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主人，炎黃銀行的總行長：楊勝利打來電話，是否接通？”
“接。”
“您好陳先生，我是炎黃銀行的總行長楊勝利，請問您剛是否在我行提交轉賬500億的申請？”
“是。”
“抱歉陳先生，轉賬額度太大，需要勞煩您來一趟銀行升級下許可權，請問您什麼時候方便？我叫秘書傳我的名片給您。”
“現在就可以。”
很快。
機器人送來一張經遠端傳送的名片。
陳長歌隨手將名片揣進口袋，嘆道：“好麻煩，明天還得跑一趟銀行。”
“你轉500億，銀行方面要嚇死，總行長權力超高，可不會隨便給誰打電話。”
小冰心擺手道，“你給我355億就好，我幫你是我自己願意的，不用給我那麼多錢。”
“多餘的錢不是給你的，只是暫時放你那，用的時候懶得轉來轉去。”
陳長歌直道。
“...”
小冰心眼神泛起幽怨道，“虧我還想幫你滅了水鬼，你卻這麼對我。”
“你滅他們作甚？”
“他們無視我的警告，本小姐氣不過，但主要還是因為他們欺負你。”
“水鬼的事我自己解決，你知道我不喜歡靠女人解決問題的。”
陳長歌揉揉小冰心的腦袋，笑道，“你別想那麼多，我去排下毒。”
“為什麼摸完我的頭就去上廁所。”
小冰心癟癟嘴。
隨後，她左右看了幾眼，拿著涼茶躡手躡腳，偷偷倒在洗碗槽裡頭。
“哼，我才不喝超苦的涼茶。”
小冰心做賊樣坐回位置上，等陳長歌出來，便舉起空杯子求誇道：“長歌，涼茶我有乖乖喝完哦。”
“不錯，繼續保持。”
陳長歌擦擦手，坐到沙發上道，“你過來的時候幫我拿瓶橙汁。”
“吶。”
小冰心舉著橙汁小跑過來，跟著蹬掉拖鞋，像只蜷縮的貓咪樣靠在陳長歌臂膀之上，眯眯眼道，“嘻嘻，好舒服呀。”
陳長歌搖頭一笑。
這妮子。
可愛到犯規。
...
第二天。
小冰心賴床。
陳長歌一個人開著車去到炎黃銀行，跟工作人員講明自己來的目的。
“先生在這稍等下。”
“好。”
陳長歌朝靚麗的妹子笑了笑，隨即坐在會客室，無聊地翻看著金融雜誌。
“噠噠噠。”
不久後。
身穿套裙的女子踩著短跟鞋推開門，伸出手道：“您好陳先生，我是炎黃銀行的行長，我姓李，單一個茗字。”
“您好。”陳長歌疑惑道，“額不好意思，我找的是總行長楊勝利。”
“您找我就行了，銀行的業務我都能辦，沒必要勞煩楊總行。”
李茗表面以笑容相待，心底卻在笑話陳長歌。
楊總行日理萬機，負責管理位於整個國家各處的炎黃銀行分行。
不要說你一個年輕人。
我作為炎黃分行的行長，也就在年終大會上才能見楊總行一面。
像身價動輒十億百億的富豪見楊總行都要提前打電話排行程。
唉。
還是年輕。
沒搞清楚炎黃銀行的總行代表什麼含義。
“我不是非得找楊總行，我也不認識他，其實誰來都一樣，只要能辦好業務就成。”陳長歌撇出一張銀行卡，無所謂道，“那就麻煩你幫我升級下轉賬權益。”
“升級許可權這麼簡單的業務，陳先生您下次可以直接到櫃檯辦理。”
李茗接過銀行卡貼在自個手環上，抬眼問道，“您要升級到什麼許可權？”
陳長歌擼擼耳朵道：“我也不懂，你給我整到能轉賬500億以上的許可權。”
“什麼？”
李茗霍地抬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滴。”
這時。
她的手環閃起紅光，跟著傳出一道智慧女聲：“您的許可權不足。”
李茗額角滑落一滴冷汗。
她接待過成百上千富豪客戶，從來沒提示過許可權不足的情況。
陳長歌真真的是超級大富豪？
“咚咚。”
戴著金絲眼鏡的楊勝利敲了下門，隨即推門而入，直接走到陳長歌面前，明顯帶著恭敬說道：“陳先生抱歉，讓您久等了，早高峰我路上堵車，所以才來的晚了一點。”
李茗心裡揪了起來。
堂堂炎黃銀行的總行竟然對一個年輕人這麼恭敬，還講明遲到理由。
生怕陳長歌不滿似的。
這一幕要讓那幫大企業的老總看見，怕不是會驚掉一地下巴。
傳到外界更是會引起譁然。
沒想到陳長歌穿著平凡，長相也普通，實際上卻是擁有動用500億現金的能力的大佬。
李茗好怕...好怕她剛才說的話刺痛陳長歌。
他真要生氣。
李茗這個行長也算做到頭了。
“沒事，我也剛到。”陳長歌壓根沒覺得李茗剛才有什麼讓她不舒服的地方，只聽他笑道，“你看能加緊辦提升許可權的事不？”
“我馬上給你處理。”
楊勝利也驚訝擁有鉅額財富的陳長歌竟然這麼年輕，緩緩神道，“李行長，你去把昨晚我傳過來的資料拿過來給陳先生填。”
