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東陽的兒子？”
軍營內，白虎軍的統領雲飛揚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少年，凜冽的氣息罩在少年的身上，虎目爍光，審視的看著他。
熟悉面容，記憶慢慢湧上來，雲飛揚剛毅的面容多了恍惚，虎目多了一份笑意，“你和蓉小子長得真像，是她的孩子，坐吧。”
“蓉小子？”
坐到下首，項放一愣，不知道這個身上充滿煞氣威嚴男子怎麼嘴裡突然這麼稱呼，不解。
“你母親啊，慕容蓉蓉，那時候，她混在軍營裡，跟個假小子似得，你現在這模樣跟她當年在軍中幾乎一模一樣，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認你。
那時候，她和你老爹兩個人老不對付，每天都要和對方打一架，有時候鬧大了，還要害的我們幾個兄弟跟著挨訓、受罰，誰知道他們最後倒成了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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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揚確認了項放身份，那雙爍爍虎目也多了一份柔和，想起了什麼，一聲輕嘆，“哎，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故人已逝。”
他的話也讓項放陷入一份恍惚，記憶裡，這具肉身的母親始終都是那種溫和柔美的模樣，父親則是沉默少言的悶葫蘆，也不是喜歡生事的性格。
他們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生活在那個小院之中，年輕時會是雲飛揚說的那個樣子？還真是讓人想不到。
“老周酒釀，呵呵，是你爹告訴你的吧。”
雲飛揚拿起了項放帶來那幾瓶酒，笑著看著他，“當年，你爹請我喝的第一口酒，就是那兒的，也是我人生的第一口酒，忘不了。”
摸索著那粗糙的酒瓶，雲飛揚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這酒的寒酸，起開酒封，給自個兒先倒上一杯，一口飲盡，美美喊了一聲，“爽！”
“嗯。