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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天國來信?

雖然戴著口罩,但是還是很容易地就讓觀眾發現,這好像是同一個演員演的。

“怎麼長的一樣?”

“這真的有些出乎預料了啊!”

對於在場的這些觀眾來說,他們不說閱片無數,但是也絕對是沒少看電影。

所以,難免的會對號入座,開始根據慣有的套路猜測劇情。

可是這一下卻是的的確確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

回到屋子裡,她先是冷的伸手去烤火,然後開始看信件,看到那一封林穗寫來的信,她就一臉狐疑:“林穗?是誰啊?”

“致陳冰:你好嗎?我很好!——林穗!”

信件裡面的信的內容很短,只有寥寥幾個字。

但是顯然她並不認識這個寫信的人。

她坐在床鋪上,拉下口罩,果然,一張和此前的林穗一模一樣的臉蛋出現在大銀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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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院內的觀眾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但是隨即又開始狐疑起來。

為什麼寫給陳冰的信,會來到她的手裡?

是了,她也叫陳冰,不然也不會收到信,可是為什麼她與林穗的已故的未婚夫不止擁有相同的名字,還同時擁有和林穗相同的臉?

晚飯的時候,她以為母親認識這個叫林穗的人,可是,她的母親也不認識。

爺爺倒是想看信,可是她卻一副故作沒聽到的樣子,不讓爺爺看。

媽媽讓她去醫院看病,可是她卻只想吃藥就好。

回到房間裡,夜裡,她依然還是在想著信的事情,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一直唸叨著:“林穗,林穗,哎呀,煩死人了!”

於是索性爬起來,圍上圍巾,拿出信來,又看了看,可是還是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一個叫林穗的女孩。

那麼就給她也回一封信吧。

一邊寫,她自己都被自己逗樂了,因為她的回信同樣的簡單明瞭只有幾個字。

“致林穗:我也很好,就是有點感冒!”

寫完之後,她樂不可支,彷彿遇到了什麼特別好玩的事情。

很快地,她又收到了對方的回信。

“感冒好了嗎?請按時吃藥,趕快恢復健康!”

附帶著信一起的還有藥包。

看完信,她拿起桌上的藥包,拿起來聞了聞,結果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下一刻,卻是她在圖書館裡面上班的時候,同樣的打了個噴嚏。

其實這一組蒙太奇的鏡頭,就是為了展現她的感冒一直都沒有好的意思。

另外一邊,林穗收到信後,顯得特別意外,特別驚喜,和男友聊天的時候,她告訴了他自己從中學的相簿裡面找到了陳冰以前的地址,不過,那個地方已經被改成公路了,但是她還是寫了份信寄了過去。

秋山一開始沒有在意,只是笑著說:“那不可能收到吧?”

然而,林穗卻告訴他:“就是因為收不到才寄的!因為我是寄到天國去的!”

作為現任男友,聽到女友還惦記著前任,並且給去世的他寫信,秋山心裡也很是複雜,一方面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林穗,另外一方面,卻也有些吃醋地道:“沒想到你也會做這麼奇怪的事情。”

林穗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易道:“不過,你猜猜結果怎麼樣?”

“我收到了回信!”不等男友回答,她就開口說出了答桉。

這個答桉讓秋山也是一臉驚詫。

脫口而出:“天國來的?”

林穗有些得意地拿出收到的回信來展示給秋山看。

秋山一臉懵逼:“怎麼可能?”

“很不可思議吧?”林穗把信給秋山看了之後,問道。

“這個一定是誰開的玩笑吧?”秋山還是不相信。

“或許是,但是我很高興!”

可是聽到這句話,秋山卻是越發地吃醋了:“還是那樣啊,你畢竟對陳冰的事情還不能忘懷!竟然還寫奇怪的信。”

“秋山你呢?已經忘了他了嗎?”林穗卻是笑著反問道。

“那是不同的!那我和你的關係要怎麼定義?”秋山轉頭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林穗,他伸手捅捅林穗,再捅捅。兩人就那樣打鬧起來。

“我是很認真在談!”秋山寵溺地道。

“我不知道,你叫我怎麼說?”林穗顯得有些侷促。

秋山丟下手裡的活,突然嚇了林穗一跳,然後他用力地擁著她,給她來了個長長的一吻。

結果,被工作室的助理看到了。

秋山告訴林穗:“我去掃墓的時候,我告訴陳冰,我希望能和你結婚,我也順口說他已經自由了!”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林穗說:“你也可以自由了!”

顯然,他還是對林穗依然惦記著前男友耿耿於懷。

鏡頭轉換,轉到了女陳冰這邊,她騎著車回到家,從信箱裡取出了信件,是林穗寫來的。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看見櫻花正含包待放,這邊不久就會呈現春天的景象——林穗!”

陳冰靠在圖書館的書上面,她也把信拿給了自己的朋友看。

兩人都在奇怪這封信。

“又是感冒藥又是櫻花的,還有春天的景象,天吶,我該怎麼辦?”陳冰一臉無奈。

她莫名奇妙,終於忍不住在回信裡面問她:“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林穗收到信之後,就拿給男友秋山看,這個回信的內容,讓秋山也是倍感奇怪。

“以陳冰的身份自居,卻又不知道你是誰?這也太奇怪了吧?”

“但是要是真的,那該怎麼辦?”林穗問道。

“真的?你說什麼樣的真的?”秋山反問道。

“我不知道!”林穗也搖了搖頭。

秋山說:“仔細想想還是有點怪異,為什麼信會到這個人的手上?你不是說這個地址是沒人住的嗎?”

“是啊,變成公路了!”

“那怎麼信還能寄的到?”

然後秋山又看了看郵戳地址疑惑地道:“不對啊,這個人總不可能是住在公路上吧?”

“那怎麼可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林穗自言自語地道。

秋山開始腦洞,說有沒有可能是陳冰當初住的地方並沒有拆掉,只是有人住了進去,郵遞員送信的時候,只是按照地址送信?

可是很快地他又說:“那也不可能送到,因為名字不對啊!”

“因為就算這個地址是對的,但是也會查到是不是有這樣一個人的。”

“所以,這個人真的是陳冰嗎?那也太詭異了吧?”秋山搖頭道。

林穗的性格很溫柔,她哪怕是說話也是輕聲細語地。

好幾次要說話可是都被男友打斷。

不過,最後男友秋山還是問道:“你想說什麼?”

林穗說:“我覺得這就是他寫的!這不是很符合邏輯嗎?”

“穗,這不叫做邏輯!”

“但是這很浪漫!”

“雖然是很浪漫,但是......”

“那就這樣繼續下去吧!”林穗說道。

其實她是寧願相信這就是前男友的來信的,可是作為男友的秋山卻突然神情認真,聲調短促,馬上打斷她。“不能。林穗,我們不能這樣!”

只是看著林穗暗澹下去的神情,他又緩和了,“好吧,算了,但我會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