“好的。”
李茗松了一口氣。
提升許可權只是走個流程。
沒花十分鐘。
陳長歌一躍成了炎黃銀行頂級貴賓。
據說。
放眼整個國家，在炎黃銀行擁有頂級貴賓身份的人數不超五指。
陳長歌絕對是貴賓裡面最年輕的一位。
“陳先生慢走。”
陳長歌婉拒楊勝利送行，出門卻見到李茗躊蹴地站在走廊邊上。
看她樣子好像在等人。
“陳先生。”
陳長歌停下腳步，挑眉道：“你在等我？”
“對的陳先生。”
李茗忐忑道，“我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有唐突的地方請您諒解。”
“小事。”
“等下，陳先生。”
陳長歌頓了頓道：“還有事嗎？”
“是這樣。”李茗微微挺了下胸脯，邀請道，“今晚能不能一起吃頓飯，我想親自給你道歉。”
萬惡的金錢。
連年紀輕輕就當上炎黃行長的李茗都站不住腳。
陳長歌知道自己要答應去吃飯的話會有刺激的故事，但他吃不上李茗的顏。
也就婉拒掉邀請。
李茗自嘲一笑：“我在別的男人眼中可能是佳人，但像他這麼極度優秀的男人，我在他眼中可能就是隨處可見的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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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長歌穿過銀行大廳，正要出門時忽聽邊上的等候區有人談到自己...
“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玩個遊戲，一天賺的錢比大老闆還多好幾倍肋。”
“那可不，我一個親戚家的兒子玩那什麼第五天災，一個月掙好幾萬；
我上次去他家，跟他聊了會天，他說自己不算什麼，像叫一刀999的才牛，一天賺少說這個數，不是五千，是500億！”
“我的媽呀！誰家兒子這麼牛氣！”
“一刀999？我一個不怎麼上網的老大媽都經常聽見這名字；我每聽見一次，我就拿我拖鞋打了一回我那沒用的兒子。”
“你們看，是這報紙上的一刀999嗎？”
坐等候區的男女老少聽聞動靜都圍向那一名戴老花鏡的老爺爺。
當看見他手裡拿著的報紙內容，眾人禁不住深深倒吸一口涼氣。
上面的資訊對於市井小民的他們太具視覺上的衝擊。
陳長歌被這一幕勾起興趣，從架子上拿來一份今日最新的報紙...
《第五天災創造商業傳奇！新人王：一刀999不為人知的商人身份！》
《據不完全統計，一刀999在一天之內或淨收入1000億！》
《人民日報、新華日報、燕京日報等各大媒體爭相報道的一刀999到底是何方人物？我們即刻揭秘！》
《單納稅就高達數百億，昔日被稱為軟飯王的一刀999真的名副其實嗎？》
《從昨日到截稿為止，已有以下企業準備往第五天災大規模投放資金！》
整張報紙總共不到30個板塊，近乎每一個板塊的新聞都會提到陳長歌的ID。
好笑的是。
風花雪月的板塊竟寫的是他和小冰心的緋聞。
沃日。
我這成了明星？
陳長歌換了好幾家報社的報紙。
內容沒怎麼變過。
題目倒是創新無下限。
他藥劑總共多少瓶，賣多少錢都瞞不住，不引起轟動才不正常。
不過他的出現讓很多對第五天災不感興趣的資本都開始注意到這一塊領域。
可以預見。
第五天災的熱度會更上一層樓，就是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管怎麼樣都好。
陳長歌只管賺自己的錢。
...
“親愛的一刀999，歡迎回到第五天災世界；”
“您有多條未讀訊息，請注意檢視。”
陳長歌眨眨眼，逐個點開陌生資訊。
額。
全是廣告和代言，還有商演邀請。
價格都還給的不低。
一條廣告拍個半天就有35萬。
怪不得那麼多人前仆後繼當明星，原來這行當真的超級賺錢。
“喂。”
陳長歌黑一跳，返身見到靠在牆壁上的寒天夜色道：“你挺入戲，說你是刺客，你就無時無刻神出鬼沒的。”
“這個還你。”
寒天夜色丟過來傳送卷軸，高冷道，“有事提前叫我。”
【系統提示：玩家：“寒天夜色”申請加入您的公會。】
爽快。
陳長歌嘴角上揚。
天才刺客自願加入他的隊伍，對於耀歌的發展來說無疑算是一大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