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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有失才有得

真是個奇怪的人,我索性也不找了直接打車回到了家裡。到家後我發現屋內空無一人於是便給靈姐打了個電話,這才知道她和南月都在她家裡。

靈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是面無血色。我悄悄地把靈姐拉到了一旁詢問那晚發生的事。靈姐告訴我當時我的血噴到了她的身體上時她便有些難受了,而且當時我吐出的血竟然還是黑色的,靈姐看我暈倒了便強撐著叫了救護車。我猜想靈姐的不適也是煞氣導致的,不過這倒也正常,我之前在《道法陣符冊》裡看到過師父的批註,人沾染了煞氣便會降低人三氣中的精氣。精氣是一個人的身體之本,一旦削弱便會出現病症,但修道之人因為本身學的就是精氣之法故而所受的波及會很小甚至到了一定程度根本不會受其影響。

昨晚一夜沒睡我現在很累,但我還是強撐著把餘玦的訊息告訴了靈姐和南月。她倆得知餘玦已經死後哭的一個比一個厲害,特別是南月。唉!真是難為她了。

我從口袋裡拿出餘玦身體變成的玉遞給了南月,並把餘玦交代我的事告訴了她。我也不知道她是否聽進去我說的話了,只是她哭聲的不絕於耳。我給南月倒了一杯水並囑咐她平時要多喝水不能喝酒,這也是餘玦告訴我的,因為南月的真身是月季,倘若水分喪失過多便會枯萎,對她來說就是死亡。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見南月的心情也平復了不少,便把餘玦交代我的第二件事告訴了她。雖然七大門派都是打著除魔衛道的招牌,但其實這些年暗地裡都是在相互制衡,其中也不乏有一些門派迷失了道心。餘玦一死華山群龍無首,一旦訊息傳開整個華山便會處於內憂外患的狀態,這時務必就要有人來主持公道。餘玦的意思是讓南月來當華山的掌門,雖然她為妖但掌門的信物藍光劍卻在她的手中,這也能使她多幾分威信。至於經驗問題則無需擔憂,畢竟南月陪著餘玦在華山處理了那麼多的事情,平時的門務想必南月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值得一提的是藍靈劍的劍柄處有一個暗格,這個暗格直通餘玦的墟鼎,裡面有華山的鎮派之寶——七黃玉和餘玦給南月留的一封信,也就是當時餘玦在火車上騙我是華山秘術的那張黃紙。

事情交代完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裡。經過這幾天的總結我發現了一個規律,我體內的煞氣一般會在太陽落山時爆發出來從而導致我的性情突變,可能是有十方神聿在身所以對我的煞氣有所抑制,只是如李卓所說,十方神聿只能消除體外的煞氣,我體內的煞氣還是不知道如何才能清除。

第二天一早我就聯絡了靈姐讓她幫我在龍崗公墓給餘玦訂一塊墓地。南陽的公墓不少,我也是想了好久究竟把餘玦安葬在哪一個公墓,最後還是決定在我和餘玦第一次相遇的臥龍崗。靈姐則告訴我說不用了,南月一早就出發去了華山而且準備把餘玦的衣冠冢也立在華山,我聽後不禁覺得這樣也好,畢竟南月當華山掌門後壓力很大也抽不開身,這樣一來還能經常去看看餘玦安慰安慰自己。我一個大老爺們就不需要這些了,有空多去華山看看就是了。

我開啟了抽屜把所有的“混沌雙符”一張張撕碎後全部扔到了垃圾桶裡。雖然它們的威力比較大但是總歸不是正道,我也明白有失才有得的道理。思來想去還是踏踏實實地學習的好,經過這一遭我也明白了世上沒有捷徑,一切都是靠自己的雙手奮鬥出來的。當初的我就是因為渴望變強才導致一時被矇蔽,從而忽略了自己修道的初衷。不過這也不是藉口,錯了就是錯了,更何況師父也曾在夢中暗示過我。現在的我也終於明白師父那句:“於己納,非己不取。固己心,昧己不行。”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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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十方神聿,開始在黃紙上畫起符來,所幸我對之前的符並沒有過於生疏,運筆還是十分地流暢。十方神聿的用法其實並不難,在我摸索了片刻後就掌握了。拿遊戲裡的說法來講,十方神聿的被動效果就是辟邪驅煞,而主動效果是變小為毛筆,變大為拂塵。毛筆形態時用於畫符可以提高符的質量,這時我畫了幾張符後根據它們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判斷的,可說句實在的,我並不覺得用十方神聿畫出來的符明亮了多少,可能是我道行不足吧!拂塵形態時我目前只知道它有滅邪的功效,這是我剛把它變大後就見它直接衝向了垃圾桶緊接著摧毀了所有的“混沌雙符”碎片而知曉的。至於李卓口中的隱藏屬性我就不得而知了。

午飯我則是點了外賣就草草解決了,準備午休時靈姐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晚上胡天光約了我倆一起吃飯。提起胡天光我就想到當時他綁架時發生的種種,很久沒聯絡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其實還有些擔憂他重操舊業的,因為當時夏明找人揍我和餘玦時那群社會上的人就是因為看在胡天光的面子上才罷休的,等到晚上再看看吧!我答應了靈姐後就倒頭大睡起來。

沒有了三清虛境我的精神確實恢復的很慢,疲憊的身軀加上精神的損耗我醒來已經是晚上六點了。我起身收拾了一番就去找靈姐了。

女人就是麻煩,又要化妝又要試衣服的,到靈姐樓下時我給她打了個電話,靈姐說讓我上去但我嫌麻煩總覺得她十分鐘左右就能下來,結果在樓下硬生生等了半個小時她才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不過這都無所謂,畢竟靈姐的打扮著實會讓人眼前一亮,只是可憐了我身體,處處都是被蚊子叮的包。

胡天光也是不走尋常路,大夏天的竟然約在了火鍋店。我和靈姐到了之後遠遠地就看見胡天光向我們招手,我倆就朝他走了過去。

雖然幾個月不見但胡天光看起來穩重了不少,嘴唇上也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絡腮鬍。胡天光一見到我倆就說道:“靈姐,偉哥,趕緊坐。”

我急忙說道:“你叫我蘇偉就好,你這樣子叫我哥我有點不適應。”

胡天光嘿嘿一笑就吩咐服務員上菜了,等待湯鍋燒開還要一會兒,我們便聊起天來。靈姐問胡天光道:“天光,你今天叫我們來就只是吃頓飯這麼簡單嗎?”

胡天光的性子比較直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下面的人告訴了我有關孫於傑的新動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