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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說降王寅(1)

蘇州城下,屍積似山,方天定騎著一匹黃驃馬,踏著死屍,手持方天畫戟,指著城頭的公孫勝叫道:“公孫老道,還不開門投降,如若不然,老爺一旦殺進城去,必定雞犬不留!”

公孫勝昂然立於城頭,指著城下的方天定義正言辭的道:“方天定兒,我家王頭領好意放爾一條生路,爾不思回報也就罷了,此時盡然還有面目來我蘇州城下耀武揚威,真是不知羞恥也!”

方天定被公孫勝一番搶白,氣的臉sè白一陣紅一陣,牙齒都要咬碎了,他將手中的方天畫戟往前一揮,大喝一聲:“兄弟們,殺進蘇州城,活捉公孫勝,給我殺呀!”

公孫勝也不示弱,冷然一笑,對身旁的梁山軍士道:“兄弟們,再堅持幾rì,王頭領的援軍就要來了,給貧道殺盡這些無信無義的賊寇,殺啊!”

當下,明軍架起百架雲梯,西面用木板掩護,向蘇州城頭衝了過去。

公孫勝見了,立即下令發shè火箭,將雲梯燒著。站在雲梯上的明軍將士,多被燒死。

第二天,方天定又下令用衝車攻城。明軍將士,推動衝車,吶喊著從四面向蘇州逼近。公孫勝一見對方用衝車來攻城,不以為然的一笑道:“床子弩準備!”

這床子弩是專shè躲在城垛後面的敵軍所用,勁力奇大,當明軍的衝車逼近城牆之時,公孫勝一聲令下,數十架床子弩齊shè,一時間那些推著衝著前進的明軍將士成了床子弩的活靶子,一支弩箭下去,往往要將數名明軍將士shè穿後串起來釘在地上。

當一部分明軍將士冒死將衝車推到城下時,突然城上落下一陣巨石,專打衝車,一時間衝過來的衝車也被砸得稀巴爛。

就在方天定指揮明軍正面攻城的時候,江浙四龍玉爪龍成貴、錦鱗龍翟源、衝波龍喬正、戲珠龍謝福領著明軍在夜間開掘地道。企圖暗襲城池。

公孫勝早有準備,他先讓百姓在城中挖了壕溝,壕溝裡面放了乾柴。乾柴下面又伏著毒藥。而壕溝的對面則埋伏著弓弩手,只要明軍衝地道中出來,先是一陣亂箭將他們shè回去,然後燃壕溝內的乾柴。乾柴被熊熊大火焚燒,一起燒著乾柴內的毒藥,冒出滾滾毒煙,這時,便會有無數的百姓手持各種扇子。又大又,將毒煙往地道中扇去。可憐那地道中的明軍將士,那還有逃生的機會,全部都被毒煙燻死在地道之中。

明軍rì夜百計攻打,公孫勝rì夜千方守城,只打了十七八天,方臘、包道乙也無計破城。正當他們在憂悶之時,忽然探子來報:“聖公。梁山賊寇來救蘇州來了。領兵的大將是插翅虎雷橫與浪子燕青。”

包道乙一聽這話,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吃了一驚,對方臘道:“聖公,梁山賊寇來援,一旦與城中的賊寇內外呼應。夾擊我軍,大勢危矣。”

方臘問道:“那國師以為我軍當如何對敵?”

包道乙道:“維今之計。只有先以我軍部圍住蘇州,而後以主力先破賊寇援軍。只要破了賊寇援軍,蘇州城內的賊寇士氣必然大挫,蘇州或可不戰而下。”

方臘頷首道:“國師的有理。”當下讓王寅令五千軍馬圍住蘇州,自己親率國師包道乙、太子方天定和浙江四龍,領兵四萬,迎戰梁山援軍。

*

而就在王倫準備親率後續援軍進援蘇州的頭天晚上,杜壆來到了金陵府衙內,面見王倫。

王倫笑道:“杜將軍深夜來此,必有要事。”

杜壆猶豫了片刻,道:“王頭領此次進援蘇州,為何不讓在下與糜勝兄弟一同前往,難道還是不信任咱們這些從淮西歸降來的人嗎?”

王倫略沉默片刻道:“不是在下不信任將軍,而是將軍初到,人地還不熟識,在下之所以此次進援蘇州沒有將軍和糜勝兄弟的將,就是想讓你們在金陵多待些時rì,也和這裡的人物多熟悉熟悉,沒有其他的意思。”

杜壆拱手道:“請王頭領准許在下與糜勝兄弟一同前往征討方臘。”

“將軍真的願去?”

杜壆道:“在下非但要去,而且定然可以助王頭領一臂之力,大破方臘。”

“哦,”王倫見杜壆的自信滿滿,不僅好奇道:“將軍如何能助我一臂之力呢?”

杜壆道:“在下聽聞方臘軍中有個將領名叫王寅,是也不是?”

王倫道:“不錯,卻是有這一號人物,此人殺了我梁山兩位頭領,我正要拿住他,為我的兄弟們報仇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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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壆突然跪在地上道:“王頭領,如果王寅願意歸順我軍,請王頭領不計前嫌,放他一條生路,可否?”

