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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節、應戰(九)

點鐘法院正式開庭。

這起官司已經吸引了所有媒體的眼球,國家電視臺和地方電視臺紛紛派出了強大的採訪陣容,還有許多平面媒體的記者也擠了進來。網上關於這個訊息已經吵得如火如荼。李暢把注意力放在原告謝琳的身上時,趙海軍卻一直窮於應付媒體。已經有數家媒體找到了暢舒公司的所在地請求採訪。當初暢舒公司的抗癌一號問世時,曾經掀起了一場巨大的媒體風波,那時,對抗癌一號的置疑和支援的雙方吵得不可開交,後來抗癌二號面世,並且蕭氏醫院一個又一個癌症患者的痊癒出院後,這場嘴仗才告一段落,事實勝於雄辯嘛。現在這場訴訟,給大家的震撼更加強於抗癌一號的問世,想想看,號稱萬家生佛,解癌症患者於危難之處的的暢舒公司,居然是盜竊別人的科研成果的竊賊。曾經的英雄將變成狗熊,這種巨大的反差又怎麼能不吸引人們的注意?

這些參加開庭的媒體完全是自發的,並不需要範劍的蠱惑,範劍要做的只不過重點搞定幾個記者,在他們下筆時稍稍偏離客觀遠一點。在這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辯論場上,記者也是允許有自己的看法的。範劍只要把這場官司拖下去,他就成功了,即使這場官司輸了,與範劍也沒有什麼關係,最多是謝琳身敗名裂罷了。暢舒公司現在並不需要這場官司來替自己炒作,這場官司給暢舒公司帶來的負面影響可能會遠大於知名度的提高所帶來的利益。贏了,暢舒公司可能已經丟失了許多技術秘密,輸了,暢舒公司就面臨著鉅額的賠償和聲譽地掃地。公司也存在解體的危險。

雖然與媒體打交道一向是李暢的弱項,也不是他所喜好的事情,但是今天這種場合他必須得到場,可是,李暢一分鐘之前打來電話,告訴趙海軍他來不了了,法庭上的事情交給趙海軍全權處理,李暢去找蕭子期去了。雖然打官司打官司,打的是錢和關係,功夫在詩外。今天這起官司的結果其實在開庭之前就已經決定。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了。可是,這種重要的場合他都不出席,有什麼事情更重要呢?李暢在大事上不是一個胡鬧的人,趙海軍有點緊張。

趙海軍和代理律師姚律師剛剛邁出車門,就有一堆記者圍了上來,長槍短炮紛紛遞到他的面前。

“趙總,請問妳們公司對原告地指控有什麼看法。對這場官司有勝訴的信心嗎?”

“趙總,據說原告的導師和妳們公司的技術總監在學術界是老熟人,也是競爭對手,請問這場官司有沒有私人恩怨夾雜其中?”

“趙總,為什麼妳們公司的董事長沒有和妳一起出現,他會來出席開庭嗎?”

……

楊志帶著一個員工在外面開路,趙海軍和姚律師好不容易衝開包圍圈,擠進了法庭,他不由得羨慕李暢不用出席這種場合。這傢伙總是把拋頭露面的機會可惡地讓給自己,自己找個地方去躲清靜。不過,明智的趙海軍清楚地知道一件事情,自己能作地李暢不一定做不到。只是他不願意做罷了,但是李暢能做到的事情,他趙海軍很多都做不到。比如,把原告謝琳搞定,比如,搞來如此巨大的投資。

旁聽席上已經來了暢舒公司的許多員工,這還是姚律師的面子夠大,儘量多地爭取了入場券,傅教授也過來了。周強和李萬山也坐在旁聽席上,眼神複雜地看著坐在原告席上的謝琳。一夜未眠。謝琳的精神有些疲憊,但是神態卻很輕鬆,趙無極透過範劍的關係請來的兩個律師坐在謝琳地旁邊。低頭交談著什麼。周強很痛心,他不知道為什麼謝琳變成這個樣子了,起訴曾經的朋友,臉上卻沒有一點壓力、困疚、緊張和焦慮的表情,卻有著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輕松感。甚至還朝坐在旁聽席地周強他們投過來一個微笑。

趙海軍掃視了一下被告席,發現了傅志明正在低頭擦拭著什麼,趙海軍沒有馬上去被告席,而是走到傅教授的座前問:“傅教授,您怎麼也來了?”

