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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朱武用計

西夏是一個國家,它已經存在了一百多年,早已有了自己的經濟文化以及民族信仰,是不可能被輕易征服的。

岳飛率領的梁山大軍,雖然攻破了西夏的國都,但若說這就是征服了這個國家,征服了人心,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梁山士兵嚴格遵循宋清的指令,已經成為治下的百姓,不論種族貴賤,均是我梁山的子民,必須一視同仁,絕不可濫殺無辜。

所以在普通百姓心中,梁山士兵並非什麼大奸大惡,甚至那些因為貧困而接受過梁山幫助的百姓,還覺得梁山人比那些貴族老爺強多了。

百姓喜歡,不代表所有人都喜歡,尤其是那些因為梁山大軍到來,而損失利益的貴族官員們,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復辟他們的王朝。

李仁愛一家,包括他的直系親族,都被打包押送洛陽了。但拓跋一族百年下來,開枝散葉,已經不知繁衍出多少宗族了。

李仁禮在瓜州那邊以王族的身份召集仍忠於西夏皇室的軍民,意圖趕走梁山大軍,重新恢復西夏政權。

而在興慶城內,同樣也有人在打著直系皇親的幌子,暗中聯絡一些官員貴族,想要與李仁禮裡應外合。他們在這邊不斷地給梁山大軍製造麻煩,就可以很好地拖住梁山人馬,為李仁禮創造機會。

這其中最活躍的就是原西夏樞密院的樞密副使、拓跋義文。追祖朔源,他也是屬於皇族一脈,所以就憑藉著這個身份在暗中上躥下跳,復辟西夏王朝是一方面,同時也想透過這次機會登上皇帝寶座。

一個典型的機會主義者。

當初梁山大軍四面圍城,雖說在城外也佈置了人馬,但終究還是有不少漏網之魚,而這些散兵遊勇逃出去後,很快又被拓跋義文派人聯絡起來,然後仗著地形熟悉,開始與梁山軍兵打起了遊擊。

拓跋義文作為組織者,則一邊假意投靠梁山,虛與委蛇,一邊卻在伺機盜取有用的情報。

就像朱武心中想的那樣,打仗他不如岳飛,但說到這方面,岳飛卻是拍馬也趕不上他。

朱武的暗探雖已經按照宋清的命令交給蕭讓的都察院,但以他這樣的人,在暗探中不可能沒有親信嫡系,所以想要弄點什麼情報假公濟私一下,是很輕鬆的。

暗探和內衛早在梁山大軍入侵西夏之前,就已經分別打入興慶府城中,現在興慶府雖然已經在梁山的控制之下,但這些人並未完全暴露。

岳飛去調動兵馬剿匪了,朱武則透過關係找到暗探在本地的負責人,沒用上半天時間,拓跋義方以及同他有聯絡的名單就擺在朱武的面前。

朱武做事,向來都是謀而後動,所以在知道了主事之人後,他並沒有立刻去抓人,而是吩咐對這些人進一步地監控起來。

打草驚蛇的舉動是不可取的,他要透過這些人,進一步把興慶城內的所有敵對勢力連根拔起。

城外天寒地凍,又不熟悉地形,所以岳飛的剿匪行動很快就無功而返。不過透過這件事,倒是給了岳飛啟發,從這以後,他就藉著剿匪為名,經常將部隊拉出去進行抗嚴寒訓練,一方面打擊匪患,同時也為了能更好地適應將來在極西之地的戰爭。

岳飛在城外練兵,城內卻仍是風平浪靜。

拓跋義文早知道朱武這個人,對朱武的一些行事作風也有所耳聞。所以在朱武到了的時候,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不過很快他就聽說這個新被任命的西涼總督,只在興慶府住了一天,就去他的治所西涼府了。

拓跋義文不由心中冷笑,這個傳說中的神機軍師也不過如此。

拓跋義文也是個很謹慎的人,雖然有些輕視朱武,不過行動仍十分小心。新年將至,他要在新年來臨之際策劃一次大動作,給梁山人馬送一份大大的新春賀禮。

燒掉興慶府十萬梁山大軍的糧草。

這件事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囤積糧草的地方不但有重兵把守,而且因為棉服被燒的事,梁山軍隊又增加了許多巡邏哨,普通人想要靠近都難,更別說放火了。

都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很快就讓拓跋義文找到一個可以接近糧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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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勤雜人員不夠用,洛陽任命的興慶府官員開始在當地招人了。

聽到這個訊息,拓跋義文欣喜若狂,認為這是老天賜給他的好機會,立刻開始緊鑼密鼓地佈置起來。

拓跋義文也知道,普通的勤雜人員根本無法靠近糧倉,所以他就利用自己的身份,有意識地結交起負責糧倉的梁山後勤主管。

此次岳飛大營的行軍主簿是一名戶部官員,而糧倉的主管則是洛陽戶部郎中蔣敬的一個遠房侄子、蔣良。

正常情況下,各地的要害部門主管都是由梁山嫡系擔任,所以按理說蔣良的這個位置不謂不重要。如果他表現好的好,可以說是很有前途的。

只是這個蔣良自覺有叔叔的關係,不應該待在這天寒地凍的西北,給叔叔去了幾次信後,除了遭到叔叔的責罵,再沒有任何訊息。

心灰意冷的蔣良每天除了應付差事,剩下的時間就開始花天酒地了。因為蔣敬的關係,岳飛和行軍主薄對他也不好太深說,畢竟他沒犯什麼大錯。

都說蒼蠅不叮無縫蛋,像蔣良這樣已經逐漸開始蛻變的人,自然是拓跋義文主攻的目標。

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一夜,卻仍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這樣的天氣,蔣良以為岳飛不會在帶人馬操練了,正準備睡個懶覺,卻沒想到一大早,就有人來他這裡報領出去訓練所需的糧草輜重。

