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冷哼一聲:
“草擬大爺艹!你這話說的就是你自己吧?還花都市長呢,就是京州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葉玄已經把手機遞到了他耳邊。
“你自己看著辦吧。”
葉玄死盯著那警察。
他已經在電話中事先和吳修遠說明了情況。
“喂?你誰啊?!特麼是不是冒充花都市長的傻逼?!”
警察頭頭幾乎已經斷定葉玄在撒謊了,於是粗聲粗氣的問。
“扯毛!勞資就是花都市市長吳修遠!”
電話那頭罵道,
“你在京州什麼職位?把出勤要帶走的那玩意給我留下!要不然就讓你們市長給我通電話!”
警察頭頭一聽這話雙腿一軟差點跪下,要帶走的那玩意兒肯定就是說這顆女人的腦袋了。
雖然花都市長沒辦法直接管住京州的警察,但官職上壓了幾級,要是花都和京州的市長再有什麼交情……
警察頭頭的位子可就不保了。
他忙應道:
“留下,好,留下……您別生氣,消消氣消消氣……”
沒等他說完,葉玄就奪過手機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還有異議嗎?”
葉玄冷冷的問。
“沒……沒有……”
警察頭頭震驚的說,
“你怎麼……和花都市長還……”
“問這麼多有意思嗎?”
葉玄把兩手揣進兜裡,偏了偏頭。
“你……”
警察頭頭吃了癟,他踢了一腳警車,嘴裡罵罵咧咧的,
“媽的,怎麼碰上個硬茬?!中海大少都沒鎮住……”
“不服?”
葉玄目光如刃。
警察頭頭剛想說話,就聽葉玄又道:
“不服憋著!”
“艹!”
警察頭頭猛的拽開車門,砰的一下又關上了,
“我們走!”
待到警察走後,葉玄拿起人頭,當著眾人的面把它硬生生塞進了陶罐裡。
“你……怎麼還認識花都市長?!”
企業代表再次湊上前來。
葉玄把陶罐裝進空間揹包,轉身淡淡的回了一句:
“捉鬼認識的……”
“真會捉鬼?!握日……”
企業代表驚愕的看著漸漸走遠的葉玄,心中一驚。
……
不知問了多少人,葉玄才在京州市立醫院找到了梁興發。
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醫生告訴葉玄,梁興發心臟突然驟停,導致全身器官供血不足,險些猝死。
雖然現在沒了生命危險,但痊癒也是半年以後的事了。
見沒有線索,葉玄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來只能先把系統等級升到7級再說了。
可是……上哪兒去找副本刷?
通天塔的話……我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葉玄正要走出病房,卻見一個女人哭嚎著衝了進來。
她撲倒在梁興發的病床旁,悲痛不已的喊著,像號喪一樣:
“興發啊,你怎麼就出了這種事呢?你一病,公司,還有我和孩子可怎麼辦?!”
還沒死呢就哭成這樣……
要是真死了不得……
葉玄看了一眼。
他拉開房門剛想走,就聽那女人叫住了他。
“小夥子,是不是你救了我丈夫?”
“呃……我只是第一個上去救他的……”
葉玄頓了一下,如實說。
“謝謝謝謝!”
女人衝過去,激動的握住了葉玄的手。
她看起來比梁興發小了幾歲,長的還算好看,有種文雅婦人的氣質,熟女控見了根本把持不住的那種。
“哦對……”
女人說著摸出一張銀行卡塞給了葉玄,
“這裡面有兩萬塊錢,就當給你的謝禮了……真的很謝謝你……”
暴發戶就是大方……
不過葉玄也知道,收錢可不是什麼長久之計,在京州好點的房子一個月房租怕都要幾千塊,到時候沒工作還不是要餓死?
“不用了……”
葉玄推了推銀行卡說,當然他也不傻,
“聽說梁老板是開公司的,那麼……你們公司有什麼工作給我做嗎?我想找份包吃住的工作,幹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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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京州吧?”
女人露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讓我想想……這樣吧……我們墓地公司缺個守墓人……月薪一萬,你要不要……”
她也知道這工作一般人幹不下去,就沒再往下說。
“要要要,當然要!”
葉玄早已“飢不擇食”。
有工作當然是好事,哪有不幹的道理?
雖然他在花都的時候,已經身價千億了,但現在在京州,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那好,等會兒我讓人給你籤個勞務合同。”
女人說,
“我叫呂燕,以後你就是我們興發墓地公司的員工了。”
“嗯,我叫葉玄。”
葉玄同她象徵性的握了握手。
葉,葉玄?
聽到這名字,呂燕有點懵,但很快反應過來:
“你這名字真巧,和玄明集團的老闆重名,以後肯定也會飛黃騰達呀!”
怎麼所有人都認為我是重名?
葉玄無言以對。
這個呂燕,看起來還是比較友善親人的,和梁興發根本不是一路貨色。
也不知道一朵鮮花怎麼就插在了這坨牛糞上。
簽了合同,葉玄隨公司員工開車來到了墓地。
這塊墓地建在京州郊區,裡面墓碑林立,在這些墓碑和花圈中屹立著一棟小巧但略顯破敗的木屋。
“就是這裡了。”
公司員工帶著葉玄來到木屋前,
“以後你的工作就是守墓。一般也沒啥事,別讓人把墓給扒拉了就成。”
說完,他開啟了門。
門剛一開啟,葉玄就只覺一股塵土撲面而來。
他趕忙擺擺手,劇烈咳嗽著說:
“這屋多久沒住人了?!”
“就半個月吧?這裡風沙有時候挺嚴重的,而且以前守墓的老頭不愛乾淨。”
公司員工撇嘴道。
“那老頭現在去哪兒了?”
葉玄疑惑的問。
“死了!”
提到這事,那員工似乎有些緊張,
“在這屋裡喝農藥自殺的,也不知道為啥。快別說了,瘮死個人……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待著吧。”
然後,他就離開了。
喝農藥自殺了?!
葉玄更覺得蹊蹺了。
他走進木屋,發現木屋中的東西少的可憐。
除了木桌木椅和床之外,也就剩下一臺小的可憐的古董電視還有爐灶和鍋碗瓢盆了。
這些東西上都蒙了一層灰,被風一吹嗆得葉玄只咳嗽。
他走到床前,突然看到了一樣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
那是一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