匹,外送個方子,回頭要是治好了是你的運氣!”

馬販想了想頓時點了點頭:“我這馬都差不多,你隨便挑一匹吧!”

玄引剛抬起手心裡想的自然是要挑足力最好的,可是這馬是自己喂的巴豆再挑好馬實在是天理不容,頓時收手道:“還是你來吧!你隨意挑,本公子不挑剔!”

那馬販卻急得直跺腳:“哎呀!公子啊馬都快死了哪一匹不是一樣啊,你還是快牽走吧!”

玄引無奈隨手一指道:“那匹你幫我拖起來,不起來拿錐子扎,估摸著能走一裡路就行!”

馬販霎時跳進馬棚套好韁繩極為暴力地趕了一匹起來,將韁繩交到玄引手中時接錢的手還在顫抖,錢剛過手頓時催促道:“公子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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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玄引牽馬就要走出馬市,聲後卻傳來急促的呼喚聲。

玄引回頭才發現,那馬販正搖著手急匆匆朝這邊奔來,玄引頓時一陣不安:這都到手了,再出亂子可就前功盡棄了!

“喂,咱們可是已經交了手,你不能反悔!”

“是是!可公子,你多給了一片金葉子!”

玄引本來以為馬販找自己麻煩急著要走,沒想到是這事,回頭怔了怔道:“是嗎?”

馬販瞬時攤開手道:“你看,全在這呢!還有你沒給我方子!”

看馬販一臉的似笑如哭表情,玄引這才回身一揚手道:“那一片就算給你買方子吧!綠豆每匹馬半升,熬成粥喂連喂兩日,試試吧!對了,你在哪條線販馬啊?”

“小的!姜池一線。”

“嗯!記下了以後定還你人情!”玄引身出馬市,聲音卻遠遠傳來,“馬你還是暫時別賤賣為好,方子先試一試!”

那馬販聽完,瞅了瞅手心裡的五片金葉子,霎時困惑地摸了摸腦袋,再去看人,哪裡早沒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