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師大會當天,沈言與沈琪差點兒趕不出菜,最後只能讓肖寧先取走一批,剩下的等做好了沈言再親自送過去。
這次誓師大會只是小範圍舉行,舉辦地點就在X公會本部。
參加的人,除了政府方面與X公會內部人員,就只有少數倫氏家族成員與部分名流。
X公會一向戒備森嚴,外人還真看不出裡面有活動,不過內部倒是非常熱鬧,單單公會成員就已經上千。
這些人都是準備參加任務的,所謂誓師,就是出征前為他們提供上好的食材或補給品,好讓大家放鬆的同時也能充分做好準備。
沈言到的時候,宴會都已經進行一半了,他與沈琪急急忙忙拉了菜品就往宴會廳中趕。
X公會佔地十分廣,到達宴會廳之前是一個大型演武場。
說是宴會,但與地球大不相同,沒有娛樂專案、沒有朋友間的推杯換盞,大家吃飯就像完成任務,吃飽了就到演武場中切磋一番。
沈言剛過來,演武場中剛好走出五名身著黑色鎧甲的賞金獵人,當中一名紅色短髮、臉上一道刀疤的男人立即叫住了沈言。
“你們是送食材的嗎?”刀疤男問道,語氣間十分傲慢
沈言點了點頭,說道:“是,不好意思來晚了。”
沒想到刀疤男卻徑直走向餐機,猛地一下掀開艙門,大笑道:“他媽的終於來了!”
說話間,刀疤男竟然已經抬起一鍋四味瓊獸湯,咕嚕嚕灌入腹中。
“你幹什麼?!”沈琪上前,手掌朝刀疤男胸前一按,刀疤男一時不備連退七、八步,手中的湯也打翻在地。
這時沈言也過來說道:“你要吃也等我們送到啊?也不是給你一個人準備的!”
“操!老子多吃點怎麼了?”
刀疤男惱羞成怒,一抬手就朝沈琪抓去,而沈琪不慌不忙出掌相迎,一團金色光芒在兩人中間爆開。
刀疤男又被擊退幾十米,但這時他的四名同伴也圍了上來,將沈言與沈琪圍在了其中。
吃了兩次虧,刀疤男氣急敗壞,嚷道:“你們是肖氏公會的?”
沈言並不想多惹事端,拉了沈琪,也不管刀疤男的問話,就準備離開。
“問你呢!”見沈言不理不睬,其他人猛然拿出了武器,指著沈言兩人。
刀疤男中也多出了一柄戰斧,他知道沈琪不一般,也不好馬上動手,只指著沈言叫到:
“你知道我是誰嗎?肖氏公會真他媽小氣,東西不夠再回去拿啊?”
見對方胡攪蠻纏,但沈言總不可能才進人家公會,就把人給傷了,只得耐著性子說道:“要吃你以後可以到吃店,今天的量只有這些。”
“放屁!”刀疤男打罵:“要不是我們明天就上戰場,哪有機會吃到這玩意兒?你再廢話,老子真不客氣了,這裡可是X公會本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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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刀疤男故意露出手臂上一顆閃耀的十字星,又再朝餐機走來。
沈琪卻是氣不過了,冷冷說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們也不客氣了!”
沒想到刀疤男一方卻哈哈大笑。
刀疤男抬起巨斧朝沈琪一指:“老子連盜賊都不怕,還怕你個小姑娘?你真要有興趣,老子倒是挺願意跟你大戰個三百回合。”
“哈哈哈,嚴戰爵,這小姑娘細皮嫩肉的,可禁不起你折騰!”所有人跟著起鬨起來。
然而笑聲還未落,包裹刀疤男在內的所有人,只見眼前暗金色光芒一閃,每個人臉上都挨了一巴掌。
當看向沈言與沈琪,兩人並未離開一步。
“馬上道歉。”沈言冷冷看著刀疤男,眼神與之前已經完全不同,刀疤男也打了個冷噤。
這兩人不一般,刀疤男臉上火辣辣的疼,也不嬉皮笑臉了,狠狠對身旁一名男子說道:“命令我小隊的人立刻過來!”
看著那人離去,沈言嘆了口氣,這就叫做事情找來了也沒法,只能之後再跟X公會解釋了。
“怎麼了?!”而正這時,遠處趕過來一名青年,卻是肖寧
肖寧見沈言與沈琪被圍,立時知道氣氛不對,冷冷對那名刀疤男說道:“嚴寬,你幹什麼?”
嚴寬見了肖寧,態度倒是好了不少,只說道:“肖公子,這兩個是你的人嗎?他們一入公會便傷人,你該給個說法吧?”
“是嗎?”肖寧根本不理會嚴寬的說辭,直接說道:“是你先挑釁吧?嚴寬,你什麼時候把吃店的帳結一結?”
嚴寬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對肖寧到真不敢太放肆,但吃了一肚子啞巴虧,他也咽不下氣。
於是說道:“行!看在肖公子的面上,只要他們向我們道歉,這事就算了!”
“肖弟算了吧,我們還是趕緊把菜品送過去。”沈言拉了拉肖寧,根本當嚴寬的話是放屁。
聽沈言喊肖寧為“弟”,嚴寬還真不敢再發作了,逞口舌之快還行,但讓他真得罪肖氏,他還沒那個能力。
“是誰敢在這裡造次?!”一個聲音如針芒,刺入眾人耳中。
人隨聲到,一名面容妖異,身著紅色鎧甲的男子已來到眾人面前,男子手臂上赫然閃亮著三顆十字星。
這人才出現,嚴寬等人立即拜了下去,齊聲喊道:“韓戰爵!”
連肖寧也微微頷首,喊了一聲:“韓戰爵。”
那韓戰爵朝肖寧微微點頭,然後一直沈言與沈琪,問道:“就是你們嗎?在公會本部傷人,你們能耐不小啊!”
“韓戰爵,是嚴寬先行挑釁。”肖寧立即解釋
韓戰爵又看向嚴寬,問道:“你先惹了人家?”
“我哪裡惹了,他們來送餐,我不過想嚐嚐,他們就出手傷人!”嚴寬的氣又足了起來
韓戰爵哈哈一笑:“我當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嚐嚐便嚐嚐,怎麼了?肖公子你是真小氣,那麼美妙的食物你也不多準備些。”
說著,韓戰爵走向餐機,眼前美食立即兩眼冒光,也要動手去抓。
既然肖寧也沒說什麼,沈言也就不管了,自己也沒必要去做惡人。
韓戰爵抓起一盤火明寒霜送入口中,閉起眼睛,臉上全是享受的表情。
然後說道:“算了算了,肖公子,就讓這兩人給嚴寬道個歉行了,這食材還有多少?能不能再送點來?”
“韓戰爵,我想你搞錯了。”沈言面色一冷,說道:“嚴寬對我夫人出言不遜,他必須道歉!”
韓戰爵猛然睜開眼,一愣:“怎麼肖公子?傷了人還讓別人道歉?大家都是不畏生死的人,口頭上佔個便宜怎麼了?!”
沈言不想肖寧為難,冷笑道:“這事與肖公子無關,今天如果你們不道歉,我就真不客氣了!”
“大膽!”韓戰爵本源中散發出一股陰寒之氣,空間中凝結起一層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