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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詭異的形勢

秦書淮站著調息了一會,很快就恢復了大半的真氣。

見女帝手下,最有威脅的只剩下那三個紅頂精衛,便衝了過去。

那三人也不笨,眼見大勢已去,便立即閃身逃跑。

秦書淮想追,卻見魔教中已經沒什麼高手能跟上這三人的速度了,心想自己一人去追他們三人,到時候未必能討到什麼好,而且現在燕無月已死,魔教將有異變,自己得看著燕悔之上位才行。

便放棄了追殺。

此時,女帝帶來的西域精衛幾乎全部戰死,而青衣軍也潰不成軍,四處逃散。

只有二使徒沒跑,他只是呆呆地抱著女帝,坐在地上。

吳烈帶著烈火旗的弟兄將他團團包圍,一個個無不血眼通紅地看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剝皮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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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梅印之悲慟地仰天長吼道,“教主……駕崩了!”

所有魔教教徒無不悲痛欲絕,驟然跪地!

齊聲悲呼!

“教主仙去,於我等何忍!教主仙去,唯萬古長存!”

巨大的悲呼之聲直衝雲霄,繞城而動,震人心魄,又讓人不禁動容。

卻在此間,忽聽一聲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燕無月已死!燕無月已死!”

笑聲狂放而刺耳。

卻是二使徒。

他已狀若瘋魔,神智癲狂了。

吳烈悲憤難當,拿起刀發瘋似的衝去,指著二使徒道,“你這狗賊,今日我要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個什麼顏色!”

說罷,一刀捅向二使徒的胸口。

卻見二使徒並不閃避,大笑著迎接長刀沒入他的身體。

吳烈一愣。

他知道憑自己的身手,是絕不可能傷二使徒分毫的。

其他人也都一怔。

有些人原本都想衝上去幫忙,見到這副光景,就知道不需要了。

二使徒微微一笑,對吳烈說道,“吳烈兄弟,容我給夫人整理下髮髻。”

說著,他輕輕地撫起女帝已亂的長髮,將它捋整齊了,撥到耳後。

然後,輕輕地抱住女帝。

“秋葉,我來了!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袖中,一柄匕首頓出,隨後扎進了自己的脖子。

呲!

鮮血飆射,如同綻放的禮花,在陽光下璀璨而瑰麗!

二十六年仇恨,十六載苦心經營,終於在這一刻,全部化為塵土。

燕無月、二使徒、女帝,或許都得到了解脫。

此一戰,魔教終於重重地傷了元氣。

燕無月、二使徒、五使徒、趙無痕全部戰死,燕悔之、沈溪、六使徒、七使徒重傷,教中精英,差點全部淪喪!

整個蘭州城,都籠罩在巨大的沉痛之中。

連續數日,滿城素衣白帆!

除了魔教教徒,還有不少城中百姓、士紳,都自發地為魔教教主祭奠。

魔教,已得蘭州城人心。

唯一沒怎麼受傷的梅印之,暫時接過了魔教的大權。

他下令蘭州全城戒嚴,嚴防本教以外任何人接近內城。

包括秦書淮!

秦書淮被吳烈請到了外城一家客棧暫時休息,並告訴他,近幾日還是不要進內城的好。

此一役魔教元氣大傷,自有各種流言四起,很多人相信,這件事跟秦書淮有關。

為什麼?

秦書淮明知二使徒是叛徒,明知明堂埋著炸藥,卻沒有通知他們。

而且,最重要的是,秦書淮是朝廷的人。

而朝廷,就是日月教的敵人——蘭州全城戒嚴是為了什麼?不就是防止朝廷來攻?

這般推測之下,誰不會給他打個問號?

秦書淮也知道此時自己身份敏感,於是就耐心地等。

魔教新任教主不繼位,他絕不會回去。

三天過去。

十二月二十三。

重傷的燕悔之在“天罡還魂丹”的作用下,終於可以站起來了。

於是,魔教在內城舉行教主歸天大典!

這天上午,下了一場極大的雪。

蘭州城內,一片白色。

秦書淮穿了一件白袍,走到內城大門口,高聲喊道,“日月教故友秦書淮,前來祭典燕教主!”

門卻是不開。

秦書淮再喊,“日月教故友秦書淮,前來祭典燕教主!”

卻聽城樓之上,一人悲憤地高罵,“姓秦的,你少在這假仁假義!快快滾回去,我教並無你這等好友!”

秦書淮知道進城無望,便單膝下跪,衝設祭典的巡撫衙門方向鄭重一拜。

這是姿態,他必須做給魔教人看,因為他還要與魔教和談。

同時,這也是禮數,因為他既然認了燕悔之為兄弟,那麼燕悔之的父親亡故,他必須有此一拜。

拜畢,他回到客棧。

繼續等燕悔之的資訊。

連續兩日,並無訊息。

他有些不安。

燕無月已死,正所謂群龍不可無首,照道理燕悔之應該即刻繼任教主才對,為何到現在都沒有訊息?

難不成魔教就教主人選發生了分歧?

燕悔之畢竟年幼,論能力或許梅印之更適合繼任。

如果真的是梅印之繼任,那情況就不妙了。

從梅印之戒嚴全城,並且不讓自己進內城來看,他對自己、對朝廷仍然充滿了敵意。

他決定,如果再沒訊息,他就進城查探。

無論如何,燕悔之必須繼任魔教教主!如果梅印之敢覬覦教主之位,他必然要拼盡全力鼓動燕悔之去奪回來!

燕悔之有資本,因為他有吳烈、沈溪等人的支援。

又過一日,仍是毫無訊息。

只是他所住的客棧,普通賓客全部被請出去了,只剩下他一人。

蘭州城的形勢,越來越詭異。

十二月二十六,夜。

又下了一場大雪。

連同前幾日的大雪,城內積雪已可沒膝蓋。

客棧外,肅殺悲痛的氣氛已經漸漸消散,城內的百姓該準備過年,還是準備起過年了。

畢竟,這是一年裡最大的事情,即便在兵荒馬亂的年月,只要有家,就不會更改。

秦書淮在屋內烤著火,喝著悶酒,心煩意亂。

卻在此時,有人敲門。

開門,只見吳烈連門都不進,急忙說道,“秦幫主!少主要見你,快快去吧!”

秦書淮一聽臉色微變,立馬說道,“吳旗主,你教少主還沒有繼任教主之位嗎?”

吳烈道,“秦幫主去了便知!”

“好,那咱們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