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一幫病人家屬滿臉驚愕。
陳長歌單憑一句話,竟然就能讓拽的二五八萬的趙曉慧低頭挽回?
他真的是年輕氣盛嗎?
不!
他比在場每個人都要來的理智,也更懂的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武器”反擊。
窮人拿錢。
可未必要跪著拿,站著也一樣可以漂亮拿錢。
陳長歌牛逼壞了。
“等下!”
趙曉慧握緊雙拳,臉色鐵一般青。
陳長歌彷彿沒有聽見一樣,伸出手握住辦公室門的門把手...
“我覺得我剛才說話欠妥,我向你道歉。”
趙曉慧先一步擋住辦公室門,皮笑肉不笑道,“這事鬧大對誰都不好,你不考慮自己,也得考慮其他的病人家屬。”
“我自己都顧不好,還有心情顧別人?”陳長歌淡淡地說道,“你不是說道歉嗎?歉呢?”
趙曉慧臉皮在抽動,心裡面不知道殺了陳長歌多少遍。
“對...對不...對不起。”
每個字都是從她牙縫裡迸出來的。
陳長歌看向被趙曉慧扇了一巴掌的男子,道:“跟他道歉。”
你在得寸進尺!
趙曉慧跟陳長歌道歉都算極其勉強的了,那會再跟一個賤民低頭道歉。
但就在她正要怒火噴發時,卻被陳長歌淡漠的眼神鎮壓住...
要知道。
青花集團在同等級的公司中,給到的工資待遇等都是最好的。
如果想要有更好的待遇,就得去找在厲害的公司,但問題是趙曉慧有能力進去嗎?
沒有!
趙曉慧強壓下怒火,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陰騭。
為了工作!
先等援助專案過去!
只要陳長歌被援助,趙曉慧有的是機會報仇。
她緊繃身體,一步步走到被打男子的面前,深吸口氣說道:“對不起。”
“沒...沒事...”
被打男子退了一步,緊張到結巴。
旁人看陳長歌的眼神都變了。
人靠身份、鈔能力壓人,他靠一句話就將趙曉慧壓的動彈不得。
牛的一批。
趙曉慧扭過頭,一字一句道:“我這可以了嗎?”
“不可以。”
陳長歌挑挑眉道,“你瞧瞧把他們嚇的,每個人收你一萬塊精神損失費,不貴吧。”
趙曉慧氣的鼻子歪掉。
現場三十個人。
每人一萬。
那就是三十萬。
這還剛好是她銀行賬戶上的餘額。
關鍵是。
她這錢還不能不給。
“一人一萬可以,但你要再得寸進尺,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
趙曉慧剜了陳長歌一眼,便掏出手機,給在場每一名病人家屬轉去一萬塊。
“謝謝小夥子。”
“謝謝你呀!”
眾人跟過年一樣露出笑容,朝陳長歌彎腰致謝。
我給的錢!
你們謝他做什麼?!
趙曉慧氣的血液逆流,臉色無比通紅。
“你真給每人一萬?”
陳長歌意外道。
趙曉慧跳腳:“不是你說的每人一萬嗎?”
“你這一看就沒做過生意,那有人一上來就說實際價格的。”
陳長歌淡笑道,“我尋思每人三千就是我的底價,不過這東西多多益善,無所謂。”
好一句無所謂!!
趙曉慧全身上下連毛孔都在發抖,這才明白陳長歌一直在戲耍她。
“咚咚。”
這時突然有人敲響房門。
眼鏡男推開門,探出頭道:“曉慧,準備工作搞完沒有?”
“搞完了李哥。”
趙曉慧換上笑容,謅媚道,“您有什麼吩咐?我馬上去做。”
“趙總臨時改變計劃,說過來看下病人家屬,大概...”
眼鏡男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抬眼道,“大概三分鐘後到。”
“好的李哥,我馬上準備。”
趙曉慧笑臉送走眼鏡男,回頭瞪向陳長歌說,“你也是來拿援助的,趙總可沒我那麼好說話,你要不要配合我?”
陳長歌聳聳肩,站到隊伍後排去。
“等我找到機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慘的!”趙曉慧暗暗冷笑。
“咚咚。”
沒過多久。
辦公室門再次被推開。
領頭的女子束起秀黑的馬尾,自信得展露膚若凝脂的臉盤。
她上衣為得體的黑西服,**的搭配為上緊下寬的西褲和短跟皮鞋。
走路的時候褲腿呼哧呼哧,像是撐開一道幹練的女總裁氣場。
令人退避三分。
她!正是青花集團的CEO:趙欣雨!
趙欣雨臉上沒有表情,身後跟著略彎腰的眼鏡男和其他工作人員。
“趙總。”
趙曉慧畢恭畢敬道,“這次專案計劃援助三十名受經濟困擾,無法正常就醫的病人,現在三十名病人家屬都已經到位。”
“嗯。”
趙欣雨看也沒看趙曉慧一眼,便越了過去。
這級別的員工還沒資格讓她用正眼對待。
趙曉慧也沒覺得有不適的地方,可以接近趙欣雨就是她的榮幸。
“你們好,我是青花集團的CEO,趙欣雨。”
趙欣雨淡淡笑道,“不瞞你們說,我們公司最近輿論纏身,需要一些正面的新聞來扶正,希望你們可以儘量配合我;
我司會根據病人患病輕重,給予50-200萬不等的援助金額。”
“好好好,我們一定配合。”
“謝謝趙總。”
眾人滿懷感激。
援助一般都是幾萬,十幾萬居多,鮮少有像趙欣雨這麼大手筆的。
“我的員工應該跟你們講了注意事項,如果沒問題,你們就先出去接受下記者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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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欣雨輕點下巴道。
“跟我來。”
趙曉慧招招手,帶著人出去。
可就在這時。
趙欣雨眼光一閃。
先是不肯定地多看了幾眼,然後結合種種特徵,心底儼然萬分肯定。
沒錯。
他就是那個混蛋!
“你等下!”
趙欣雨抬起玉指,直指陳長歌。
其他人一怔,而後朝周圍快速散開,場中頓時只剩下陳長歌一個人。
他瞅了瞅趙欣雨。
嗯?
眉頭一皺。
心想這人怎麼跟青花雨那娘們這麼像?
“什麼情況?”
趙曉慧心裡犯了嘀咕。
“你心真夠大的,在遊戲壞事做盡,把我都坑成什麼樣了,還敢不改樣子。”
趙欣雨冷冷道。
自從那天跟陳長歌走完迷障森林那一遭後,她對第五天災的遊戲體驗極差。
連著好幾天。
她沒有上線,甚至越想越氣,導致現實裡的工作也遭到影響。
不誇張的說。
她做夢都在掐死陳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