這岳飛就是個瘋子,這樣的天氣也出去折騰,還讓不讓人活了?

心裡嘟囔著,卻不得不爬起來吩咐手下交割糧草,這一番忙活下來,半天快過去了,那還有半點睡意?

這樣的天氣該乾點什麼呢?其實他的工作真的很輕鬆,每天就是這麼點事,而且因為有蔣敬的關係,上官也不好太深管他。卻不想這樣久而久之,就給他養成了懶散又目中無人的毛病。

正琢磨著,忽有手下來報,城中有個姓錢的富商請他過府飲宴。

蔣良知道這個錢茂的富商,他主要經營的就是糧食,每年都會往興慶府輸送大批糧草,屬於官商,因為這樣的生意普通商人根本承攬不來。

這個季節城外早已是冰天雪地,從關內輸送糧草十分困難,所以還要適當地在本地收購,這樣一來,像錢茂這樣的商人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蔣良的身上。

蔣敬把侄子派到這裡磨練,可謂用心良苦,只是卻沒有看清侄子的為人,因為他連起碼的警惕性都沒有。

聽說錢茂相請,蔣良立刻來了精神,他可是知道,去了那裡不但有好酒美人,還有銀子等著他拿。

當下毫不猶豫,立刻帶著兩個隨從,迎著風雪趕往錢茂的家。

在蔣良走之後,糧倉副管事立刻帶人進了糧倉,許久之後才出來,誰也不知道他們進去幹什麼了。

正如蔣良所料,好酒銀子不說,今天錢茂竟然還弄了兩個金髮碧眼的龜茲美人,可把蔣良美的,大鼻涕泡差點沒出來。

銀子收了,酒喝了,美人也用了,接下來就是該談正事了。

對於錢茂想往梁山大營販賣糧草的事,蔣良當即拍胸脯地答應了,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了,他也不用混了。

不過他總算還記得梁山的紀律,告訴錢茂,糧食必須保證質量,不然他也不能收。

錢茂當然一口答應,畢竟他做的也不是一錘子買賣。

杯來換盞地又喝了一會,錢茂見蔣良已經有了八分酒意,遂道:“蔣大人,小人還有一事相求,不知大人可肯答應?”

蔣良摟著兩個奶牛似的女人正上下其手,聞言想也不想地道:“沒問題,你老兄的事,本官一定鼎力相助”

“小人有兩個親戚,想在大人那裡謀個差事,不知大人可否允准?”

“小事一、、”說到這,蔣良忽地想起剛才錢茂的話,不由微微一愣,隨即道:“找差事倒是不難,不過去我那裡可不行,你知道我那是糧倉重地,除了從關內跟來的梁山老兄弟,別人根本不准許進入的”

“其實也不是直接去,前些天府衙不是招了一批雜役嗎?大人只需去將他們調到你這裡即可”

“不行、不行,別的事都可商量,這件事我可幫不上忙,你知道我上面還有行軍主薄的,只有他點頭,我這裡才能進人”

蔣良還是搖著頭說道。

見蔣良還不肯上道,錢茂的臉色不由變了,冷冷一笑道:“蔣大人在我這拿了不少好處吧?怎麼連這點小忙都不肯幫?”

聽錢茂這麼說,蔣良的酒一下醒了不少,從兩個女人的懷中掙扎坐起,沉著臉道:“你這是在威脅本官嗎?”

此時的錢茂像換了個人似的,陰陰地一笑道:“聽說你們有個督察院,而且你們的梁王也最痛恨以權謀私的行為,不知你在我這的所作所為要是被梁王知道,你的叔叔還能不能保住你?”

“你、、”

不用說梁王和督察院,就是被叔叔知道他做的這些事,恐怕也不會饒了他。不知不覺間額頭就冒出汗來。

此時他終於有些醒悟是上了賊船,而且隱約間,他也知道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

見蔣良有些鬆動,錢茂又變得和藹起來,語重心長地道:“蔣大人盡可放心,我只是安排兩個人進去,再往裡送糧的時候,也好有個照應,不會影響你什麼的,以後你還可以到我這來喝酒,美人也給你留著,何樂而不為呢?”

事已至此,蔣良還有什麼可說的,心中存著萬一的想法,沉著臉點頭道:“好吧!不過你可不能讓他們做別的事,不然你可連我都害了”

“放心,我還想多賺銀子,怎麼會害你呢?”

錢茂看向蔣良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條被他網住的魚兒,不住地拼命掙扎,卻怎麼也逃脫不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