“趙總,這麼重要的場合我怎麼能不來,暢舒公司現在就是我們的全部,我們所有的心血都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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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年齡大了,身體又不好,這裡的氣氛太緊張,您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向您保證,一定沒事的。”

“妳不用勸我了,我不會走的,妳趕緊去妳的位子坐著,準備一下。還有一件事,王院士過幾天就要回國,他答應做我們這邊的證人。對他這個學生,他實在是傷心透了。”

王克強院士能做暢舒公司地證人?趙海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官司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了,一個院士的證言在法庭上的影響力,在輿論上地影響力都是顯而易見的,更何況謝琳還有著王院士的學生這個身份,老師都幫被告做證人,她這個學生的官司還怎麼打下去?好厲害的一招!

趙海軍原以為王院士能置身事外,不做謝琳的證人就非常不錯了,畢竟他們還是存在多年的師生關系的。沒想到,王院士居然會被傅教授勸服。

趙海軍看了看四周,湊到傅志明的耳邊說:“傅老您放心,原告這個官司打不下去的,她已經答應撤訴,開庭妳就會知道結果了。”

謝琳坐在原告席上,看見了正在與傅教授正在咬耳朵的趙海軍,然後眼神複雜地掃視了一眼法庭,尋找著那個人,那個給了她信心和新生的人,他為什麼沒有來?

曾昆為了謝琳忙碌了一夜,凌晨時才睡了兩個鐘頭,趕到謝琳的住處,替換昨晚值夜的保鏢,和曾昆一通趕往謝琳住處的是李暢。他有幾句話要在開庭前交代謝琳。

然而。李暢趕到目的地地時候,卻發現在謝琳住處外面,已經停了兩輛車,幾個神情冷漠

坐在車上抽著煙,車窗玻璃搖了下來,飄出嫋嫋的白

很幸運,李暢認識其中兩個人,昨晚在趙無極的別墅,李暢還與他們打過照面,他們是趙無極貼身侍衛。只不過那時李暢能看見他們。他們看不見李暢,應該不認識李暢。趙無極怎麼捨得把他們貢獻出來,當謝琳的保鏢?範劍莫非真的害怕逼得自己狗急跳牆,去做出傷害原告的這種絲毫不明智的舉動。範劍真的把我看得這麼愚蠢?而趙無極真得把自己看作了東城的黑幫老大?李暢笑了起來,原被告雙方地人都派人去保護原告,很奇妙的事情。

作為被告,暢舒公司的地位卻是非常尷尬的。原告萬一有什麼意外,人家會把懷疑的目光投向被告。可是,現在趙無極派出來護送謝琳的人比曾昆這邊的人居然來得更多些,由此可見範劍他們對謝琳地重視。

範劍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李暢忽然想起今天的開庭,有些話沒有機會當面給謝琳交代了,好在現代科技發明了手機。

“怎麼辦?”曾昆把車遠遠地停下。

“趙無極的這幾個人既是保護,也是威懾和監視,昨晚的行動驚動他們了。上午就讓他們護送謝琳去法庭,但是休庭後。一定要接到謝琳並護送她回來。我看這幾天晚上就不要住在這裡,另外給她找個地方。多叫幾個人來。”

