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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福爾摩斯的意見(二更)

“如今,他們想抓住新皇登基不久,吏治貪腐成風,國庫空虛,災情不斷,造成官逼民反的假象,他們自認便有正當理由出兵……”

“他們手中有兵?”秦無病不可置信。

“所以他們需要大的災情,那樣……流民便可成兵!”

秦無病咬了咬牙道:

“若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大多出於無奈,那他們處心積慮想踩著萬民的屍骨做墊腳石,攪得天下大亂,好滿足他們一己之私,便是殺他一萬次也不解恨!”

“他們有他們的錯處,”襄王爺抿了一口茶:“我們有我們的錯處,官吏貪腐,國庫空虛,這是自曝其短,給了他們可乘之機,若我們治理有方,官吏篩選得當,監察手段牢靠,他們便是使出渾身解數又能掀起多大風浪?”

秦無病點點頭,腦子一轉又問道:“也就是說,軍隊目前沒有被他們染指!”

襄王爺呵呵一笑道:“或許也有,但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若不然,他們等不到這個時候要靠天災,靠漕幫來幫他們。”

“若是沒有天災,漕幫也沒幫他們……”

襄王爺隨即又立刻收斂笑容道:“那便只有想法子逼著他們反了,才能永絕後患!”

秦無病心中先是一驚,等腦子轉了轉才真的明白襄王爺這句話的意思。

……

秦無病在驛館中用了些飯,便準備回去,範守康的府中還有一位夫人等著他審!

只是吃飯的功夫,這位夫人的孃家情況便已彙總到秦無病手中,她並非出自名門望族,也非官宦之後,能參與這種事情中……想一下審出實話,難!但秦無病擅長推斷,只要那位夫人不是面癱,有些問題,他便能得到答案。

出驛館的時候,天色已全黑,鄧銘與陳忠兩位將軍正好來驛館請見襄王爺回稟抄家之事,與秦無病走了一個對臉。

秦無病覺得自己一個小小捕快,哪能入兩位將軍的眼,便垂首站立一旁給二人讓路,哪知兩位將軍竟齊齊站住,向他抱拳,鄧銘灑脫一笑道:“秦捕快辛苦!”

陳忠則道:“秦捕快可是要回查封的府邸?我已囑咐把守官兵,秦捕快有何要求只管與他們說!”

秦無病下意識的抱拳回禮,連道:“好說!好說!”

鄧銘又道:“等忙完這陣,咱們坐下一起喝兩口!”

“好說!好說!”

秦無病目送二人朝襄王爺的房間走去,這才深吸一口氣,走出驛館。

身份!地位!都不及背後的人,秦無病苦笑。

……

這一次,除了福爾摩斯四人外,沒有人跟著,襄王爺的意思,讓秦無病踏實查證。

老和尚一開始不依,大長公主命人取出一把紅纓槍,只在槍身上扭了扭,槍頭突然突出,兩側分別又冒出手掌長短的利刃,別說老和尚,秦無病當時都想搶過來看一下!

有了這種兵刃,戰場上虛晃一槍,很容易割破敵人咽喉!

老和尚有了新玩具,便不再管秦無病去哪了。

林淮和郭義也想研究下紅纓槍,但想到要跟大長公主待在一起,又搶不過老和尚,二人紛紛說明自己的重要性,要跟秦無病再跑一趟。

這二人好收拾,大長公主只微微一笑說:“既然我九哥的話不好使,那你們去吧,我在這等你們回來。”

倆人便乖乖坐好,目送秦無病離開。

……

福爾摩斯四人也不傻,這些時日中隱約聽出襄王爺要給自家少爺安排婚事,也曾豎著耳朵聽秦無病,林淮,郭義三人討論,便也知道今日這位甜美的公主很可能將會是自家七少奶奶,四人自是明白門當戶對的重要,心中難免有些感慨。

路上,幾人騎在馬上,小福先開口道:“七少爺,我知道一處隱於群山中的寺廟,躲到那裡,應無人能找到。”

小爾忙介面道:“無需藏匿多久,過了三五年便可!”

小摩說:“我今日仔細看了看公主的侍衛和那些宮女,說句漲他人威風的話,我們四個,不夠打!”

小斯嚴肅的說:“認了吧!怎麼不是一輩子!”

秦無病此刻冷靜了很多,他覺得,他現在看到的都是假象,什麼可愛,甜美,靈動,甚至善解人意,都是假的!等她撕掉面具……秦無病渾身一激靈,想的有點過,那是畫皮!

秦無病雖沒有搭理福爾摩斯,內心也鬥爭了一路,但是到了範守康府邸門口,他的思緒回到了正題上。

襄王爺說河道要修,災情要想辦法控制到最小,越少人受災越好!國庫可以透過宰殺‘肥羊’暫時充實一下,有了銀子很多事便可以做了,戶部之後便是整頓吏部……那麼如何才能逼著那些人反呢?

讓他們感覺自己已無路可走!讓他們覺得水退去後他們就顯出來,藏無可藏!

這麼多年處心積慮的安排,他們這張網必定織的細密,可再細密也是網,一刀下去,便會出現無數線頭,只這些線頭便足以讓八兄弟惶惶不可終日!等漲水期一過,水澇災情不嚴重,朝廷賑災又迅速,他們還能如何呢?徹底放棄和搏一把,總要選一個!不選,那便逼他們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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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守康的正妻許氏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關在一處耳房中已是一個下午,這裡悶熱潮溼,沒用多久,許氏便已汗流浹背,她喊了幾次要水喝,倒是真有兵士送水,但不是她喊便有水喝,這一下午直到天黑,她喊了無數次,也不過喝過兩次水。

悶熱讓許氏感覺頭髮昏,有些噁心,她想喊人開窗通風,沒人理她,她有些著急,嚷嚷著要見負責抄家的主事人,還是沒人理她。

她覺得自己的安排不會有任何差池,即便命案查到她這兒也說得通,她甚至能明白綁住她的用意,可,為何沒有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