王倫沒想到杜壆僅然會為一個尚未擒獲的敵將求情,他忙將杜壆扶將起來,道:“杜將軍,有話但無妨,何必如此呢?”

杜壆不肯起身,叩首磕頭道:“實不相瞞,那王寅和在下原是同門的師兄弟。”

王倫一愣:“原來將軍和王寅是同門師兄弟?這倒是讓在下始料不及啊。”

杜壆道:“在下自有隨師父行走江湖,後來在歙州先師與末將一同在一個姓王的石匠家中借宿,晚上一群官軍來到這石匠家中索要花石綱,一個石匠哪有什麼花石綱給朝廷,於是兩下裡起了爭執。官軍仗著人多勢眾,毆打那王姓石匠,先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將官軍打走。可是王姓石匠怕官軍再來尋釁報復,就將他的獨子,也就是如今方臘軍中的兵部尚書王寅交給了先師,於是先師也就收下了這個徒弟,並帶著他一同行走江湖了。”

“哦,原來是這樣。”

杜壆接著道:“當初末將和王寅年紀相當,都是七八歲的樣子。一同雲遊,一同習武,一同被先師懲罰。故而感情深重。”到這裡,杜壆臉上不禁流露出對當初那段rì子的嚮往之情。

王倫問道:“那後來你們怎麼一個投了王慶一個投了方臘了呢?”

杜壆道:“我們二人跟著先師行走江湖十餘年,武藝也漸漸的jīng熟了,後來一個機緣巧合。先師結識了當初還只是明教教主的方臘,方臘見我們師徒三人武藝高強,延慶我們三人入明教,末將與先師離家十餘年了,不願回家。可是師弟在得知他父親被官軍殺了以後,一心要報仇,便加入了明教,後來末將與先師回到了家鄉,自此在下就和師弟失去了聯絡。”

王倫道:“只是現在王寅是方臘的重臣,與我軍為敵,又殺我兄弟,我如何能放他呢?”

杜壆道:“如果王頭領信得過在下。在下願意往方臘軍中策反王寅。使他反戈一擊,歸順梁山。”

王倫一聽這話,真有些激動,如果杜壆的話能成功,那不僅可以多了一員猛將,少了一場惡戰。不準還能一舉生擒方臘,那可就一舉三得了。於是問道:“你覺得能成嗎?”

杜壆道:“不能成,末將一死以報答王頭領的活命信任之恩。”

“好。”王倫問道:“你什麼時候出發?”

杜壆道:“自然是越早越好,只是......”杜壆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

“杜將軍但講無妨,都是江湖上的漢子,怎麼起話來一副瞻前顧後的猶豫樣子。”

“如今方臘rì暮途窮,如今他攻打蘇州不過迴光返照而已,只恐王......梁山舊將記著舊惡,就算末將師弟來歸,也不肯放他一條生路。”杜壆本要“只恐王頭領記著舊惡”,但怕這樣不妥當,話到嘴邊改成了梁山舊將。

王倫哈哈大笑道:“難道我王倫和梁山兄弟在將軍心中就是這般心胸狹窄之輩嗎?”

“不,不敢。”

王倫將手一揮,道:“不用再了,只要王寅願意反正,我王倫不計前嫌,一同當做心腹兄弟看待。”王倫頓了頓:“就算是方臘願來,我王倫一樣同等對待。杜將軍準備什麼時候啟程?”

杜壆道:“越早越好。”

王倫問道:“需要準備黃白之物嗎?”

杜壆一聽黃白之物,臉sè猛得一下沉了下來,道:“難道王頭領將我們兄弟看作兩隻黑眼珠子只看黃白之物的宵之徒嗎?”

王倫忙道:“將軍誤會了,只是你去地方軍營中見敵將,沒有些黃白之物,如何疏通關節?疏不通關節不僅怕你見不到你師弟,弄不好還要丟了xìng命啊。”

杜壆聽了這話,默然片刻,道:“越多越好。”

“好,來人!”王倫叫道:“給我取十萬貫的交子來。”

不一會兒,但見一個丫鬟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中放著一摞交子。

杜壆忙擺手道:“多了,多了。”

王倫道:“不多,不多,窮家富路,將軍這次孤身犯險,多帶些銀錢在身,終究是有備無患。”

杜壆道了聲謝後,愣了愣,問道:“王頭領,有句話末將不知該講不講。”

“將軍,看來你還沒將自己融入到這梁山軍中來啊,吧,有什麼不能的。”

“王頭領你就不怕末將一去不回嗎?”杜壆心翼翼的一字一字的慢慢道。

“怕,當然怕,”王倫也心翼翼的一字一字道:“怕就怕王寅翻臉無情,害了將軍的xìng命。”

杜壆道:“末將的意思是......”

王倫搶道:“在下明白將軍的意思,我信得過你,要是你真有一去不回的心思,那今天就不用來跟我這些話了,自己獨去便成了,再者,就算走不了,兩軍交鋒之時,你臨陣倒戈,那對我軍的危害可就更大了。”

杜壆不在有疑問,當下拿了交子,獨自離開了府衙,連夜整理行裝往蘇州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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