謝琳坐趙無極派來的車子離開了樓房,路過寶萊車的時候,從李暢有意搖下的車窗。謝琳認出了車裡的幾個人。有李暢,開車的那個應該就是李暢所說地曾昆。

九點很快就要到了,這時,書記員出場,在查明原告、被告等訴訟參與人是否到場的程式之後,開始朗聲宣讀法庭紀律:“請大家坐好,保持肅靜,現在宣佈法庭紀律。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和《人民法庭規則》的有關規定,旁聽人員必須遵守下列紀律:第一,未經允許不得錄音、錄影和攝影;第二。不得隨意走動和進入審判區;第三,不得發言、提問;第四,不得鼓掌。喧譁,鬨鬧和實施其它妨礙審判活動的行為;第五,旁聽人員所攜帶地BP機,手機等通訊工具一律關機;第六,對違反法庭紀律和不聽制止者,審判長可口頭警告,責令退庭;第七,對於情節嚴重的將處以罰款,拘留,對於嚴重擾亂法庭秩序,構成犯罪的,將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全體起立,請合議庭人員到庭!”隨著書記員的朗聲宣告,三位身著黑色散袖、紅色前襟法袍的法官邁著莊重的步伐從側門旁的休息室裡走了出來

李暢去找蕭子期並不是躲清靜去了。因為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對暢舒公司,對蕭子期的影響極其巨大。比起這件事情,參加開庭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時間快九點的時候,李暢地車子已經快到法院門口了,接到蕭子期的電話,二話沒說,告訴曾昆調轉車頭就朝西部牛仔酒吧駛去。現在茶館還沒有開門,這種事情也不好到公司談,只有西部牛仔是最好的地方,也是最放心地地方,別說這個時候,就是凌晨五六點去叫門,也會給他開門的。李暢覺得自己當初在西部牛仔酒吧投資的決定是太對了。

酒吧值夜的員工現在既不是朱珠,也不是張豔,換了新來的一個機靈的服務生。

李暢剛到不久,蕭子期就過來了。

“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幹嗎?”李暢問。

“我問妳一句,我們現在是不是兄弟?”蕭子期沒有正面回答李暢的內容。

“當然是了,妳……怎麼了?”

“范家出動了一個老人給我父親打了電話。下午家族裡將討論范家的建議。”

蕭子期的前後兩句話跨度很大,很突凸,但李暢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范家向蕭家提出了拉攏的建議,說不定許了很多好處,而蕭家唯一要做的就是置身事外,而付出的代價就是失去李暢的友誼。失去李暢的友誼並不是一件如何可怕的事情,可是得罪范家,今後帶給蕭家的困難將會大得多。在家族的利益面前,個人之間的情誼和曾經的盟約脆弱得就像海市蜃樓。李暢很容易猜測到蕭家的反應。

“蕭家是不是要退出?”李暢聲音有點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心痛。蕭家的退出並不能讓李暢害怕,即使他一個人面對范家,他也不會害怕。只是蕭家如果選擇退出,曉楠姐會怎麼辦?曉楠姐出嫁從夫,如果也選擇退出,自己又該怎麼辦?李暢不敢想下去。

“李暢,我永遠會把妳當作兄弟,曉楠也永遠是妳的姐姐。但是個人和家族的立場很難統一起來,我和父親已經商量過了,在下午的家族會議上,我們會支援與妳合作。但是,如果家族做出了什麼決定,我是家族的一員,也只有遵守這個決定。”

“曉楠姐也會支援家……家族的決定嗎?”

如果張曉楠也拋棄李暢,未免太殘酷了些。李暢問出這句話,就像等待著法官宣判的囚徒看著蕭子期。

“曉楠是曉楠,家族的決定只是約束家族擁有的力量。曉楠的許多勢力不是屬於家族的。她想怎麼辦,家族無權干涉。”

當李暢和蕭子期在平和地討論蕭家的退出時,法庭已經正式開庭,謝琳再次掃視了一下被告席,還有旁聽席,心不在焉。

開始由原告做陳述,原告律師客氣地對謝琳打了個招呼,然後站起身來。

“等等。”謝琳一把按住了律師,“我來做陳述。”

原告律師詫異地看著謝琳,她要做什麼?她不想贏這場官司了?“這事交給我了。”謝琳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